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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特殊的训练

第1章 特殊的训练

他是怜香惜玉。

他希望甜蜜的事业,到了洞房之夜才做。

爱得太深,爱得太美,有时也是一种错误。田欣想。如果他的手大胆一些,扯落她的裙带,她觉得以大地为床,以天作帐,星星如花烛,她为他的展示,一样是花容月貌,令他美不胜收的。

可他没有。

因为他太爱她了,他的手缩了回去...

脚步声就像在耳边。那激动的喘息,已经一声声地叩动着她的心弦。

浑身一阵烘热,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软了,骨头也酥了。一只手伸了过来,坚定有力地将她抱到自己怀里。

"老公,我的心肝,我的冤家哦。"田欣无比动情地道,"你再不回来,我真的就要死了,多一天都不能坚持了..."

"老婆,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赶回来了。"龚破夭也动情地说。

龚破夭抱着田欣,轻放在一棵大树脚下。树下有一层松软的树叶。

"老公,我要你,我..."田欣幸福得仿若在梦中。

解着田欣的衣扣,龚破夭豪情万丈地说,"老婆,我的好老婆,这些天爱你,念你,想你,我的心不知碎了多少回...老婆,我再不会对你缩手了,不会,绝不会..."

两个爱的身体赤裸着,就像赤裸着人间最美的诗篇。

"老公,我要。"

"老婆,我一切都给你。"

"老公,我是你的,我要你狠狠地要我。我要为你生儿育女。"

"老婆,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一定要有爱的结晶。"

仿佛太阳吻着月亮,是那样的热烈...

仿佛天空吻着大地,是那样的神妙...

田欣感到自己的身子就像柔软而又汹涌的大海,一波波地涌动着龚破夭,一浪浪地吞没着龚破夭...

"我爱你,老公。"

"老婆,我更爱你。"

是阳刚的。虽然是迟来的阳刚,田欣却是全身心地为之盛开。

是清纯的。虽然好像已经遥远,田欣却感到无比亲近,全身的三百六十个穴道,都仿佛张开了嘴,拼命呼吸这清纯的气息。

迷醉。仿若在梦。

飘浮。仿若飞天。

即使是下地狱,田欣觉得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跟着龚破夭去...

可这是天堂。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天堂。

每一声喘息,都是幸福的。

每一声呻吟,都美若春声...

爱与爱的相碰,就是灵与肉的相融。田欣感到自己是完全彻底地融入了龚破夭,龚破夭的每一缕清纯的气息,都已经在她身上生根发芽...

就像大江奔腾到海,汹涌澎湃之后,激情之后,归于的宁静。树林里的一片天地,突然变得无比的纯静、温馨。

龚破夭坐了起身,背靠大树,然后让田欣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星光从枝叶间洒下来,洒在田欣光洁的身上。龚破夭望着,感到玉色的光斑,顿然像白色的蝴蝶一样,在田欣的身上翩翩起舞。田欣的腹部,就像开满五色花的芳草地,散发出阵阵的清香。龚破夭感到无比幸福。因为他知道,一个女孩,只有深爱着你的时候,身体才会为你散发出芳香。如若不爱,再美的身子,也会无香、无色、无味,宛如一块死猪肉。灵魂已死。或者说,灵魂早已逃离了她的身体。

田欣的胸地,就像向阳的山坡,树木葱葱,充满生机。一万双翠绿的眼睛似的,深情地望着他龚破夭,在他身上美妙地滴翠。

青葱般的人儿哟。

龚破夭激动地想。

田欣不但为他尽展芳容,而且美丽的灵魂,纯情袅袅。

奇妙。

龚破夭不由赞叹,感激。

仿佛第一次认识女人似的,他的目光不管落在田欣身上的哪一个部位,都感到无比的新鲜,无比的诗意,身心就像沐着春风,无比的朝气蓬勃。

抚摸着田欣的头发,龚破夭感到头发柔软,青草似的生机盎然,一下子就长到他心里去了。

禁不住拔掉田欣的头钗,让头发海浪一样飘伏。

双手拿起田欣的头发,龚破夭细心在编织了起来。编成辫,辫子就像春天的青藤,美美地缠着他。越缠越紧,缠得他喘不过气来,仿佛听到田欣嘻嘻的笑声,"老公,我就要这样缠你一万年,一刻也不让你离开。"

"老婆,我就喜欢你把我缠向永远。"他心道。

微闭着双眼的田欣,晶亮的眼皮,仿若抹了一层梦幻的色彩。

编成一颗颗的心。

龚破夭就像看到田欣的一颗颗心,像满天的星星,不管他走到哪,都为他闪亮。星之光一圈圈地将她的甜蜜爱意,圈满他的全身。

他就在她的心之中。

她就在他的身之里。

编成一朵朵花。

田欣时而像桃花,为他夭夭,桃红艳丽。

田欣时而像海棠,血样的红,在他的血脉里流淌。

田欣时而...

世间的百花,都在田欣身上姹紫嫣红。

如躺花海,龚破夭真希望就这样躺下去,再不用醒来。

田欣长长的眼睫毛扇了几扇,睁开了明亮的眼睛,春光一样洒到龚破夭的身上。

"老婆,我要娶你。"纵有万语千言,龚破夭最想说的,就是这几个字。

"看你,我们亲还没定呐。"田欣红唇轻启,笑盈盈的说。

龚破夭急了,"谁说没定?在衡阳的时候,我们不什么都定了?"

"哼,那也算?"田欣冷了脸。

龚破夭这才清醒过来,忙道,"对对对,那不算,那不算,那我们重新来过。明天我就叫母亲去跟你提亲,过两天我们就定亲。好么?"

田欣亲了他一下,"这才是我的好夭哥嘛。"

两人回到寨子,已是夜半。

第二天,龚破夭即叫母亲到田欣家去提亲。

田欣父母身亡,长辈便由一个堂叔出面,代表田家这方说话。虽说寨里的人都认为他俩是天生的一对,但必要的程序,龚家还是做到位了。等田欣的堂叔应承了这门亲事,过了两天,龚家便摆了几十围酒席,将全村老少都请了来,大肉大酒一番,正式将这门亲事定了下来。

春节眨眼就到,眨眼间又过去了。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和田欣过的甜甜蜜蜜,也正因甜蜜,一万年的时间也嫌短。

龚破夭离开寨子那天,田欣将他送到寨口,就在一棵大枫树下面站着,笑盈盈地目送龚破夭离去。

没有一句缠绵的话。

是不是这十天情情切切的斯磨,已将该缠绵的都缠绵了?

龚破夭搞不清。

当他三回头望向田欣,田欣仍然是笑盈盈的,竟然连点泪光都没有。

天,这哪里像送别哦?

龚破夭似乎感觉到什么似的,又折身飘回田欣身边,严肃认真地道,"欣欣,这回你怎么也不能再追我来了啊。"

"哥,知道啦。"田欣轻快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