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次元小说 > 萌匪王妃:爷,劫个色! > 招架不住全文阅读

一个时辰后,对一切浑然不觉的上官文终于从卧室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赤身露体的模样,也猜想是在浴桶中睡着了,之所以会出现在床上,自然是苏木的功劳,自己穿上了衣服,不曾把下人叫进来服侍,猜想着此刻剪瞳一定在等着自己过去找她,不免有些着急,怎么就会睡着了呢?一会儿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人哄好。

上官文遵循着以往的经验想着,却不知道剪瞳此刻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对他有点心疼,想让一个一直保持着果睡习惯的人穿着亵衣抱自己睡一晚,从前的日子也不知道某爷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已经默认了果睡是上官文的习惯,毕竟在她眼中想要在东苑的卧室之中制造出一点误会还是很难的。

这么多的巧合堆在一起,每个人都活在自以为是的想象之中,却都笃信的很,谁能想到天公作美,就是故意耍着人来玩的呢?

上官文姗姗来迟,却不忘记整理一下自己的仪表,已经做好了认错的准备,本想着面对的一定是不可理喻,没想到居然可以收到这么高的礼遇,当真让上官文觉得异常惶恐。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苏木过来禀报说宫中已经下旨了,明日就处决废太子一家,因为情况特殊,所以用的是火刑,京城中竟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反对。

果真是树倒猢狲散,叱咤风云的太子怎么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呢?当初的前簇后拥,已经变成了今日的左右夹击,人情比纸薄,遇到了事情,谁想的不是自保呢?说起来也是可怜,不过是为了同一个目的罢了。

“小文,你跟三皇子说一声,就说本妃经过这几日的研究思索,想要自告奋勇去治疗京城中的鼠疫,借此来确保京城中的安全。只是因为京城中的药店明日才会开张,一直耽误了下来,若是他能够把太医院的药材借给我用用,我定是会为她排忧解难的。”

上官文不免紧张,这种东西避之唯恐不及,剪瞳反而想着要凑上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绝对不想面对失去剪瞳的痛苦。“瞳瞳,这不是一件小事,本王有必要告诉你,鼠疫比其他的病症来的更加可怕。本王自然你的医术了得,可你也该清楚,比起自己不擅长的东西,往往是自己最拿手的,最容易让自己马失前蹄。”

剪瞳满足的一笑,光是见到上官文担忧的要死的表情,她就觉得自己过得极好,更不要说他关切的话语了。“是吗?也要确定是鼠疫才行啊!爷,大概我还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确认这是不是鼠疫,可太子明日就要被处以火刑了,我才疏学浅,当真是爱莫能助。咱们总是不该轻贱人命的,可有些事情就是来的这么不凑巧,这可怎么好呢?”

上官文听到这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剪瞳像是早就知道了什么一样奇怪,难道说这件事情真的有安王府的人参与?支开了下人,上官文想要好好的问一问事情的始末,却被剪瞳带到了白素的面前。剪瞳自觉地没什么本事可以安抚一下某爷颤抖的小心脏,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一切都推给师父,某爷最多感慨一句姜还是老的辣,然后自己又可以做一个没心没肺单纯无邪的人了。她可不希望某爷知道这事儿是自己一时兴起做出来的。

白素深知剪瞳的意思,倒是没有揭她的短,反而一力承担了下来,事无巨细的跟某爷交代清楚之后,终于可以说服上官文这是一件没有什么风险的事情,以皇帝的身份发出去,正好可以说明新皇帝的仁德,连安王府也会变得无害。

事情就这样简单的被定下来。过了两天,剪瞳就放出风声,说这并非是鼠疫,却也是一种瘟疫,具有传染性,若是能够先行隔离,及时治疗不会有丧命那么严重的后果。一场席卷了京城的风波就这样简单的平息下来,后来剪瞳听说也有记录人马想要借着废太子的名义谋反,都被悄无声息的压下去。

先皇死后,新帝登基之前,前前后后死的人居然也有上万,这对于一个朝廷来说是致命的,怕是需要好些年来休养生息了。

在登基大典举行的前一日,紫月居然能够开口说话了,可惜退化的语言功能没有办法在一朝一夕之间完全恢复,所以说话也是尽可能的言简意赅。不过这至少这代表了一个好的趋势,希望过些时日,她能够彻底成为一个健康的人。

