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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发觉

听说凤知瑶寻到还魂草,凤丞相夫妇二人也赶了过来。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凤知瑶只含糊说是比武大会,并没有详细展开,更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差点被害死。

好在他们二人对凤知瑶很是信任,如她所愿并没有追问。

“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比旁人厉害。”凤丞相难得面露喜色,止不住地夸赞。

林颜更是夸张,当即就吩咐下人要做一桌晚宴庆祝一下。

有点夸张过头了吧,凤知瑶心里暗自嘀咕,但也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

说话间,凤知瑾忽然想起什么,突然伸手从脖子上解下一串项链。

说是项链也不算,那是一串由玛瑙镶嵌而成的坠子,丝线一看就知质地不凡。

他笑着说道:“我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给你,这串坠子是我离开京城时一个大师送的,随你是能护人平安,这几年我一直戴着,现在就送给你吧。”

凤知瑶心里瞬间一咯噔,赶忙去看陆思卿的反应。

在现代社会,男人送女人项链都有暧昧的意思,虽然不知道大兴国有没有这说法,但是好死不死她就下意识心里一慌。

然而陆思卿却半点过激反应都没有,甚至还帮着凤知瑾说话。

“我那也有些翡翠镯子,虽不如这个坠子名贵,但质地也是不俗的。”

“不好吧,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能收。”凤知瑶赶忙摆手。

陆思卿现在人在这,她怎么好收人家相公的贴身之物,哪怕对方是她亲哥哥也不大好。

“没事,咱两是兄妹有什么好避讳的。你可别忘了小时候咱两经常换长命锁戴。”

一提到这,林颜当即气笑。

“你还好意思说!那长命锁是我特意去庙里求来,一人一个。你们倒好,把它当做赌注互换着戴。”

“当时可没把我给气死。”她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面上笑意不减半分。

说完又看向凤知瑶,笑着劝道:“没事。一个坠子而已,再重要能重要的过长命锁去?”

现在长命锁的事在前,凤府的人早已见怪不怪。

再推辞反倒显得自己想太多,凤知瑶没法,只好接过,在众人的目光中戴上,

“你这件衣服不太配,下回咱两去买些新衣裳来搭配。”

自还魂草到手,陆思卿整个人放松许多,都有心情约凤知瑶去逛街。

一家人正聊着天,有侍女匆匆进来,说道:“大小姐,烈王爷在外头找您。”

不是才刚分开一会,凤知瑶心里奇怪,看了看凤丞相,父女两对视一眼点点头后,她跟着侍女出了屋子。

晏君烈此刻正在大堂等候,背着手站在一副字画前,倒是颇有几分鉴赏家的意思。

“找我什么事?”凤知瑶悄悄走到他身后,猛地一拍肩膀。

她原本想吓唬晏君烈,但对方却完全没有被吓到,转过头一脸无奈。

“看起来心情不错。”

“那是。”小侄女命救回来,她能不高兴。

“这。”晏君烈视线转移到她脖子上,眼神一暗,“这个坠子怎么回事?”

凤知瑶低头,摸了摸坠子,说道:“你说这个啊,刚才我哥送我的,说是感谢我帮忙救回了他闺女。”

“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收一个男人送的坠子?”晏君烈不由拔高几分音量。

尤其是他一看就知道那坠子名贵不凡,且不像是新的,应当是原主人佩戴过许久。

就算对方是她的哥哥,自己的大舅子,晏君烈也没办法接受凤知瑶戴着别的男人给的项链坠子。

凤知瑶被他突如其来的质疑吓到,说道:“我也不想要,但是我娘也劝我收下,那我也不好让她伤心吧。”

“可是是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你就这么戴着不怕陆姑娘生气?”

“她没有——等等!我戴不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急个什么?”凤知瑶突然惊醒,没错,自己要不要戴同他也没关系吧。

晏君烈咬死不松口,“怎么同我没关系。你就算要戴也只能戴我送给你的!”

很好,又吃醋了。

凤知瑶无奈叹了口气,今天一天都还没过去,这家伙已经吃了两回醋。

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动放任下去,之后恐怕跟别的男人聊个天他都要吃醋。

为了确保自己以后的日子舒心,凤知瑶决定这回不顺着他。

“随便你,我想戴就戴,你要是看着不舒服就回去吧。”凤知瑶故意满不在乎道。

“你!”晏君烈被她态度气到,指着她的手抖了两下。

“好了我要休息,王爷如果有事还是早点回去吧,我看你也挺忙就不留你吃饭。就这样吧拜拜下次有缘再见,哦,最好短时间内还是不要见。”

凤知瑶一边说一边将人往门外推,她喊道:“送客!”

“你!”晏君烈被她一连串话给堵懵,直到自己被客客气气送出门才反应过来。

望着丞相府紧闭的大门,晏君烈内心突然明白什么叫做凄凉。

然而事情走向并不会尽如人意,就好比现在凤知瑶正翘着腿在房里享受宵夜,而晏君烈则是坐在床榻上气得不行。

他越回想凤知瑶今天的反应越是觉得不对头,自己居然被赶出来?

不行,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既然她越要自己走自己越不能如她所愿!

晏君烈满脑子都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没发现自己之所以想见到她,是因为,自己想她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不对,思妻心切时。

晏君烈特意换了件纯黑色的衣裳,避开众人的视线,偷摸摸到了丞相府附近。

此时已入夜,临街的店铺早已门窗紧闭,偶尔能见到巡街的巡捕,而居民区早已黑了大片。

今夜看门的云蔚是丞相府一个普通的下人,夜色太深,隐约有了些许困意,他挠了挠下巴,还未彻底清醒,忽然听见一旁传来淅淅索索的声响。

接着便听见砖块移动的声音。

不好!他立马清醒大半,莫不是有人想翻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