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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沉静

静夜察觉到了此刻茯苓对自己的特殊感情,为了避免自己成为第二个焕子洋,静夜主动向上级申请,把自己从茯苓身边替换掉,以便冲淡她的感觉。

静夜的上司是一个很沉默寡言的人,但对于潜在的危险性,上司圣文浩表示赞同。

静夜感觉一口气缓过来,但对于茯苓还是有着心绪不宁。

所以静夜还是找了自己的队长,队长很懂静夜,每次与他这样的老人谈话,总是会有很多启发。

他是静夜可以询问,最见多识广的人,静夜也很尊敬他。

队长是一个外表很古板的人,虽然自己同样没有见过他的脸,但自己相信,他一定可以回答自己内心的疑惑。

队长也被分配在一个叫垄·云飞的垄血继承人哪里,负责保护垄云飞,但最近却因为一件小事,队长被逼上了那个位于古泽城池上方,森严的处决地,准备处决。

缓刑一个月的时间,静夜看见了队长照顾的那个孩子,那孩子同样像茯苓一般天真无邪。

看着他们俩每日交谈,男孩丝毫没有因为面具人要被处决的事,而感到沮丧,男孩看着自己的队长,细心听着队长对他传授的道理。

那孩子眼中有一股奇异的光彩,仿佛在这个孩子心中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但那孩子的光彩现在没有被放大,但却比许多孩子都要纯净的多,看上去很透彻。

私下,静夜找了自己的队长,问候了一下,还有他这么为如过客般的云飞做到这张程度,值得吗?

队长的代号叫清水,此刻他屹然失去了万人敬仰的面具人身份,一张年轻的脸展露在自己面前,没有一丝因为即将面临的死亡而感到不快,他向来不喜欢抽烟,但他今天尝试了一番,他还是喜欢不上这种云里雾里的东西。

带着脚镣手镣,发出轻微的响声,他坐在自己侧边,一副老生常谈的口气。

“静夜,人活一生为了什么?我有个妹妹,太久以前的事了,我都记不清她的名字,我还有个哥哥,他们都死了,然而我却一直活在他们悲痛中,在杀掠中渡过,没有灵魂,但我看到了那个孩子逐渐被环境推走向我的不归路,重蹈覆辙,我知道了自己的存在的意义,我要救他,告诉他生命活下去的意义,不在于年久,不在富贵,不在贵贱,而是给别人带来曙光,即使曙光消失,自己也能成为那道曙光,继续照耀别人,让自己的生命以一种悄然的形式融入永恒的时光,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开心的事!”队长喜笑颜开,他笑的很开心,静夜都没有这么笑过,但一个将死之人竟然可以一笑而过。

静夜心里有些一知半解,不久后,队长离开了人间,按照队长的意思,静夜接任了队长的位置,成为队长,最近也有人顶替了自己原来的位置,那人的代号叫火驴蹄,是一个性格看上去与队长很像的孩子,而且他很强,已经快顶上自己了,静夜也是很器重这个外表奔放的家伙。

但令静夜头疼的事来了。

静夜走后,茯苓三番五次的向圣文浩申请替换回静夜,而静夜则是要求圣文浩唐筛理由,撵走茯苓。

文浩大人虽然看上去有些严厉,但在这件事上也没有含糊,知道静夜所担心的是什么,自然为了垄血的安危,为两人考虑周全。

茯苓见静夜不理睬自己,竟然带着刀,来到了圣文浩大人面前,以自己的安危,准备要挟文浩交出静夜。

文浩有些为难,这救的了一次,难免有第二次,于是还是将静夜批准,交个了茯苓。

茯苓欣喜若狂的看着自己的静夜哥哥回到自己身边。

静夜恨喜交加,但最终自己还是选择了不吭声,只是照旧的照顾她,只不过那眼神就再也没有与茯苓对视过,自己必须的逃避,让茯苓淡忘自己。

但爱情是一种毒品,你越是想躲避,反弹就越为激烈,茯苓对静夜面具下的痴狂,更加浓郁,那种少女看自己时,颜色都呈现心型的粉色,温淳逐渐呈现。

有一天,茯苓又问了静夜都大吃一惊的问题。

“假如苓儿嫁给静夜哥哥,静夜哥哥会摆脱面具的控制,摘下面具吗?”

