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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姑娘想趁人之危吗?

电光火石之间,戈靖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沈弦歌飞扑了过去。尔后他抱住她,在地上迅速地打了几个滚,滚进了右边密道的深处。

耳畔传来一阵阵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也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看着面前这张离她只有呼吸之遥,极具异域特色的俊颜,沈弦歌心中顿时生出一阵后怕!

若没有戈靖颜,方才她会遇到些什么,简直不敢想象!

前世镇安军和北安铁骑是不死不休的死敌,因为这个缘故,她对戈靖颜一直抱有十分强烈的警惕心。

打从一照面开始,她对他就没有过丝毫好感。那种对北安人的痛恨早已刻入了她的骨血,哪怕再世为人,也不能磨灭她骨子里的仇恨。

可尽管不愿意,但此刻沈弦歌却不得不承认,方才确实是戈靖颜救了她一命。

虽然将她拖入这个麻烦里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可一码归一码,他救了她却是不争的事实。

大不了以后他们敌对上了,她找机会还了他这次的人情就行了。

心中这么想着,沈弦歌不动声色地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想要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谁知戈靖颜却纹丝不动,像生了根一样压在她的身上。

沈弦歌:“......”这男人,该不会趁机吃她豆腐吧?

这个疑问刚在脑海中闪过,她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喂,你没事吧?”此刻他们所处的位置,恰好是灯光照不到的角落,所以她根本就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见他不吭声,她不由得有些急了。她一手握住他的脉搏,一手却下意识地探到了他人中的位置,想要试试他的鼻息。

下一秒,她的小手被一只大掌给牢牢地握在了手中。紧接着,她耳畔传来了他沉闷的低笑声:“放心,还死不了。”

肌肤相触处,传来他温热的触感。她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脉搏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还有他的声音,分明就带着一些异样,好像在刻意压抑着什么一般。

她心中一动,抬手就朝他的后背摸去,果然在他肩胛和后背的位置摸到了温热的液体。

黏黏的,带着一点铁锈味,那是从他体内流出的血。

“让我看看你的伤。”她心中陡然一沉,一面迅速地挣开了他的钳制,一面用双手抵住他的肩膀,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姑娘,你这是在趁机吃我豆腐吗?”他低低的笑,笑声里带着十分欠扁的味道,“你们西京城的女儿家也是如此开放的吗?”

沈弦歌:“......”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若不是念在他刚刚救了她一命的份上,她真想扔下他一走了之。

“既然三皇子不需要我,那我就先告辞了。”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救命之恩,小女记下了。改日若有机会,我一定会把今天的这份恩情还给你。”

“别!”他喉中逸出一抹几不可闻的呼痛声,苦笑道,“我只是有点倒霉,方才正好伤到了原来尚未痊愈的旧伤处,所以一下子痛得失了力道,起不来了而已。姑娘可千万不要当我是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见他不像是在说假话,沈弦歌心中的恼意这才去了大半。

“我帮你。”她借力将他扶到了昏黄的油灯下,却蓦地发现他伤口流出的血渍有些奇怪。

那血液暗沉乌黑,暗器周边也散发着幽幽的蓝光,一看就知道是淬了毒的!

这暗器上有毒!

难怪他方才会有那般反应呢!

她就说嘛,即便是新伤加旧伤,也不至于让一个武林高手瞬间失去了抵抗力。

看样子这百里胤果真十分爱重那名黄衣女子,否则他也不会在密道里精心布置了这样的陷阱。

“你把这个吃下去。”沈弦歌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掏出一粒解毒药丸递到了戈靖颜的手上。

这药丸是她回到西京城后,又加急赶制出来的。

原是担心进宫之后有人在她饮食里动了手脚,没想到却在此处派上了用场。

戈靖颜接过药丸,不假思索地塞入了口中,三下五除二便咽了下去。

“你就不怕我给你吃的是毒药吗?”她什么都没说,他就敢把这药丸吞下去。这着实不像是一个身在皇家的皇子所该有的处事态度。

除非......

他早就知道她是谁,也笃定她不会害他。

“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姑娘小小年纪便能有如此姿容,假以时日必将是一枚绝色美人儿!能够死在你手里,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说话间,他极为轻佻地扫了她一眼,帅气的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若不了解的人见了,恐怕还真会当他是个风流不羁,爱慕美色的浪|荡皇子。

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沈弦歌知道此人绝非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

诚如他自己所说,那些都是假的,是他用来欺骗世人的面具而已。

既然如此,焉知他此刻的种种,又是不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欺骗呢?

想起今日发生的种种,沈弦歌总觉得他的出现和靠近都带着一些精心布局的痕迹。

可是为什么?

她不过是丞相府一个不得宠的“庶女”而已,没道理说远在北安国的戈靖颜会知道她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自重生以后,她虽然也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却自问没达到让戈靖颜一进西京城便盯上她的地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沈弦歌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冷笑道:“还能胡说八道,看样子三皇子的伤并不碍事。”

她作势要走,见状,他连忙拽住了她的衣襟。

“我错了还不成吗?看在我方才舍命相救的份上,姑娘就别和我一般计较了。”

沈弦歌本来也没打算抛下他不管,闻言见好就收。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冷冷地说道:“把衣服脱掉。”

闻言,他连忙拢住了胸前的衣襟,尔后戒备地看着她:“姑娘这是打算趁人之危吗?”

嘴里这么说着,他唇角却带着一抹古怪的笑意,仿佛在竭力地强忍着什么一般。

戏精!

沈弦歌懒得理他,更没功夫和他继续墨迹下去,她于是伸手就扒去了他身上的外衣。

前世她在军营里厮混惯了,根本没把伤患当成男人看待。

正当她准备撕开他的中衣,为他涂抹金疮药的时候,他却笑着挡住了她的手,求饶道:“原来姑娘竟是如此豪放之人。既如此,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知姑娘想用什么姿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