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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一见钟情?

罪恶的产生是一步一步出现的,亚当夏娃的故事就是最好的诠释。

叶倾心的人品再好,也不可能只看云寒灌酒,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很快第二口第三口接连而来,等到飒飒跳下吧台摆脱一大群眼神炙热恨不得吞掉她的牲口回到位置,司徒采薇已经面颊红烫,媚眼如丝。

“倾心,你喝酒?!”

飒飒不敢置信道,她这么一惊讶,所有人这才注意到叶倾心已经醉醺醺,媚眼朦胧,要多水灵有多水灵,而她身旁那个罪魁祸首则一脸正常神色地灌一大杯酒,叶倾心还落井下石地特带劲,也不知道是到底是谁真正落了井。

“没事,我没醉。”叶倾心无所谓道,习惯戴着一顶鸭舌帽的她抬起头朝死党笑了笑,一直走清纯雅致路线的她在酒精的作用下竟然也给人一种媚兮兮的感觉。不管她是不是醉了,飒飒只知道一点,没有喝醉的人说自己醉了,所以她狠狠瞪了眼云寒,死活不再让叶倾心玩骰子,最后拗不过倔脾气出来的叶倾心,只能是她输了就由飒飒代酒,结果就变成了云寒跟飒飒拼酒的华丽场面。

两瓶酒很快消灭殆尽,兴许是喝出了脾气,飒飒准备再叫两瓶红酒,这下子轮到很长时间没喝酒的叶倾心慌了,急中生智的她提议去KTV唱歌,本来就没唱尽兴的飒飒终于作罢,自负歌喉极佳的几个男子也附议,似乎没资格否决什么的云寒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出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恰好碰到一位打扮出众的美女,穿着件性感背心的她微微弯身倾斜的时候便露出不浅的白嫩乳沟,云寒不经意一瞥,而这女人也恰好捕捉到这一瞥,非但不娇羞,反而故意增大倾斜幅度,侧头一脸纯真地凝视着云寒。

曾自诩眼中没有穿着衣服的女人的云寒自然不会对这种风景如何遐想涟漪,相反他对这种“勾引”并没有太多好感,他这厮就是犯贱,自己送上门的他往往不太珍惜,而喜欢选择去“不自量力”地征服,虽然说这些征服后的女人他也没见得多少当作宝贝,例如宋南予这样的女人也不一样最终只能擦肩而过。

可他非但没有流露不屑,相反,他露出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惊艳,垂涎,还有向往。

唯一与普通牲口不同,云寒较快恢复了正常神色,犹如一头白天教授晚上教授的牲口再心满意足后重新戴上伪善面具。

“云寒,有没有胆子找时间继续拼酒?”飒飒冷哼道,显然对这混蛋“诱惑”死党喝酒一事耿耿于怀而心存报复。

“我没钱,你也知道,我是个穷人。”云寒摊摊手无奈道。

“酒钱我出!”飒飒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这个。”

云寒摸了摸鼻子,笑道:“酒钱自然是你出。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倒下后,开房间的钱我出不起。”

那一刻,飒飒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那天,我坐在那个位置。”

飒飒突然转身,凝视着云寒,手指朝向爵色酒吧一个角落位置。

云寒皱了皱眉头,思索这句话中的潜台词,但是百思不得其解。

飒飒缓缓走出爵色,如释重负,想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番话。

飒飒不是花痴,但她的确在那件事情上对云寒一见钟情,这绝对是件让她朋友感到诡异的大事件。其实从小到大从未恋爱过的她自己也根本不确定一见钟情到底是什么滋味,她不是看琼瑶小说长大的孩子,她床头摆放着《史记刺客列传》《堂吉诃德》,床头挂有李白《侠客行》的草书,曾经有个据说帅到惊世骇俗的大少死皮赖脸追求她无果而恼羞成怒对她出口成脏。下场就是直接被沈子矜揍成猪头一个月都不敢出门见他那群花痴粉丝,这样一个貌似妩媚其实满骨子崇尚武力的水灵娘们,当然不是小白脸大帅哥们用情书啊浪漫啊就能打动的,可当沈子矜那晚看到从头到尾沉默的云寒在拐角处砸碎酒瓶,她突然觉得相貌平平的他真的很男人,像个爷们!

