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陆续人多了起来, 来来往往地路过店门口。
透过玻璃，能看见叶橙穿了件色卫衣，搭配灰色长裤和运动鞋, 看上似乎略有点休闲。
陆潇打量着谭萌萌，很乖的学生头，眼睛尤其的大, 穿着粉色套装，看起来和谭晓琪有几分似。
两个人看着不像约，更像要野外郊游什么的。
叶橙扭头和她说话的时候，脸刚好转了过来。
陆潇条件反射地举起长长的菜单，动无比娴熟地遮挡住己。
蒋进疑惑地问：“潇哥，我不和他打个招呼吗？”
陆潇二话不说, 飞快地用另一菜单也挡住他的脸，说：“嘘。”
蒋进：“……”
等到那两个人进门，陆潇才堪堪地放菜单。
蒋进的脸颊抽搐, 满脸问号：“所以……我到底要干什么？在里坐了一个小时, 不就为了等他吧？”
“谭晓琪要给叶橙介绍女朋友。”陆潇依然看着对面，分神说道。
蒋进不解：“犯.的吗？”
陆潇怒视了他一眼, 接着继续盯住对面：“他要考北大的, 怎么能谈恋爱？”
一时间，蒋进竟然无反驳。
要考北大……好像确实不该谈恋爱……吧。
他无奈何，只好陪着陆潇一起监视。
咖啡店里。
叶橙点了两杯拿铁，然后从袋子里拿出打印好的资料, 递到谭萌萌面前。
“历年的英语竞赛题，你以把些都过一遍。”他说道。
谭晓琪跟他说，她妹妹要参加今年的英语竞赛，因为知道他拿过省一, 所以想向他请教一经验。
小姑娘态度挺诚恳的，邀请他的时候也很有礼貌。
叶橙的质还比较好感勤学好问的人，十三中好不容易有个人要参加竞赛，他然能帮忙就帮忙。
“谢谢学长，你真的太好啦。”谭萌萌开心地收，说道，“我以后如果有不懂的问题，能拿问你吗？”
叶橙喝了口咖啡，说：“当然，以微信问，也以来班上找我。”
“好！”谭萌萌得很甜。
对面。
蒋进奇怪道：“学霸连约都在看书吗？那女的怎么还写起来了？”
他半天没得到陆潇的回头，偏头一看，只见陆潇咬紧牙关，一副随时要冲出的样子。
蒋进：“潇哥……你、你还好吗？”
陆潇舀起一勺冰淇淋，愤愤地塞进嘴里，企图给己进行物理降温。
妈的，居然还在，有什么话题么好的吗？
不在学习吗，样很影响学习他难道不知道吗？
咖啡店里，谭萌萌做了几题。
抬头和叶橙闲聊道：“学长，晚上和你一起跳《没有明天》的那个，陆潇学长吗？”
叶橙怔了怔，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起个，点头道：“他。”
谭萌萌了起来：“你私底关系应该很不错吧，毕竟舞台上配合得那么默契，还拿了一等奖。”
叶橙眨了眨眼睛，应该很不错吧，只对方有时候间歇性大姨夫。
“你觉得他一个怎么样的人啊？”谭萌萌问道。
叶橙不第一次被问样的问题了，不主地有点想。
当年“十佳夫夫”的采访中，他样回答个问题的——
“他很有魄力，也很温柔体贴；很成熟稳重，也偶尔有孩子气的一面；很有担当，对每个人都非常负责。”
现在，他嘴边溢出一丝意，语气也轻快了不少。
“他啊，挺烦人的。”
“小暴脾气，幼稚兮兮，一点就炸，还经常玻璃心生闷气。”
明明他口中的形容词都不夸赞，但脸上的容，却让谭萌萌觉得他心情或许有点好。
“有时候粗枝大叶，有时候又很细心。”叶橙着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简直个矛盾体。”
谭萌萌总结道：“么来说，就不太成熟。”
叶橙很赞同：“确实不成熟。”
“不过，不成熟也一种优点。”他又补充了一句。
谭萌萌一副不太能理解的表情。
因为不成熟，所以难能贵。
因为毫无打磨痕迹，所以保持着他最初的样子。
样很好。
陆潇看着对面，表情逐渐惆怅。
