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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7章 至于

"找不到幕后主使怎么算得上真相大白。"君北珩否定地摇了摇头:"当年那人既然做下这种事情,总要找出来消除隐患。否则冷家很难说不会成为那人下一个目标。"

萧鸣喃喃道:"傅家当年不是因为永安帝老儿一心想要灭的?"

君北珩冷瞥了萧鸣一眼:"父王虽然想要推翻世家的势力,但是他也不会对付傅家对付这么快,也不会这么毫不留情。要不是当年那证据送到他面前,不得不按此对付而已。"

"只是现在西宸王都快殡天了,以你的身份也肯定见不到西宸王,就算见到也问不出什么。"萧鸣不是不相信君北珩查案的能力,当初他也知道君北珩回去奉天任职的便是大理寺。

"这也不一定,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印迹。"君北珩低头了慕仪一眼,只见到她一脸认真地在听着他们说,很是安静。

月光落在她的侧脸,她的五官玲珑秀气,有一股娇憨的味道。

萧鸣目露疑惑:"你这是查出什么信息了?"

君北珩收回目光,缄默不言,并不打算和萧鸣细说,虽然他们是师徒的关系但是萧鸣也是西宸的。

"先从莫言重下手。凤天凛信任莫言重,要是真的等凤天凛登基了,莫言重也水涨船高,不好对付。"

萧鸣知道君北珩不会和他细说,他顿时有一种看着徒弟超过自己,也不知道是感叹徒弟太厉害,还是自己已经老了。

此时,沉渊带了点一个大夫过来,他看到庭院中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是萧鸣之后。

他骇然大惊退后一步:"这不是?"

萧鸣回头看了沉渊一眼,君北珩出声解释道:"这位是我的恩师。但要是再又下一次,就不再是了。"

沉渊深吸一口气平缓刚才的震惊。

萧鸣哈哈一笑,"至于吗?"

"至于。"君北珩坚定地回了他两个字。

沉渊见到那萧鸣也是自家人,便禀明来意了。

"国师,这位是大夫,他已经给绝风看完了。我带他过来给..."沉渊看了慕仪一眼,正想着怎么称呼:"来给夫人也看一看伤势。"

他将身后的大夫往前推了一把,那大夫恭恭敬敬地朝着君北珩和慕仪行了一礼。

"夫人,还请让在下为您看一下伤势。"

君北珩小心翼翼地拉起慕仪的手,让大夫给她把脉。

萧鸣也知道他也是时候离开,他上前拍了拍君北珩的肩膀,"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萧鸣说完就转身离去,等到萧鸣离去后,沉渊这才是完全地松了一口气。

半晌后,那大夫又朝着君北珩行了一礼,他略微斟酌道:"国师大人,夫人的伤势并不算是什么大碍,不过是骨裂了,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养好,这段时间怕是这只手都用不了了。"

沉渊顿感诧异,他没想到慕仪和绝风两个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能忍。绝风筋脉受损只能卧床,他愣是回来一声不吭。他本来以为慕仪一脸云淡风轻的没有什么大事,没想到这丫头的手竟然骨裂了。

他见到自家殿下的眉心以可见的速度皱了起来。

君北珩看着慕仪,声音却放得轻柔,"怎么不说?"

"国师,不如先让我给夫人开药医治夫人的手吧,耽搁了不好。"大夫提议道。

"沉渊,你带他下去开药。"

沉渊闻言,领着大夫下去。

慕仪感觉到面前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看,看到她无所形遁,"也没有大夫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

"骨裂。"君北珩接了话过去,语气微沉。

要是他刚才没有让大夫帮她看,她还要瞒到多久。

慕仪见到君北珩眉目沉沉,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慕仪小声惊叫,她没好气地笑着看了君北珩一眼:"你干什么?我是手骨裂又不是不能走。"

"带你进去,免得待在外面受冷了。"

慕仪听到君北珩这么说她就知道君北珩心里并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气。

"冷晴怎么样了?"君北珩将慕仪放在床上,他拉了一张被子将她裹住。

"冷晴还好,她没有受伤。"慕仪伸出手,呵气取暖,刚才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她的手早就冰凉了。

