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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挨打

司仪教了她们一些走路形态,小宫女在旁边也配合指导了一番。

慕仪仔细地听着,毕竟教的时间很短,这些都是需要经过长期的熏陶才能学会的。要想在短时间内掌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眼看着差不多,司仪挺了挺胸,"既然各位小姐都熟识了,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哪位小姐先来?"

姚烟画站了出来,轻声道:"我先吧。"

她在家中早已经学过这些礼仪,这次只不过是重温而已,这行走的姿势相对于她来说异常简单。

姚烟画觉得无聊,想提前走完后坐在一旁。

司仪点点头,"那就请找姚小姐先来吧。"

司仪知道这是皇后的侄女,自然不会太过刁难,只要姚烟画的瓷碗未落,禁步响声不大,她就睁只眼闭只眼让姚烟画过了。

姚烟画站在线内,小宫女在她头顶放上了瓷碗,就退了开来,恭候在一旁。

姚烟画抬头目视前方,目光恬然大方,下巴轻抬,一步一挪微微缓缓朝着另外一处走去。

她头上的瓷碗只是微微颤着,却没有想要掉落的势头,而且腰间的禁步稳稳,看出微动,却并没有发出响声,也许是响声太低了,让人察觉不到。

眼见着姚烟画走了一大半,她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练习的缘故,气息开始绷不住,有些微微急促。最后几步都有些赶,故意稳住了头上的瓷碗,而腰间的禁步也即将碰撞发出轻响。

直到她脚步挪过那条线时,瓷碗应声而落,掉在地毯上碎得沉闷,而腰间的禁步发出了清越的响声。

姚烟画额上这时候已经渗出了冷汗,见到走过了线,松了一口气,旁边的小宫女递上了帕子让她擦拭额间的汗渍。

司仪见到姚烟画走过后,缓缓点了点头,似乎比较满意,"第一次就能走过线已经是不错了,姚家小姐果然是大家千金。接下来夜家小姐也来试一下吧。"

慕仪察觉出司仪的安排,就是怕接下来她许是要受到很多的教导,所以让夜韶光先来,剩下的时间就全部用来教导她了。

夜韶光按着姚烟画同样的路线走了过去,她气质沉稳大方,没有姚烟画刚才的心焦,虽然不是很完美,但也算过关了。

殿堂里面对面姚烟画和夜韶光走过后,看着慕仪那边。

如今这一边只剩下慕仪,而且身后还有一个司仪在虎视眈眈的。夜韶光担忧地看了慕仪一眼,慕仪平缓地笑了笑,示意夜韶光放松。

小宫女帮她放好了瓷碗,慕仪只觉得头上顶着一个轻轻的环,只要头发丝顺滑一点,一个微微的动作,就能让这瓷碗滑落。

"慕小姐,烦请走吧。"司仪很是不耐地催促道。

众人屏气凝神地看着慕仪,他们刚才知道慕仪从来没有习过礼仪,只觉得下一秒就能听到了瓷碗落地和禁步激越碰撞的声音。

殿堂中,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安静,这种安静比刚才姚烟画和夜韶光走的时候还静寂几分。

众人的目光紧张地落在慕仪身上,只见慕仪轻轻抬了一步,瓷碗因为她发丝顺滑微微有点滑,却并没有落下来的迹象。腰间的禁步随着她步伐的启动,只些微服帖了衣服一点,并没有发出响声的痕迹。

众人心中诧异地生疑,心里想着刚才慕仪说未曾学过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她不是根本没有学过这些仪态么,这通常第一次做的人,不是禁步响了就是瓷碗碎了,只是到了慕仪这里,一件都没有发生。

小宫女不禁揉了揉眼睛,心里怀疑难不成这第一步是幸运。

司仪紧皱着眉头,也没想到慕仪能走出这样的第一步,只是她看着慕仪停顿不前,以为慕仪只是碰巧,于是又提声道:"慕姑娘,你继续走吧。要是如你走得这般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对面。"

慕仪敛了敛神,在众人注目下走出第二步,瓷碗和禁步同样未响。

众人再一次诧异却拧紧了眉头,想要看看第三步响不响。

然而出乎她们意料的是,第三步依然声息未动,第四步那瓷碗和禁步仿佛就像是听了话一样,似乎都懒得动了。

这...可真奇了!

众人看着那个少女规规矩矩目视前方地走着,一步步走得轻缓,未曾发出声响,虽然细节处的仪态并不是很好,可是气质从容得仿佛将瓷碗和禁步都压制得不敢出声。

司仪目不转睛地看着,仔细地打量着慕仪一丝一毫的动作,她自然看见慕仪的仪态并不是很规矩,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巧妙地让禁步和瓷碗不动。

慕仪气息平缓,岿然前行,她虽然不识这些仪态,可是让瓷碗和禁步不动,那可是小事一桩。毕竟习武之人,总会学一些隐匿声息的潜行技巧,要是控制不了这种小外物的动静,隐匿的时候十有八.九被别人发现出来。

然而她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让她顿了顿。

司仪尖锐寒冷的声音传来,"慕姑娘,虽然老奴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巧法让这瓷碗和禁步不动,可是如你这般借巧,不注重仪态,老奴还是有责任代为教习一下你。"

身后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最后落在了身侧。

慕仪眨了眨眼,该来的还是来的。

"慕姑娘这手抬得有些高了。"司仪挑剔地说着,应声而落的还有她手中的戒尺,啪地一声隔着衣服,将疼痛传递进去,深深刺进肉中。

"这腰太直。"

"这腹要收。"

"这手又太低了些。"

戒尺每接着一句话,就落到了相应的地方,力度暗藏狠辣,如同一条毒蛇在她的软肉上撕咬着。

此时殿堂中,除了司仪的声音,更响亮的就是那戒尺落在衣服上的声音,还有慕仪低低咬着痛的闷息声。

不过片刻,周身已经挨了十几处疼痛,全身都有些辣辣的。

慕仪暗自咬着牙,嘴唇的颜色被她紧抿得发白,额上的冷汗也渗了出来。她小看了这个司仪了,这个司仪果真在宫中教习了多年,这戒尺用的力道和落下的地方都很是讲究。

这劲道外面看似轻,实际上力都是用了十足的,而且处处都是打在暗处的软肉上,让人生疼,又告不了状。

慕仪深吸着,隐隐感觉腰腹处传来的痛,这点痛虽然不像是刀剑划开的痛楚那般剧烈,却是持续得很,像是凝在了软肉中挥散不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在慕侯府养了许久,竟然也有些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