“老蒋。”他一声突如其来的久违称呼，差点把蒋进当场送走。
每当他么叫人的时候，就意味着要出大事了。
“啊？”蒋进颤巍巍地答应了一声。
“你觉得，叶橙喜欢那个谭萌萌吗？”陆潇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靠窗的位置，眼神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幽怨。
蒋进说：“谁谭萌……哦哦，对面那姑娘啊。”
他看了看陆潇的脸色，小心地斟酌措辞道：“应该不喜欢吧，橙哥能不喜欢爱款的。”
陆潇的眼睛终于燃起一点亮光，看向他道：“吗，那你觉得他喜欢什么样的？”
蒋进咽了口口水，说：“能……能喜欢，个子一点，帅气一点的……御姐？呃，最好脾气爆一点的。”
“操！才对嘛，我也么觉得。”陆潇猛地一拍桌子。
店主被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干架。
蒋进找对了思路，立马顺藤摸瓜：“对对，就那种体育好的，肤色健康的。最好不要太瘦，结实一点，然后喜欢天天和他互怼。”
陆潇夸奖道：“确极了。”
“陪他一起打游戏喷对面，陪他一起跑步打篮球，能随时随地帮他做任何事情，在外面完全不整幺蛾子。”蒋进一顿彩虹屁猛夸。
陆潇简直被打动了：“你太他妈的了解了，那个谭晓琪眼睛瞎了吗，都看不出来。”
蒋进暗舒了一口气，总算把祖宗哄兴了。
在谭萌萌写题目的时候，叶橙往窗户外面看了看，忽然看见两个非常眼熟的身影。
他愣了一，认出来那陆潇和蒋进。
谭萌萌低着头佯装刻苦做题，实则在暗中消息给谭晓琪。
【放心吧，你的cp很爱，我觉得橙哥能陷得也蛮深的。】
谭晓琪：【吧吧！呜呜，我一直觉得潇哥爱不知，没想到橙哥也样。】
谭萌萌：【嘶，其实我感觉橙哥知的。但好奇怪，他给人一种很克制、很隐蔽的感觉，好像藏着什么秘密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谭晓琪：【[截图]他的微信昵称就叫，克制一。】
谭萌萌：【哈哈哈哈，意思克制一，不要在大学之前谈恋爱？】
她完，姐妹俩同时沉默了。
谭晓琪：【艹，不真的个意思吧？】
谭萌萌：【……艹】
她在专注地打字，叶橙突然站起身道：“你先己做题，我出一。”
谭萌萌还以为他现了什么，手机差点砸脚底，赶忙应付道：“啊，好、好的，你忙你的，我己没问题！”
“嗯。”叶橙对她抱歉地点了头，转身走出了咖啡店。
陆潇被蒋进说的飘了，没注意到店门口的风铃响了几声，有人进来了。
“还有呢，继续说。”他狠狠地吃了一口冰淇淋，感觉又冰又甜。
蒋进已经快要词穷了，恨不得抱住语文老师的大腿求求她来上：“还有……就，就，爱吃甜食的，然后内心比较小孩儿……”
他说到一半，看着陆潇身后，呆呆地张大嘴巴。
陆潇听得来劲，催促道：“go on，别跟挤牙膏似的，叶橙还喜欢什么样的？”
蒋进被呛了一，咳嗽了两声，弱弱地说：“橙哥好。”
陆潇的容凝固在脸上，慢慢地转过身。
叶橙站在他身后，淡淡地说：“好巧啊，你也在里。”
陆潇沉默了有那么十几秒，然后立即惊喜状：“真巧，要坐来一起吃冰淇淋吗？”
他坐着，叶橙站着，比他略了一些，从上往审视着他道：“你不前两天还在和我冷战吗？竟然么好心请我吃冰淇淋？”
陆潇：“……”
蒋进眼看他就要恼羞成怒，赶忙打圆场道：“那个，潇哥突然想吃家冰淇淋，我才过来排队的。咱都老顾客了，吧孙老板？”
店长懵懵地看着店里仅有的三个客人，直到他一起望过来，才现声“孙老板”喊己。
他也不姓孙啊……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叶橙不太在意他的反应，问陆潇道：“出走走吗？”
