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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涝灾

祺栀挣开他,红晕落在她脸颊上,若不是她现在满脸写着“莫挨老子”四个大字,倒容易让人误会她是害羞。

李炎把脸转开,默默吞下作为单身狗的落寞。

“这小家伙你就甩在一边?不要了?”

听到这,傅晟松了口气,赶紧抓住在旁边悄悄挣扎的血铃盏,他脸上有些委屈:“我…只是感到不安。”

要是让这家伙再跑了,就没这么好运能再抓到了,祺栀催促道:“我刚才就是走神了会儿,你动作快点,别让它跑了。”

傅晟将指尖放到血铃盏嘴下,它尖细的牙齿刺进他的肉里,一滴血珠渗了出来,这小家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幻化成碧莲状,中间的那颗铃铛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如此,血铃盏也算是找到了它的主人。

祺栀瞧着这血铃盏,心里有些发憷。

小叮当为她解释道:“这血铃盏能驱魂,你并不是属于这里,也不属于这具身体,自然会被它赶出去,别碰它就行。”

望着祺栀出神的侧脸,即使此时此刻他已经拿到了梦寐以求的血铃盏,可是傅晟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他有种仿佛即将失去蓉蓉的感觉。

不,不会的,他将心中的恐惧驱散,只要有他在,他绝不会让她离开他,也绝对不会再让人欺负她。

他在阴暗的世界里徘徊这么久,她一出现就带来了光,他又怎么会放她走呢?

他温柔地摸了摸祺栀的头,语气轻柔眼神坚定:“蓉蓉别害怕,我会把你原本的东西夺回来,有我在,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祺栀慌乱地错开他热烈的视线,心尖一颤。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自己,他真傻。

地府里,第十八层地狱之中传来阵阵尖叫和哀嚎,黑无常拿出小本子,含了扣毛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手中动作不断,嘴里没闲着:“你们呀,都是些丧尽天良的恶鬼,理应受着烈火焚身的煎熬,别再想我求情了,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去做那个坏人!”

这时白无常着急地飘下来,声音急躁难听:“哥,白泽上神又来了,而且后面还跟着个幽荧上神。”

黑无常脸色由黑转白,吓得肝颤,这两尊大佛咋又来了?

白泽和幽荧正站在稍微干净点的奈何桥边,他们目之所及是一片巨大无垠的黄泉,所有鬼魂都需要在此处洗涤干净才能过桥投胎。

那些魂魄只是轻轻一淌,身上的怨气就消失得彻底,唯有中间那个浸泡在泉里的女鬼,身上黑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拧眉,黑白无常此时来到了他们身边。

“敢为两位上神来地府所为何事?”

白泽看着池里的女鬼,问道:“她是怎么回事?”

一说到这个黑白无常就觉得很苦恼,他们因为她不少挨阎王爷的骂:“这女鬼生前本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不知为何偏偏身上怨气不断,就算泡在池子里也无济于事,我们没辙只能让她先泡在那里。”

怨气大?无法消散?

白泽和幽荧对视一眼,连日来紧绷的神情此刻出现了松动,他沉声问道:“她是哪里人?”

黑无常拿出小簿子开始翻找,这是一截琴弦闪着火光而来,落到幽荧的指尖,他心内一动,找到小栀子的魂魄了!

黑无常和幽荧异口同声地说道:“在瀛国。”

黑无常再一抬头起来,他们两人已经消失不见。

……

“你说什么!还没找到?”弦歌听到无疆的禀报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当初听到她掉进魈魂洞还没死的消息的时候,她别提有多愤怒了,没想到就一缕魂魄都弄不死!

而他们追踪了大半个月,竟然还没找到她的具**置,简直就是废物!

弦歌一脚将无疆踢倒在地,无疆被踢得口吐鲜血,半晌强撑起来,继续跪在她的脚边,幽暗的声音传来:“主人息怒,我虽然没探听到她的行踪,但我在谏诤老儿那下了隐咒。”

只要被下了隐咒,那人的行踪将会暴露无遗,而且与他接触的人也不会被探察到。

无疆漆黑的手一挥,阴暗的空间里突然闪出亮光,光芒中突然出现了北泽和幽荧的身影,只听到他们隐隐说了句“瀛国。”

随后白泽和幽荧仿佛察觉到什么,他们突然转过头来,冷冽地与无疆对视,光影被打碎,所有画面戛然而止。

他被一股巨大的冲力冲出了几米开外,弦歌施法,冲力被她击散,而无疆也幸免于难。

瀛国?

看来这儿就是她的藏身之处了,白泽和幽荧应该都是去寻她的。

弦歌指节用力攥紧,指尖泛白。

白泽和幽荧竟然心甘情愿去给一个凡人当式神,她明明已经不起眼了,可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多人去爱她?

这四大神兽就已经被收服了两个,不行她绝对不能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无论是式神还是她苏醒。

她冷着张脸,瞥了眼倒在地上的无疆,开口:“去瀛国,我要亲手将她杀了!”

“遵命!”

瀛国上下此时已经是戒备森严,朝堂之上皇后蓉艳开始下了道死令,封锁全程,不准任何人从城中进出。

现在全国上下涝灾严重,皇城是唯一一座没有被水淹的地区,她现在一封锁,为了躲灾害的百姓定无居所,整天只能疲于奔命,有没有充足的粮食,路边上,小树林出到处都是腐败的尸体,饿殍遍地。

蓉烈走在城外,看着这样一幕,他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路边的隐蔽的树林里传来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声,他走近一看,只见七八个成年男子围在一起,正准备拿刀将其分食。丛边一簇炭火燃烧得炽烈。

“你们在干什么?”蓉烈声音颤抖。

那群人见被一身穿铠甲的将军打断,脸上浮现出愧疚难堪的神色:“这位将军行行好,我们是逃灾到皇城的难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只能出此下策。”

蓉烈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他把孩子扯回来,怒斥他们:“就算再饿,又怎能做出同类相食、违背人理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