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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别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苏若菡收回目光的同时,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屋顶上跃了下来,夏槐和轻缈忙把苏若菡护在了身后,戒备的看着只给她们留下背影之人。

“来者何人?”轻缈眸色冰冷的看着对方。

对方并未回答,只缓缓的转过身来,‘唰’的一声便收起了手中的墨色洒金折扇,直视着苏若菡冷冷的道:“我有话要问你。”

“问吧!”看着夜凌寒冷沉的脸上带着肃然,苏若菡浅声道。

夜凌寒并不说话,只扫了眼轻缈和夏槐后又把眸光定在了苏若菡脸上。

“你们两先回去吧!”苏若菡见夜凌寒顾忌轻缈二人,遂浅声道。

听了苏若菡的话后,轻缈和夏槐皆不赞同的看向了苏若菡:“小姐,这……”

“我不会有事的!”苏若菡打断了夏槐欲出口的话,“去吧!”

“可是……”

见夏槐依旧一副不放心的模样,夜凌寒的眸色顿时变得无比的冷凝,冷冷的一勾嘴角便如风般的移步到了苏若菡身前,在轻缈和夏槐做出反应前便一把拉过了苏若菡,而后便带着苏若菡飞身离开了。

“小姐!”夏槐一惊,抬脚便要去追,轻缈却是拉住了她道,“不必追了,若他真想对夫人不利,他早就下手了。”

显然,轻缈心里是明白的,因为夜凌寒的目的若是杀苏若菡的话,他根本没必要带走苏若菡。

夜凌寒带着苏若菡来到城郊的一座亭子里,但却是半天不说话。

“有什么事快说,我急于回去。”苏若菡冷冷的道。

“你对秦晋尧下手的目的,是为了要帮秦正弦夺得皇位吗?”夜凌寒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丝丝的怒意。

“你跟踪我?”苏若菡听了夜凌寒的话,眸色蓦地沉了下来。

“怎么?敢做还怕人知道了?”夜凌寒讥讽道。

“夜凌寒,你凭什么跟踪我?”见夜凌寒并未否认,苏若菡的语气里不由得多了几分质问的味道。

“呵,若你没做亏心事,你会怕本公子跟踪么?”夜凌寒冷嘲。

“不可理喻!”苏若菡冷冷的丢下这么四个字后,转过身便向亭子外走去,结果却被夜凌寒一把抓住了手腕,且向她逼近了一步,冷声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要帮秦正弦夺皇位。”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苏若菡毫无惧色的迎视着夜凌寒冰冷的眸光。

“好,我告诉你,如果你的目的是帮秦正弦夺皇位的话,那么你注定是要白忙活一场了。”夜凌寒冷声道。

“呵,那又如何?”帮秦正弦坐上皇位么?怎么可能?除非她疯了!

“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夜凌寒见苏若菡如此态度,只以为她是未听进去他刚才的警告之言,“你可知,秦氏一族根本不得民心,这皇位注定坐不稳当。”夜凌寒本以为,苏若菡是恨秦晋尧才出手的,却不曾想,她竟是为了掺和夺嫡之事。

“关我什么事?”坐不稳么?真好!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苏若菡希望这秦氏的江山立马就覆灭。

“秦正弦到底能给你什么好处,你至于这么一心一意的帮他吗?”显然,夜凌寒是真的看不懂苏若菡了,他真的不明白,苏若菡为什么听不进去他的善意的警告。

“帮他?是啊,我确实是在帮他!”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如此的,不是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秦氏的江山到底是怎么得来的?他们秦氏之人,谁也没资格坐到那皇位上。”夜凌寒见苏若菡坦然的承认了在帮秦正弦,瞬间怒不可遏。

“不知道!”苏若菡坦言。

她岂止不知道秦氏的江山怎么得来,她更加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夜凌寒会对于她帮秦正弦这件事如此在意。

夜凌寒,你的身份真的是神偷杀手么?呵,若你真是神偷杀手的话,你怎可能那么在意夺嫡之事呢?

