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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master吗?

这两天,沫似乎被惊到了很多次。

一不小心穿越到了黄泉,原以为遇到善良的鬼差帮助,可摆渡人却说这样的鬼差根本不存在。接着,听说了在忘川停留十世的男人,千年里把彼岸花种满忘川。

而现在,这摆渡又告诉他,他,便是那个男人。

沫呆呆的站在船头,回想着之前摆渡告诉他的所有话,再联想那家伙看他时的异样表情,沫的脑子里有些乱糟糟的,胸口那种难言的情绪又蔓了出来。

在忘川呆了十世,把彼岸花种满了整个忘川的人,是他?

原来,是这样??????

难怪,看到彼岸花,会这么忧伤。

难怪,会对忘川的感觉,这么熟悉。

难怪,透过彼岸花,可以看到那片血色花海,而这朵彼岸花,会带他来这里。

极其复杂的抬起头,仰望着面前这巍峨的血色大川,嗅着空气里弥漫的熟悉彼岸花香。他又有些迷茫了,这里的感觉,真的很熟悉,他真的,曾在这里停留过吗?

抱着怀里的花盆,沫没有再看摆渡人,从船头一步迈上木桥,自然而然的顺着木桥一步步朝血色花海走去。

一切,都是这么熟悉。

他好像有些恍惚了,这段木桥,似乎真的走过无数次了。

就在他踏上木桥的这一刻,突然风起,沫讶异的看到,遍山的血色花朵,都开始剧烈地摇摆,散发着无比诱人的熟悉香气。

似乎,在欢迎着谁的到来,谁的回归??????

身后船桨划动,沫讶异扭头,那小破船已经驶离,那个黑色的身影撑着长桨,在浓雾中渐渐消散,唯有摆渡人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十世忘川,花开彼岸,你想知道的事情,自己找去罢??????”

嘴巴微张,最后却无奈的摇头,又看向身前的小路,血色花海里唯一的一条通往山上的小路。

走过长长的木桥,踏上这座被血色彼岸布满的黑色大山。

“你,回来了,我的主人——”

??????

与此同时,整个黄泉,都不能再平静了。

只因为,一股浓郁的花香,随着风,迅速的传遍了整个黄泉。

彼岸花香!

黄泉各处,无数人诧异无比的看向一个方向,那里,是忘川。

“这是,彼岸花的花香?怎么,会传到这里来?”

有人不解的问起:“自从忘川上的那个人走后,彼岸花一直很平静的啊,今天,怎么会这样异常,如此张扬的把花香又传了出来?”

许多人都奇怪,许多人都疑惑。

有人无比震惊的抬起头,看着那个方向,十分艰难的说,“难道,是他,又回来了?”

一句话,所有人变色!

“可是,那个人不是被封印了记忆后,还是轮回去了吗,这才多久,可能吗?”有人不敢相信。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知道。

在黄泉世界中央的一座雄伟宫殿深处——

手执细长毛笔,正在专注书写着什么东西的美丽女子抬起头,漆黑的双眼突然闪现出莫名的色彩。

“彼岸花香?”

身旁研磨的女孩子嗅到空气中这永远无法忘记的香味,十分不解的看向她,“主人,那花,为什么又苏醒了?”

被称做主人的女子微垂眼睑,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谁知道呢?或许,有它期待的人,回来了吧。”

身旁的女孩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捂住了嘴,“那个忘川上的男人?他回来了?可是,他不是轮回了吗,而且还失去了记忆,怎么还能这么容易的回来?”

“你忘了吗?那个男人,可是在忘川上呆了十世啊,十世千年的传说,他的记忆再没有谁能让他忘却。”

女子低头,在雪白的纸上继续轻轻写下一笔,带着迷人的笑容缓缓摇头,黑色长发滑落在脸庞,“就连彼岸花,也不能,当初也只是封印住他的记忆。更何况,那花儿一定也会想尽办法让他重回忘川吧。”

接下来,两个人都沉默了。

美丽的女子低着头在纸上继续写着字,只是,似乎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的专注了。

??????

??????

忘川上,所有的血色彼岸花都绽放着极尽的魅力,丝毫不差于绯音的迷人姿态。

一个声音,在山间响彻,回音不绝。

“你,回来了,我的主人。”

听到这个呼声,沫不由想起之前自己的猜测——

居然还真的有个神奇生物,对着自己喊主人!

嘛??????就是这个生物要自己大老远跑来,才肯开口说话的??????

你说你带我传送过来,起码定好位置啊,让我一个人在荒野里走那么久,真要遇上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算了,反正自己的人生都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沫不想继续深思了。

停了下来,视野里被无尽的彼岸花所填满——血色的花朵,血色的世界。

下意识的觉得跟它们无比的亲切,就连沫也说不出为什么这样,可就是出现了这种感觉,这就像是流淌于灵魂最深处的记忆,被抽出一般。

他想起了这些天夜夜出现的那个梦,那模糊不清的话语,那痛彻心扉的忧伤??????

原来,是这样。

眼角滑落的泪水,早已经诠释了它的一切。

前方,一个白色的娇小身影,从远处的花海深处飞快的跑来,她莹白细长的小脚丫下,无数彼岸花为她搭起道路。沫怀里抱着的水晶花盆,无故的破碎了,那些血液跟着那一朵血色的彼岸花,撒向周围的花海,那朵花扎根在了地面。

那个娇小的孩子如绯音一般,也有一头血色柔顺的长发,皮肤如玉般白皙。只是,她穿着宽大又十分怪异的白色大褂子,幼小的身体完全被大褂埋了起来,踩着漫山遍野的彼岸花朝沫跑来。

这是一个尚未绽放荣姿的倾世妖姬!

