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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再次拒绝

这种事不能去想,如果事实确实是这样的,谋杀皇子等同于谋反,抄家灭族的大事,他紧紧抿着唇,房间里此刻静得连掉针都能听到。

"爹爹,大姐的婚事,还是等皇上的意思,二姐的婚事,等大姐定下后再作定夺!"她轻声说。

叶傅林沉默不语,却是点了点头。

宫里的太医赶来,长风在门外喊了一声,"老爷,周太医来了!"

叶傅林回过神,站起身沉声道:"快请进来!"

叶繁锦心中松了口气,闭上眼沉沉地睡去,不知是不是没有心事,也不知是不是一直惦记的事情终于办了,这次她睡的很沉,虽然质量不太好,总是在做梦,却听不到外面那些嘈杂之音。

其实是不是皇后刺杀离王并不重要。叶繁锦知道前世相府被灭的关键就是相府参与皇位之争,她相信父亲虽然敢参与皇位之争,却万不敢参与谋反,所以她的用意是让父亲不再跟皇后奕王掺和到一起,从而避过灾难。

周太医把完脉,退到外室,此刻外室只有叶傅林,还有急匆匆返回的何怡霜。

叶傅林不解地问:"周太医,不是说伤势已经稳定住了?怎么会喷血的?"

周太医摸着胡须说:"如果只是外伤,也不会造成此刻喷血,她肺部受损,定是遇到什么生气之事,养伤之事一定要保持心静,切莫惹她生气!"

生气?叶傅林以为是皇后下令行刺离王之事让她心中不静。等周太医开了方子,叶傅林送他出门,屋内只余何怡霜一人之时,她才叫来代桃问:"最后是谁离开四娘房间的?"

"是二小姐!"代桃如实回答。

二娘?何怡霜不动声色,嘱咐下去,"要让四娘安心静养,你们也少在她面前叽叽喳喳的!"

"是!"代桃恭谨地应声,退了下去。

何怡霜交待完伺候四娘的事情,这才又往回走。

叶傅林将周太医送出门,还未转身,便看到离王的马车匆匆驶来,他怔了一怔,立在门口准备好迎接离王。

封玄离下了马车,第一句话问得便是:"在宫里还好好的,怎么会吐血了?"

什么气愤、怨恨都没了,余下的只有担忧!

"太医说是怒极攻心,已经开了方子,现在歇下了!"叶傅林沉声道。

"怎么会生气的?你快带本王去看看!"封玄离也不管他,直接迈进相府便往里走。

"殿下..."

"快点!"封玄离不满地责怪,"在宫里一点事都没有,刚回来就出这样的事儿,你怎么照顾她的?"

叶傅林有点郁闷,好像他才是四娘的父亲吧!离王目前跟四娘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教训起他来了?虽然不满,他也没胆量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更没胆量说出四娘真正着急的原因。不管离王是否知道谁下令行刺,这话都不能从他叶傅林口中说出。

代桃与陈嬷嬷正要给叶繁锦换衣,封玄离进门如进自家内室一般,掀帘就进,根本不等在后面跟得气喘如牛的丞相,代桃跟陈嬷嬷吓了一跳,陈嬷嬷不知此人是谁,但代桃却知道,她立刻跪下,陈嬷嬷也跟着跪下,代桃慌忙行礼:"奴婢见过离王殿下!"陈嬷嬷跟着代桃的声音说。

封玄离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盯着床上的叶繁锦,被那喷渐出的鲜血所震惊到了。

他突然转过头,看向刚刚进门的叶傅林质问道:"这分明不是吐血而是喷血,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她气成这样?"

叶傅林这气儿还没喘匀,面对着气势凌厉的离王,答道:"回...殿下,四娘是在昏迷中吐的血,她清醒了一小会儿,却什么都没说。"他只能这样答,想知道,你就去问四娘吧!他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了。他发现有贤王之称的离王一碰到四娘,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封玄离面色阴霾,盯着她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问:"药呢?"

叶傅林看向地上跪着的陈嬷嬷,陈嬷嬷立刻答道:"回殿下,丫环冰菱正在熬制!"

封玄离点点头,吩咐道:"你们先给她换衣!"然后转身出了内室。

叶傅林跟着走出来,恭声道:"微臣送送离王殿下!"

封玄离瞥他一眼,掀袍坐到椅子上,淡淡地说:"待她换衣后,本王再进去看她!"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多事!

叶傅林张着嘴,怔了一下,才合上,低头应道:"是!"

冷汗都冒出来了!

陈嬷嬷与代桃换好衣出来,刚巧冰菱端着碗掀帘进门,猛地看到外室中坐了个白衣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该怎么行礼?怔忡间,封玄离已经站起身,从她手中拿过碗,丢下一句,"本王喂她喝药!"然后便进了内室。

奴仆三人呆愣愣地看向叶傅林,叶傅林想到离王要如何喂四娘药,脸色晦暗下来。

叶傅林并未阻止离王的举动,反正也不是头一次这样喂药,不差这一次,他坐在外室等待。陈嬷嬷等人没有老爷的吩咐都不敢擅自进内室,只好也在外室等候!

封玄离原本在宫里已经被气得决定不理这个女人,虽然救过他,但是太不识好歹,他堂堂皇子难道还缺女人不成?更何况是一个庶女,他已经对父皇再三表明要娶她为正妻,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但是此刻,所有的怨恨与不甘都化成需有,他端着碗,半跪在床前。他是皇子,除了父皇还没有人能让他这样半跪下来。

由于背部的伤,她只能侧躺着,他一口口将药喂进她嘴里,如有药液流出他会用帕子及时擦去,细心极了。

一碗药,就这样完全喂入她口中,他坐在床边,执着她的手,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

很奇怪,其实他有无数次机会掀开那厚厚的刘海去看她的全貌,但是他却想不起来。就如同此刻,他想到很多,比如为什么他进马车的时候,她会那样的趴着;又比如既然她将名节看得比命都重要,为什么他坏了她的名节,她却不肯嫁给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