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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 亵渎神灵的货

() 我终究没搞清楚项家瑞发那么大脾气是因为我的缘故还是因为跟师母闹了矛盾,可接下来几天,他们一家都好好的,父慈女孝夫妻和睦,大概真是我让他伤透了心!童斐估计也觉得我实在该管管了,所以才没有阻拦。。

现在学校已经放假了,可项家瑞依然很忙,整天见不到人影,回来的时候总是满身酒气,快过年了,同学宴请,同僚聚会啥的特别多。丫的酒量又不大,整天装得跟大尾巴狼似的。童斐也是,居然都不管管他,这次回来怎么觉得这家里到处透着蹊跷啊!

童斐也是每天接到不少的电话,可她都给推掉了,和童童两人就跟家待着照顾我。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学生摸上门,送礼的窜门的络绎不绝,每当有人来的时候,我都是跟童童两个人待在屋里,百无聊赖。

我的伤势本就没伤筋动骨,恢复得很快,腿上三天就收口了,脸上的淤青基本消失,只是脑袋上的包还没有全消,额头的口子也快没有了,已经拆了纱布,弄块创可贴粘一下就行了,其实就算不粘也没事。

童斐特地给我买了套新衣服。逛商场的时候是她跟童童去的,我本来也可以去,腿都快好利索了,可她们就是不让,但是那衣服拿回来的时候贼合身,跟订做的差不了多少。

我很没心理负担的收下了,欠了她们这么多,也不差这一星半的。我不认为这是因为夏蔚然要来了,所以她们需要将我特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让夏蔚然知道她们没有苛待她的儿子。因为这情形跟以往每年过年一样,她骨子里真把我当做孩子在看待,新年了,孩子都该穿件新衣裳的。再了,以夏蔚然那xìng格,还有她已经大半年没见过我的面,她哪知道我平时穿什么,哪件衣服是新的?

这天艳阳高照,可气温出奇的冷,那北风刮得跟太平洋海啸似的。饶是如此,我们全部都起了个大早,因为夏蔚然即将要闪亮登场了。今天项家瑞也没再出去应酬,估摸着这是专程等他们到来呢。

十多,谢洋平打了个电话,是已经出发了,预计三个时能到,看来又是夏蔚然开车。哎,这个女人真是,什么都喜欢把握在自己手里,连个方向盘也不愿意落给旁人。

记得在我七八岁那会,偶尔还是谢洋平开车,可每逢那时候他俩总能吵起来,当时是真没搞懂,总觉得谢洋平实在是太笨,脑袋是不是真坐屁股下面了,行人也不知道让,老被别的车挤,红灯了也不踩刹车,而且不认路,左转还是右转隔老远就要我老妈提醒。

那时候我还是很崇拜夏蔚然的,都没坐副驾驶上,带着我坐后排也能将所有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了然于胸,全程声控指挥,相当的牛b。但谢洋平却一不领情,还老嘴。当时连我都恨不得跟在夏蔚然后面扇他两巴掌,嘴里还能念念有词,让你这老东西不听话。

直到十三岁那年的夏天,自己在草原上学会开军用吉普后,这才知道开车的时候有一个人在你旁边不住的聒噪是多么的烦人。有一次搞烦了差将坐旁边一大头兵给踹下去。

快十一的时候,又有人来看他们的项老师和童老师,我没好气的腹诽道,这帮家伙也太不懂事了,就不会早来吗,你这时候来是要老师家管饭还是咋的?

