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次元小说 > 萌匪王妃:爷,劫个色! > 虚不受补全文阅读

“下午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若是肯说,我早就跟你解释了,又何必等到晚上再冷战?看你穷凶极恶的样子,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原来就是一个误会。你光想着我去漱口,怎么也不想想你之前喝了什么?我毕竟是个男子,这种同甘共苦怕是受不住吧?”上官文知道所谓的“拳打脚踢”也没有什么力道,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剪瞳也没想着对他下狠手,胸口处留着一股暖流,只要一想到对方还是舍不得她的,就觉得十分温暖。

“恩?我喝了……哦,爷,秒懂。”后知后觉的剪瞳顿时觉得十分好笑,原来某爷心里怄着的是药不是她啊,她就说嘛,自己这么可爱的人怎么还会被某爷嫌弃呢?某爷要是敢嫌弃,她一定奉行着“你不爱我毒死你”的标准,让某爷感受一下她从祭坛搬回来的新书本。“下回等我换一种药的时候,再给你灌哈。”

叮!说好的辩证诊治呢?跟着剪瞳耗了些时日,上官文也知道中医治病的讲究,就算看起来症状十分相似,却往往有不同的方子,根据不同的情况下药是一种变通,也是中医的精髓所在。看剪瞳这样无心的说着话,某爷深深怀疑自己日后的日子是不是要跟药打交道了。“我身子好着呢,没事儿喝什么药?”

“不行,你要好好补补。”剪瞳一听上官文这么说就郁闷了,她还在谋划着自己的生子大计,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小文乖乖的配合,在一年之内达成计划完全没有问题,在她眼中只要有了孩子,那就有了爱情,孩子就是她表达爱情的方式,可是在某爷的心中,最好一辈子也没有孩子,或者生下一个丢给别人养给闻人氏传宗接代就好了,孩子就是阻挡二人世界的眼中钉,来的越晚越好。

见剪瞳的气消了,某爷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狼狈,抿了一口茶水,虽说有点凉还是喝了,只想着一会儿找人重新泡上,“补什么?我又不虚。”

“就是不虚才补,虚不受补你没听过吗?”

医理说不过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上官文已经懒得反驳,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担心自己反驳的结果是被剪瞳扔到可以垒成高楼的医书之中好好学习,有剪瞳在身边,治病这种特长他可以省了。他哪里知道剪瞳的心思?要是知道那个小脑袋里面的思绪心心念念的都是扑倒自己,然后创造人类,他一定会气的火冒三丈。

“是是是,你说的自然都是对的,总归你不会害我,若是开药,我喝就是了。”

“这才对嘛。”给了一个鼓励的亲吻,剪瞳心想着这第一步的计划总算是完成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不怎么方便,现在又正好是环境比较复杂的时期,最好过完年正月里皇宫中的那个老头子就死了,不行,死了上官文还得为皇帝守丧耽误自己三个月,可是他若活着,皇子之间的斗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己等的时间可能更长。“你们今天下午在书房商量的怎么样,三皇子什么时候要过来坐坐吗?”

上官文刚想着撒娇一下说一声不够,然后来个长吻什么的,就被剪瞳后面的话散了兴致,“横竖也要过几天,我听说今年过年宫中没有家宴,说是让自己安排,估计也要除夕才能见到,今儿已经是腊月二十五,我在宫中呆了七天才能出来,三皇子怕是中间出不来的。”

“这个给我拖后腿的人,回头出来了我一定说说他。”剪瞳一想起自己的计划,就摸了摸肚子,传说中象征着爱情结晶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啊,三皇子也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这会儿直接找个人把太子暗杀了,做的干净点不就一了百了了吗?自己不争气也就罢了,还连累她!

上官文实在想不明白剪瞳的郁闷从何而来,她跟三皇子一共就见了一面,如今反而似是熟人一般还可以开启数落模式的,“拖什么后腿?”

“拖……成婚的后腿啊!”剪瞳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计划提前暴露,她的那点小算盘要慢慢的进行,循序渐进最后还能是润物无声的,让某爷察觉的时候已经万劫不复了才好,她可不在乎世上的其他人怎么想,反正自己的名声早就被作践了,能够让自己开心才是真的,她一直认为不给某爷生个娃就不能回报某爷对她的呵护。

上官文一点也不曾起疑,反而觉得热乎乎的,剪瞳能想着早点跟自己成亲,对她而言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蹭了蹭剪瞳的发,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就那样把人抱在怀中,熟悉的体温来的比冬日中的炭盆更加温暖。他反感所有不确定的因素,在得不到回应的日子中,比任何人都更加担心剪瞳这里的变数。“你能这样想,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那怎么够?剪瞳还盘算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呢,要不就除夕给某爷灌醉了?憋着嘴,她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一点嗔怪,“爷,你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那要问你怎么那么容易就可以让我满足?”

