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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二、在内裤上签名留念

曹心如对女人物品和身体的特殊迷恋要从他生命的最初记忆开始,或许是他的生命血液中的雄性荷尔蒙激素的含量超出常人,也或是他灵魂中的兽性成分后天没有得到驯化,总之他对女性的特殊超常的迷恋与生俱来。

六岁的那年,母亲突然开始禁止他抚摸拥握着她的*和身体睡觉。而在这之前,他几乎是天天拥抱着母亲的赤身裸体睡觉,在那时他似乎已经有了强烈的性意识,把脸贴在母亲的*上,把手搁放在母亲大腿中间抚摸着,他心里就特别的惬意,而身体里也泛起一种特殊的快感。尤其是当母亲抚摸她的男性器官的时候,他的那器物猛然蓬勃起来。母亲咯咯咯地笑着紧紧地搂住他的裸体开心的不能自持。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对女性的身体有了一种刻骨铭心的眷恋。六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懂得从抚摸、摆弄生殖器中获得愉悦,并且常常具体*作并且向哥哥炫耀他对人身享乐的发现和快乐的感受。这时他的哥哥把他的这种不同寻常的举动向父亲和母亲揭发。父亲对此深恶痛绝,认为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儿就开始手*,这种早熟出奇得离谱。从此建议母亲不要裸身和他拥抱,以后尽量不要再抚摸他的生殖器。就在那时,曹心如就对父亲有了反感和排斥,认为父亲是他的敌人。但父亲的建议被母亲否决了。可是不知为什么过了不久,就在他刚刚进入一年级上学的时候,母亲突然又采纳了父亲的建议,拒绝再和他一起裸睡。曹心如为此痛苦的绝食、罢睡、不去学校上课、毁坏家中的物品、殴打哥哥等等,妄图以此来*迫母亲取消禁令,但没有去的成功。从那时,他开始仇恨父亲。而父亲对他的敌视显得无动于衷,既不生气也不欢喜,漠然处之。这时的曹心如已经感觉出父亲压根并不喜欢他,更谈不上爱。父亲从两三岁开始不和他有肢体上的亲近和接触,从来没有拥抱亲吻过他,也不抚摸他的头或是脸蛋,父亲看他的目光从来都是漠然的,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亲切和愉悦。父亲不亲近他,但也不打骂他,任他作了什么坏事,在管教的时候,不动气、不打骂、不责罚,只是轻描淡写地批评两句,绝不像对待他的哥哥,怒骂、斥责、体罚并举。当然父亲对他的不管不问也是由于母亲的过分袒护造成的。父亲曾经也因曹心如从小的顽劣,动不动欺负邻家的孩子,和别人打架斥责、打骂过曹心如几次。但受到了母亲的阻拦和袒护,为此还和父亲大吵大闹过几回。父亲有些心冷,便发誓不再管曹心如的事。以后无论曹心如惹了什么祸端,父亲都不再过问,大事小事全由母亲揽过去处理。这正合曹心如的心意,因为母亲在判断是非、批评教育曹心如的时候,总是相信曹心如的鬼话、谎话和无理搅三分。处处袒护他,或为他辩白、说情、寻找客观理由,或者轻描淡写的批评几句了事。由此,曹心如更加亲近母亲同时也轻蔑父亲,而这种轻蔑由于另一个男人的介入而愈发严重。曹心如八岁上二年级的时候,因为多次闯进女厕所窥视女同学小便发展到抚摸小女孩的下阴,学校多次批评教育无效,便让母亲把他从学校领了回家里去管教。母亲很快托人给他找到了新的学校,但那几天曹心如不想去上学,就谎称身体不舒服,拒绝到新的学校去上学。正好赶上那几天他感冒,头略有些发高烧,母亲从单位请了专门来看护他。那天上午,父亲上班,哥哥上学去了,家里只有曹心如和母亲。曹心如躺在床上睡懒觉睡到九点钟,隔壁屋里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了曹心如,那声音很响,有伴着一些气喘吁吁声和调笑声,曹心如觉得这声音有些蹊跷,就悄悄地爬起床来推开了发出声音的屋子的门。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母亲光着下身躺在床上,一个同样光屁股的男人头伏在母亲的两腿之间如小狗喝水般吧唧吧唧地,母亲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唤着说:“快上来,我受不了了,”

