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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失控

苏然没有挣扎,任由他撑着自己的脑袋,手指只是在空中虚虚晃动两下,抓住他的衣角之后便一脸满足地再不放开。

方煜城的忍耐力在她的动作之后开始一点一点崩塌,深深吸了口气,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头上涌去。

他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的感觉。与其说这种失控让他烦躁,不如说……让他恐惧。

这辈子不论是商场还是情场,他的角色向来只是负责冷眼旁观,而对于苏然这个女人,在她回来之前,他也一直都是没有意识到任何异样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什么东西……彻底不一样了。

这个曾经缩在他怀里,乖得像猫似的女人,三年后的今天居然可以轻易操纵他的情绪,让他发怒,讥讽,甚至百爪挠心……

“抱。”苏然声音依旧很轻,顺势靠近了方煜城的怀里,蹭了一下。

方煜城猛地低头,再也压抑不住自己身体里的燥火,欺身而上。

这一夜,苏然过得十分漫长。

她以为自己做了个梦,梦里依旧是有方煜城,只不过今天梦里的他似乎比以往要更加温柔一些。动作轻缓,吻技高超,轻轻一个耳边的吹气便能让她轻易投降……

天亮了。

苏然清醒时,头疼得想要裂开似的,身上也酸软难耐。

她皱了皱眉,睁开了眼,一眼便看见了窗帘里漏出来的一丝阳光正照在床上,刺得她眼睛生疼。

这是哪儿?这窗帘不是家里的……对,她昨晚喝酒了,还梦见了方煜城。

她抬手想要撑撑着身子坐起来,手指却突然碰到了一个温热而坚硬的身体,突然一滞,猛地转了头。

什么情况?!

苏然震惊地盯着方煜城的脸,上上下下看了两遍,才终于相信了自己不敢相信的事情。

疯了疯了疯了……简直疯了!

她伸手捂着自己的嘴,硬生生将尖叫声忍了下去,低低喘息着,脸色煞白,伸手将被子掀了掀,在看见自己赤之裸的身体之后,腿脚都是一软,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迅速将自己收拾好。

踩上高跟鞋的一刹那,苏然的手脚都在抖动,不敢回头,尽量轻声地出了门,朝着酒店外面狂奔而去。

门一关。

床上的人也睁了眼,墨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复杂,盯着门的方向,看了许久也没有将目光收回来。

一晚的疯狂让方煜城略感疲惫,他微微闭上眼睛。当他昨夜在酒吧看到苏然的那一瞬间,他出乎意料的失控了。

失控?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失控二字,即使当初他得知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和苏然离婚时也没有出现过这么强烈的感觉。

方煜城狭长的凤眼神情莫测看着床上一片狼藉,想起夜晚苏然在他身下化成一只没有利爪的猫,苏然迷离魅惑的眼神告诉方煜城她确实醉了,连真实和梦境都分不清,亲昵地叫着他煜城,他放纵自己吻着苏然带着酒香的双唇,酒精的味道让他动作越来越肆意,沉沦在自己的欲望里。

而今天苏然仓惶逃走,让他生出了一丝悔意,悔自己当初逼苏然签下离婚协议书,悔再次碰见苏然的时候没有把苏然牢牢锁在自己的掌心里。

苏然仓惶失措的跑出酒店,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她快速拦下一辆出租车,逃一样的回到了家里。

她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被冰啤,将啤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让苏然镇定了一些,她手脚控制不住的颤抖,还没从那件事里清醒过来。

浓浓的悔意让苏然眼眶发红,本不该是这样的,她和方煜城都疯了!

昨日竞标结束后方煜城的冷言冷语让她心中刺痛,这三年来,苏然本来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但是面对他的冷漠无情时还是会疼得喘不上气来,那一刻她才觉得自己还鲜活着,而不是死在三年前的那场变故里。

她不想让白傲奇担心,于是支开白傲奇孤身一人去了三石酒吧。她从来会去酒吧,从前也是,现在也是。不过三石酒吧是方煜城带她去的,那是他们结婚的那几年里,恐怕是最美好的回忆。

侍者引着苏然进了酒吧,她选了方煜城带她坐的位置,点了数瓶好酒试图麻痹自己,恍惚间,却看见了方煜城。

一定是幻觉,方煜城现在肯定在陪着秦染玉一起呢,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更何况方煜城怎么可能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明明方才方煜城恨得想要掐死自己。

既然是幻觉,那何不放纵自己?

方煜城带她去了酒店,竟然比以往梦里的都温柔些,她渴望着方煜城的亲吻,渴望着他的拥抱,压抑在心里的思念同着欲望如潮水一样将苏然淹没……

“……Pleasedon’twalkaway,Iseeyou’reaboutto……”一阵手机铃声将苏然从情绪里抽离出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一看,来电的是白傲奇,已经打了两个电话她没接到,相比现在白傲奇已经着急了。

苏然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白傲奇略带紧张的声音:“苏然!你怎么了?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苏然一笑,压制着声音里的微微颤抖:“我刚睡醒,才看到你打电话过来。”

白傲奇听到她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语气温和下来:“快开门吧,我在你家门口,给你带了一个好消息。”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一阵敲门声,苏然一惊,挂了电话快速换了一身衣服才去开门,手里还提着一份精致的早点。苏然娴熟的接过早点,全是她喜欢吃的,白傲奇依然那么了解她。

白傲奇把苏然揽进来关上门,在她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精味儿:“你喝酒了?”

苏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心中一紧,故作轻松地笑道:“昨天稍喝了些。”

他自来熟的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衣架上,坐到沙发上,打趣道:“喝酒怎么不叫上我?还怕我喝你的酒了?”

她胃里全是酒水,现在看见什么都没有胃口,但是她不想白傲奇替她担心,味同嚼蜡地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