陆潇犹豫了几秒。
“你想哪哪，不用管我，我就坐在里吃冰淇淋。”蒋进马上摆动双手说。
陆潇英勇就义似的，站起身道：“走吧。”
反都已经样了，还能更尴尬吗？
初秋的长乐路，阳光普照。
不要钱似的给梧桐叶镀上一层金辉，让普通的树叶变得不普通起来。
空气中少了蝉鸣，多了板栗和桂花的味道。
周末休息时间，很多人出来逛街、吃饭，街上很热闹。
两人走在梧桐树的影子面，穿过拥挤的人行道和红绿灯。
叶橙刚要开口，就听见陆潇主动说，
“对不起。”
他的声音闷闷的，像犯了什么错一样。
“我些天心里很乱，对你的态度不很好，我给你道歉。”他说道，“之前说让你离我远点那个话，不以收回？”
叶橙顿时哭不得。
己要和他掰，现在还要收回，真就个小屁孩。
他没有立刻就原谅，故冷淡地说：“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你说能不能收回？”
陆潇低落极了，垂眼眸不讲话。
“心里为什么乱，跟我说说。”叶橙悄悄瞥了他一眼，还好，没有哭。
陆潇握了握拳：“以不说吗？”
叶橙冷冷地说：“道歉没有诚意的话，还不如不道歉。”
陆潇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情绪，才鼓起勇气道：“叶橙，我觉得我有点不太常。有的时候，我想做那、那种事。”
他说完，脸已经嗖地熟透了。
“什么？哪种事？”人跳跃的太快，叶橙一子没跟上。
陆潇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句：“就‘那、种、事’，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叶橙才恍然大悟，瞬间也脸红了。
操，原来思.春了。
难怪最近又孔雀开屏，又暴躁易怒。
叶橙万万没想到，己除了要解决青少年的学习问题、品德问题，现在还要关心他的生理健康。
实在……非常羞耻。
他已经开始后悔进行场谈话了。
但为了不让陆潇崩溃，叶橙只能安慰他道：“个……种事其实很常的，我也梦到过啊。你别太有压力，保证适度运动，勤换内.裤就行。”
最后一句话，他从生理教育书上看见背来的。
谁知，陆潇并没有被安慰到。
他只关注到了前一句话，紧张兮兮地问道：“你也有过？梦到你前任吗？”
叶橙没想到他么问，被噎着了，好一儿才说：“算吧。”
“梦到……和他那样那样？”陆潇呼吸都要停止了。
以前他都一口一个“老子今晚要操.死你，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如今含羞地用“那样那样”来代替，叶橙差点一个没绷住出来。
他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努力保持镇定道：“你别么害羞，种事情真的再平常不过了，你以前难道就没有，唔，梦.遗过？”
陆潇不然地说：“有，但没么具体。”
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跑偏了，前先一步反问道：“你的前任，个什么样的人？”
叶橙今天第二次被问个问题了，他麻木地背诵腹稿：“成熟稳重，温柔体贴。”
时路口变成了红灯，他停了来。
听到他的形容，陆潇的表情变得悲壮起来。
红灯还剩三十秒的时候。
他郑重地说道：“我对我前几天的行为，再次表示抱歉。以后不管生什么事，我都不无理取闹了，你有看不惯我的地方，只要告诉我我就改。”
叶橙被他突如其来的宣言惊到了，有点好又有点不忍心。
