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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山上学堂李伯阳

王禅磨蹭半天终于上去,喘了几口气便从这地道下上去。

正走向木房前,只听得一声声哭还有话语。

“我、我哥,我哥去哪里了……呜呜……”

“冬瓜姑娘,这……老朽也不知道啊。

王禅听得这些话,忙加快了脚步往前去。杜秋听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瞧是王禅,忙道:“禅公子,你回来了?!”

冬瓜一怔,哭声又放大好多倍就冲到王禅身前拉扯着。

王禅看了看,要把手放在冬瓜头上。

冬瓜只消几下就往后退了几步,捂着鼻子道:“哥,你好臭。”

王禅回过神来敲了敲自己身上。全是黑色的淤垢,衣服也都成了破碎布片。忙去后堂洗漱一番换上新的来。

不多时,到了前面。杜秋问道:“禅公子,你这几日去哪里了?怎的弄得一身都是这样,是被歹徒欺凌去了?”

王禅道:“不是,只是有些要紧事情,无大碍。”

杜秋点点头又说:“禅公子,这几日是出了大事了。”

王禅道:“什么大事?”

杜秋道:“卫国姬静公主嫁来鲁国,途经曲池,这几日来城内连续搜查防卫。”说着又瞧了瞧王禅,“禅公子你可要小心些。”

王禅应了一应,牵着冬瓜便要出门去。

杜秋跟着后面,王禅回头道:“你不用跟来。”接着便匆匆的就走了。杜秋自在屋里踱来踱去,想了想,也就躺在床上不动了。

“哥,我们、我们这是去、去哪?”

王禅不说话,只拉着冬瓜在大街上走着。

见一个年轻人正独坐柳树下,王禅忽的很想,莫名的想去问他。

王禅到了他跟前打辑道:“这位公子,附近,可有学堂?”

这年轻人身穿一件麻布袍子,腰间绑着根竹枝,一头墨黑色的发,眼眸懒散洋洋,身材倒还挺拔,对上一对眼,只觉悠然自若。

这年轻人瞥了王禅一眼不说话。

王禅顿了顿,只好要走。

身后传来一句话:“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王禅愣了愣,却又回身走去。冬瓜道:“啊呀、哥,要去哪?”

王禅往那柳树走去,到那年轻人面前道:“你刚才说什么?”

那年轻人也打量王禅一番,细细的盯着他的眼却不说话。王禅只看着他,那年轻人也定定的看了王禅许久,笑道:“哦?你,看得见我?”

王禅怔了一怔道:“怎么看不见?”

那年轻人起身打辑道:“敢问阁下何方人氏?”

王禅道:“四海为家,无氏无族。敢问阁下又是何方人氏?”

那年轻人道:“在下李伯阳。陈国乡野中人,路经此地。哦,方才阁下问何处有学堂。此地是有一处学堂,阁下且请随我来?”

王禅听得这年轻人说话,脑中一空,冬瓜在旁扯了扯他衣服,王禅醒觉过来道:“阁下可再说一次何姓名?”

那年轻人淡笑道:“在下李伯阳,草头李,人旁伯,耳边阳。”

王禅看着李伯阳的眼,又瞧了瞧他的布衣,那腰间绑着的一根青翠的竹枝。

【想不到,此小地也有离士。王禅你、你小心。】

【你醒了?】

【嗯。】

王禅道:“愿闻其详。

李伯阳道:“且随我来。”王禅边走,却见周围人愈发的少,逐渐房屋也没了去。

越走便越到了远处,竟到了一座山前去。

荒无人烟只余有树木花草。

王禅望了望四周,说不出话来。

【你醒了,那便好。放心,此人不会害我。】

【你怎知道,这深山老林,把你杀了也无人知晓。】

【他不会。】

【你认识他?】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不会?】

【因为他是李伯阳。】

【……】

许姬也无语,只好静观其变。

李伯阳笑道:“上山吧。”

冬瓜道:“上、上山干嘛?”

李伯阳笑道:“好伶俐的姑娘,这上山,是要去学东西的。”便拉过冬瓜的小手瞧瞧。

王禅道:“放手。”

李伯阳道:“且先不急,随我上去。”

冬瓜哭嚷着道:“放、放手!”一口就咬在李伯阳手上。

李伯阳却笑道:“这时上不上山,却由阁下自己定。”

王禅沉吟一会,又抬起头看看李伯阳的眼。

这眼里如潭水,看不清,却又清。

王禅顿了一会道:“走。”只觉身子一轻,脚已离地,耳边的风声呼呼响。

“呜啊!哥!”

