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次元小说 > 萌匪王妃:爷,劫个色! > 你想多了全文阅读

上官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到了剪瞳这里却成了狼心狗肺的代名词,他并不是刻意隐瞒装傻的事情,只是跟剪瞳解释起来会比较麻烦,总要说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装傻,然后又会带出很多宫廷隐秘,少不得说起自己童年的遭遇。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都希望给自己的另一半树立一个无坚不摧的形象,让对方可以放心的依赖,而那些小时候的悲凄遭遇只会让形象大打折扣,他从来都不需要剪瞳的同情,如果她给的不是爱,那么还有什么意义?

“你早知道为何不直接问我?”给剪瞳解了穴,还顺便揉了揉她酸麻的胳膊,上官文又是从前的温柔样子,方才的事情似是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剪瞳从前只知道女人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动物,现在发现男人要是想翻脸,比女人来的还要快,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跟腿,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剪瞳真心认为自己弱爆了,某爷什么都没干,自己居然是生生被人吓哭的!“我问了你就会说吗?瞒着自然有瞒着的道理,反正你们做事从来都是有道理的,只有我一个人是无理取闹。我倒是想掐着你的脖子跟你说把我的呆萌还给我,可你做的到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有何必带刺儿呢?”

揉了揉自己被上官文捏到乌青的手腕,狠狠地给了一记凌厉的眼刀,接着爬到一边把自己宝贝锦囊挂上,放心的拍了拍才说道:“这会儿嫌我带刺儿了,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我告诉你上官文,这就是头一次你把我吓傻了,我才没有反抗,若是有下一次,你就等着吧。反正你骗了我这么久,还吓得我这么厉害,已经是罪大恶极了!以后你给我记住了,你若是爱我疼我宠我也就罢了,要是换了张蛇蝎面孔,你不爱我我毒死你!”

“噗哈哈哈,你怎么那么好玩儿呢……”上官文到了此刻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是为什么生气,只觉得剪瞳的说辞真是好笑的可以,他早就认定了剪瞳,又怎么会因为些许小事就不爱她?还有那句恶狠狠的话,说是要毒死自己,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小妖精是否能狠得下这份心。傻丫头倒是知道自己方才是被吓傻了,说起来她一直没有反抗还真是出乎上官文的意料,或许已经默认了自己不会舍得欺负她吧。

“哼,我要静静。”在马车中爬来爬去的剪瞳小心地保护着自己的脑袋,没什么威力的瞪了上官文一眼之后,又乖乖的窝在人家怀里睡觉,乍暖还寒,没有什么比人的体温更保暖了,反正生气也是没什么力度的,还不如好好的享受一下,哭了这么一次,顿觉浑身轻松。

朱扬绕了很久终于回来告诉描云最奢华的客栈坐落在什么地方,描云跟某爷一汇报,某爷稳稳的坐在车厢之内,平静的声音恰似汪洋大海的表面,又带着多年历练出的沉着,让人听不出来到底此刻是个什么样的心境,“本王知道了,现在可以赶路了。”

描云还算好一些,跟惯了剪瞳并不觉得这种前后矛盾的事情有什么特别,可马夫是个见识短浅的人,此刻他的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王爷这不是纯粹耍人玩儿吗?问清了最豪华的客栈,结果他说接着赶路?原来就只是问问而已啊,有权有势的人现在都这么任性吗?

描云的眉不悦的皱了一下,她盯着马夫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记着自己方才是骂人来了,怎么不记得还卸了你的下巴?到底是我的事情太多脑子不够用了,还是说你这下巴是可以自行拆卸的?”

马夫一听描云姑娘这么说,慌忙的收了自己下巴,出力的事情也就罢了,伤身的事情就算了,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犯不上。

“主子的事情,当下人都是要少管,不光是你,我也是一样的,主子让找就找,说走就走,咱们还有什么资格反驳?你好好的驾车,下一站就是珏山了,到时候好吃好喝有你的,主子去办事儿了,下人也能得闲。”

“姑娘说的是。”

往前行了几个时辰,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珏山脚下,做贼心虚的剪瞳还是硬套上了一个易容面具,想要侦查一下自己的画像是否还像从前一样的被人贴着。在祭坛中服下了那个逼自己长大的果子之后,剪瞳的身形跟相貌都明显的成熟了起来,个人的气韵也有些不一样,就算以现在的面目示人,也未必就有人敢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那个“采草贼”,可是她心虚的很,此刻就算是顶着易容面具,她也觉得别人可以看穿自己的伪装,怕的要死要死的,连吃饭都一定要在屋里。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上官文不禁调笑道:“我总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没想到还有你害怕的时候?从前那么有担当,如今当什么缩头乌龟?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你这副样子。”

“那怎么能够相提并论?这里毕竟是我家的地盘,当时我就是脑子一抽,现在就怕我上去人家就要拿皮鞭一抽了,本来只要想着躲开掌教的身份就可以,结果有了师兄跟我的杰作,怕是认错的地方会更多。听说你们山下的人动不动就要罚人跪祠堂的,不知道这次我是不是也难逃厄运。我觉得吧,经过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我就算是想要跪着,祖宗也未必敢受着,可悲可叹啊!”

