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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丧礼

第二天找了个身边人手不够的理由,试图把那个女仆讨到自己手下。

“只是觉得她比较顺眼。”我以乖顺的模样对大舅妈说。

“真是可爱的孩子。”大舅妈笑呵呵地说道,“你喜欢就让她这些天跟着你吧。蒂娅?”

“是的夫人。”女仆朝她的主人行礼,然后走过来又向我行礼,“承蒙小姐的厚爱,如您所愿。”最后站进我的随从队伍里,毕恭毕敬的。

意料之中的简单,这两年来以乖巧的态度进行对话,在‘合理范围’内的提议被否决的情况总是很少,或许那个‘魅力魔法’依旧在起作用吧,当然甜美的好孩子模样也功不可没。我很臭美地心想。

行过谢礼之后,急冲冲赶往女孩们早上听课的房间。想起出发时还以为这次出远门不用上课了呢,我真是太天真了。

课堂还没有开始,但因为大家都住的不远,所以人马早早就齐了。今天轮到上课的是西塞罗老师,毕竟他名义上也是我的老师。

保镖们不用进来,但奥拉和女仆们跟其他表姐妹的女仆一样,会在教室墙壁两边候着。余光注意到,老师看见女仆蒂娅的时候,明显有些意外。

“怎么了,老师?”我明知故问。

“啊,没事。”他略微有些尴尬。

真是个平淡的无聊上午。

这一天都几乎没让蒂娅离开视线,她的表现……根本就是个很称职的女仆,以致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或者是有什么变形成他人模样潜伏的家伙。

这种可能还是存在的,毕竟都有魔法。我自顾自浮想联翩。

但没来得及继续观察,外公终于是撑不住了,傍晚的时候别墅里乱作一团。稍后些我也被领去匆匆忙忙地看了一眼,只看见几个长辈围坐在那张大床边,而床上外公的模样看不真切。母亲好像有些恍惚,背对着我的身姿一动不动,身边的小姨妈大概在安慰她,两个舅舅则站在另一边,在说些什么。

“他为什么没有回来,他还在怨恨吗?”大舅舅听起来很生气,他身上有股子家主的威严,平时不到万不得已,我总是设法避开他。

“可能是路上耽搁了。”二舅舅相对来说温和得多,他似乎还在替小舅舅辩护。

之后的事情乱糟糟的,但无非就是开始启动丧葬仪式。不过我该庆幸帝国人是理性的,他们侧重现世,对往生世界并不是那么在乎,环节不是很繁琐,陪葬品也很少,而且帝国有明文规定,详细到诸如规定乐手的数量和服饰,甚至限定火葬需要木材的种类和加工方式,以避免铺张和炫耀竞赛。

时下帝国境内葬礼是火土并存,其中土葬是把处理过的尸体放置在专门的‘地下街区’里挖出来的壁龛中,当然有钱有势的人家会把位置边上做的华丽一点,比如说修饰以大理石浮雕什么的。

外公应该会按照更传统的火葬形式,然后把骨灰坛放进帝国大道两边的墓龛中,这种外观会更招摇一些,一些独特造型的墓龛甚至会成为地标,还有一些干脆因为传说变成名胜古迹。

我算起来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接下来很多事情并不需要我的参与,而是被送回了房间。

帝国的传说里猫眼会通灵,我也不打算给自己找不自在,老老实实了几天。而这段时间,我还特地让奥拉,利亚娜和蒂娅都睡在隔间的仆人房。

以奥拉的敏锐,蒂娅要是有什么动静她一定能察觉。

几天后,一块空地上站满了人,一部分是自家亲戚,还有一些是附近的友好家族代表和城里的大人物们。冥神祭司和他的助祭们还在支持仪式,在场的甚至还有专业的哭丧队,这是从某地传来的习俗,哭喊得实在有些卖力。

作为家族继承人的大舅舅首先点燃了底下的薪火,然后是其他长辈,母亲也添了一把。等她转回来,我跟苏西迩丽雅站在了两边,母亲那只手抓得我的小手有些紧,我抬头看了一眼,却看不出母亲到底是什么表情,依旧是那副冰山脸。

我又转回头,一直注视着熊熊大火把薪台上的老人躯壳吞噬,噼里啪啦的作响。

之后的几天里,舅舅们将负责善后,而我们则打算回程,毕竟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

其实以帝国的继承法,长子继承家族名,但其他儿子依旧会有一定的财产继承权,至于出嫁的女儿没有继承权,但有权继承夫家部分的财产和债务。像这次外公的过世,母亲就没有继承什么东西。

所以女人们婚后的主要仪仗就是陪嫁的嫁妆,嫁妆的多寡将决定她们在夫家的地位,丈夫们通常不敢跟有着丰厚嫁妆的妻子离婚,因为那意味着这些财富会被前妻带回去。

贵妇们之所以热衷让女儿们学习财务管理的能力,主要原因也基于此管理好自己的嫁妆。一位拥有强大经济实力和头脑的妻子将是丈夫们不得不仪仗和忌惮的存在。

比较起来,尽管丈夫们赚钱的本事未必差多少,但往往花钱的本事更大一点,比如说竞选职务,比如说打战,都特别能花钱。当然,这些钱花出去如果成功的话,那必然是一本万利。

“捏紧了你的钱袋子就像捏住了自己男人的(哔)丸一样。”记得某位主母在教训她上课三心二意的女儿时说过这么一句话,真是话糙理不糙。

不过虽说没有继承权,但并不意味着没有其他补偿,比如说遗嘱里的‘馈赠’。此刻我跟苏西迩丽雅就正好奇地打量着所谓的‘馈赠’一个大箱子。

好吧,通常来说不会是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

坐在窗边的母亲依旧还有些发呆,她的这副状态总让我有些担心。

“母亲,你没事吧?”凑过去尝试着以不大习惯的亲昵姿态去进行安慰。

她的视线从远方移了回来,从空灵到重新聚焦在我脸上,显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一只手摸在我的头上。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