叶倾心问过她最欣赏的男人是谁,飒飒很意外地说是《隔山有眼》那部恐怖片中的男主角,那是一个在片中一直沉默甚至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男人,但在危机时刻却为了女儿独自杀入尸地表现出异常变态的武力。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她好奇跟着云寒走出天一酒吧看到他狠狠捅人那一幕,她突然觉得这个不高大不威猛更不英俊的男人在那一刻贼有味道,当这个男人蹲下来将烟头摁在那位纨绔额头的时候,飒飒更是觉得他死有气势。

她见过太多开敞篷跑车耍酷的公子哥,可觉得比起那个时候的云寒,道行差了太多。

KTV就在天一酒吧附近,只不过这个时间段的娱乐场所人满为患,一堆靓女帅哥只好坐在大厅沙发排队等待,人堆中的云寒便成了那衬托红花的一片孤单绿叶。

想根抽烟的云寒孤伶伶走出KTV,在外面的台阶上坐着点燃一根烟,正摸索打火机的时候,清脆声响起,这是Zippo打火机特有的声音,抬起头,云寒看到飒飒那张夜幕中愈发妩媚的脸蛋,她正拿着一只Zippo,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眼就觉得精致而骄傲的她应该是个上海人,因为只有上海女人里的佼佼者才有她这样的感觉。

点燃那根蓝钻,云寒也没有搭理在他身边坐下的飒飒,他印象中上海女人精致是精致,对他个人而言却只适合做金丝雀,不适合做家庭主妇,也许这就是自卑使然吧,抽着烟的云寒自嘲一笑,真是酸葡萄啊,自己如果真有钱真有势管她上海女人还是北京苏州女人,真无聊就一个省包养一个……

“笑什么?”飒飒好奇问道。

“我在自嘲自己是那只吃不到普通的狐狸。”云寒肆无忌惮地吐了个烟圈,似乎身边的飒飒并不反感抽烟,对烟味也不敏感,她虽然跟怡儿一样都都属于还没有走出象牙塔的学生,可与怡而的圆润不同,她太过敏锐,所以云寒敬而远之。

“何解?”飒飒一下打开一下关闭那只Zippo闹着玩。

“我在想啊,等我有钱了就每个省份都包养个小蜜二奶什么的,再还有钱的话就每个国家弄个*什么的。”云寒叼着那根烟,双手抱着后脑勺,仰望着难得干净的长沙星空。

“种马!”

想必这妞也看网络小说,飒飒狠狠吐出两个字,紧盯着云寒那张咋看咋跟帅气英俊无缘的脸,冷笑道:“就算你有这个钱,就你这身板,吃得消吗你?!真没出息,有钱了就知道玩女人!”

“谁说金屋藏娇就一定要发生肉体关系?这就跟富人养马未必自己骑马的道理一样,纯粹是娱乐。”云寒面不改色道,很享受得地叼着那根烟,伸了个懒腰,“不管你信不信,我从小就没有想过要做韦小宝那样的男人,当然,我也做不到。”

“口是心非吧?男人无非就是有能力*的和没能力*两种,我还真没见过不*的道德君子,云寒,你可别跟我说你是柳下惠转世。”飒飒虽然嘴上不信云寒的“不*”,可心里还是信了六分。她对见到女人就想占有肉体的种马尤为憎恶,这类牲口要是敢沾惹她绝对是来一头宰一头。

“你才多大,见过并且真正接触交往过的男人恐怕不超过一双手吧,这已经包括你的男性家属、男朋友和蓝颜知己,所以你这么大的年纪少说些老气横秋的调调。”云寒两指夹着烟放肆笑道,兴许是身边这个女人直觉太过尖锐,他没有太多兴趣去维持那个平常略微斯文些许正经的假形象。

“好,不跟你兜圈子。”云寒弹掉烟头,深呼吸一个,侧身凝视依然把玩那只Zippo打火机的飒飒。

飒飒跟他对视,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对我有好感?”云寒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实在像个自我感觉太好的雏才会说出口的话。

“是。”飒飒干脆利落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喜欢我?”云寒愣了一愣,对飒飒的“坦白”觉得极其别扭,这种话如果男女调换倒还算正常,一个水灵灵的美眉喜欢上一个仅仅见了几次面的穷光蛋?天方夜谭吧?

“是。”飒飒依然肯定回答。

“一见钟情?”云寒干脆肉麻到底就当作是挑战思想极限,即使好歹经历过几场不肤浅的情感游戏,但对这种一见钟情的“剧情安排”还是无法轻松接受。

“是!”犹豫几秒钟的飒飒再次点头道。

云寒又点燃一根烟,叼上,斜看着神情终于有轻微不自然的飒飒,笑了笑道:“你是花痴?”

“是!”

飒飒这次对话一共连续用了四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是”,要是传出去铁定让一群死党闺密咂舌,她看到这个答复后云寒那明显刻意掩饰过的惊诧神情,补充道:“不过犯花痴,我是第一次,所以不熟练,生疏的地方希望你见谅。”

第一次花痴所以表现青涩?

