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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巧妙杀松下

第6章 巧妙杀松下

我老公可是天底下的大英雄,怎么会扮成一个丢人的花花公子哦?

看在眼里,也只能痛在心里。

她田欣即使是近水,也救不了龚破夭的火。

下了船,发现松下和另外两个便衣跟踪龚破夭,田欣也悄悄反跟着松下他们三人。

龚破夭到了板田的家里,松下留下一个在暗处守候,自己就走到电话亭打电话。

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松下才走出电话亭。

田欣一看松下得意的神色,便猜到松下找到了料。

果然,松下招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东京大酒店。

那不是破夭预订的大酒店么?

这死松下是找死了。

田欣心道。

在小酒店住下,田欣即密切注视着大酒店这边的动静。

当龚破夭走出出租车,走入酒店,都落入了她田欣的眼里。

等啊等,好不容易等到龚破夭的房间熄了灯,田欣也没收到龚破夭想念她的一缕信息。

她真个伤心得欲哭。

在船上的时候,她就故意留下自己的肤息,他相信龚破夭再傻,也会嗅到她的肤息,知道她跟着他来了。当然,她这肤息也为迷惑田中一角。当她从二等舱飞回舞场的途中,她的肤息便由本我,变成了他人。这种本事,既是天生,也是做猎人特有的训练而成。人类虽然是高级动物,但在仿生自我保护这一点,绝大部分的人早已经退化。所以一般人去打猎,时常是连条野猪毛都打不到的。道理很简单,野猪远远的就能嗅到人的气息。而田欣则能让自己的肤息仿生,或是树木花草的气息,或是野兔狐狸的气味,随心而变。

半途,她即令自己的肤息变成夜莺那种特有的风骚。

香奈子沿着她的肤息追踪,当时就追向了四等舱。

那是天和地的不同方向了。

想到要杀松下,并非田欣的心血来潮。打心里面,她最想杀的是香奈子。她不能容忍香奈子占龚破夭的便易。若不是她及时出手,龚破夭就在香奈子的裙下失身了。

龚破夭是她的命,龚破夭是她的魂。龚破夭就像悬在她心头的月亮,纯得冰清,纯得玉洁,岂容别的女人玷污?

她一看香奈子,就知道香奈子是个骚娘儿,和田中一角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样的骚娘儿,她看着就不顺眼,就想一脚踹她下海。

但下了船,香奈子就不见了。

见到的是松下和另外两个便衣跟踪龚破夭。

一路上,田欣只是偶尔收到一下龚破夭心灵传来的信息。然而瞬间就不见了,让她的心又空落起来。

开始,她还有点怪龚破夭,觉得龚破夭心里没了她。

可三番几次之后,她立上明白,龚破夭之所以不敢过多地想她,想她的意识也是飘忽的一闪,是有难言之隐。

这难言之隐是什么?

田欣略一思索,即刻断定,龚破夭是不能暴露自己真实的身份。她能灵异龚破夭,能进入龚破夭的心思,别人难道就不能么?

父亲偶然也对她说过,南美洲那边就有专门的灵异大师。美国总统出行,事先也请一些通灵的人,为其所到的地方,通灵侦测一番,看是否存在什么危险。

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

现在回想起来,父亲事前好像就预想到什么似的。比如教她日语,她就在多年之后来到了日本。

这通灵、这灵异呢?

也是父亲对她的暗示啊。

因此,在船上的时候,当田中一角对龚破夭灵异的时候,她马上就察觉了。也打破了她以前认为自己爱龚破夭爱得深,所以才能与龚破夭通灵的观念。

正如她父亲所说,世上还有一些能灵异的人。

要说这灵异的本领,龚破夭也有。

龚破夭却没用,却收藏于心。

田欣的灵思在龚破夭的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得到龚破夭的反应。倒是,田中一角的灵思飞来,就像刀片一样,砍在龚破夭的身,恨不得砍入龚破夭的大脑,将里面的每一缕思想都解剖出来。

当时田欣并不知道田中一角在灵异龚破夭。但沿着那刀片一样的灵思,田欣很快就追踪到了田中一角。

心里颤了一下,田欣方知道,龚破夭已经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她搞不清楚田中一角的背景,可她却感觉到,田中一角的灵异能力相当强。为了保护龚破夭,她的灵思也不敢在龚破夭的身上多流连。

田中一角无法灵异出龚破夭真实的意识,仍然不放过龚破夭,特地派松下和两个便衣跟踪龚破夭。

松下是看似粗,实则心细的人。

龚破夭收起了通灵的本领,就像猎犬没了嗅觉一样,是十分危险的。田欣最担心的就是这点。以对龚破夭的深切了解,她相信龚破夭能对付松下。但松下只是浮在面上的人。说不定,松下就是田中一角撒出的诱饵。只要龚破夭对松下出手,马上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攻而自龚破夭暴露。

即使她田欣要杀松下,也不能留下痕迹,而要杀于无形。如果留下了痕迹,无疑就是告诉田中一角,有人在暗中保护龚破夭。那么,龚破夭以后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严密的监视。

如何诛杀松下?

田欣想了一想,心里就有了主意。

打了个呵欠,田欣自言自语道,"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松下也打个呵欠,他却不能睡,他只能强忍着睡意,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假扮服务生的上川向他汇报,说并没试出龚破夭有什么异样,他心里就嗤嗤发笑。香奈子差点失身,也没试出龚破夭,凭你提提行子、碰碰身子,就能够试出来了?

松下叫上川先去睡一会,自己和角山继续监视。

他和角山换了位置,即他在龚破夭窗后的花园,监视龚破夭窗子的动静,看龚破夭是否会站在窗前望着什么,是否会从窗子悄悄爬出来,去和什么人碰头。角山则在大堂内,监视电梯和楼梯的出口。也是正面的监视。

下半夜,寒气有点侵人。

躲在树丛后面的松下,也不禁打了个寒噤。

为了驱寒,他松下在原地活动着四肢。他是属于四肢发达的人,胳膊上的肌肉,凸如一颗颗鸡蛋似的。

可他并非百寒不侵。

春天的下半夜,寒气就带点冰。

想到冰,松下不由想到他在大阪的年轻妻子冰知子。在他的印象中,他和冰知子结婚一年多,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每回冰知子雪白的玉臂搂着他,就情幽幽的说,"老公,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永远在一起哪?"

松下望着她漂亮的脸蛋,坚定地说,"快的,很快就能实现的。我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冰知子轻嗯了一声,一头埋入他的怀里。

枕着他结实的胳臂,冰知子不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力量。她相信松下这股强大的力量,会为她带来幸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