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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冯建刚兴奋的神经

冯建刚从晋雯丽家里走出来,大脑兴奋的让每一根神经都在欢蹦、跳跃着。他浑身燥热,血液沸腾,口干舌燥。冯建刚做为韦氏家族的后人,不知是血脉遗传的原因还是由于环境熏陶的原因。虽然,他的*欲暂时还没有在晋雯丽身上得逞,但是感觉自己的目标正在迫近,也许就在明天,那个漂亮的女孩儿就是自己的了。

对于这个女孩儿,他确实十分的喜爱,爱她的美貌,爱她的忧郁的神情,爱她的软弱;爱她那种为了爱而不惜牺牲一切的献身精神。从他在法庭上见到她的一霎那间,他就爱上了她。如果这个女人爱的是自己,那该多好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和她结婚的。

冯建刚并不是不想结婚,更不是想永久地鬼混下去,而是他觉得自己没有遇到好女孩。对于那种心浮气躁,经不住一次抚摸和亲吻就允许别人脱裤子和她们上床的女孩儿,冯建刚只能和她们玩儿,但决不会去娶她们。因为他觉得,这些女人能和自己初次认识就可以接吻,第二次相约就可以上床,那么和别人也是一样。他想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但自己却不想戴绿帽子。所以,他的理想是玩儿女人要玩儿容易脱裤子的,而娶老婆却要娶那种忠实与爱人不肯轻易脱裤子的。他觉得晋雯丽就属于这种类型的女人,虽然晋雯丽现在爱的还是她的姐夫,为了救出姐夫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这有点让他嫉妒。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世界在变化,人的情感也在变化。他相信武若林是死定了。即使是他的老爸老妈真的亲自出面帮助晋雯丽,也不可能救了武若林。公检法再加上高院四家定了的铁案,判决书已经下达到个人,这种时候,谁能翻过这个案子来?不可能。而他之所以答应帮她的忙,不过是为了爱情而撒下的一个弥天大谎罢了。只要把她弄到手,武若林又死了,不愁她以后不爱自她,有句俗语说得好,女人是狗心,和谁睡,和谁亲。

但是,如果自己真要娶晋雯丽做老婆,他的母亲会同意吗?这个骚老婆子屡屡坏他的好事,曾经也有几个女孩儿长得不错,人也温柔,又不是轻易脱裤子的女孩儿,她们是正儿八经和他处对象,而不是鬼混,他甚至连和她们接吻都没捞着。他把她们领回家的时候,老太婆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不成,那不行,门不当户不对了,没有气质了,小市民了。总之,她都看不上,一律否决。彷佛她自己是天生的贵族,好像她多么有气质,多么高贵,多么正派似的!一个从乡村大通炕上走下来的村妮,一个靠频频解裤带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女政客,一个*荡劲儿上来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敢勾引上肚皮的荡妇,竟然也有脸谈高贵,谈正派和气质,上帝啊,这个世界上真疯狂!

冯建刚承认自己无耻,自己不要脸,但他比他的父辈们强的一点就是,他头脑清醒,能够认识到自己的无耻、下流、卑鄙、龌龊和老百姓的不齿。而且他还知道,生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生活中有高尚的元素,有正直、公理和公道,有伟大的无私无畏的人物,就如乔宝山和周利民那样的人,他们代表了了未来的力量和民众的希望。他虽然不属于乔宝山一类人,但他敬畏他们、佩服他们。冯建刚不像他的父亲、母亲,自欺欺人,自视高贵、上流,了不起,代表了真理和生活的方向,深受人民拥戴。他甚至还知道,父亲和母亲这一类的封建集权制的产物,他们的好日子不会太久远。随着时代和社会的进步一定会被埋葬,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是,如果让他改邪归正,已经太晚了。他从小受到的就是腐烂气息的熏陶,目睹了父亲、母亲和她的同仁们的各种肮脏、龌龊的勾当,父亲徇私枉法接受贿赂,在外面养*,夜不归宿。母亲也是这样,和一个有权势的糟老头子不清不楚,仗着权利,接受各种礼品,钱财,几万,几十万,然后在大会小会上大做廉政建设、反腐倡廉的报告。和各种她用得着的男人开房间,长期和陶结路鬼混,领回家里来颠鸾倒凤。然后愤怒地斥责各种腐败行为,严厉要求下属扫黄打非,坚决打击卖*、**的丑恶社会现象。生活在这样虚伪透顶,卑鄙龌龊的生活环境中,耳闻目睹了如此之多的肮脏,腐烂,再想让他纯洁、高尚,简直是想靠洗涤剂洗白一块煤球,痴心妄想!母亲常常斥责他吃喝嫖赌,不学好,*荡,不是好人,可是她却忘记了她的儿子人生的导师是个什么东西?他又是怎样才学坏的?

