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听到了吗？”
“他是说你。”
“说你。”
“我是叫你们都闭嘴。”柳默又吼了一声，吵个几把，要是把苏然吵醒了，老子要你们好看。
欧三祥和李萍这才老实了一点，脸色不怎么好看。
也是，堂堂最好两所高中的招生主任，哪次去招生，对方不是客客气气，笑脸相迎，这回倒好，笑脸没有，还被狠骂了一顿，关键骂人的还是个小孩。
这？
算了，先把学生招回去再说，不然没法跟各自的校领导交代。
“柳默同学，你也看到了，是师大附中的老师非要跟我吵得，呵呵，你也应该看得出她们的嘴脸了，就这样的学校能行吗？当然不行了，跟我们一中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了，都不说硬件设施了，就拿去年的高考成绩来说，我们学校有17个考上清华与北大，他们呢，就9个，哈哈，这不就是差距吗？”欧三祥哼道。
“17个？呵，你咋不把无耻加分还保送的7个给扣除呢，说到底不也就只有10个，还有，什么叫不说硬件设施，咱们就来说说硬件设施好不好？”李萍反击，“我们学校刚刚修建了新校区，体育馆，图书馆，游泳池，食堂，超市……这些是你们能比的吗？”
“设施好又怎么样，学生是来学习的还是来旅游的？”欧三祥喝道。
“学生当然是来学习的，不过请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你是学生，你愿意在教室更宽敞，多媒体设备更齐全，校园环境更优美的学校学习，还是在教室拥挤不堪，多媒体设备简陋的地方学习？”
“只能说我们学校历史悠久，再说了，我们不也在建新校区了，你觉得修建过后会比你们差吗？”
“等你们新校区投入使用，柳默同学恐怕都已经高考结束了吧。”
“少在这儿危言耸听，最多两年。两年后……”
“两年也是够长啊。”
“你。”
“我说错话了吗？”
一言不合，这二人又吵了起来，两边的老师也不甘落后，甚至有动手的趋势。
妈了个巴子，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都给老子闭嘴。”柳默怒喝，“吵个几把，都给我滚，什么市一中，师大附中，老子哪里都不去。”
啊？
哪所学校都不去。
“柳默同学，你千万不要受到影响，这样冲动只会断了自己的前程，来我们一中吧，我们给你安排最优质的老师，提供最好的吃住条件，保证你三年过后能去京城上大学，清华北大随便挑。”欧三祥说。
“柳默同学，市一中能跟提供的条件，我们都能提供，并且还绝对比他们好，此外我们每年还将额外给你一万块的奖金。”李萍放大招，势必要抢下这位天才。
欧三祥咬咬牙，肯定也不想错过。“忘了说，我们每年可以提供一万五的奖学金。”
“师大附中给两万。”
“艹，三万。”
“五万。”
两边又较上劲了，到底有没有那么多奖金不管，先把学生抢到再说，到时候档案到了，你小子也没辙。
不过，柳默会稀罕钱？稀罕优质的老师？
即便是现在去参加高考，老子也能考个状元行不行？
什么玩意。
“都他们闭嘴，滚，还要我说几回，老子不去你们学校，不去，都给我滚。”
“柳默同学，你这样……”
“滚。”
“柳默同学。”
“滚。”
“柳默……”
“滚，滚，滚……”
不管对方如何说，柳默张嘴闭嘴就是滚，同时在隐忍，再他妈的不走，别怪老子动手打人了。
被灰头土脸的骂了一顿，狗血淋头，是个人心里有人火，更何况是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学校主任。
“柳默，我们市一中想录取你是给你机会，别以为考了一回好成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学生，我们多得是，经过三年的教导，高考时候肯定远超过你，相信吗？”欧三祥说话难听了起来。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柳默撇了撇嘴，“滚。”
“你。”
“给我滚。”
李萍抓住机会，“柳默同学，我们……”
“你也给我滚。”
“柳默同学……”
“老子叫你滚，滚，真把我惹急了，老子连女人都打。”
“你，你。”李萍脸蛋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知好歹。”
“好歹你个头，给我赶紧滚。”
“好，不要也罢，真以为考了一次好成绩就能上天了。”李萍爆发，“我今天把话丢在这里，就你这德行，上了高中，高考的时候能考上大学都要回家烧高香。”
“即便考上了，也只是野鸡大学。”欧三祥喝道，之前还吵个不停的两所高校这会统一战线。
“能考上重本，老子跟你姓，什么玩意。”
“真把自己当宝贝了。”
“去去去，这样的学生谁爱要谁要。”
“就他这样的，老娘见多了，现在还有不少在工地上搬砖呢，自以为是。”
跟来的老师们也都爆发了，嘴巴就像机关枪，对着柳默是阵阵扫射。
“艹，都说完了没有？”柳默掏了掏耳朵。
“说完了又怎么滴？”有人反击。
“说完了就给我滚。”柳默喝道，算是下了最后通牒，不然就动手了
“你。”
“借过借过，来来，借过一下。”忽然，就在这时，人群的最后面挤上来两个人。
众人一看，纷纷让出了一条道。
“于教授，您怎么来了。”
“是啊，于教授，您老来医院做身体检查吗？”
在场的老师可都认得挤出来二人中年长的那位，老人家可是北大的教授，每年都负责当地的北大招生，两所高中的老师可没少跟他打交道。
这不还没高考吗？
所以大伙也就觉得老人家是来医院检查身体，毕竟五十多岁了，可要多注意。
事实上，这于教授还真就是来检查身体，不过现在又更重要的事，跟两边的老师打过招呼，径直走到了柳默跟前。
“小朋友，你就是柳默，这回中考得满分的那个考生？”
“是我。”柳默对老人家还算客气，“有事吗？”
“呵呵，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于海，北大数学系的教授，同时很荣幸参与了你们中考试卷的出题，我……”
柳默皱皱眉，“我不想听这些，有事就直说，没事就请离开，我的朋友需要休息。”
于海一愣，倒没想到有小孩会跟自己这样说话，笑了笑，“好，好，那我也不卖关子了，作为北大招生办老师，我想问你有没有兴趣直接来攻读大学的课程，我们可以直接录取你。”
啥？
大学直接录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