“不知道是吗?那我告诉你,他秦氏的江山是强抢来的!”夜凌寒说到这里时,眸中漫起了杀意与痛意。

“那又如何?”对秦氏如何夺得江山,苏若菡半点也不在意,因为她的目标,只是要让那些所有欺负过褚钰轩的人生不如死而已。

“如何?”夜凌寒被苏若菡冷漠的态度气得冷冷一笑道,“你知道吗?这乌蒙的江山原本是轩辕氏的,轩辕氏奉行以仁德施政,而作为臣子的秦氏一族,做起事来却是狠辣铁血。

那一年南方发了大水,众多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因未得到及时的救援而造成了暴乱,当时的皇帝把平息暴乱之事交给了秦氏家主,结果你知道秦氏的家主怎么做的吗?

他下令以武力镇压,胆敢反抗者便全数打死,在发现有瘟疫时,他更是直接下令烧死了所有有可能感染瘟疫之人。

当时的皇上得知此事后在早朝上狠狠的训斥了秦氏家主,结果秦氏一族怀恨于心,认为皇上苛责有功之臣,一怒之下所有在朝为官的秦氏族人便纷纷辞了官。

然而他们辞官才不过三天,皇上便暴毙了,此时秦氏一族跳了出来,利用不知情的百姓舆论指责轩辕氏不得民心,心胸狭窄,苛刻有功之臣,所以才受到了天遣。

由于当时的皇上年纪尚轻,膝下子嗣皆年幼,而秦氏一族信奉的又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所以他们很快便暗杀了所有不支持他们的朝臣,从而掌握了朝中实权。

在剩下的大臣不得已的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下之后,他们开始肆无忌惮的屠杀轩辕皇族,最后谋得了江山,登基为皇。”

夜凌寒断断续续的说了这么一大段后,呼吸变得开始急促起来,可苏若菡却知道,他并不是因为说了太多话累了,他是在竭力的压制着某种快要喷薄而出的情绪。

“你知道秦氏一族暗杀朝臣的方式吗?”沉默了半响后,夜凌寒调整好了呼吸沉声问道。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苏若菡轻摇了摇头。

“毒杀,在官员家中的水井里投毒!”夜凌寒道。

“那岂不是要死很多人吗?”苏若菡睁大了眼睛看着夜凌寒,显然有些不太敢相信。

“是啊,死了很多很多的人,所以活下来的官员都怕了,只得屈服。”夜凌寒的声音变得无比的低沉,“最可怕的是,当时的皇上暴毙的原因竟是中了蛊毒,所以他的死状,无比的可怖。”

蛊毒!听到这两个字时,苏若菡握了握拳头,看来这秦氏一族,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啊。

“夜凌寒,我想知道,秦晋尧是秦氏第几任皇帝?”原来有那么偏激的先人啊,难怪秦晋尧会如此的狠辣。

“第二任!且秦氏夺江山时,他已然成年。”夜凌寒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谋夺江山之事,他秦晋尧也是有份的。

“我明白了!”苏若菡垂下了眼眸浅声道。

原来是踏着腥风血雨走过来的啊,难怪那么没有人性呢?可就算如此,苏若菡还是觉得,秦晋尧一定还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而这秘密,应该就是让秦晋尧变得狠辣到疯魔的原因。

“所以,就算知道了这些,你还是要帮着秦正弦夺得皇位,是吗?”见苏若菡用极浅的语气说出那么简单的四个字,夜凌寒便明白,苏若菡根本没改变主意。

“夜凌寒,你听好了,我自始至终,就没想过帮谁夺得皇位。”她与秦正弦之间,不过是利用关系罢了。

“你此言当真?”夜凌寒直视着苏若菡,仿佛要看透苏若菡一般。

“你爱信不信!”苏若菡丢下这么几个字后,挣脱了被夜凌寒拽住的手便离开了亭子。

夜凌寒眯了眯眼眸,显然有些不明白苏若菡到底意欲何为了。

……

时间又过了三天,而这三天,苏若菡觉得过得无比的缓慢,因为她在期待,期待着褚钰轩醒来,可褚钰轩却是半点醒来的痕象也无。

这三天以来,苏若菡问过了上官月华无数遍,褚钰轩到底何时能醒来,可上官月华的答案永远都是:应该快了!