静夜真希望自己多疑了,静夜对茯苓撒了谎,其实垄血的交合,是唯一解除面具对自己的控制,在此时此刻,静夜感受到了涣子洋当年害怕的东西,要是茯苓与自己结为伉俪,就意味着自己会成为间接夺取茯苓生命的人。

现在家族一共有四男一女的垄血继承人,其中竟然包括那个曾经,用凶恶眼神盯过任婷的那个叫魂炎的孩子,除了另外两人外,云飞与茯苓也在其中,暗年龄来区分,魂炎最为年长,云飞最小。

家族最为顶层的职位,公举的位置空了出来,除了魂炎与另外两名垄血继承人汹汹欲试。

但云飞与茯苓还处于孩童与念爱的阶段,对魂炎的权利游戏看起来构不成威胁。

但这个名叫魂炎的孩子,当年的狼牙已然张开,这个将内心的可怕复仇之火燃烧的男人,开始他的行动,魂炎拥有所有人都没有的修炼经历,他是在刀尖烈火中走出的怪物,是一个打着为穷人而战的旗号,去践踏那些高贵王族弱点的革命者。

他杀害了家族仅存的垄血继承人,他计划周密,任何人都没有发现,他想坐上公举的位置。

但魂炎百密一疏,那个叫云飞的孩子因为一个女手下的背叛,放走了云飞,而茯苓也因为静夜,在这个九死一生的布局中活了下来。

茯苓见静夜奋不顾身的样子,对静夜的爱慕之情已经快溢出。

但魂炎的火没有熄灭,他冒着会被家族驱逐的危险,再次顶风作案,他的资本就是他的垄血,他是一个视死如归的野心家,他没有像其他垄血继承人的优柔寡断多愁善感,他不是温室里的花草,而是野火烧不尽的杂种,他又开始布局。

他懂得揣摩人心,察言观色,他手段狠辣,极具隐忍,他就是这个道貌岸然世界最强的生存者。

今天的魂炎没有去修炼,他来到了郊外一个隐秘的青楼,当然,魂炎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他能够感受到的只有野心,杀戮。

在他手中有一条铁链,铁链粗暴的捆绑着一个貌美如花,却楚楚动人看着魂炎的女子,她的衣着打扮很暴露,这是魂炎给她穿上的,这种不要脸的贱货,不配拥有尊严,谁叫她破坏了自己周密的计划,要不是因为她还尚存着一丝利用价值,魂炎早就将她的头颅悬挂在城墙上。

女子叫晓桑·清云,她或许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深情的男人,会这么惩罚自己的过失,她要逃跑,即使死,自己也不要去哪地方。

魂炎见她反抗,给了她一顿暴打,并将她一只脚上的筋挑掉,并封住了她的嘴,清云感觉呼吸不畅,但面前这人还是不懂的怜香惜玉,依旧像自己的主人,牵着一条可怜哭泣的狗,往青楼走去。

清云多少次幻想这个充满野性的男人会因为自己对她的感情而手下留情,像其他情侣一样小吵一架,然后不了了之。

但她没想到,他感受到的仇恨,远远超出自己爱他的范畴,自己对他的情意,太渺小了。

魂炎先是走进了青楼,里面三三两两的人,都没有认出这匹为复仇而生的恶狼。

三三两两的人,只注意到他身后的那个体态妖娆,楚楚动人的女人,在这里的逍遥的男人都是一怔精神,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若不是清云脚筋被挑,有些美中不足之外,任何人都已经饥肠辘辘的扑上来了。

此刻的清云,像一只无助的的小猫,可怜兮兮一瘸一拐哭泣的看着面前这无情的男人,那样子,看着就让这些男人的保护**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一个面向滑稽的老板娘走出,发出那种让人恶心的笑声。

“这位带着位姑娘,价格好商量。”

这时,魂炎抬起他冷血的脸,脸上的伤痕将老板娘吓的不轻,若不是此人气势磅礴,身着华贵,老板娘肯定会将他赶走。

“我要见一个人,我要和一个叫茯沉的先生交易一个东西,我想他会感兴趣的。”魂炎面色平淡,拖了拖手中的铁链。

老板娘见不是来与自己交易的,顿时有些失望,但既然是茯沉,哪这人的身份肯定也不低,于是不敢怠慢,离开先去上楼转告茯沉又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来找他。

这时,老板娘离开,周边闲着的一位小姑娘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学着那些大人勾引顾客的手段,引诱魂炎。

魂炎只是撇了撇哪小姑娘,小姑娘全身都害怕那种野兽的眼神,魂炎只是将五枚火币丢在地上,示意哪小姑娘离自己远点,不要来打搅他的思考。

小姑娘见这么多的钱,当下决定与老板娘商量离开,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走了狗屎运碰上了大款。

其余的姐妹见了眼红,竟然又有人上来讨好,想捞魂炎的油水。

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女人主动迎上魂炎哪布满伤痕的脖子,充满荷尔蒙的气息,让这个比较老练的女人都是有些发红,但下一刻,女人看见魂炎哪瞪大的双目,散发着可怕的杀气时,后悔都已经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