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被江水泡了好多天，五官基本上都挤到了一堆，很难分辨出身前的样子，躯体多处已经腐烂，肚子更是鼓的像个大肉球，好像怀了一窝崽似的。
樊渤终于还是忍着恶心用注射器在女尸的手臂上抽了点粘稠的血块。
这是找到她灵魂的关键。
不过，樊渤好奇的是林旺为什么非要查这个案子。
因为女尸身上没有致命伤，圆滚滚的肚子轻轻一晃就能听见水声，明显是淹死的，自杀的可能性很大。
出来太平间，对于樊渤的顾问，林旺给出来他为什么怀疑是凶杀案的答案，“虽然尸体是从上游漂到南阆的，衣服也很有可能是被江水冲掉。但有一点很值得怀疑，那就是法医在死者的身体里发现jingye，也就是说，死者在死之前进行过xing行为。你想想，这不值得怀疑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死者也有可能失足掉江里淹死呀！”樊渤说。
“当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对于樊渤的质疑，林旺点了点头，继续说，“可我们是警察，我们的工作就是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更何况，我们在此之前并没有收到协查通报，这也是疑点之一。”
对于林旺的话，樊渤算是认同，也许查到最后女死者真的只是自杀或者失足掉进水里淹死的。
但不管是那种结果，林旺他们执着的行为，让樊渤很佩服。
这，或许就是警察们老爱说的一句话，穿上警服一天，就要对得起身上这张皮。
........
接下来的工作就比较枯燥了，依旧是最佳组合，王新开车，按着樊渤手里招魂伞的指引，一路顺着嘉陵江上游方向奔驰。
整个五个小时，眼瞅着就快要出南阆地界了，招魂伞突然一拐弯，领着他们拐进了一个山沟沟里的小村子。
本来已经心灰意冷的王新一看死者极有可能就是南阆市本地任务，顿时又来了精神，油门踩的嗷嗷直叫唤。
进了村子，两人才发现这个村子似乎已经废弃很久了，好多老式瓦房已经垮塌，偶有坚.挺耸立的，也破破烂烂的，被绿植覆盖。
按照招魂伞指引，两人下车后有顺着小路七拐八拐的上了山，在一个斜坡找到了叮咛哭泣的女尸灵魂。
她此刻正跪坐下两个坟包前低声哭泣，嘴里似乎还在述说着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
鬼上坟？
还真是稀奇事，反正樊渤是头一回见到。
好一会，知道女鬼哭累了，坐在地上发呆的时候，樊渤这才上前问，“你......我们是南阆市七里派出所的警察，在江里发现了你的尸体，找到这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你.......你们能看见我？”女鬼傻傻的抬头看着樊渤。
“是的。”
樊渤点了点头，继续问，“你的死是意外还是他杀？”
女鬼却摇了摇头，自嘲道，“我说自杀，你们帮不了我的。”
自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