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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章有一句好听的?

“是啊,你哥不在,现在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乔以柔从兜里摸出了十文,塞给了王二丫手里边,“可笑至极,不过就一把二手称而已,也犯得着偷么我。”

王二丫没想到乔以柔会出钱。给人一种占便宜的错觉。眼晴一转,乐了:“乔以柔,没偷你给什么钱呀。依我看,你这是心虚了吧。”

“哼,给你钱是看得起你,别给给脸不要脸。再说,用个脑子想一想就知道,咱有实力,还差你这点钱。“乔以柔也没给她客气,当即揭了她的皮。

“你,你强词多理。”王二丫顿时站不脚了,便是输人不输阵。

“那是你愚蠢至极,若想证明本人是否清白。目前有两个证人。一个是你哥,一个是称行掌柜。大伙儿要不信,只管问他们便是。

我乔以柔若是有半句虚言,本人愿意接受官府的制裁。这十文钱,我当是喂狗吃了。”说完,乔以柔便夺了称,径直离开。

“啊,乔以柔你个小贱蹄子!你有本事偷东西你别走,给钱就想了事,我可不是我哥那般好打发。下贱的货一心琢磨别家东西,要不要脸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个阵谷烂芝麻的破事儿,把我惹急了,可别让我说出好听的来。”

“这话说的,咱也没听着你说出一句好听的呀。”

“谁在瞎嘀咕?”王二丫瞟了人群一眼,大伙儿一哄而散,生怕引火烧身。

“咳,二丫,要我说句公道话吧。你要不等你哥回来问个清楚再吆喝。你看看,人都花钱买了你那把二手称,你还在这里边得理不绕人。”一旁的猪肉摊大爷烧了个烟斗,呼哧哧的吹了起来。

王二丫听了心里顿时不痛快,两手叉腰,指三喝六道:“二爷你说这话,你了解她吗。我告诉你,乔以柔她就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人家宋普元给休了!”

“嘶,是吗?这还真看不出来,年纪轻轻竟然被下堂了。啧。真是可惜。”大爷摇头退回了自己的摊子,晃了晃手中的苍蝇拍,继续赶苍蝇。

王二丫冷顾一笑,眯了个眼道:“嘶,我说二爷,你刚替小贱蹄子说了这么一大捅好话,不会是看上别个了吧。”

“胡说八道!”大爷被王二丫一时堵得竟然说不出话来。

“呵呵,看看,咱们二爷急了。”二丫坐回了椅上,掂了掂手中的十纹钱,唇角微微扬起。

“那是因为我不知情,要知道下堂了,我刚刚肯定不开腔。”被数落后,大爷开始闷不做声。

王二丫笑了:“二爷,要我说吧,下堂有什么不好,老爷们下起手来还方便些。”

“胡说八道你这是……”大爷急得满头大汗。

“哈哈哈,被说中了吧。”王二丫捧腹大笑,肆无忌惮。

“唉,真是说不过你。”二爷自顾摇头。

“怎么了二丫,哥一会儿不在,你又呛二爷了。”狗蛋姗姗来迟,刚到肉档就听到两人在互呛。

“哼,别问我。”二丫只是默默地将十文钱收进了兜里,小脸扭到一边。

“嘶。”狗蛋无法,只好求教了旁这的大爷。

大爷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简述了一番。听完后,狗蛋顿时诧了眼。

“不是,二丫,那称是哥哥先前放到了称行早已经脱手。你现在凭什么收别人钱。”

“是吗?你卖称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二丫毫无悔改之心,反而是变本加厉,两手插腰怒指着狗蛋责问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隔壁二爷一样被这猪油蒙心。一心向着咱家对门那伤风败俗的糟娘们儿,就问你们贱不贱?”

“嘶,二丫,哥是就是论事,你怎么挺能扯事儿。黑的都被你扯成白的。算了,我就不该跟你讲道理。”说完,狗蛋便割了一斤肉快速地跑出了肉档。

“汪狗蛋!”

二丫嚎叫的声音,响彻了一整条街。

乔以柔听着觉得撅了个眉,赶紧加快了步伐。

突然,担子上筐子好似多了一份重量。

目光一瞟,筐子里竟多了一陀大腿肉。

好奇之余,乔以柔转头。当头便看到是笑容灿烂的狗蛋,歪了个头:“咦,我没买肉呢。”

“我知道。但是,这是二丫欠你的。”狗蛋说完后便抓了后脑勺子,潇洒的转了个身。然,只是帅一秒,下一刻便被石头绊了直接跌了个狗吃屎。

“哎呦。”

这个人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乔以柔默默地收了回眼。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将肉规制好,重新出发。

刚路过老宋家时,便听到老秦氏的一声嚎叫,还有渗夹着一阵鸡飞狗跳,几人撕扯谩骂的声音。

乔以柔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唇角微微一勾,默默的收回了眼,继续赶路。

“啊!”

乔以柔前脚刚走,乔家母女便被老秦氏母女扫地出门,扑街在门口地上。

“呸,一群没眼力劲儿的老妪泼妇,就你们还想占我儿普元的便宜。也不出门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再说吧。哼,还想把田挂咱们老宋家,我看你是脑瓜子不清醒!”

南倾与其他朝代耕地分配不同,百姓们虽然有地,但是高昂的税足够扣掉一大半的粮食。但是今年老宋家与往年不同,因为宋普元考取了秀才,算是半个公务员了。

所以,朝廷对秀才以上学历的学子,都有免一半赋税的福利。

这乔家祖先人口众多,钱没留下多少,但拥土量却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田农大户。母女正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来攀关系。

“嘶,秦氏你你有种……”乔家老太太脸上的肉皮颤了颤。

两母子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东西没摸着,还被扫地出门,这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恶气,所以便开始哭天喊地吆喝。

“我的老天爷啊,这天底下还没有王法咯。乡里乡亲大家伙都过来听一听瞧一瞧,都看看这老宋家刻薄嘴脸和做派,这就是欺负我们乔丫头娘家没人啊!

乔丫头这些年给老宋家当牛做马,没有功劳有有苦劳吧,好不容易守到她相公考取了秀才,她是不是该回报一下娘家这些年的扶持?但是再看看他们一家,这是翻脸不认人啊。”

“就你……还扶持?我问你,乔以柔自嫁到我们宋家这些年,娘家来个人没有?”老秦氏叉了个腰,眉飞色舞的,在气势上就占了优势。

乔家老太太被呛了一口,但是做了乔家大院主母多年,早就练就了一口“泼罗功”,起身便叉了个腰,指着对方鼻子呛声道:“你,你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有种你拉乔以柔出来当面对质,看看这些年娘家没有扶持过你们老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