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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吃人的旧社会

苍天啊!大地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就是帅这么一点点吗?你却要直接将我给搞死,你是不是有一点很了。你要搞我,我也没有一点办法,谁让你是天,谁让你掌握着天下众生的命运啊!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受着,天你要我死我是没有一点办法,但是你至少让我死的体面一点好不好!至少我吴锋生前好歹一个体面人。但是你要被一个丑陋的女鬼吸干阳气而死,这种死法是不是有一点狠了。你要让我用这种死法,那么能不能换成美艳第狐狸精小姐姐啊!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但是这种女鬼我真心做不到啊!

女鬼缓缓来精疲力尽吴锋的身旁苍白的手拂过吴锋的脸颊,女鬼漆黑的手指甲和苍白的双手形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的美感,要是艺术家看到这双手是绝对会发狂的,但是吴锋却是欣赏不了这种美感,吴锋见到这一幕反而被吓的瑟瑟发抖,吴锋还是一个普通人,竟然欣赏不了这种美感啊!但是就是这个女鬼的让人受不了。不,这已经是受不了,已经是不是东西的级别了。

女鬼一边抚摸着吴锋的脸颊一边用着独特的嗓音开口说道:“我不要你的阳气,我就要你的人,你明白吗?你放心只要我们两个冥婚就行,我不奢求能过占有你白天的时间,但是你的夜里一定会有我的存在,因为你是我的,因为你是我的丈夫,现在你根本反抗不了,相公,咱们入洞房吧!”吴锋听了女鬼的话竟然差一点点就同意,要不是吴锋见到女鬼的脸怕不是就同意了。吴锋原来也是传说中外貌协会的一员,你说吴锋为什么同意啊!只要吴锋同意了那么吴锋可就是现代宁采臣了,吴锋可以是壮哉不以啊!而且在东方神话里面是不存在生殖隔离的,你看许士林等人!

女鬼见吴锋一脸怒愿意的他就知道吴锋在厌恶着自己的相貌,不过女鬼也不生气,女鬼开口说道:“你不害怕只要咱们两个结了冥婚,我就能解脱我的命运恢复我相貌,睡吧,睡吧,在梦中将会见到我的一切,一切”女鬼的话竟然有催眠的能力吴锋真的睡着了。在梦里吴锋真的见到了她的一切。

她在这里长大,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年纪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操劳得尽显老态,她的丈夫好吃懒做,又喜欢赌钱,欠了地主家一大笔债,抛下妻女不知去向。母亲无奈之下,只能卖身给地主家做仆役,含辛茹苦抚养女儿。

她此时年方十七,面目清秀,身姿婀娜,又擅长缝补刺绣,她亲手做出来的手帕和衣裙,土楼居民都十分喜爱,也能换得一些零钱贴补家用。

虽然少在外走动,但她的风姿早已令这里十几个青年男子魂牵梦萦。从她十六岁那年起,说媒的几乎要踏平她家的门槛。她又何尝不想找一个勤快朴实的郎君,一起赡养娘亲,思来复去,却也没选定一位合适的。

直到地主家来下了聘礼,却是她想推也推不掉了。

这里方圆几十里,全都是地主的产业,可谓家财万贯。可地主家唯一的儿子却是个天生的肺痨鬼,从小用汤药喂大,身体衰弱到说两句话都会咳得浑身打颤。甚至所有人对于他能活到今天,都感到很讶异。

少爷的病越来越重,几乎卧床不起,地主心急如焚,大夫找遍了,也没有起色。病急乱投医,只好找了个相士来瞧,相士瞧了几眼,说少爷命格太薄,必须找一个命格互补的女子成亲,这一冲喜,少爷的病准能好转。

地主找来媒婆,一算生辰八字,恰好和她一丝不差。

地主是这里唯一的大户人家,命人下了聘礼送去。媒婆眉开眼笑,好话也都说尽了,依她所说,以陈家的地位,本是不可能娶个家仆的女儿的,若不是生辰契合,这种好事哪能落在她的头上。

