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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往火坑里推

姜格一捂脸:“爹,你打我干啥?”

吕青峰怒发冲冠:“我打你,我还想杀了你呢。告诉我,为啥成亲这么多天,不跟荷花……睡觉?”

姜格一愣,立刻意识到莉莉跑进工厂去跟爹闹了,莉莉那娘们就这样,心里藏不住事儿,有点事儿就满大街喧嚷,估计自己不跟荷花上炕的事儿,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姜格说:“爹,对不起,我一时转不过这个弯儿来,因为荷花……毕竟不是石榴。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吕青峰一瞪眼:“石榴个屁!迂腐,糊涂,荷花不是石榴咋了?石榴跟荷花哪儿不一样?还不都是女人?身上的零件一个不缺。夜里吹熄灯钻进被窝谁还看得见谁啊?就是一头猪你也分不出公母,告诉你小子,马上跟荷花把事儿给办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到年底如果荷花怀不上,你就是我张家的千古罪人,你就给我滚出青崖村,以后不准回来,你没我这个爹,我也没你这个儿子。”

吕青峰是真的生气了,他深深理解儿子,因为吕青峰也年轻过,恋爱过,香草死了以后,吕青峰的心里也很难过,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一直袭扰着他的心。

石榴死了以后姜格也是这样。

可是人谁能不死?爱情就是缘分,人的缘分是很短暂的,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十年,关键是珍惜,珍惜了就问心无愧。

吕青峰觉得自己对得起香草,香草虽然命不长,可是青峰一直在尽力给她幸福,香草死在他怀里的时候,是满足的,也是无悔的。

姜格说:“你不是我爹,你是魔王,你是军阀,你专制,独裁,强制我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当初你只是让我娶了她,我可没答应你陪她睡觉,反正我不睡,谁帮我娶的,谁去睡?”

吕青峰一听差点晕了过去,气得浑身哆嗦颤抖不已,骂道:“你个瘪犊子胡说八道个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抽呢!”说着脱下了鞋,劈头盖脸冲儿子砸了过去。

姜格扭头就跑,吕青峰在后边紧追不放,在院子里绕着椿树转圈圈,爷俩打在一处。街坊邻居来了一院子,劝了好久也劝不住。

姜格最终没有经受住父亲老拳的蹂躏,只有委曲求全了。

娶媳妇不是做买卖,这东西不能退货,既然娶了人家,那么跟媳妇睡觉就是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折腾了一天,晚上他还是乖乖的回到了洞房里。

姜格走进房间的时候,荷花已经躺下了,衣服就搭在床头的衣柜上,听到他进来没有做声,女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红红的被子一起一伏。

这被子是新的,艳红的质地上绣满了精巧的花朵和蝴蝶。花朵不计时令地开着,美丽出一种漠然。

姜格听到荷花的呼吸很不均匀,却没有理她,拉起被子钻进了被窝。

他非常艰难的脱掉了衣服,溜进被窝,跟平时一样,拿被子蒙住头开始打呼噜,活脱脱像个千年僵尸。

两个人整夜都不说话,一个脸朝东,一个脸朝西。女人凄楚的叹息声彻夜不停。

后半夜,姜格睡不着了,身体渐渐抖动起来,骨骼的碰撞声听上去像是连绵的闷雷。

他知道自己在思念石榴的同时,也是对荷花的残忍,荷花是无辜的。女人不应该跟着他受苦,她应该得到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一切。

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又害怕又紧张,他无法在这样无所不在的诱惑中保持他以往的沉着与镇定。

女人的身子火炭一样烫烧,烘烤着他的脊背,几乎将他焚烧成灰烬,姜格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融化了。

罢罢罢,不如赶紧跟荷花生个儿子,有了儿子以后,荷花就放心了,爹跟娘也就知足了,完成生儿育女的历史使命,我就可以重返青崖山,以后再也不下来。

想到这儿,姜格不由分说,伸手撤掉了身上的睡衣,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了荷花的被窝,撤掉了女人的如罩和蕾丝,抱住了荷花香酥玉软的身子。

荷花在那一刻忽然觉得天晴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畅荡漾在心头,一缕新鲜的阳光透过屋顶照射下来,映在身上火辣辣的疼,心房也跟着舒畅起来,差一点就热泪盈眶了,对丈夫的忽然转变感到受宠若惊。

荷花变得放纵起来,也大胆起来,一下子就融进了姜格的怀里,抱着男人又亲又吻。

姜格也不甘示弱,抱着荷花又亲又搂,荷花的心就开始像微风轻抚水面一样波动,身体瞬间燥热无比,一股巨大的冲力从小腹涌起,一个劲的往上顶,最后积压在胸膛内,涨得难受,仿佛积压了许多年岩浆的火山,很快就会喷发出来。