“倒也不必，”他着说，“除了抽烟喝酒，我对你没什么看不惯的地方。”
陆潇忍了忍，神色无比严肃：“我尽量试着戒掉的。”
叶橙张了张嘴巴，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什么情况？家伙突然浪子回头了？
“好吧。”他憋了半天，说道。
陆潇接着问他：“你对同性恋有什么看？”
叶橙眼神飘忽：“和异性恋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你真么想？”陆潇的语气有点急切，仿佛迫不及待想得到一个答案。
“嗯，真的。”叶橙说。
陆潇说：“那你春游的时候，说的那句话真的吗？”
叶橙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哪句话？”
“你说你不直。”
“……”
他满脸黑线，但觉得也不必骗他，于实话实说道：“真的。”
“那真太好了！”陆潇脱口出。
在看见他眼中的诧异后，立马改口道：“我……我说，那真和异性恋一样好。”
他心里美得直冒泡泡。
陆潇不个直男癌，并没有觉得人家弯的，就一定得对己有意思。
但挡不住他兴——个答案，总比“我喜欢女生”要好得多了吧。
他的心情又飞了起来。
绿灯亮了，两人顺势穿过马路。
前面一个商场，他和好之后，就一块儿泡到游戏厅了。
期间陆潇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他专心给叶橙抓娃娃，理都没理。
最后花了五百块，抓了两个娃娃。
一个粉色的美羊羊，一个黑咻咻的沸羊羊。
临走时，叶橙把美羊羊推给陆潇，说：“给，一人一个。”
陆潇马上不干了：猛男怎么能用粉色？！
“我要沸羊羊。”他伸手抢小黑炭。
叶橙把手背到身后躲避：“不行，个我的。”
“不带你么搞的，俩还都我抓的呢。”陆潇急了。
叶橙拿出手机，提议道：“那我掷骰子，谁大归谁。”
陆潇立马点开微信：“掷就掷！”
在他打开对话框时，蒋进的电话进来了。
他利索地挂断，然后点骰子。
骨碌骨碌，红黑双面转动。
叶橙也点了。
两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屏幕，生怕己的比对方的小。
3、2、1，骰子停。
“哈哈哈哈哈，我赢了。”叶橙出一阵声，快乐地把沸羊羊据为己有，顺手将那个粉不拉几的东西塞进陆潇怀里。
陆潇脸上的面具一寸寸裂开，痛苦不已地抗拒：“我不要粉的！三局两胜行不行？”
“谁跟你三局两胜，略略略。”
收银台的小姐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他俩的幼稚程度弄得无语透顶。
原来，真的有人光脸帅，脑子却不大常。
她第一次见到两个一米八的男生，在里为了玩偶吵上十分钟的。
她体贴地提醒道：“顾客，请问你还办卡吗？”
两人才想起来，刚才要办卡。
陆潇打开手机付钱，拿到卡之后顺手给了叶橙，动那叫一个然。
他今天第一次来家游戏厅，但觉得体验还不错，便约好了次继续来。
走出商场，陆潇才现大事不好。
蒋进给他打了十通电话，怜兮兮地微信问他还吃饭吗，肚子要饿瘪了。
五分钟前，他撑不住说己先吃了。
叶橙也赶紧打开未读消息，还好，谭萌萌说己等他回来一起吃。
陆潇皱眉看着他回复消息，酸里酸气地说：“哟，备注还萌萌呢。”
叶橙打字的手一停，翻了个眼：“她的昵称，刚加的好友，我还没给备注好不好。”
“你以改成‘某不熟悉的学妹’啊。”陆潇偷瞄他的屏幕，“那你给我的备注什么？”
叶橙赶紧收起手机，不让他看。
陆潇直觉不妙，“你给我看看！”