可母亲在地主家干活,自然知道少爷有病,心里是万般不愿意把女儿嫁过去的。但是丈夫欠了一大笔债,自己如今又是家仆,哪能容得她说半个“不”字?只能默默的点头答应了。

看见抬进房里的箱子,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了。

就在她将要嫁进地主家,成亲的前两天,地主家出了大事。少爷将要娶亲,一高兴就喝了两杯酒,这烧酒一下肚,就又犯了病,折腾了大半宿,终于吐血而亡。

少爷猝死,对她来说,可是峰回路转。她托母亲去问,是不是婚约就算是作废了,可却没想到,老爷坚持婚约有效,让她如期和少爷成亲,配一对阴婚。

封门村一带,死人成亲并不稀奇,虽然足不出户,她却也听过什么叫阴婚。可阴婚都是死人和死人成亲,哪有活人嫁给死人的道理?

母亲听说要让女儿嫁给死人配阴婚,可是说什么都不肯了,跑去跪在老爷面前苦苦哀求,承诺把所有的聘礼都退回,母女一起给她们干活还债,只求让陈老爷取消婚约。

老爷正为儿子的猝死悲痛不已,被这么一闹,怒从心起,叫来家丁把她的母亲鞭打了一顿,赶出了大门。

成亲之日,媒婆带着家仆上门,要领走她,悲伤的她不禁泪流满面,看到女儿哭得伤心,母亲更是不舍,拼命阻拦迎亲的队伍。地主的家丁仆人来之前早就受了老爷的指令,上前就对母亲拳脚棍棒,一面又拉扯着她,打算把她硬塞入花轿。

母亲被打断了腿,踉跄着追着女儿,被地主的恶家丁一把推倒,一头撞在台阶上,血流如注,横尸当场。

见母亲为了自己被活活打死,她心如死灰,再不反抗,任由人给她穿上凤冠霞帔,涂上水粉胭脂,架上了花轿。

距离拜堂的时辰只有一刻,媒婆张罗好了屋里的摆设,对坐在喜床上盖着红盖头的她,又说了几句软话相劝,便推门出去向老爷报告,只留下默默无语的她。

她回想起过往的一切,父亲赌钱输了后打骂娘亲、收到自己亲手做的刺绣时乡亲们的笑脸、和从母亲头上不断汩汩流淌的鲜血……

她彻底陷入了绝望。她静静地站起身,拿起作为嫁妆的女红剪刀,攥在手里,推开了房门。

门口看守的家丁刚要阻拦,被她用剪刀狠狠的戳在胸口,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刺死了看门的家丁,失魂落魄的她一步步通过走廊,走向内院。

地主家的人都在忙着置办现场,走廊里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她走进内院,缓缓走向土楼中央的祠堂。她甚至能隔着门窗看见那些曾经和蔼的乡亲们正在对老爷鞠躬作揖,一脸谄媚。

她停在祠堂门前,看着里面摆着的祖宗牌位,她咬碎了嘴里的牙。她痛恨这里,痛恨这座里,这里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折磨。她要用死来诅咒这个家族的一切。

低头看着身上的红嫁衣,这是她一切痛苦的开端。她用手里染血的剪刀,将身上穿的霞帔剪破,用剪下的布条在梁上打了个死结。接着脚踩着摆放香炉的矮桌,将脖颈套了进去。

当地主发现她不见了时,没有人能想到,她到底去了哪里,直到深夜,才有人发现在祠堂房梁上悬吊着的尸体。

此时的她,垂下的手脚早已冰凉僵硬,手里还死死攥着沾有血迹的剪刀。头上的红盖头被风掀起,露出半张脸来,却再也没了往日水灵秀丽的容貌。她嘴角挂着早已干涸的血迹,脖子因重力扭断成异常的角度,双眼瞪着前方,眼中的怨恨凝固在了死前的一瞬。

老爷赶到时,却不屑一顾,只命人把尸体放下来,架进去进行拜堂,等少爷的头七一过,再将两具尸体放在一副棺材里下葬,正是一对阴婚。

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她的惨状,心有余悸。但终究与自己无关,没有人记挂在心上。

地主家并没有等到头七之日。在成阴婚的次日,老爷在家中突然发了疯癫,双手将自己的双眼戳瞎、脸也撕烂,最后口吐鲜血而亡。紧接着是陈家的家眷、仆人,一个个死于非命。

老人说,这是绣娘临死前的诅咒

PS:为了道歉我发了个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