她呵得很是小心翼翼,特别是有一只手受伤了也不能搓手取暖。

君北珩见状,他朝着慕仪伸出一只手,慕仪好奇地盯着他的手看,君北珩便一撩衣袍坐在她身边,主动伸手去握住她的手。

慕仪的手顿时被一股温暖包裹,君北珩的手比她暖很多,就像一个暖炉一样,仿佛有源源不断的暖意传来。

"既然冷晴没有受伤,那我明天就派人送她回去奉天。西宸最近不太好,恐怕起变。"君北珩淡然地说着决定。

慕仪想着冷晴惊魂未定的样子,她摇头:"怕是她不敢出去,我觉得现在国师府反而是最安全的。翁都离奉天路途遥远,谁也不知道中途会不会有变,还是让冷晴跟着我们。"

君北珩拧着眉:"过一段时间,恐怕这国师府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他也不敢保证凤天凛会丝毫不怀疑到国师府上来,特别是莫言重。

沉渊没一会就拿着药膏回来了:"郡主,殿下这些是那个大夫给的草药,说是让郡主敷着。"

慕仪想要过去看看那草药是什么成分,君北珩就已经帮她拿了过来,慕仪检查了一遍,的确是用来治外伤的草药。

她准备接过去敷,君北珩并没有松手,"我来。"

"敷草药这种事情,我做得比殿下多了,还是我来吧。"

"不行,你右手受伤,你用左手能敷?"君北珩不由分说地帮慕仪敷药,他很是小心,但是不太熟练的动作还是不经意碰到慕仪的伤处。

慕仪瞪了他一眼,"君北珩,你弄疼我了。"

说好她来会好一点。

君北珩很有耐心地帮她继续敷药,"接下来会好一点。"

沉渊哑然地看着这一对,他嘴角抽了抽,顿时觉得他离开才是正确的,他宁愿回去陪绝风。

至少绝风好欺负,他留在这里,他倒是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殿下,郡主,药就放在这里的了。我先回去看看绝风怎样?"沉渊找了个理由便脚底抹油地溜了出去。

此时的莫府,灯火通明。

莫府里面传来一阵怒吼的咆哮,整个莫府的下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那个灯火明亮的房间。

他们虽然跪在外面却深知里面的人是何等地暴怒。

不久,房间里面走出来一个下人,他颐指气使地看着面前的家丁和下人:"老爷说要是你们说不出是谁泄露的消息,那就一个个杀了。直到你们能说出消息为止。"

这听起来很是无理取闹,但是西宸的下人都是主人家的奴隶,没有人会看重他们的性命。

跪在地上的下人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对方,一脸焦急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

那个帮莫言重跑腿的下人见到这幅场景,他折返回刚才的房间里,向坐在太师椅上的莫言重回禀道:"老爷,他们似乎真的不知,没有一个人说出是谁泄露的。"

莫言重怒得额上青筋突起,他怒不可遏地拍了一掌旁边的桌子,那桌子上的杯盏都颤了颤,前来汇报的下人也觉得心像那桌子上的杯盏一样。

"废物!"莫言重毫不留情地训斥道:"要是一个不说,那就杀一个来吓唬他们,他们要是全都不说那就全杀了。"

莫言重之前是恶霸出身,对于人命早已视如草芥,更何况是这些下人的性命。

下人面露恐惧,听到莫言重的吩咐,吓得苍白无色。

他也觉得主人的处决实在是太过狠心了,但是他知道莫言重一向都是这样的人。

他咽了咽唾沫,颤着声应道:"是,是,老爷我这就去跟他们说。"

他慌慌张张地往外面走去,他随手挑了一个家丁,转述了一番莫言重的话:"老爷说,你们如果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老爷就要将你们一个个杀了。"

一时间院子里哀声四起。

"这可怎么办,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行踪。"

"难道我们的命就要这样没了吗?"

可是根本没有人管他们生死,那个被抓过去的家丁,正对面站着他昔日的弟兄,此时那个兄弟为了自保只好亲自执行命令。

他目露惶恐地求饶,顿时一丝异样闪至脑海,他忙道:"我知道是谁了!"

全部人都看向他,只听到他大叫道:"是小姐!是小姐!"

下人将这个消息带回去告知屋里的莫言重,莫言重深深地拧眉:"此话当真?"

那下人忙点头:"老爷是的,这些天就只有小姐还知道这件事情。当天那个姑娘病了,守卫过来莫府支银子去找大夫,而那个大夫最后是小姐安排过去的。"

下人好不容易才说完一番话,他早就害怕得额冒冷汗,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看着眼前这位容易暴怒的主。

只见到莫言重的怒意已经处于风暴的边缘,他冷冷地咬牙道:"莫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