我很自觉的退回房间,屋里实在太冷了,便歪倒床上漫无目的的翻书。实在懒得在外面应酬,跟那帮人又不认识,杵一旁傻傻的笑跟个白痴没什么分别。童童很乖巧的给那帮人倒了水,还嘴巴甜甜的叫了几声师兄师姐什么的,那帮人立马见到金元宝似的拉着童童问这问那,夸得跟朵花似的,好像很熟络亲切。谁知过了没一会,这妮子也跑我房间里来了。

“怎么不在外面跟他们多聊会。”我继续看着书,问道。

“有什么好聊的,都不认识,那个胖子手上的水多得能拧满一个五升的桶。”童童瘪着嘴。

我见她正将手一个劲的在衣服上蹭,一阵不悦道,“怎么,那家伙在咱家里也敢拉你的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敢!刚倒水的时候不心被碰到了,胖得看着都腻人,不知道是不是刚上楼的时候运动量太大,脂肪燃烧太厉害在往外冒油,我觉得他那一个巴掌能熬出半斤油来,比猪蹄髈还丰满……”童童擦完了手,也掀开被子跳上来。

“你这么背地里人可不合适,怎么他也是师母的得意门生啊!”听那家伙还不至于无法无天到这地步,我便放下心来,继续看书。

“得意个p,就知道拍老妈马p,这一月都来三四回了,也没见做过什么正经事。”

擦,我想,丫的要敢拍童斐的pp,别项家瑞不答应,让老子知道也得剁下丫的狗爪子。

“呵呵,人家不是夸你嘛,羡慕师母有你这么个好女儿,多有面子!”

“谁要他夸了,长得都没个人样……对了,你他会不会是刚上完厕所洗了手没擦。”

“那还是好的,就怕这家伙是尿手了都没来得及洗!”我故意逗她道。

“不会!”妮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同时又将手在老子被子上死命的蹭了几下。

我哈哈大笑,她瞬间明白过来,蒙在被子里踹了我一脚。

“夏夏哥,跟你同居那jǐng花长得挺好看的!”过了一会,童童上半身和衣露在被子外面,半趴在床沿上道。

“我们没同居好,我只是暂时租住在她家里而已。”我将枕头竖起来垫高一些,正了正身子,将手里的书合上,瞄她一眼。霜霜长得漂亮不错,可这话万不能接茬,而且老子跟她真没有同居。

“是吗?你当初搬出去的时候不是跟我你去格致路吗,还什么一朋友在那边开公司,得跟真的似的。”她撇了撇嘴,不乐意的用脚又捅了捅我正缩在被子里的身子。

哎,这妮子记xìng真好。

“我没骗你,真有一朋友在那边开公司,不过给开破产了。”

“不会,难道是你去之后破产的?你这破坏力也太强大了?”

“当然不是,他自己整的,所以我就没地方去了。”

“那你是怎么住到那jǐng花家里的?你们俩之前真是朋友,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她看着比你好多,不像是你同学。”

霜霜比我很多吗?她其实和我差不多大好,只是看着不显而已。擦,我就知道霜霜这事在这妮子这没那么好糊弄过去,前几天之所以不问,那是看我受伤了的缘故。

“我跟她哥哥是朋友,他们当时见我实在没地方去,这才收留我的。”

“这么,那间房里除了你们俩之外,还有一个男人?”

“是啊,我不告诉过你跟你男人合租的吗!”

“夏夏哥,你现在骗人真是连草稿都不打了,那第三间房我可去住过,里面有一股女人住过的味道……”

擦,童童也不属狗啊,怎么生了一副狗鼻子。晓峰在那房间里才住了几天,这味道都能闻出来的吗?

“是你自己的味道?那房子真是她们兄妹俩在住,只是后来她哥去其他地方了,所以才空着。”我只得硬着头皮不承认。要是出来麻烦可就更大了,霜霜还好,毕竟我对她只有过一些遐想,根本没什么实质的进展,晓峰,老子可是摸过她呀,而且还被她表白过,虽然最后也没成,可这解释很可能是越描越黑。

“你们俩真没事?”童童终于不再纠结了,“为什么那天你衣柜里有那么多女士内衣?”

