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默清了清嗓子:“看到大家如此的热情,我很欣慰,不过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在这儿不得不请一些同学出去。”
啊?
“小老师,我们都是来学中医的啊?”
“是啊,大家挤一挤就过去了,没有关系的。”
“小老师,快点儿上课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我听说小老师看病都不需要把脉,这是真的吗?”
底下的学生们当即热议了起来,听说要清人,谁也不愿意离开。
“可是有些同学当时说我没有这个资格,并且扬言打死也不会回来,好吧,现在教室里的人太多了,就让这些同学委屈一下出去吧。”带着笑容说完,柳默并没有点名,希望那些同学自觉离开。
然而。
好不容易才抢到一个位置谁愿意走啊。
况且这个时候走不也太没有面子了吗?
反正是死活不走。
啦啦啦。
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既然这样,那我就只好点名了,你,你,还有你,你……”柳默撇撇嘴,伸手指向座位上的学生。
我勒个去。
太神了吧。
所指之人还真都是先前说了打死也不回来的学生。
“老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你之前穿红色的衣服,现在换了一件白色的。难道我就认不出来了吗?”
“老师,我。”
“你第一节课的时候是坐在倒数第二排左手边第二个座位没错吧?”
“小老师……”
“当时就是你叫得最大声,扬言打死也不回来。”
被指认出来了,有些学生还在耍赖。只不过柳默用了肉眼照相机,嘿,谁也跑不了。
最终这些学生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了。
这脸打的,早知道就不走了,现在想回来都没机会。
找谁说理去啊。
再哭一会得了。
或者找根小板凳来在教室外面旁听。
得了,见过教室外面围了一大群,冷水吹着凉飕飕,不少人都挂着鼻涕却还在强势围观的场景吗?
活久见啊!
没办法,实在是柳默太吊了。
“现在我们继续上课。”
“小老师,我的腰不太好,你给看看。”
“肾亏……”
“小老师,我最近没什么胃口,吃东西还老想吐……”
“少吃油腻……”
“小老师,我……”
原本想着是多少讲一些课本上的类容,毕竟最后还是要考试嘛,然而学生们都围了上来,人吃五谷杂粮,或多或少都有点毛病不是,所以这一节课啊,又在就诊中度过了。
不过在快要下课的时候,一位戴着眼镜的文艺女生倒是问了个不错的问题。
“小老师,我爷爷也是个中医大夫,他说一小部分中医实际上是巫术,你赞同这个观点吗?”
卧槽,中医是巫术?
谁说啊。
来来来,站出来,老子不……表扬你才怪。
柳默留意到问话的这位小女生,打量了两眼笑着说:“你爷爷的说法是有那么一定的道理,在古代的中医学识之中,有一小部分是跟玄学分不开的。”
啊?
这话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伙都把柳默给盯着,包括何诗意,以及赶到教室的潘可人。
“老师,中医真的是巫术啊?”
“天啊,我们每天在学习的居然是巫术?”
“学着学着该不会变成巫婆吧?”
“哈哈,你本来就是巫婆好不好。”
“你……”
“其实称之为巫术并不合理,用专业的术语来表达应该是祝由术。”柳默漫不经心的说道,最近在学习医学宝典的时候也是偶然打开了这一扇门,嘿,那就给你们装哈逼,不对不对,卖弄卖弄,我去,不都一样。
“祝由术?”
“小老师,什么是祝由术啊?”
“真的有这东西啊,我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相关记载。”
“小老师,你快给我们说说。”
学生又炸了,大惊小怪。
居然还有人问,“小老师,你会祝由术吗?”
这位同学问题问得真好,一会吃饭的时候记得加一个鸡腿哈。
柳默微微一笑:“刚好会那么一点点。”
“哇,真的吗,小老师,你快给我们露一手。”
“就是,快露一手,让我们见识见识。”
在场的学生都兴奋起来了,看去柳默的双眼全都冒着小星星,不用把脉看病已经够牛逼了,现在要是再露一手祝由术不就上天了啊。
不好意思啊。
哥就是想飞上天,跟太阳肩并肩。
“行吧,那我就小露一手。”柳默微笑着道,目光在人群中寻找:“不知哪位同学的身上可有伤口,最好是这一天才受伤的。”
找伤口干嘛?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柳默的意思。
“小老师,我这有伤口,昨晚上洗澡的时候……”正是那位抛出巫术问题的眼镜女孩举手道,不过很快又把手放下来了,脸蛋稍稍红润,因为她昨晚上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受伤的位置是胸口,留了一小道伤口,目前已经结疤了。
她虽然不知道柳默要找伤口干什么,不过隐约之间觉得要触碰伤口,天啊,伤口就在自己的胸前好不好,怎么可能让异性随便……
然而也是巧了,在场的几百号学生中就她有伤口。
面对同学们迫切的眼神,以及自己内心强大的好奇,眼镜女孩最终还是咬着牙上了。
卧槽啊!
跟大胸姐有得一拼。
现在女大学生的营养都这么好吗,天天喝牛奶?
“小老师,你想怎么做。”
“咳咳,能不能把你的伤口展示在大家面前。”
只见眼镜女孩一咬牙,把衣领往下拉,露出了一小道伤痕以及大半个酥峰。
我勒个草,伤口在这儿?
“然后呢?”眼镜女孩红着脸。
“然后我要摸。”
“啊?”
“别误会,摸一下伤口就能好了。”
什么?
摸一个伤口就能好?
全场一片哗然,毫无科学依据,这怎么可能啊。
不信啊?
让哥摸一下胸不就知道了吗。
“等一下。”
卧槽啊!
潘可人很是突然的来到了讲台班上,用指甲刀在自己的手背上弄出了一个小伤口,鲜血直往外面冒,看得不少学生惊恐的捂住了嘴巴。
“小默老师,不知我的这个伤口行不行啊?”潘可人恶狠狠得瞪了一眼柳默,想摸女学生的胸,没那么容易。
姐,不用这样吧,女学生都没意见,你在这儿瞎操什么心啊。
不过。
摸你的手背也成。
柳默点点头,微笑这抓过了潘可人的手,啧啧,真是滑啊,就跟水做得似的。
“待会我要是看不到所谓的祝由术,你小子就等着死吧。”潘可人俯身过来冷漠道。
“嘿,哥不会让你失望的。”柳默挑起嘴角,女神的手啊不摸白不摸,来来来,再摸几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