被描云拉过来不怎么情愿听墙角的苏木此刻咽了咽口水:主子,您这话说得太让人浮想联翩了吧?

“苏木描云,若是墙角听够了,就去让厨房重新准备晚膳吧,本王跟王妃已经饿了。”上官文流畅的话语中没有一点尴尬,他不在乎光明正大的秀恩爱,最好传的越远越好,他就是这么宠着剪瞳,而且如今是两情相悦。

苏木还是头一次干这种不入流的事情,他可没有描云那么淡定,起身的时候被自己脚绊了一下,差点就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起身之后就再也没有动作。他就想不明白了,描云怎么可以这么僭越,王爷为何就不生气呢?闺房之乐,自然不足为外人道,王爷这是个什么心态?

描云侧过头去正撞见苏木想一根木桩一样立着,不由得一笑,当真是个老实人,一看就是从未做过坏事儿的,这会儿听个墙角都能这样。“想什么呢木头,还不赶紧去厨房吩咐着?我这里还要找人收拾桌子呢。”

苏木还不怎么能适应这种称呼上的转换,从前一句一个苏管家刺得自己头皮发麻,现在一口一个木头叫的自己云里雾中,女人果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动物,怎么前后的区别可以这么大呢?苏木赶紧说了声“就去,就去”,便一个人往厨房走,半路上还在回味着方才的事情,他苏木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定了娶亲呢?

描云掀了门帘,让一群小丫鬟把桌上的东西给撤了,剪瞳一见她来,便往上官文的怀中窝了窝,“怎么满面红光的,若是有什么好消息就赶紧跟我说说,这西苑的人那么多,大家都等着喝喜酒呢。”

被剪瞳打趣了无数次,描云已经对此免疫,少了女儿家的羞涩,反而像是在闲话家常一样自在,“主子既是知道,还多此一问做什么?他真是不曾辜负了这名字,活脱脱的一个木头。”

“还是木头好,你看我都给了他那种东西,还是舍不得用在你身上,这年头这样的男子已经少了,他心中自是从未想过亵渎你的,你跟了我几个月,也像是姐妹一般,我自是要为你找一个好的出路,不肯辜负你的才情跟本事,再说了,也要把你禁锢在我身边,若是给了别人嫁出了王府可怎么好?”

“主子话说得好听,做起事儿来可没有这么正经,哪有帮着外人坑害自家人的道理?这会儿倒是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当初把金风玉露给人家的时候,还不知道存着什么坏心眼呢。”

“对了,金风玉露!唉,这一路我竟把这事儿给忘了,百里三乎的脸救回来了,也没什么能让他分心的,按照他的个性,这事儿肯定不能忘了,回头我要去药房中把药材凑齐了,重新做上一瓶才行。百里家主此行只带了一位夫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某爷的脸上出现了无数道的黑线,当着自己相公的面说着给别的男人制作迷情之药的事,这样真的好吗?尤其对方还是个妖孽,那张脸已经可以颠倒众生了,还要加上这样的利器,真是不可不防啊。“横竖咱们还没吃饭呢,等晚点再去药房吧,或者明天再弄也来得及。描云过去看看,韦双的房间是被苏木安排在什么地方的,顺便看看她现在在哪儿,已经不早了,本王不希望王府中出什么大事。”

“是。”知道王爷担心的是韦双不知检点,反而给王府与百里家找不自在,虽说不曾见过百里夫人,不过对方是如何恶语中伤韦双的,府中下人都有所耳闻,毕竟都住在王府之中,还是不要弄出来什么波澜才好。

描云走后,桌子上的冷菜也被撤的差不多了,剪瞳靠在某爷的怀中,没事儿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二货跟韦双一个男生女相,一个女生男相,可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不般配。那个韦双也奇怪的很,不像是一个人,倒像是别人的附属物一样,一个女子怎么能活的这么卑微?我真是想不明白。爷不是去查过她的出身吗,是否有什么问题?”

“倒也没什么大事,可能性格如此吧,虽说我看不上百里三乎,不过也总是觉得像韦双那样的人到底是配不上他的,就连做一个妾室也是勉强,更不要说为人正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