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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章这就回去找她算帐!

乔以柔没作声,只是目光定定一扫,落在了旁边两壮丁的身上。

这一家四口人,自己明显是占弱势啊。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哦,我们都是你的大表哥。我叫老大,他是老二。”为首的壮丁上前一步,拍着胸脯介绍起了一番自己和兄弟。

“这么说,旁边的应该就是我大舅母了。”乔以柔的笑容有些微妙。

“咳,对,她是我婆姨。也就是你大舅母。你大舅母给你大舅生了两大小子,功不可没。你作为霜琴的大女儿,大外甥,按理说,你是不是应该给婶子包个大红包呀。”叶大贵挑着胡子斜了个眼,一脸贪婪之相。

“大家都是亲戚,一切好说。”乔以柔赶忙在院里搬来了几张凳子,笑嘻嘻的,“舅母,来坐,赶了一路,都走累了吧。”

任谁都没想到,乔以柔还会主动将人请进屋。

“那就多有叨唠大外甥了。”大婶子又惊又喜。

看来他爹说的果然没错,乔家母女都是一颗软柿子。不捏她捏谁?

相信,只要稍稍一恐吓,应该就能刮到一丝的油水。

“爹,你看咱们大表妹如此知书达礼,咱们也别处着了。外头还下着雪呢,要不咱们也进屋烤火吧。”老呼了双手搓了搓 ,大原地跺了跺脚,舒缓了一下麻痹的双腿。

“真,冷啊。”大堂哥打个凉激灵,两手通红。

可想而知,这恶劣的雪天,有多寒人。

叶大贵眼色暗喜,拍了手道:“成,那咱们就恭谨不如从命,都进屋歇着吧。”

在叶大贵的带领下,一家人陆陆续续的迈进了屋子。

乔以柔也很热情招待了他们,搬了凳子,还给配一碗热酒用来去寒。

“唔,这酒是个好东西。”大舅母频频点头,随后“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你们先喝着,我给火炉添些碳木给大伙暖暖身。”加入碳火后,火炉随即发出滋滋的响声,叶大贵一家人终于对乔以柔放下了几分戒备。

乔以柔转手给乔以沫擦了擦鼻涕,“看看你,小身板快被冻坏了吧。”

“别动!孩子好好的我抱着。大外甥你忙你的吧。”大舅却做防守状,将乔以沫拽在手里。连酒都不喝了。

乔以柔倒没放在心上,只是给孩子罐了一口热水暖暖身子:“对了,大舅,您干嘛不迟点将人送过来。您也知道我常不在家,孩子缺个人看着。您这样可算帮我解决了一项难题。”

“大外甥,这话从何说起?这还不是因为她姥怪想孩子的。为解老人家的思念之苦,咱才接以沫接回母家。你可不要误会了。”舅母一板一眼解释着,以缓解屋里的紧张氛围。

乔以柔只是陪着笑:“大舅母,今天得亏您到跟前给解释清了。否则,回头衙门抓错人,那误会可就闹大了。”

“抓人?抓什么人?”舅母顿时炸眼,一家人的紧张氛围瞬间愤起。

大表哥甚至还站了起来,撸起了袖子。看样子是狗急跳墙的意思。

“唉,还不是因为前几日,我娘不是失踪了吗。听说,在母亲失踪前与母亲最后接触的就是大舅舅。两个人还发生了一些口角。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不知情的还还以为是让大舅舅绑了去。”说完,乔以柔神色微妙的瞥了捆绑的乔以沫一眼。

这暗示的明显。

“这事儿我们可没干!”