“上次你给了人家什么样的心理阴影?”上官文突然发觉自己错过的好戏太多了,剪瞳一定又做了什么让人捧腹大笑的事情,可惜了自己当初窝在京城,白白的错过了这样的好戏。

“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印象中我对夏侯家的祖宗最好了,连我都没想到我会那么仁慈,毕竟是师父家,也要给点面子的。”

她哪是记不清啊?怕是已经惭愧的抬不起头来了吧?果然人都是要长大的,曾经的年少轻狂就会变成后来的悔不当初,剪瞳如今吃下的苦果都是自己当初种树结的啊!

上官文也不拆穿她这样的谎言,只是笑眯眯的说道:“本王听说太清宫的精致不错,也想要去好好看看,这一路咱们总的很慢,也不知道银杏发芽了没有,本王记得你最是喜欢银杏树,还言说要看看人家的雌雄呢。太清宫也有不少银杏树,不如一起去观赏一下。”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最奇特的不是这种离奇的心思,而是在说起这心思的时候,上官文本能的用了“本王”,这让剪瞳觉得一定暗藏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阴谋。

“本王只是想好好转转,据说还有一面墙最是奇怪,若是能够亲眼见见,也是妙事一桩。”

“墙?什么墙?”

“一面可以穿过的墙。”

剪瞳不由得睁大眼睛,觉得某爷又开始了杜撰,这种匪夷所思的物件怎么可能出现呢?“什么?这也太扯了,人穿过去,墙没事儿,人一定碎了吧?太清宫里面还有这么自虐的东西!是每一面墙都这样,还是说只有一面墙是这样的?”

“只有一面墙,传闻中那也是一块道士的试金石。据说只有诚实的人、一心向道的人才能穿过去,也就是说只要撒了谎这面墙就是不认的。你上次来过这里,师父都不曾跟你说过吗?我以为这样的奇闻异事,你该是很有兴趣的。”

剪瞳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那是一面真墙啊,好端端的就穿过去,实在太可怕了,“我现在开始怀疑师父鹤发童颜的原因不是走火入魔了,而是穿墙穿的!爷,我们可以研究一下相关的资料,就比如说这面墙上撞过多少人,死者多少,残者多少,活着的还有多少。哦,对了,还要说一下这面墙被人修补过多少次!他们这些道士邪门的很,连垒墙的砖都不一样吗?”

上官文哑然失笑,心想着剪瞳也是个痴儿,这种事情自己听过之后不过是付之一笑,她却当真的很,竟还生出来这么多的心思。“相关事务,想来太清宫中也有记载,你若是有兴趣,回头去看看便好了,只是不要去尝试。”

“为何不去尝试呢?”剪瞳很是在意某爷的话,她自是知道自己这辈子的谎话说过不少,这面墙是一定穿不过去的,但是从某爷的口中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黯然。

上官文倒是没有说剪瞳说谎太多,只是想到了另一个画面,越发觉得逗趣的很,忍俊不禁,说的断断续续的,“我怕到时候……那些白髯白发的老道士舍不得唯一的闻人血脉去撞墙,一味的拉着你,偏巧你又是个有蛮力的人,怕的是你自己撞墙不成,拉你的人却被你甩到上面,他们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那样太清宫的墙可真是要重新垒了。”

“爷,你提醒了我,在穿墙之前,我一定要好好的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万一穿过去是个峡谷瀑布什么的,我岂不是傻眼?”

“你想多了!”

“你觉得后面不可能是这样的东西吗?”

“本王只是很认真的觉得你根本不可能穿的过去!”

剪瞳的神色顿时暗了不少,像是被人迎头浇下来一盆冷水,不过她很快就缓过来,乐颠颠的跟某爷说道:“穿不过没关系,推得倒就可以了!人家很随意的啦。”

某爷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紧皱的眉心,太清宫这是招谁惹谁了?上次好不容易送走的瘟神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