在看清这小女孩面容的第一刻起,沫的心里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眼前这个八、九岁大的小女孩,虽然还很青涩,却有着如同绯音一样不属于人世间的美,沫想不出能用什么词来赞美这样的绝色之资。

精致完美的小脸蛋上带着惊喜,血色的眸子里尽是一种难以说清的深切情感,披在腰间的血色长发随风散落飞舞。

沫的心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

“彼岸??????”

远远地听到沫叫出她的名字,女孩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晰可见的血色泪水,紧接着,她举起自己瘦弱的手臂,大哭着朝沫扑来。

“呜呜,你终于肯回来了吗?我好想你——”

精致妖艳的白皙小脸上,那两道血色的泪痕那样鲜艳,惹人怜爱,让人心痛。

沫下意识的伸手,搂住半空中这被白褂子遮住的娇小身躯,搂着她瘦小的身子,沫却微微有些颤抖。

隔着薄薄的一层大褂子,沫清晰地感受到这个身躯的异常。

在她的背脊上,可以明显的摸到因瘦弱而突出的骨骼,细小的胳膊就像两根木棍般,似乎一折就会断去。即使她很激动的抱着沫的腰,沫也觉得她的双手是那样无力。哪怕少女还未长大,还在发育,也不该这样瘦弱无力。

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色泪痕,她带着让人心疼的笑容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光仔细看着沫的脸,好像要把这副模样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中一般。

看着怀里瘦弱可怜却又带着无比幸福笑容的小女孩,沫的心也在狠狠地颤抖着。

一言不发地蹲下,紧紧地搂着彼岸的身子,这感觉,就像是搂着自己的孩子一般。就算是以前拥抱薰,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这种,似乎来自灵魂深处的亲切感。

彼岸很自然的用白皙的脸颊蹭着沫的脸,嗅着她身上那熟悉香气,沫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眼角又有些湿润了。

“为什么,要这样。”侧过脸轻轻地吻着小女孩的额头,沫有些苦涩的问。

怀里的小女孩很享受的眯着双眼,搂着沫的脖子,就像被抚摸的小猫一样,没有说话,只是眼中血色的泪水不停地流着,染红了他的肩膀。

“我也,好想你。”

听到这句话,彼岸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她伸出自己细小白皙的双手,小心地摸着沫的脸,血色的双眼直视着他的眼,有些胆怯地带着恳求一样的口气说着,“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沫多想马上就答应了她,可是,他突然想到了薰,想到了那个故事,那个他等了十世千年的女孩。

“我要找到她。”看着彼岸惹人疼爱的血色眼眸,沫咬牙很认真的说。

瘦小的身体僵了下来,她的眼里带着浓浓的优伤和不安,“你想起来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我知道了我的故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沫笑嘻嘻地把她血色的头发弄的乱七八糟。

彼岸低着头任他蹂躏自己的长发,她咯咯笑起来,很开心。片刻后,双手握住了沫放在她头顶的那只手。

“我不想你走。”她抬起头,十分认真地看着他的眼。

看着她带着委屈却又很倔强的小脸,沫轻轻笑了,“等了十辈子,终于可以再遇见她,我不会放手的。所以,你拦不住我。”

“我可以的,这一次,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她垂着头,低声说着,口气却无比强硬。

“就凭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子骨吗?”沫不由叹息,在彼岸的惊呼声中一把抱起她,胳膊托着她的两条腿,右手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下。

彼岸白皙的小脸瞬间羞得通红,紧闭着双眼却什么都没有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而沫,抱着她往山上走,一路调笑着她,眉头却轻轻皱起。

她的身子,真的瘦得不像话,这件破旧的白大褂虽然遮住了她的身躯,可沫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瘦弱。从摆渡人的口气中,他可以听得出彼岸的力量不会太弱,可彼岸的身子,绝对无法比不上绯音。

这不是力量的问题,而是,她的心。

顺着小路慢慢往山上走,这黑色的大山与浓雾组成的世界,不但没有把血红的彼岸花染黑,却反被这花,染成了血一般的红色。哪怕不记得曾经的记忆,可还是觉得,这座山,无比的熟悉,这些花,如此的亲切。

或许是因为这是彼岸身上唯一肉比较多的地方了吧,沫竟觉得她挺翘又有弹性的小屁股摸起来很舒服,一路上丝毫没有一点自觉地一直在揉着那里,也丝毫没有觉得尴尬。

倒是趴在他怀里的小丫头,水灵灵的脸蛋早就红的似乎可以滴水了,在他怀里不停地微微颤抖着,“主人,你,你现在变得好奇怪。”

“是吗?”沫就像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一样随意地笑着,一点也不自觉的继续揉着她的小屁股,似乎上了瘾。

远远看到半山腰血色花海环绕中的那一座简陋的小茅屋,微微眯起了眼睛,叹了口气,“又回来了。”

推开木门,简单的一张木桌子,一张小床,一席厚被子。似乎是很怀念的感觉从他心里升起,沫想了想,大概是被封印的记忆在影响着吧。

把这个长着一副完美脸蛋却早已经瘫成一堆泥一样的小丫头仍在床上,沫上下打量着她被奇怪大褂子遮住的娇小身体,看着小丫头那媚惑而迷离的血色双眸。

“把衣服脱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