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渤猜测，刘瑾这老小子避重就轻的说他这几百年的悲催事，是不是真实目的是在隐瞒他请到的帮手？
想到这，樊渤抬手又是一枪。
不过这次没打要害，子弹顺着刘瑾的腿擦了过去。
“老实交代，你到底了那路神仙帮忙？”
说着，樊渤冷笑，拿枪口在刘瑾面前晃悠说，“你要在给我扯些没用的，我可就不好奇了，小爷我要是不好奇了，那你可就......嘿嘿，我想你懂得。”
刘瑾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要不是为了让朱厚照感受一下被背叛的感觉，感受一下那求生不得，求生不能的感觉。何必等几百年时间，现在连他自己都栽阴沟里了。
刘瑾不想灰飞烟灭，他能忍耐几百年，为何不能装孙子？
反正，生前本来活的就像孙子。
于是，刘瑾说，“被坑了多少年，其实我都已经绝望了，觉得那仇报不报也无所谓了.......”
“说重点。”
樊渤说着，直接扣动了扳机，子弹顿时擦着刘瑾的头皮飞过。
尼玛说开抢就开枪，吓的刘瑾急忙大喊，“到了，到了，是一个人主动找到我说可以帮我报仇，但条件是我必须先回到朱厚照身边。”
“还有这条件？”
樊渤一愣，随即又啪的一声扣动了扳机，打出一颗从刘瑾手臂擦过去的子弹，“你老小子没撒谎？”
“没有没有没有.......”
又一颗子弹，吓的刘瑾急忙摆手说，“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半个字撒谎，我就，我就死无葬身之地。”
“废话，你被活刮了，本来就没有葬身之地。”
樊渤翻了个白眼，继续问，“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
刘瑾说着，见樊渤我抢的手的手指似乎又要去扣动扳机，吓的急忙后退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认识他，对了，他梳着一个中分头，估计身前是个汉奸。”
中分头？
汉奸鬼？
樊渤一愣，随即想到一个有着同样特征的汉奸鬼，就是他和王新差点折在对方手上的中分头汉奸鬼。
难道是他？
可他不是离不开废弃的棉纺厂吗？
而且，他为什么要帮刘瑾。
目的难道是想接近朱厚照？
可接近他有.......
对了。
樊渤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汉奸鬼接近刘瑾，主动提出要帮他报仇的目的应该是接近朱厚照，既而接近朱厚照背后的那个男人，南阆城隍张飞？
不是吧！
要真是这样，那中分头汉奸鬼可就下了一盘大棋。
而且，棋子肯定不止刘瑾一个。
刚有点眉目，樊渤又摇了摇头，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似的。
可就当他要问刘瑾在哪里遇到汉奸鬼的时候，突然来了一阵风，很凉，用阴风形容甚至更贴切些，反正吃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赶快，樊渤就感觉水面不太平静，连脚力船都随着波浪来回摆动，要不是船上，估计还有翻船的可能。
南阆市地处内陆，北边又有秦岭天险挡着，无论是南方的热风还是北方的冷风，基本上都刮不到南阆市。
所以，南阆市很少起风。
这股风来的有些蹊跷。
至少樊渤没看见两岸的柳树有摆动的迹象，也就是说，这股风只在江中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