大舅母赶紧将儿子拽回了位上稳稳坐下。又急了个眼色给叶大贵:“孩子他爹,你愣着作什么。看看,还不是因为你怕以沫乱跑这才捆着。现在人都到家了,你还这般紧张孩子。我可要说你了。可别让大外甥误会咱了。”

“哦哦,对对,舅儿就是怕以沫到处乱跑,这才将人捆着。大外甥,你可别误会了舅儿的一番良苦用心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叶大贵这才解开了乔以沫身上的套绳。

挣脱手的乔以沫,一把推开了叶大贵,转身奔向了乔以柔怀里,瑟瑟发抖。

乔以柔拍拍孩子的后背,安抚道:“以沫别紧张。你大舅舅能对咱有什么怀心眼。总不可能是强取豪夺对吧。”

“对对对,大外甥说的在理。咱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大良民。怎会做那般偷鸡摸狗的事儿呢。”叶大贵一边打圆一边强装淡定。生怕露出一丝破绽。

“对了,大外甥,听你刚刚那么一说,之前你报了案,那衙门可有寻到一丝关于霜琴失踪的线索。”

叶大贵这话问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被乔以柔咬到自己。

“唉,可别提了衙门虽然立了案子。人也找过,恐怕这个世上,除了大舅这条线索,咱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人了。”乔以柔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对面一家人显然在知晓乔以柔报案后,早就已经坐立不安。甚至开始盘算着,如何能够尽早脱身。

舅母突然站起身,跺脚剜了叶大贵一眼:“他爹咱就不该来!看看你出的这馊主意。”

叶大贵也是懊悔不已,站起身连忙解释道:“大外甥,这里面误会闹太大了。那日舅舅就是喝多了点,回来蹭点中饭。不曾想之后霜琴她就玩起了失踪。但是舅舅张你保证,这事儿完全跟舅舅无关!”

乔以柔只是默了个眼,神色中透着一丝狡黠:“哦。其实我也觉得这事儿跟大舅应该没有什么联系。不过,作为最后见到我娘的人。到了结案的日子难保衙门不会深入追查。到时候,大舅您可要好好表现,可别让人家查出什么破绽出来。毕竟人命关天啊。”

乔以柔这话一说完,大舅舅一家瞬间跺脚慌了神。叶大贵更是被吓得六神无主,左右不是。

大舅妈倒显得镇定了许多,怪眼道:“这老乔家好端端的就出了一宗人命案子。他爹咱们还是快走吧,省得再落人口舌。”

“对对对,为避免他人误会。大外甥,大舅一家就不好再叨唠了。本来看你孤苦伶仃,还想留下来陪你过年来着。现在看,这年还真是过不了了。”叶大贵神色尴尬得紧。随即招招呼了一家,速速离去。

“孩子们快点走!可别漏下了。”舅母转头吆喝着。

两儿子憨头憨脑的,合上两根袖管,迎着刺着肉疼的风声快步追了上去。

“舅舅,舅妈,大表哥,二表哥,不留下来吃个夜饭再走!”乔以柔跟了上来,但只卡在篱笆门前,多一步没有。

“大大外甥,今天就算了。”

乔以柔笑容乖巧,倩声莞尔:“那就改天。”

“对对对,今天日子不对,咱改天来啊倒时候有你孝敬舅舅一家的时哎呦。”大舅舅话没说完,就被大舅母拽了个软耳根。

接收到妻子的信号后这才反应过来。

只见乔以柔手背上藏着一把大斧头,与脸上诡异无限放大的笑容,相盖益彰。

大舅舅两手一颤,草草收尾:“告告辞了大外甥。”

乔以柔漠而点头:“大舅舅慢走。恕不远送。”

“不必送不必送……哎呦呦……这里可太滑了。”一家子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十里坡。

“孩子他爹,看看你干的好事。”出了十里坡,一家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下来。

“啧,这可真是怪事一桩。”叶大贵连连摇头,两儿子也是垂头丧气的。

“爹,咱今晚又要饿一晚上了。您可真行儿。”

“啧,你还有脸问。咱都空着肚子过来,结果一家人的战斗里还不如一小丫头片子。我怎么生了你们这两个没出息的!”

“他爹,这可不干孩子的事儿。要我看,这事儿只能怪乔以柔。谁能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的诡计多端。”大舅母怪了个眼,突然一定,“他爹,这小丫头不会是吓唬咱们的吧。”

“小贱蹄子她敢……”叶大贵当头立住,红了一双虎眼,目露凶光,“走,咱这就回去找她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