十七年了,她终于尝到了男人爱抚的滋味,这种感觉绵远悠长,回味无穷,她仿佛一只等了姜格17年,这身子就是为他准备的。

姜格的手摸在女人的身上,激起女人身体的一阵阵潮涨,他从荷花的上身向下抚摩,手掌掠过女人的皮肤,肚子。

抚摩了一会儿,他终于把荷花紧紧纳在怀里,翻身跃了上去,去亲女人的脸,啃女人的脖子。

荷花根本招架不住这突如其来暴风骤雨般的袭击,在姜格的怀里轻轻颤抖,不住呻吟。

可是就在最后一刻,姜格却气馁了。

尽管他竭力跟荷花配合,可还是不能把荷花当做石榴,根本燃不起那种激烈的欲望。

他的手触电一样把荷花的手拉开了,将所有的动作停止了,五秒钟以后,长叹一声,犹如一座轰然倾倒的铁塔,慢慢躺在了被子上。

他觉得这是对石榴的背叛,向前一步,对石榴的背叛就增加一分,怎么也迈不出这一步。

荷花不甘失败,再次翻起身扑向了姜格,嘴唇一遍一遍吻过丈夫胡子拉碴的脸,声音是呢喃也是呼唤:“姜格哥哥,给俺吧,……快……俺……想要……实在受不了啦。”

刚刚被挑起的欲火好像要把她浑身的血肉即刻焚毁,猛然高涨的怒涛一下子将她扔上了激情的风口浪尖,如果再不发泄一下,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管立刻就会爆裂。

抚摸了一会儿姜格还是没有反应,那双大手紧紧护住,不让她跨越雷池一步。

荷花的心再一次碎了,幸幸返回了自己的被窝,静静的夜晚传来女人一阵阵伤心的呜咽声。

姜格说:“荷花,对不起,我做不到,做不到啊,你不是……石榴。”

荷花哭了,这一夜女人不断的缀泣,一点办法也没有,懊恼,羞愧,欲望,一起纠结,挣扎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姜格还是没有碰荷花。

莉莉对闺女的事情十分的关心,每天都会过来一趟,把闺女关在门里询问,荷花不说话,只是哭。

莉莉气的火冒钻天,指着闺女骂道:“哭,就知道哭,连个男人也摆不平,你还有脸哭?活着干啥?死了算了。”

荷花说:“要你管,他嫌俺长哩不像石榴,不挨俺身子,那有啥办法?我这就死给你看!”荷花说着就要冲出去,把莉莉吓一跳。

莉莉上去拉住了荷花的胳膊,赶紧满脸赔笑:“闺女,别,娘这不是替你着急吗?你死了娘咋办?我可就你这么一个闺女,我帮你想办法,别死啊别死。”

荷花几乎崩溃了,她真的想死,得不到姜格的灵魂,只得到一个躯壳有啥用?还不是痛苦一辈子?

“娘,都到这种境地了,还有啥办法?”

莉莉苦思冥想,最后一拍大腿说:“有了,把他灌醉,他不能动弹了,你就爬上他的身子,把他奸了,生米煮成熟饭,由不得他不妥协。”

荷花吃了一惊,问:“娘,你的意思是,要俺……霸王硬上弓?”

莉莉隐隐一笑:“对头,男人都这样,你跟他睡一次,他就有了责任心,以后想放也放不下你,听娘的话,奸了他。”

荷花问:“怎么……”

莉莉说:“看我的,我有办法,你只管脱光衣服上炕等着,晚上就行动。”

莉莉就在荷花的耳朵边低语了几声,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母女俩定下了好计策,荷花扑哧就笑了:“娘,你真有办法,这事一定能成。”

第二天,莉莉的男人吴仁义提着两瓶酒走进了吕青峰的家。说要跟吕青峰喝两盅、两亲家见面分外的高兴,吕青峰就让玉芬炒俩菜,跟吴仁义喝上了。

老丈人登门到访,做女婿的当然要陪着坐了。姜格抹不开面子,就给爹和丈杆子倒酒。

吴仁义拉着姜格的胳膊说:“姜格,坐,坐下喝两盅。”

姜格就推辞说:“爹,您坐您的,自古父子不同桌,叔侄不对饮,你跟俺爹喝酒,我只有倒酒的份儿,没有坐下的份儿。”

吴仁义一伸大拇指说:“好孩子,果然懂规矩,我吴仁义没看错人。姜格必定有出息。但现在是九十年代了,没那么多规矩。”

吕青峰也一瞪眼,说:“让你坐你就坐,那来那么多臭规矩?坐!”

爹老子一瞪眼,姜格就吓得屁滚尿流,只好乖乖坐下了。

莉莉已经跟吕青峰定下巧计,就是要把姜格给灌醉,灌醉以后拉进荷花的房间,让荷花看着办。

姜格不知是计,只好坐下了,吴仁义就一杯一杯劝姜格饮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