他蔑视他的父亲和母亲,也蔑视他们的这个圈子里的所谓的政要,但是他又离不开他们,因为他应经变成了一只只有靠吮吸茅厕、粪堆里的粪便汁液才能生存的蛆虫。他已经离不开粪便,离不开肮脏,如果把他放在一个高尚的氛围和环境里,他立刻就变的手足无措,窒息,寸步难行,而且立刻会被人们踩死,打扫归类在垃圾堆或者监狱里。所以他只能依靠母亲和父亲的庇护、喂养,做一个寄生虫。

冯建刚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他住在母亲花了二十万元给他购买的一套房子里。这是他通过斗争从母亲那里争取来的胜利果实。当初,他和母亲住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有自己单独的房间,而且宽大,条件舒适,又有人伺候吃喝、衣物的洗换,但是他觉得很不自在。每天回来的迟早要受母亲的制约,不准往家里领女人,每天和各种哈巴狗一样围绕在母亲身边的男人们打招呼,这科长,那处长,包工头,建筑商,警察,法官,总之一个个人模狗样。此外,他还得时不时的遭受母亲的***,让他郁闷死了。于是,他提出让母亲给他买套房子搬出去住。

“家里这么多的房子为什么要搬出去?是嫌不自由,不能往家里领婊子鬼混吧?不行,搬出这个家,没有我管你,你还不知道惹出多少乱子。”母亲斩钉截铁地道。

“你也不要说我,我还年轻,找女人也是正常的。你看看你自己,四十多岁的人了,还经常把陶结路往家里领,还过夜,也不顾二十多岁的儿子的脸面。”冯建刚反唇相讥道。

“我们的事连你老子都不管,不用你来教训我,我和你陶叔叔是长期的,有爱情基础,你那是胡来。”

“你不要和我说什么陶叔叔不陶叔叔,论血缘他恐怕是我的哥哥吧。”

“放你娘的屁。”

“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承认,别看老陶是你的老把子(当地称关系稳固的情人为把子),但论起交情和沟通来,我和老陶的沟通可比你多。原市委副书记的野儿子,这种光彩露脸的事,老陶能不和我说?他可不像你那么有城府,撑得住气。就连你的身下水分充足不充足的事他都和我探讨呢。”

“不要脸,无耻,不要忘了我是你妈,有和妈这么说话的吗?无父无君的东西。”陈秀美气急败坏地道。

“哦,原来你是我妈,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忘了。可是你既然提醒了我,我就不能不说,有当妈的勾引儿子上她肚皮的吗?你曾经告诉我这是尽孝,是报答母恩,可我长大后没听说过这种孝道和报恩地方法,这是怎么回事啊?”冯建刚为了击败母亲,让她闭嘴,使自己耳根子清静一些,便旧事重提。

“你-----你这个畜生竟敢羞辱我,我没活头了。”陈秀美被戳到了痛处,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嚎啕起来。

“妈,亲爱的好妈妈,你别哭,我也不是有意揭你的短,你也不要拿死呀活呀的来吓唬我,你活得舒坦着呢,钱够花,觉够睡,出门有高级轿车,前呼后拥,很风光,你不会死的,恨不得长命百岁,把我的寿数借给你呢。我也不是有意气你,和你过意不去,主要是我住在家里受约束,不自在,更主要的是我受不了***的迫害。”冯建刚不慌不忙地道。

“谁***你了?你给我说清楚?哪一次不是你自愿的?你说。”陈秀美跳了起来,擦了把无泪的眼睛,喷着火问。

“你别急嘛!我不是指你强迫我,而是说每次陶结路一来,你们关起门来整夜做乐,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虽然是你的儿子,但也是你的情人啊,我记得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做了你的情人。情人和情人在一间房里*,另一个情人被冷落在一旁,那感觉好受吗?”

“你----猪八戒倒打一耙,当初你说你二十多岁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和我*总有些别扭,乱伦的滋味不好受,不是你说的吗?怎么里外里都是你的理?你要是想了你妈的身子,说不起,现在就脱,我们现在就来。”陈秀美说着便开始脱衣服。

“你拉倒吧,穿好衣服,不要着凉感冒了,这会儿我没兴趣。只有受到老陶刺激那会儿我才想,但又不能把他拉出来,我去代替。”

“那好呀,你可以把他拉出来。你代替。”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母子俩正你一言我一语半拌嘴的时候,有人摁响了门铃。

“快把你的衣服穿好,你的下级又来孝敬你了,我就不打扰了。”冯建刚趁机下台,赶忙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自那天以后,每次等陶结路十一点多钟来了,和母亲关在房间里,冯建刚就隔着门窥听,只要听到里面响起哼哼唧唧的声音,冯建刚要么直接闯进屋里站立着,看看这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几分钟,说声你们忙,继续,然后走出来。

母亲如果把门从里面反锁着,他就敲门,或者说有这事,或者说有那事要和母亲商量,或者就大声喊:“老陶,我寂寞,我寂寞,陪我出来喝酒。”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四五次之后,母亲一咬牙拿出二十万元钱来,给他买了一套四居室的楼房。让冯建刚搬出去住了。

但是,结过婚的妹妹却不干了,回家来和母亲又吵又嚷,又哭又闹,责备母亲偏心哥哥。与此同时,一个月也不回家一次的父亲也站在了妹妹一边,质问陈秀美为什么不一视同仁,并扬言,如果她不给女儿也买一套房子,他就把冯建刚是郭英明的种这件事对女儿挑明。没奈何的陈秀美只好在同一个小区,在冯建刚的楼栋的上一层给妹妹买了一套和冯建刚大小一样的楼房,这才算了结了又一场纷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