还有这个说法?

云寒懵了,不过很快得出结论这个飒飒估摸着确实在感情上是个雏,能这么干脆的女人除了经历太多人太多事后喜欢单刀直入的成*人外再就是这类情场菜鸟,他不笨,继而想到起初她说那句话的意思,八成这妞看到了那场风波。

好事?坏事?

云寒只知道起初太过美妙的好事都会物极必反,所以他放弃霸王硬上弓或者顺水推舟生米煮成熟饭这类幼稚念头,抽着烟,看着神情同样复杂的飒飒,道:“我们有可能走到结婚这一步吗?”

飒飒沉默,这个问题太唐突太尖锐,情场新手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好吧,那我退一步。你去附近开个房间。”云寒神情严肃道。

“嗯?”飒飒一时间没有想明白他的浅显意图,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开房间,不是做那勾当难道还是去做道德文章。

“你看啊,我一个的确没有什么资本的正常男人在侥幸得到你这么个大美女青睐的第一时间,本能想到的是什么?自然是性。我既然没资本没本钱,那当然不会虚伪地想要跟你酝酿酝酿感情,浪漫可是需要大把钞票的,西湖划个船都要一百多,是吧?而我呢又不是个喜欢装*装清高纯洁的人,这种关键时刻肯定不会对你说我其实不觉得我们会有结果之类的弱智言论。所以我就趁你还在花痴中,就来次干柴烈火吧。”云寒一口气道,手指夹着的烟也只剩下半根。

“干柴烈火?”

似乎被打击得不轻的飒飒喃喃自语,最后瞪着云寒恶狠狠道:“满脑子*秽思想的流氓!”

云寒耸耸肩,一只手伸入裤袋,攥紧那只随身携带隐藏自己身份的玉佩。

“其实做你女人也好,*也罢,或者小蜜二奶什么的,我都考虑过,但这不是今天我最想跟你说的事情。”

飒飒本来自然的神色也严肃起来,关上那只图案是枪眼的新款木制Zippo,缓缓道:“我见过不少捅人的情景,小时候我叔叔们就经常干那个,现在我那群哥哥也对这种事情熟门熟路,但像你这样敢捅一个根本不是个级数的对手,我是第一次欣赏。你与其在司徒采薇家浪费时间,不如去跟我三叔混。”

云寒似乎在思考这个大胆提议的可行性。

“我三叔不敢说直接叫板杭州那几个根深蒂固的老头子,可韩汝南这种位面的人物,倒也不是摆不平。”飒飒轻笑道,打开Zippo,光亮照映她那张突然妩媚得有点妖的漂亮脸蛋,果然像个妩媚的妖精。

“做小白脸?”许久,云寒一语道破天机,却没有自嘲和讽刺。

“算是吧,可有资格做我的小白脸,除了你,你倒是给我再找个试试看?”

飒飒笑道,眼神瞬间犀利起来,“叶倾心那个家族不是你可以轻易进入的圈子,她那个圈子,有太多的门槛和规则,你一个一穷二白的小人物,进不去,也混不好的,就算你拿下了叶倾心,也过不了她家族那一关,但我三叔那个圈子不同,在那里只要你敢玩不要命,有足够的脑子和够狠辣的手腕,当然再加上一定的关照,出人头地的速度会很快,会快到让韩汝南这类人目瞪口呆。再者,你也别觉得自己是小白脸,你只要记住,是飒飒这个女人对你花痴罢了。”

飒飒笑起来的时候柔媚柔媚,可她这样一个看似很有花瓶嫌疑的大美人却连叶倾心都没有提起过自身的家境。

“很有吸引力。”云寒摸了摸下巴喃喃道,今天的第二根烟又没了。

见云寒再没有下文,等了半天的飒飒疑惑道:“在想什么?”

云寒冒出一句欠抽的话:“看来酒店的房间得开,而且要最贵的那种。”

这一次,飒飒没有杀人的冲动,因为近距离让她发现这个男人痞子无赖的面具背后,眼神中有着她察觉出的一点点悲凉意味。

再剑走偏锋的男人,也许在更好的生存和做小白脸之间并不排斥后者,但说到底,都会觉得悲哀吧?

这就是三叔经常挂在嘴边的“小人物的挣扎”?

云寒拿着早就熄灭的烟头,仰望着星空,用难得深沉的语气说了句让飒飒似懂非懂的话,“一个人,尤其是男人眼中所谓的成功就是说:他不在需要为自己的过错而承担责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