他一手钳制住叶橙的手腕，轻易举把手机拿到了。
“喂！”叶橙跺了一脚。
但已经来不及了，还被他看到了。
陆潇眼睛都瞪圆了，难以置信地喊道：“笨狗？你给我的备注笨狗？！”
“……我没让你看，你非要看的。”叶橙尴尬地抢回己的手机。
陆潇气得头都要竖起来了，当场掏出己的手机，报复性地说：“我也要给你改。”
他用力打了几个字，然后明晃晃地把屏幕贴到叶橙脸上，得意洋洋地说：“别以为就你改。”
叶橙看见己的头像右边顶着俩字——蠢猫。
他闭上眼睛，扶住额头，惨不忍睹地说：“你能不能不要么像小学生？”
“你给我的备注就不小学生吗？难道初中生？”陆潇很不服气。
叶橙举手投降：“我吃饭，别让女孩子等。”
说到“女孩子”，陆潇才想起他刚才已经在己面前出柜了，个小秘密只有他才知道。
他大度地点点头：“走吧，吃什么，火锅怎么样？”
“问一谭萌萌吧，我都以。”
“行，那就按她的口味来。”
三个人汇合后，选择了吃海底捞，因为谭萌萌提前排了五家店，只有火锅快叫号了。
点单的时候，叶橙问谭萌萌喜欢什么锅。
她坐在两个帅哥对面吃饭很开心，快乐道：“辣的，我超喜欢吃辣。”
陆潇在桌子底抠了抠手指头，觉得己不能掉链子，就没有说话。
“那一边放牛油锅，一边放番茄锅。”叶橙偏过头问他，“要多加番茄吗？”
陆潇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己吃不了辣，“啊，不用加。”
叶橙应了一声，继续点菜。
他不想让服务员等，就己拿着手机划拉。
三人各低头点菜。
陆潇看见菜品不断增加，黄喉、毛肚、肥牛，腐竹、金针菇、冻豆腐。
全部他喜欢吃的，就很迷。
他扭头看了看叶橙，不敢信人的口味居然和己么契合，除了辣度。
叶橙察觉他的视线，抬起头对他一，说：“点了小酥肉的，你不喜欢吃吗，虽然家没有川锅的好吃。”
陆潇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小酥肉，我好像没有一起吃过火锅吧？”
闻言，谭萌萌捂住了嘴巴。
叶橙回过神来，尽量保持镇定，找了个理：“蒋进说的。”
“哦。”陆潇将信将疑地低头，继续看菜单。
谭萌萌要哭了，借着点菜的动消息。
【我要死了姐！我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谭晓琪：【坚持住，深呼吸，你以！】
谭萌萌：【我马上就要哭出来，真的哭出来，我好怕我当着他的面把口水流到碗里……救命，我能近距离体到你每天的心情了。】
谭萌萌：【他俩没坐一起的时候我还没怎么磕，一坐一起就不行了……】
谭晓琪：【还差得远呢，才哪儿跟哪儿啊。】
谭萌萌：【我的脚趾快把袜子顶破了，你懂吗？】
谭晓琪：【我懂，所以他俩又干嘛了？】
谭萌萌了一串：
【叶漂亮说：狗勾，我给你点了你爱吃的小酥肉。】
【一哥问：老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呀？你好细心嘤嘤嘤。】
【叶漂亮：我问过xx（不好意思没记住名字）。】
【一哥：呜呜，爱你老婆。】
谭晓琪：【操.他妈的！操.他妈的！操.他妈的！什么神仙爱情！请一哥吃完饭立马爆艹叶漂亮以吗？！】
谭萌萌：【呜呜呜，请一哥吃完饭立马爆艹叶漂亮以吗？！】
“萌萌，你还有要点的吗？”
她憋得满眼泪花的时候，叶橙的声音突然响起。
谭萌萌一个激灵，手机掉在了桌子上。
不偏不倚，屏幕暴露在二人面前。
上方一条：【呜呜呜，请一哥吃完饭立马爆艹叶漂亮以吗？！】
三个人同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