那个人迅速站起来光着腚从母亲两腿间刺了进去,并且不断往复冲刺着。曹心如静静地看着母亲和那个男人的表演,他的生殖器也硬的像一根铁棍。

那个男人在母亲身上狠命而急促地冲刺了几十回之后,母亲大叫一声妈妈呀,便没了声响。那个男人也哦哦地块怪几声就伏在母亲的肚皮上不动了,趴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母亲随手拿起扔在一旁的裤头在下身揩擦了几下又替那个男人揩了揩*,也下了床往门外走,这时她看见了立在门外的曹心如,脸有些变色,问:“如儿,你干什么呀?”

“你们干什么呀?”

“妈妈单位的领导来了,和妈妈谈谈工作。”母亲说。

看了看母亲裸露的下身,再看看那个正提裤子系裤带的男人,曹心如对母亲的话显得不大相信,但又想不出什么质疑的言辞,便说:“这工作我也喜欢。”

那个已经系好裤带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像我的儿子,这工作我喜欢了一辈子,过来,我奖励你。”

那个男人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三张十元的票子递到了曹心如手里。母亲不吱声到了卫生间。那男人很亲切地抚摸着曹心如的头说:“听说你在原来的学校里给你妈惹祸了?哈哈,球,没事,不要害怕,我给你找到更好的学校了,病好了就去上学。

曹心如觉得那个比父亲年龄打出许多的半老头对他很好,很亲切,也比父亲对他好出许多。因为这个老头出手很大方,一下子就给他三十元钱,三十元钱,对当时的小孩子来说,那是很大的一笔钱,父亲当时每月的工资也不过是六十多元钱。

“你为什么像小狗一样舔我妈的下身,味道好吗?”曹心如向那个男人发出疑问。

“哈哈,问得好,好,好极了,采阴补阳,强身健体,有益健康,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但现在你不能学我,你要好好学习,当大官,才能像我这样。”那个男人说。

“你是大官吗?”

“那当然,这个地区,比我大的官,没几个。”

“长大我也要当大官。”

“好,有志气。”

母亲从卫生间出来已经穿的整整齐齐,她嘱咐儿子说:“这件事不要对你爸说,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你爸不让我回来家里谈工作。”

曹心如点了点头,他有些尿急,赶快到了卫生间,小便完毕,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母亲扔在洗漱台上的那个刚才揩擦过母亲自己*和那个男人器物的裤衩,一把抓起来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有一种特殊的说不出来的混合气味,介于香气和腥气之间。但这种气味让他觉得兴奋,神奇,陶醉,心旷神怡,一下就喜欢上这种气味和能够混合这种气味的女人的裤衩。他悄悄地把母亲的这个裤衩收藏了起来,从那时起,他就有了这种特殊的收藏爱好。也同时在心里潜伏下了对母亲身体渴望的种子。

上了中学之后,他就开始在学校里女同学们的身上实践母亲和那个大官的‘谈工作’,初中三年,和他‘谈工作’的女孩儿不会少于一个排,曹心如认为,其实她们没有一个是被自己强迫的,都是出自于或好奇、或探索性奥秘,或经不住糖果、巧克力之类美味食品的诱惑自愿失身的。而之所以有六七个女孩告发他*,全部是他的特殊收藏爱好惹来的祸。女中学生不同于成年女子,她们的裤衩都在她们的母亲们的管理范围和视野之下。发现接二连三地丢失了内裤,肯定受到母亲的追查,有的女孩受不了母亲的严厉的盘查,不能蒙混过关,只好老实交代问题。有些女孩儿为了洗刷自己就咬他一口,把自愿说成了强迫,连累他几进几出派出所、拘留所,换了许多学校。出事之后,他的母亲曾经要求曹心如毁掉这些女孩子们的裤头、乳罩,曹心如就对母亲打发雷霆道:“你要敢把这些东西烧掉,我就把你和那个糟老头一次又一次在我们家里干的那些事告诉我老子,你哪一次和那个男人睡觉我的日记本上记得清清楚楚。”