冬瓜和王禅二人便被拎着就上了山去。不多时,只一刻钟不到,便到了一处花草满山之地。东旁一间草屋,右一口井,旁头两根竹竿上还晾着衣物。

李伯阳带了王禅二人到了地上,王禅只觉身形一顿,一阵眩晕,来不及看周围便身体被撞了一撞。

“哥、这个,这个人是谁啊?”

王禅摸了摸冬瓜的头道:“李伯阳。”

冬瓜眨了眨水汪汪的眼道:“李、李伯阳是谁啊?”

王禅看了看四周的风景,皆是空崖,这一片地便是一圈的空盘似的形状。朝着李伯阳那看去,

【王禅,你看好了,这下明显是要杀了你去的。这样,我拼一拼剑力,刚醒来却只能发挥三成左右,你也用出先前的剑法,好歹能杀了这个离士。】

【……】

李伯阳踱步到王禅前。王禅只盯着李伯阳,只觉右手力量剧增,左手也从袖子中滑下只匕首来握紧。

一分一秒,时间过去的很慢。

李伯阳终于到了王禅面前不过三步地方,王禅手中的匕首愈发握的紧了。李伯阳笑道:“此处便是在下舍屋,若不嫌弃,可来坐坐?”王禅仍站着不动,李伯阳后退五步,周身转了一圈道:“没有兵器,阁下可无忧。”

王禅随着进了去那草屋,推开门,里面只一张席床,三个木凳,一张旧桌,桌上有个小木壶、几个木杯。

李伯阳笑道:“坐。”

王禅站着道:“有什么话快说。”

李伯阳自顾自的入了坐,倒了杯水道:“公子不是找学堂吗,此处便是学堂了。”

冬瓜往周围瞧瞧道:“什、什么是学堂?”

李伯阳用手蘸了蘸水,往桌子上不知写了什么字,笑道:“我就是老师,字我也会写,这怎么不算学堂?在下虽不才,星相占卜字画算术还算会些。“笑盈盈的看着冬瓜道:“好伶俐的姑娘,学堂呢,就是教你东西的地方。就比如……嗯……”说着用手指在空中比划了比划,“就好像是怎么吃饭,怎么玩一样,这就是学堂了。”言罢又对冬瓜抿嘴笑了笑。

王禅不说话,沉吟着。

李伯阳道:“若是公子你不放心,便可带了回去,在下这就带公子下山。”

王禅看了看冬瓜,不说话。忽的一把匕首飞向李伯阳,李伯阳两个手指夹住,笑道:“公子试探也未免太过了。”

王禅道:“学费要多少?”

李伯阳道:“只每次一壶酒来,就算了学费。届时我去你那讨要。”

王禅道:“学多久?”

李伯阳笑道:“何时公子要带她走,何时便走。辰时带上山去,申时送回,那一壶酒也申时给。”

冬瓜爬上了那木凳颤颤巍巍的坐下道:“那、那是多久啊。”

李伯阳又蘸一点水在木桌上又画,边画边道:“早上日出,到日落。”

王禅看了看冬瓜,冬瓜也眨着眼瞧他,王禅道:“那就这样。”说罢牵着冬瓜往屋外走去。

【你不是很看中这孩子,怎的就这般放心与这李伯阳?】

【因为他是李伯阳。】

【……算了,随你,少些时候这包袱在身旁,也好。】

李伯阳从屋外出来,看着只几步就到了王禅身旁,把手中东西一递道:“阁下忘了东西。”

王禅接过那先前的匕首,李伯阳又笑道:“阁下可要稳住了。”又携着王禅冬瓜二人下山去。

不多时,到了那山前。

李伯阳朝王禅打辑道:“告辞。”

王禅点了点头,便牵着冬瓜往自己回去。

冬瓜却站了住不走。

王禅朝她看去,不说话。

冬瓜鼓着脸道:“哥,那、那里那么高,我,我怕,能不能不去啊?”

王禅拉着她的手,往家走去。

“不行。”

“……”

看了不收的......

都是......

都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