登基大典之后,某爷终于能够彻底的闲下来,一再向皇帝请愿说自己一事无成,还是早点归隐而去,终于新帝也拗不过他,准他们明日离开,可以不必再操心朝廷中的事情,上官文听得出来话外之音,说的就是让自己多多帮着他敛财好充盈一下那个捉襟见肘的国库,可剪瞳不明白,还以为新皇帝真的那么仁慈。

“爷,咱们收拾东西去太清宫,师父他们也要先回去丽水,你可知道百里家的人要去哪儿吗?”剪瞳一心想要带着秦歌,好在秦歌跟百里三归之间到目前为止还没发生过什么,就像是君子之交一般淡如水,一个弹琴,一个听琴,所有的交集也仅限于此,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怕是自己也不好把人带走吧?

“我也不曾听说。”上官文一边帮着剪瞳收拾杂乱无章的东西,一边还要应对她东一句西一句完全没有条理的问话,他自然希望百里家的人都滚回自己家里,百里三乎成日像是个胶皮糖一样粘着剪瞳实在可恶的很。脚长在人家腿上,某爷深知自己若是不能看了人家的脚,就不能阻挡人家的去处,若是就铁了心跟着,自己也是无可奈何。“苏木,你让人去问问百里家主的意思,得了一个准信儿,也好准备马车什么的。”

苏木应声而去,只剩下剪瞳还在思考,在白素的指点下,朱扬的武功已经突飞猛进,很早之前路遥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她前几日也曾跟朱扬打过,尽力一战,平心而论能够接下剪瞳三十招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了,朱扬也不是白活了这些年,心法内功到底还是不错的,有些招式运用起来比剪瞳更加自如,更何况秦歌给他新做的拂尘实在是件难得的称手兵器。

盘算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把朱扬领到太清宫之上了,两人虽然没有师徒的名分在,剪瞳早就把朱扬当成自己的老徒弟了,这会儿要算计人家,居然自己还有一种要嫁女儿的错觉,真是无药可救了。

师父说百折钢只有丹火才能够练就,还真是一种传奇的材料,“爷,太清宫之行,也不知道是吉还是凶啊。”

“呵,你若是想要算卦,自己可以动手去研究,这件事情上本王可是帮不上你的,说不定师父还可以。你让我预言,岂不是太难了吗?世上算命的人,十之八九都是要诓骗人的,本王也是连这种能力都不具备的。你若是想要讨个吉利,本王定是会告诉你此去大吉,若是想要别的,怕是无法成全你了。”

剪瞳讨了个没趣,只好换了一个话题,“爷,七夕还远着呢,最近还有什么节可以过吗?最好是那种情人之间才可以过的。好好的正月十五都被人给浪费了,因为国丧,好像什么节都过得没有意思了。”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上官文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没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剪瞳该是心满意足的才对,为何会有此一问呢?“在本王身边,你自然每一天都在过七夕,这样的日子还需要节日来证明什么吗?旁人不是说,爱对了人,每天都是乞巧节吗?”

“是啊,你说的当然有道理,可是咱们过节没用,别人也不过节啊。我就是特别想找一个日子,街上全部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青年男女,那样我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碰上一对儿拆一对儿。”

这都是什么心理啊!上官文实在想不到剪瞳居然存着这样的恶劣心思,明知道她是在恶作剧,心头还是有些酸涩,索性挥手把下人全都赶走,直接把人按到柱子之上,先吻过再说,这小脑袋与其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还不如好好的想想自己,对生活也没什么不满的,为何总是想着拆散别人。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剪瞳好不容易唤醒了自己的神智,她只想着有句话一定要让上官文知道,“爷,我听说过有壁咚、臂咚、埋胸咚的,如果你每次都要柱子咚的话,记得告诉苏木一声,丽水的屋子都把柱子给我包起来!亲个人亲的腰酸背疼的,我也是醉了好吗?”

“是吗?”某爷阴测测的表情让剪瞳有些退却,反省了一下也没发现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某爷的样子像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到底下一步要做什么?上官文越走越快,剪瞳越退越急,直到彻底碰上墙壁才想起来自己原来是可以反抗的!刚想对某爷发力,又被人吻得五迷三道,差点窒息的人终于听到上官文在她耳畔痒痒的说道:“既然那么喜欢壁咚,成全你又何妨?娘子这般急色,真是让本王招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