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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挠痒痒

慕仪的目光落在君北珩脸上,仿佛从君北珩眼中读出一种挑衅的意味,似乎在赌着她不敢做什么。

慕仪从来就没有怕过,更何况对着秀色可餐的君北珩,她伸手碰触到他的下颌,君北珩伸手轻缓地按下她的右手,低沉的声音提醒道:"右手有伤,不要乱动。"

慕仪垂眼看了一眼自己被手帕裹着的右手,觉得君北珩这时候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大煞风景。

君北珩也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一句不太好的话,他轻咳了一声:"继续。"

慕仪凝看着君北珩的脸,她记得她很早之前就想将这人给吃干抹净,既然送上门来,那别怪她不客气。

慕仪攀上君北珩的脖子处,轻轻地咬了一口,她唇齿刚碰到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人微微一僵,像是石化了一般。

慕仪眨了眨眼,既然一口咬不动,那就再咬一口。

慕仪心想,如果两口还让他破不了功,她就咬到他破功为止,她就不信了。

君北珩只觉得脖子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他双眸半阖又张开,喉结都滚了一滚,他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心痒难耐。

君北珩闷吭了一声,他此时声音已经低哑得像是带了磁一样:"别咬了。"

他现在发现错了,原来不是她不敢,而是这简直是在折磨自己,就像是看到一盘珍馐在自己面前,却分毫动不了的感觉。

慕仪停下没有继续咬了,得意地看了君北珩一眼。

看到了吧,这真的是她体谅他而已,怎么会是她不敢呢?

君北珩鼻间的气息加重了不少,他一双清澈的凤眸,此时染上了旖旎,就像带着一层朦胧湿意让人看不清里面。

他看着慕仪像是在炫耀地用得意的目光看着他,怎么有这般可恶的人,点了火又不灭呢。

他深吸了一口气,反手将准备逃离的慕仪一把抓回怀中,反身就将她压到了马车的坐榻上面。他还特别细心地没有让她的右手有碰撞到。

慕仪吃惊地微微睁圆了眼,身上的重量让她发现还真是老虎的毛摸不得,难不成惹火惹得太过了?

慕仪顿时乖巧地顿住,安安分分地看起来很是听话。

"君北珩,你在想什么?我...们还没有完婚呢。"

"现在才知道怕了?"君北珩声音依旧低哑,挑衅地问道。

"你该不会真的想吃了我吧?"慕仪抿了抿唇,她躺在坐榻上面,面前也只能看到君北珩的脸,眼睛更是和他对视着,她极力地尝试去看透那眼中的信息。

君北珩伸手去撩开挡在她脸上的细碎的发丝,搁在她耳朵后面,看着身下的慕仪微红的脸颊,和一双迷蒙的双眸,他不禁又深吸了一口气。

慕仪瞬间有种淡然处之的淡定了,算了,怪她今天动的手,若是真的发生了也没什么。

她闭上了眼睛,让君北珩看来竟然读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君北珩原本还真的有些上头,现在看到慕仪这幅神态,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一个想法在他脑海里面浮现。

他轻轻喊了声:"醒醒。"

慕仪应声闻言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不明所以。

君北珩好笑地说:"你闭起了眼睛可就不好玩了,至少要睁开眼睛看着我给你的报复。"

慕仪没好气地瞪了君北珩一眼,这是说的什么,没想到一向稳如泰山,如同谪仙似的君北珩也会说出这话。

慕仪认命地看着他,像是答应了他的请求,只见到君北珩单手撑在坐榻上面,将他的身体往上撑起一些,他目光落在慕仪腰间。

慕仪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他似乎在看着自己的腰带。

君北珩伸手摸到慕仪腰间,挑眉看她,好笑地问道:"准备好了吗?"

慕仪咬咬牙,点点头。

君北珩伸手往慕仪腰间落去,嘴角弯起一抹坏笑,"那我开始挠你痒痒了。"

慕仪一怔,双眼瞪大。

一直在外面赶车的车夫已经给九殿下赶车赶了有许多年了,他今天一如既往地赶着车回王府,还知道车厢里面多了一位未来的王妃。

只是他没想到赶到半路,车厢里面竟然传来了微微的动静,随即有些晃动。他看了看路,发现路面并没有任何的崎岖不平,也没有碎石子,不可能会颠簸的。他一个寻思就明白了,肯定是车厢里面的人在闹。毕竟殿下血气方刚,王妃风华正茂这也实属正常。

车夫不动如山,面不改色地继续赶着路,仿佛车厢里面的事情他全然不知。

可是不知道为何车厢里面一阵晃动过后,就传来了一阵阵爽朗的笑声,那笑声如同银铃一样阵阵传出,一听就知道是未来王妃的。接着又传出来他们家殿下的笑声,很是爽朗,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一听就让人知道他们家殿下很是开心。

然而这声音似乎有点不对啊,这有这么开心的吗?

