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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婚礼与倒霉事

郑桐婚事在A城最华丽的大酒店,宴请凡是在本地露头露脸的人物,在这场盛大的婚宴上,你可以见到来自不断行业,不同地位,不同身份的男男女女,甚至还有乔装打扮的某位明星,艺人,她们都是冲张浩张公子的面子来参加,表演几个即兴节目,也令郑桐的婚事变成A城人关注的焦点。

米粒没有来,喝得最多的霖哥说要给郑桐敬酒,嘴巴都变长了,听得旁边的郑桐父亲**皱紧眉头,他与赵烟低语,眼前这个满嘴胡言的男人,怎么会是郑桐的合作伙伴。

“他是我老板,我是打工的?”

霖哥拍着胸脯对**说,以后我只给有钱人打工,绝对点头哈腰,不打迸。郑桐不好意思向父亲解释,他因为工厂的事,在与自己生气。

张浩走到霖哥面前,要与他碰杯。两人坐在一起,霖哥盯他半天,才看清旁边的林羽,才恍惚看清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如此可怜,可怜得瞅天花板的灯,都是转圈。夏进漪从后台跑过来,帮完郭梦洁化妆,就听说周霖在前面撒酒疯,站在身后,还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夏进漪有点激动,她似能猜出,至少霖哥的醉不是因为她,而是别的人。她并没有跑掉,或许想到县里的习俗,想到更远的未来。不好意思向林羽道歉,搀扶他走出婚宴。

望眼街道,夏进泖有一阵迷茫,在这个城市,在她需要求助的时刻,却没有一个人帮忙。她无奈地把周霖放在旁边,继续听他在胡言乱语。

一辆宝马车停在酒店前,走下一个男人,目光落到一个醉鬼与正痛哭的女人身上。他转身朝酒店门走去,脚步停留,迟疑地转过身,从那个痛哭无助的女人背影,他竟身不由已地想去帮她。

“女士,您需要帮忙吗?”

夏进漪泪眼朦胧抬起头,惊异地望着男人,男人也诧异望着她。两人同时露出惊喜,久别相逢的意外。

“夏进漪?”

“孙靳哥。”

孙靳是来参加郑桐婚礼的,凡是A城头面人物的婚礼,没有孙靳,就不能称之头面。他只是疑惑,夏进漪怎么会在这里,身边陪着一个酒鬼。

夏进漪无奈地不想说什么,孙靳已经明白,两人把霖哥扶进宝马车,片刻,停在夏进漪的租房处。把人扶到沙发上,孙靳四处打亮,惊奇屋里的摆设,与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似乎并不搭配,他转身要走,夏进漪只得感激送到门口。

眼前的窘境,是她从未想过,不想让他们相见的两个男人,在她自己的屋子里,匆忙来去,未说一句。屋里安静很长时间,夏进漪也未梳理清头绪,原以为,最该某一天释放情绪的人会是她,却没想到,最先见到挫败的人,却是周霖。在她眼前高大为支柱的男人,也有如此脆弱不堪的时候,还让她亲眼见到。

寂静的空间,人的思绪总是飘忽。夏进漪回想所见过的不同男人,印象最深的竟然不是周霖,而是刚离开的孙靳,比她大十几岁的那个男人。无论是形象,能力,财富,还是关心体贴,周霖离她的心却越来越远,因为孙靳的存在。

她为自己这种无妄地乱想所吓住,可又禁不住又想起,那次来A城最温暖的车站相遇,随后这个男人无微不至的关切,照料,每次都如此贴心。在她最感觉无力无助时刻,总能看到这个身影存在,今天也是。难道这一切不是缘分?

只是打破这一切的诱惑,望着眼前这间华丽的租房,她有一阵又回忆与周霖一起度过的每一天,一个人守候,到了凌晨起床,又是一个人做饭吃饭,钻进卫生间,孤独一个,洗澡,洗脸,拂去一天的灰尘与落寞。

眼前这个酗酒的男人在做什么,不只是在忙碌生意,忙碌客户,他在陪另一个女人,尽管她只是听到一次那个女人的名字,匆匆见过一次脸容。她失望了,只在面对这个脆弱的男人喝酒的晚上,突然发现,自己犯的错误。

第二天,天蒙蒙亮,霖哥睁开眼,首先看到是眼前熟悉的一切,华丽的房间,身边依偎的女孩,夏进漪。他轻轻把她推开,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当是自己半夜就溜走,可不想让她产生误解。

“你要去哪?这么早。”