渐渐的,苏若菡开始变得焦躁起来,因为她总感觉,似乎所有人都在瞒着她一些事情。

正当苏若菡准备去找藏不住话的林梦娅时,轻缈走进来告诉了她,秦正弦约她到茶楼一聚。

苏若菡看了眼昏睡的褚钰轩,略犹豫了一下便带了轻缈前去赴了约。

来到约定的茶楼,掌柜的亲自把苏若菡带到了秦正弦所在的包间。

“上卿夫人请坐吧!”苏若菡进去后,秦正弦拎起了茶壶亲自给苏若菡倒了一杯茶,苏若菡倒也不拘谨,走到了秦正弦对面去坐了下来,浅声道,“不知三皇子约我前来所为何事?”

“道谢!”秦正弦垂着眼眸给他自己添茶,冷淡的道。

“三皇子不必客气,若无正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见秦正弦如此冷淡,苏若菡便也不想浪费时间,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不过是父皇曾想过给她与上卿大人赐婚罢了,你就那么恨她么?”秦正弦冷冷的道。

“看来这三天,三皇子妃给三皇子吹了枕边风了,既然三皇子选择了相信她,那我也无话可说。”苏若菡的语气很是冰冷,冰冷中还带着不掩饰的看不起之意。

秦正弦并未说话,显然是默认了他更愿意相信柳清荷。

苏若菡见秦正弦自己心里有了决定,不过是冷冷一笑道:“既然三皇子有了选择,那我们便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告辞!”

“想走?”见苏若菡要走,秦正弦蓦地站起身来,脸上显出了阴沉之色。

“怎么,莫不是三皇子想为自己的皇子妃报仇不成?”苏若菡好笑的看着秦正弦。

“若我说是的话,不知上卿夫人该要如何应对?”秦正弦戏谑的看着苏若菡。

“看来三皇子很是爱重三皇子妃呢?”苏若菡转过头去嘲弄的看着秦正弦道,“既然如此爱重,那想来是三皇子妃值得三皇子善待了,那我便来猜猜三皇妃是如何得到三皇子爱重的好了。”

苏若菡说到这里转了转眼眸,做出了一副真的在认真思考的模样,只用了一小会儿功夫后,苏若菡便不太确定的道:“难道是三皇子妃告诉了三皇子,太子不能人道之事了吗?”如果秦正弦已经知道了太子不能人道之事,那秦正靖如今不可能还坐在储君之位上,所以苏若菡便猜测,此事柳清荷一定没告诉秦正弦。

“你说什么?”秦正弦蓦地睁开了眼睛直视着苏若菡。

这么大的事之前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柳清荷不是说会全力帮他吗?可听苏若菡的意思,柳清荷显然是早知道此事了的,那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三皇子已然听清楚了,不是吗?怎么,这么大的事三皇子妃竟没告诉你吗?”苏若菡故作惊讶的道。

“你说的是真的?”秦正弦握紧了拳头。

“自然是真的,我下的手我还能不知道吗?当时你的好皇子妃可就在我旁边看着呢!”苏若菡轻轻一勾嘴角,冰冷的道。

“好,好得很,这个贱人竟然敢耍我!”秦正弦显然是怒到了极致,咬牙切齿的说了这么一句后便离开了包间。

看着怒气匆匆离开包间的秦正弦,苏若菡只觉得可笑之极。挑拨离间啊,向来都是最好用的,更何况是用事实说话的挑拨离间呢!

柳清荷,你既然想用秦正弦对付我,那我倒要看看,最后吃亏的到底是谁。

“轻缈,按我之前的吩咐去办!”事实上,在秦正弦拖了这么些天不约见她后,苏若菡便知道,秦正弦这是不相信她了,但是那又如何,从褚钰轩教会她下棋后,她便已经学会了思虑周全,所以她怎么可能只把鸡蛋放在秦正弦这一个篮子里呢?

