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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为了你,值得

太子病好之后,紧接着再次高烧不退,路之柔听说之后,总觉得这件事背后定是隐藏了什么,她心里隐隐猜到了是与谷慕容有关。

抱着试试的运气,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路之柔便出了寝宫,没有目的地的随意走着,竟然来到了种满木槿花的地方。

路之柔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头上戴着的发簪,竟觉得涌入鼻尖的香气竟是从头顶传来的。

“又来采露水吗?”

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路之柔心一颤,她竟没有意外的感觉,仿佛每一次她只要想见对方,便总是能在冥冥之中相见。

“在等你。”

谷慕容神色一怔,然后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我知道你等,所以我来了。”

路之柔眉头轻挑:“殿下怎会知晓?”

“这几日太子颇为不平静,高烧不退,好不容易退了之后,又再一次复发,某个人定是对这件事充满了困惑,想来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问问我了吧。”

总是这样的心照不宣,这种奇妙的默契,让路之柔觉得很安心。

“所以这件事是殿下做的吗?”

谷慕容眉眼舒展,他背过手去,遥遥往太子居住的寝宫看去。

“当初我承诺过你和路国公的,定要帮你逃过与太子的婚约,现在时机已到,我撒下的网终于可以收起来了。”

果然是谷慕容做的,路之柔心里的疑惑千回百转,最后她问道。

“殿下,太子为何会反复发烧?”

谷慕容嘴角噙着笑:“这个恐怕要感谢国公大人,太医院的杨太医是他旧时同窗,这件事你应该是知道的。”

“杨太医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医,在药房里随便添加几味药性相冲的药,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旁人自然是看不出来。”

“所以太子何时好,好了之后又再次复发,都在我们可控之内。”

路之柔咋舌道:“你们就不怕皇上起了疑心,将药方交给别的太医,万一被发现岂不是大罪!”

“放心。”谷慕容温和道,“杨太医开的药方备好案之后,才又添上的一味药,原药方早就被销毁,至于煎药剩下的药渣也都已经处置妥当了。”

路之柔哑然失笑:“果然事情交给三殿下去做,就没有疏漏之处。”

“那太子那日落水,难道也是在你意料之中?”

谷慕容摇摇头:“其实太子落水那日确实是意外,且第一次发烧也是意外,大约连上天都站在咱们这边,太子落水发烧之后,当日天空居然出现了异象。”

“简直就是把机会摆在了咱们面前。”

路之柔讶异道:“所以,今日流传的,关于我与太子命格相冲之事,也是你安排的?”

谷慕容道:“还在襁褓之时,我被当时的大相士说有天子之相,等我年岁稍长,手中有势力了之后,便在占星宫安排了我的人。”

“现如今,占星宫的大相士已经是我手下的人了。”

“殿下果然是有先见之明,占星宫都能有您的人,着实不易。”路之柔由衷的赞叹。

谷慕容莫名的对路之柔的赞美很受用,他道:“那郡主可还有什么疑问?”

“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毕竟皇上还在犹豫。”路之柔无不担心道,“我怕再拖下去,皇上总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谷慕容眉宇之间带着淡淡的自信,他浅笑道:“放心好了,不会再拖更久了。”

“莫非殿下还有底牌?”路之柔轻声问。

谷慕容抬起下颌,处之泰然道:“本王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

“若是太子并没有发生落水的意外,也没有发烧,殿下又当如何?”

“那样的话……”谷慕容微微俯身,在路之柔耳边轻声说,“天有异象之时,太子殿下就不是发高烧而不得不请杨太医来了。”

再一次的,路之柔为谷慕容的隐忍和蛰伏而倍感钦佩,能下这一招好棋,且留有后招,可是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啊。

“殿下怕是第一次动用手底下这些人吧?第一次竟是为了帮我,殿下心里可有没有感到一丝惋惜?”路之柔突然狡黠的笑道。

谷慕容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越过路之柔,走到木槿花前,摘下一朵开的正盛随时都会凋零的木槿花,然后查到了路之柔的发髻里。

淡紫色的木槿花还带着晶莹的露水,与路之柔发髻上的木槿花玉簪照相呼应。

“为了你,值得。”

谷慕容身上好闻的木质香夹杂着木槿花的清香缓缓袭来,路之柔有些不自在的后撤了一步。

谷慕容不甚在意的笑笑,他抬头看着路之柔头上的发簪说。

“这支发簪其实是我从经商人家买来的,听说这支发簪已经有百年的时间了,经过岁月的沉淀,发簪更加的温润。”

路之柔心一动,她抬起手腕问:“殿下觉得这根发簪与我手上这个玉镯,是同一人打造出来的吗?”

谷慕容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路之柔手上的发簪,他摘下路之柔手上的玉镯,仔细看了一会,然后笑了。

“看来那根发簪,本王没有送错人,这发簪果然是与你这玉镯为一套饰品。”

路之柔接过手镯带上:“这是我娘亲给我的,她说这是外祖母留给她的。”

路之柔心里一直有一根刺,虽然不伤人,但是不拔出来,总是难受的很。

她抬手拿下那根发簪,放在手心上,举到谷慕容面前。

“所以这根发簪果然是殿下想要送给路婉莹的?”

谷慕容神色未变,他接过木槿花玉簪,动作轻柔的插到了路之柔发髻上。

“不是,这就是我想要送给你的。”谷慕容嘴角含着笑,“当时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罢了。”

路之柔神色微怔,那个哽在心里的刺,莫名的消散了,心里那块被戳中的地方,不疼,却痒得很。

“别担心了,以我所测,今日皇上就会宣布取消你跟太子的婚约,不用再担心了。”

路之柔感觉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要压抑不住心里将要喷涌而出的情绪了。

“多谢殿下,今日恩情,我没齿难忘。”路之柔郑重的行了个礼,“日后殿下若是用得着我的,尽管开口。”

谷慕容并没有避开,他伸手轻轻托起路之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