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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沈茹茹重伤宁清清

那双子便转头,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毫不犹豫地便拿出相同的削骨刀便一跃而上。

不仅他们,那鬼修也凑了一份热闹,浑身上下的怨气笼罩而去,让沈茹茹全身一颤。

她不由得分神一瞬,那双子就近在眼前!

沈茹茹双眸一凛,双掌灵力聚起,随即便一掌轰去,将她们直接打退。

鬼修见此,在一旁嘲讽道:“阙歌,阙灵,之前你们联手可是能打伤一个分神后期修士的,如今竟然联手竟然还被打退了,看来你们不行啦,嘻嘻……”

两姐妹听见他不仅不帮忙,还在一旁嘲讽自己人,头也不回地齐声怒骂:“闭嘴!”

沈茹茹趁着这点时间一闪而过,瞥见那还在乱叫的男子和呆楞住的宁清清,心中不满愤恨,直接便一袖挥去,霎时暴风怒吼,将他们二人拍飞老远。

宁清清还好一些,前面有那男子承下了一部分灵力,自己又有不少的保命法器,只是被拍飞倒地再次身受重伤,不过也算勉强地保了一条命。

再看那男子,下场可是凄惨无比。他没有太多护身法器,沈茹茹又主要是朝他攻去,骨头在众人耳中“咔”的巨响,身形竟就在半空中被龙卷风扭成了一捆麻绳,就是那修杀戮道的双子和鬼修都神情惊讶、心中恶寒。

宁清清闻到那血腥味,双瞳睁大,捂嘴就干呕起来。

“你真是找死!废物!”沈茹茹传音骂道。

“我……我也没办法啊!”宁清清也传音过去,心中苦涩,神情更是委屈,嘴中还不断吐着鲜血,“我的隐匿符没了,我也忘了这回事啊!”

“废物!早在隐匿符失效的时候你就不仔细查看,真是废物!”

宁清清闻言,心中恨意涌出,但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而沈茹茹此时真是越想越生气,那鬼修竟又是一抬手,指着宁清清的身后,提示那双子,朝她们喊道:“现在她在这里。”

双子便再次提刀袭去,她们手中的削骨刀带刀刃锋利,寒芒更是刺人的眼,并且刀身都覆罩上了一层杀气浓聚的灵力,令人胆战心惊。

这一次她们的速度快上不少,灵力更是强大,沈茹茹原本以为她们只是出窍期的小喽喽,谁知她们刚才只是在试探自己的实力如何罢了,现如今展现全数修为,两个竟都是半步分神!

她仗着自己的隐匿符还没失效,再次闪身躲过,而后便想要暗中偷袭,谁知那分神鬼修竟突然邪笑着出现在自己身后,还不用怎么动手,那来自神魂之力的真实压制便让沈茹茹行动一滞。

双子迅速转换方向,默契配合着再次攻来,似乎不将她打出原形,就绝不罢休。

沈茹茹咬着牙,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跟他们对上没有一点胜算。

她抬眸就看见那黑雾通道,想起刚才两人一鬼就是从通道中出来的,心中猜想通道封锁已经关闭,她便当即做下一个决定,干脆利落一脚踏入通道之中。

鬼修第一时间发现她消失不见,直接就追了上去,双子眉头紧蹙,将阵法加固一番,心知以他们的修为是走不了,之后也紧跟着鬼修进去。

他们心中都很焦急,不知道沈茹茹进邪宗会做出些什么事,而如果她一旦再邪宗大闹起来,那自己说不定就得被严惩!

想到这一点,他们寻找沈茹茹的速度便更加的快,并且将这件事报告给了霍天倾。

霍天倾此时还在房中,跟谢盈盈谈笑风生,故意恶心一旁的白胜昀,听见这个消息之后,神情一沉。

他勉强掩去脸上的冰寒之色,不让白胜昀察觉出不对劲,然后对谢盈盈轻笑道:“那群老头子有事找我,我先去一趟。”

“嗯嗯。”谢盈盈乖巧地点点头,没发现白胜昀的脸色更黑了。

霍天倾踏出房间的高高门槛之后,一张脸面无表情,心中只觉得不耐。

如今来了一个白胜昀还不够,另外的仙宗之人还要闯进来,真是故意给他添麻烦!

若是那人跟白胜昀确实认识,一旦被上面的人最先抓到,那自己隐瞒白胜昀到来的事说不定便会被那些老狐狸给察觉!

想到此,他双目冰冷,大步朝外走去的同时,还给自己留在邪宗内的亲信弟子再次下令:“刚刚有一仙宗之人到来,务必找到!”

他们得到传音之后,便各自分好小组,前去找寻,心中不免抱怨:仙宗的人还真是不怕死。

沈茹茹见到那些鬼修和邪修,到处躲避,勉强躲过一轮,新的一批人竟是又找上来了。

“真是不死不休,啧……”她此时躲在屋檐暗处,看着远处前来的那好几个身影心中急躁。

此时房中只剩下谢盈盈和白胜昀两个人。

白胜昀微微俯身上前,一手捏住她的下颌,眸子的鎏金光芒黯淡几分,“你跑什么呢?”

谢盈盈的神情透着些许恐惧,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勉强偏过头去。

白胜昀不满地皱起眉头,将她的脸用力地扳回来,逼迫她跟自己对视。

“说罢,跑什么?”他微微挑眉,淡声问道。

谢盈盈吞了吞口水。以她对白胜昀的了解,她敢肯定,白胜昀只是表面上平淡毫不在意,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因为失去了掌控欲而愤怒不已。

白胜昀没听见她的回答,又问:“你便这样想跑?”

“我……”谢盈盈感觉到他捏住自己下颌的力道悦来越重,神情无奈又可怜,“我不想跑,我哪里会想跑啊?故逢山是一个多好的地。我只是想回邪宗看看。呵呵……”

她的解释很苍白,明显逻辑不通,但白胜昀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

白胜昀的这副神情,在她眼中,就只有一个意思:你编,你继续编,我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理由。

谢盈盈知道他肯定是不信自己的,但心中也知道只有示弱和求饶才能勉强保自己一命,于是只能按下心中的不爽,支支吾吾地继续解释:“真的,我说的都是真话,故逢山自然有故逢山的美丽景色,但我也很怀念邪宗啊!”

白胜昀闻言,只是意味不明地轻轻一勾唇角,“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