“真没事……”我快要崩溃了,“我只是怕你误会,所以才藏起来。本来想藏她房间的,可她的房间一直都锁着,从来不让我进,这才塞我自己衣柜里。”

“你真的从来没进过那jǐng花房间。”

“真的,从来没有……”

“你发誓……”

“我发誓……”我又举着三只指头,跟在霜霜面前发誓从来没偷过她内裤一样,只是老子不住的在心里呐喊,佛祖菩萨耶稣基督,也不知道你俩哪个管这事比较灵,请那个不太灵的献身,比较灵的那个就别来了,去别处逛逛好了,这世上不如意的人太多,老子无私的祈求你去搭救他们。

“好了,不为难你,”妮子总算是满意的了头,“那你为什么会怕我误会呢,你交个女朋友也挺正常啊!”

擦?原来你这么通情达理呀,可看你刚才那样完全不像啊?为什么怕你知道,这问题真心很难回答,好纠结!我想,还记得那年我们乐队在学校礼堂聚会,有一女同学兴致勃勃的跑上去鲜花的情形吗?那时候你牙不好,带着牙箍,所以你屁股后面的背包里随身都带着牙刷牙膏。你老人家想也没想,掏出包里的牙膏甩了人家一身,老子那句那是秦风粉丝的话都没来得及出口。

又一次,我受女同学之约到她们宿舍去参观参观学习学习,那时候女生宿舍是不能随便让男生进去的,老子好不容易编了个借口,是要帮忙搬电脑,台式机太重,她们那身板扛不起。通过了宿管大妈的层层盘问和登记之后,好不容易进去了,结果没待一会,有个寝室的电话响起,是找我的。神啦,我当时跟那寝室的四个女生都不熟,电话怎么会打到那里去?关键是接电话那娘们是个满脸痘痘长得像个女汉子的粗犷货,跟走廊里一声叫唤,谢天夏,你妈让你别跟女同学瞎搞,赶紧回家吃饭!从此以后,只要有女同学打招呼时问吃饭了没,我都要在心里琢磨一下丫的是不是在挖苦老子。

老子正盘算着怎么往下接话的时候,童斐推门进来了,“你爸刚来电话了,让你给回一个过去。”

不会,这么早就到了?我拿起那山寨机一看,才不到十二,夏蔚然真是越来越彪悍了,三个时车程,这不到一个半时就走完了,这老女人在高速上也敢撒野吗,难道真不要命了?

不过这个插曲打断了童童的问话,也算老子先驱走了前门的狼,至于后面的虎,来了再,老子好歹是夏蔚然的种,至少也算个虎崽子。

“来就来呗,还打什么电话?”我懒得搭理这茬,省得跟他们又搞得飙起来让夏蔚然开车分心。

“你呀,早知道你会这么讲,你爸了,他们直接去庙里,让我们先吃饭,完了去那边汇合。”完,童斐便缩头出去了。

什么,去寺庙?夏蔚然是不是脑子被车震了,这放着两个好朋友和她的亲儿子不管,去丫的什么寺庙啊!

“有什么大惊怪的,夏夏姨每年来不都会去那庙里拜佛烧香吗?”童童见我一脸没缓过劲来的样,又踢了我一脚。

“可是……”她以往都会先来这里,然后才抽空去那破庙的啊,难道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亟待让佛祖解决?

“时候我好像听夏夏姨和我妈聊过一次,她就是在那庙里烧过香之后才跟谢叔好的,后来才有了你,所以,她每年必去那里,是去还愿的。”

“不能,怎么从来没听她们讲过,你也是,什么时候听的?”

擦,不能,还有这么扯的事,夏蔚然生老子那会才二十岁,还在读大学呢,丫的十九岁就跑去求子了,还一求就灵,这寺庙里的菩萨神通也未免有些太大了些!

可夏蔚然那会还不够结婚年龄呢,也太早熟了些,这时候就要娃,她想过后果吗,这是赤果果的犯罪呀!这么扯蛋的愿望那些狗rì的菩萨也能答应?难道连天上也变得有nǎi就是娘了吗,只要上供没有办不成的事?

老子心里陡然闪了个被雷劈的念头,难道……谢洋平趁喝醉了整她那次是在这寺庙里的某个阁楼,他们这花式玩得未免有太超前了,真不怕把老子生下来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