车夫也不再寻思了,一心赶着马车往九王府回去,山间路上传出一阵阵笑声,让人听起来很是悦耳。

等到马车进入京城后,马车里面的慕仪和君北珩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神情,君北珩衣冠整齐地坐在马车中间的位置上面,和刚才进来马车的衣容一样整齐。

慕仪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只是衣服还可以弄好,可是发髻已经乱了,此时头发有些松散。

平时都是水秀帮她梳发的,现在她没有镜子,没有梳子,也弄不好,而且她不可能就这样出去吧。

她瞪了君北珩一眼,都怪他挠得她快要笑岔气了,头发也被她笑得乱了。

君北珩看了她一眼,留意到她的头发,朝她招手道:"过来,我给你梳发。"

慕仪想起之前君北珩去白昭之前也有帮她梳过一次头发,那时候梳得还好,一回生二回熟,她很是信任地背过身留下长发对着君北珩。

现在她自己动不了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好过她头发凌乱地出去。

君北珩很是细心地将她头发的发饰一件件拆下,然后用手帮慕仪简单地盘着头发。

要是绝风在,肯定会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家殿下竟然连给女子梳头发都会,当然也会怨慕仪一通,慕仪竟然让他们家殿下这双运筹帷幄的手来给她梳头发。

马车在九王府门前停下,可是慕仪的头发还没有梳完,君北珩朝外吩咐了一声:"等。"

车夫会意地退下,青淮和九王府的侍卫也躬身在马车前,安静地等待着九殿下。

众人等了一刻钟,都没有等到马车上面的人下车,青淮有些纳闷了,若是殿下处理事务,那也不可能会在马车上面处理这么久的。

青淮仔细地留意着车夫的神色,车夫朝马车上面使了个眼色,青淮会意,这是马车上面有人呢。

至于马车上面是什么人,青淮还没有猜,就听到马车上面有动静。

侍从早就将车帘撩开,君北珩长身玉立从马车上下来,下来的时候,他微摆的幅度,让青淮留意到君北珩的中衣上面带着血迹。

青淮顿时面色一惊,难不成是他们家殿下遇刺了,怎么中衣的袖子上竟然有血迹。

青淮担心地道:"殿下你没事吧?"

君北珩看了青淮一眼:"我没事,是她有事。"

慕仪从马车上面出来,刚伸手够到君北珩的手,就听到君北珩说了这句话。

青淮的视线也从君北珩的身上,移到了慕仪的身上,只见到慕仪右手被手帕裹了起来,看一眼就知道是受伤了。

青淮的担忧也从君北珩身上转移到慕仪身上:"王妃你没出什么事吧?"

慕仪摇了摇头:"弄伤了手,并没有什么大碍。"

青淮这才松了一口气,见到九殿下和他们家未来王妃没事,他就安心了。

君北珩吩咐道:"去请宫里的太医过来,顺便从宫中带一些上好的止血祛疤的药来。"

青淮领命,躬身应道:"是。"眼见着青淮就带着人正准备往宫里那边走。

慕仪忙走几步,出声道:"不必这么麻烦的,我记得神医之前给我留下了不少止血祛疤的药,我自己就是大夫,这点小伤我也能自己处理好的。而且去一趟宫里跑来跑去的多毫时间。"

君北珩看向慕仪,慕仪坚持自己:"还是先进府吧,殿下你这一身衣服也脏了,去换一身吧。"

君北珩半晌道:"好。"随即他又说了一个字:"三。"

慕仪会意这是又给她记账了,说她今天第三次改了他的话。

慕仪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多少次改掉他话,反正他也不是真的计较,慕仪也不放在心上。

"好了,记住了。"慕仪点头应下,也省了青淮他们往宫里跑一趟的麻烦。

君北珩自己去寝室换了一身衣服,慕仪则是被青淮带到她在九王府的院子里,派人到隔壁朴神医的院子处找药来给慕仪,还特地安排了一个婢女帮慕仪上药。

慕仪自己亲自调配了一些伤药敷在手上,婢女小心翼翼地用布带帮慕仪将手给裹好。

慕仪看着被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手,伸手想要去拿东西都很是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