母亲受到了要挟,再不敢提什么烧毁信物的事。不过,曹心如也因此学的乖巧起来,像那些追星族们一样,让每个和有过那种事的女孩儿在裤头上签名,写上我爱你,这是爱情的信物几个大字,靠这些明星们的签名,曹心如后来果然安然无恙。

曹心如在‘谈工作’的实践中工作,经验越来越丰富,他发现和十五岁至二十岁待嫁的女孩儿们‘谈工作’是最安全最容易不过。一则这些女孩们大多数处在青春萌动期,对性萌生出了强烈的欲望,并不十分反对有机会实践。因此很容易受到诱惑,就范。第二,在发生性关系后,即使是很不情愿,为了遮丑也不愿声张,而家长发现了女儿的这种事,绝大多数也采取了家丑不可外扬息事宁人的做法。第三,这个时代让女孩儿们裙裤开放的根本不把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当做什么大事儿,就如喝一杯可乐。曹心如有过一次较危险的经历,他和一个读高二的女学生交往过两次认识了这个女孩,请她吃过一顿饭,饭后以送这个女孩儿回宿舍为名,进入了这个女孩儿的宿舍,便不顾这个女孩儿反对,夜里和那个女孩儿住在了一起。那天宿舍里还有其它五名女孩儿。在和第一个女孩儿发生完关系后,这个女孩儿竟然向他建议:“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和她们几个一起玩一玩吧,要不然,她们会宣扬我的。”

“我不敢,万一她们不愿意,喊起来怎么办?”曹心如有些惧怕。

“放心吧,我俩这样折腾她们都听见了。肯定巴不的你和她们试一试。”

曹心如就装了装胆子爬上了第二个女孩儿的床铺,结果比预想的都顺利许多。第二个女孩儿的下身湿漉漉的,不做任何抗拒就让他得了手。接着是第三、第四、第五、第六。这一整个夜晚曹心如几乎没有休息,到天亮的时候他睡着了。她们起床上课,该干什么干什么,到中午的时候才回到宿舍把他叫醒,还问他在不在食堂吃午饭,他又大大方方地把她们领到饭店吃了一顿涮羊肉。如果不是身体消耗太大,他真想夜里在和这几个女学生住上几个晚上。后来,他和这几个女孩儿分别都又发生过几次关系。他也自然不怕她们告发。

曹心如在整理这些签着歪歪扭扭的字迹的‘信物’心里颇有些得意,这个时代真他妈的好,女孩儿们和男人上床脱裤子比沏茶烧开水都容易,正对我的脾气,我爱这个时代!没事的,我要把这些纪念品好好的保留下来。

曹心如这样想。他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谁呀?”他问,急忙把裤衩乳罩们收拾进了箱子。

“我,是你妈。”

“你等一会儿,我给你开门。”曹心如把几个箱子关好锁上,重新塞在床底下。做完这一切,他才给母亲打开了门。

“什么事?妈。”这个曹心如恭恭敬敬地问,这家伙在不喝酒的时候,对待母亲还是比较恭敬有礼貌。

“如儿,你在不能打扰你嫂子了,她是你的嫂子啊!不管怎么说,你和你哥是一母同胞,你不能*得你哥没路可走。不看你哥的面子,你也得看我的分吧?这回惊动了派出所,派出所让我警告你,你再胡闹,恐怕你说什么都说不清了。”裴秀美说。

“妈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找那个贱女人了,当初她可是很享受我的,让我哥看见了,她就反咬一口。幸亏我有她写下的字句。”曹心如说。

“噢,就是什么我爱你,这是爱的信物的字吗?这些东西你可千万不要让你哥看到,要不然非和你嫂子离婚不可。”

“离婚正好,我娶何美华。”

“你别做梦了,人家不过是被你*迫无奈应付一下你。知道你的人恐怕没人敢嫁给你,你千万不要拆散你哥这个家。”

“知道了,妈,我再不找她就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