夏进漪忧忧地问,眼睛惺忪望着他。霖哥假装指指门前的鞋子,意思是要拿东西。

当他回头问夏进漪,昨天的事情,才知道喝酒闹事,被她扶回家里,又是呕吐,又是恶心人的话,又说了一群女人的名字。霖哥听到说女人名字,他掩盖地撇了一眼夏进漪,本来是准备摊牌,可是米粒有了新男友,总不能自己再落单,竹篮打水一场空,至少要保护好眼前的夏进漪。

什么也没说,若无其事,霖哥洗脸刷牙,仿佛他每天都在这里居住,非常自然,做着这一切。

当两人都整理行装,准备出门,夏进漪却变得迟疑,昨晚的念头已经在内心积蓄半天,好准备在时刻说出来,最适合。

“我们分手吧,你并不在意我,一个内心藏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他会每天睡不着觉。”

霖哥木呆得如一个僵尸,他是被夏进漪硬推出屋子,又是看着她一个独自向前,不回头决绝般。突然间,他变成一个小丑儿,站在舞台上,周围漆黑一片,只见到头顶刺眼的幕光。

原来自己所有的表演,无论如何尽心尽力去掩盖,最终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不行,霖哥象溺水的人,狂奔地追向前,直到跟着夏进漪钻进公交车,一路上他始终不语,耳边听到她的喘息声,闻到从她身上散发的芳香气味,都是熟悉的,却要被彻底分离,他无法忍受,竟然有种委屈想哭,这是小时候被妈妈冤枉才有的感觉。

他们一起走进加工厂,在马上踏进车间,夏进漪回头,目光逼人,“你要让我离开工厂吗?”

霖哥站住,一语不发,不管身边走过多少职工,不管身边多少人向他问好,不管外边的气温有多冷。

他不是因为夏进漪的话伤心,而是为自己的倒霉,倒霉到家的倒霉难受。怎么连个男人模样也没了,就因为两个女人,就因为她们莫名其妙地提出分手,一个默不做声,一个直言不讳。

又一个崭新的一天开始,如同许多崭新的一天一样,霖哥站在大街上,四处奔跑,四处寻找。他准备重新开始,全心投入工作,再也不去找米粒,再不去米家,也再不夏进漪说话,除了业务与签字。

郑桐结婚,也未把厂房的事办妥,霖哥决定还是亲自己去找,已经跑了三天,还是没有特别适合的,嘴皮子都磨破,不是因为太贵,已经地方狭窄,甚至还有一处跟另一家养牛场挨在一起,闻着那臭味,他还是放弃了。

“不是跟你说,A城就这么大地方,好厂址需要内幕消息,不是满街找就能问到,等我消息吧。”

在电话里郑酮留下这么一句话,霖哥也不能就真放弃,其实还是不放心,要是那么容易,他又何况托这么久,托到婚期,夫妻俩跑到外地度蜜月,在遥远的南方海边,跟他放这没响的屁。

郑酮不着急,那房东不时来两趟,先是道歉,然后就是催促,夏进漪来说了几句,霖哥也当耳旁风,他们现在中间如同隔了一层透明纸,能看到对方,却再也听不清对方的声音。

有一阵,霖哥怀疑夏进漪有了男人,否则,她也不会如果决绝,竟然还房租、手机钱也退给他,他都怀疑,是否曾经跟她有过那么一段。女人或许就是如此,一旦她选择不爱,就剩下恨,绝对血淋淋的。

为了更好梳理关系,霖哥决定再招聘一位销售公关的女孩,大学生,年纪又小,活泼型,整天象个小蜜蜂围着自己转,不给夏进漪跟自己别劲儿的空间。大学生的名字叫杜敏。

半大粉红色羽绒服,脱下来淡绿色毛衣,搭配灰色裤,两条小辫子,挺可爱又嘴巴甜。两人每天唧唧喳喳,在办公室没完没了聊天,有事外出,电话也不断,如胶似漆,仿佛谈恋爱。霖哥28岁,不见老,虽然杜敏不过21岁。

杜敏下班功夫就端来几个饭盒,都是不同的几样菜,手艺不错,就是都是未来的“丈母娘”做的。杜敏夸霖哥能力强,不到30就有了自己工厂,哪象她,毕业就开始满世界找工作流浪。霖哥不想听,又怕把她吓跑,也学她夸漂亮,成熟,有魅力,就是他俩天仙不配。

不死心的杜敏继续努力攻击,坚强程度似要攻破一栋堡垒,夏进漪进屋,还不时比较,自己与这位财务经理,哪个更靓。霖哥说,都靓,就他丑,要不,到现在没女人要。

几天后,郑桐打来电话,地方找到,稍微远点,不过地方够大,运货需要再弄几辆车,否则会堵半路上。郑桐这次没撒慌,霖哥与杜敏去的路上,被堵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