想到刚才秦正弦居然想为了柳清荷而强留她,苏若菡冷冷的勾起了嘴角。

秦正弦,你很快便会为你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付出代价。

“是,属下知道了!”轻缈应声。

次日早朝后,武安侯与安国侯不约而同的求见了秦晋尧,秦晋尧先是让人把武安侯请进了御书房。

“参见陛下!”武安侯进去后,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你求见于朕有何要事?”秦晋尧冷淡的道。

武安侯并未起身,只抬起头来神色沉重的道:“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何事?”秦晋尧见武安侯并不起身,便知他所要上奏之事定不是小事,遂沉声问道。

“微臣奏请陛下,废太子!”武安侯把‘废太子’三个字咬得极重。

“理由!”秦晋尧直视着武安侯。

“理由是……”武安侯顿了顿,略犹豫一下道,“乌蒙的储君不该是一个不能人道的皇子。”

听了武安侯的话后,秦晋尧蓦地握住了拳头,声音变得冷厉起来:“这些话是朕的三儿子让你来说的?”

“陛下误会了,这些是臣的肺腑之言,并非三皇子之意。”不知为什么,武安侯莫名的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似乎激怒了秦晋尧。

可太子在闭目思过期间外出寻乐也就罢了,现既然已不是正常的男人,那他上奏废了他的储君之位又有何错?

太子不是正常男人这一件事,三皇子告知他时,他便派人探了太子府,所以已经证明了此事并非误传。

“呵,你当朕是瞎的吗?”秦晋尧冷冷一笑道,“滚吧,回去告诉朕的好儿子,别肖想他得不到的东西。”

“陛下!”武安侯吃惊的看着秦晋尧,显然不明白秦晋尧为何如此生气。

“来人,传旨,三皇子不思进取,受小人蒙蔽迷惑,说出了对未来储君大不敬之言,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个月。”秦晋尧厉声对屋外喝道。

“陛下……”

“滚!”秦晋尧打断了欲为三皇子求情的武安侯,眸色冷沉的大喝道。

“是,微臣告退!”武安侯见秦晋尧是真的动了怒,连忙站起身来躬着身子退出了御书房。

见武安侯一脸忧愁之色的从御书房走了出来,安国侯心里闪过了了然。

“陛下!安国侯还在外面候着呢!”过了好半响后,见秦晋尧冷沉的眸色缓和了些许,一旁的小太监才轻声提醒道。

“让他进来!”秦晋尧沉声道。

“是!”小太监应声便去把安国侯请进了御书房。

安国侯恭敬的给秦晋尧行了礼,在秦晋尧让他免礼后便站起了身。

“说吧,你前来又是所为何事?”显然,此时秦晋尧的怒气并未全消。

“回禀陛下,微臣昨夜听闻,太子殿下得了隐疾……”

“莫不是你也是来请朕废黜太子的吗?”听到安国侯提起太子,秦晋尧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气瞬间又回笼。

见秦晋尧动了怒,安国侯连忙跪到了地上道:“请陛下息怒,微臣此番前来并非是为请陛下废黜太子之位,只是微臣听说太子得了隐疾,所以微臣特代六皇子来请旨,请陛下允准六皇子外出为太子寻医问药,毕竟太子为我乌蒙储君,关乎到我乌蒙未来,身体康健之事不可忽视。”

“那他为何不自己亲自前来?”秦晋尧听了安国侯的话后,脸上的怒色缓和了不少。

“六皇子怕陛下责怪他不务正业,竟瞎打听一些与朝事无关的事情。”

皇子打听朝局之事向来都是皇上的大忌,因为那代表着不臣之心,所以安国侯此言,可谓是在为六皇子表忠诚。

“他有何打算?”果然,在听了安国侯此言后,秦晋尧脸上的怒色全数逝去。

“六皇子听说西南边境的深山有一隐世神医,所以他想亲自去请。”安国侯毫不隐瞒的道。

“好,那就让他去吧,叫他多带些人,一定要平安归来!”秦晋尧难得的平和。

“是!”安国侯心里一喜,恭敬的应声退出了御书房。

身处深宅中的苏若菡在得到一切事情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而行的消息时,轻轻的勾起了嘴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