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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当代老红

“穷生歹念,富长良心,媚姐倒是发财不忘立品。”雪艮呵呵笑了,左右看了一看,把目光转向了那座阿里巴巴宫殿一样的白石建筑,用眼神试探着问两位玛露夏(维语中美丽女子的意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那和萧媚媚碰头。

“媚姐在码头的船上等你,她刚刚已经打电话来问过两次了。”两个腰肢窈窕的维族克孜也被他的话逗乐了,被奥斯曼草汁常年滋润的漂亮眉毛笑成了一轮弯月,一个主动上前帮官少整理衣服,束发着冠,另外一个踏着轻快的小碎步跑进了白石建筑里,不一会功夫,端来了一只摆满琳琅玉佩的册盘,非让雪艮从里头挑一块中意的玉件。

这其实也是穿着汉服必备地硬件之一。穿汉服不佩玉,等于穿丁字裤穿反了方向。孔子认为玉有仁智义礼之德,《礼记》有言:[君子无故,玉不去身]86;玉藻》亦云:[古之君子必佩玉]。在传统礼服制度中,佩戴美玉一向就是彰显身份、地位和德行的标志,以至于现在有不少考古学者认为,在石器文明之后。铜器文明之前,华夏大地应该还存在过一个“玉器文明”时代。

维族克孜拿来的盘子里,齐崭崭地放着十几块羊脂一般温润洁白的和玉佩,有包浆润厚的传世玉,有略带黄旧的出土玉,还有新近琢镂出各式异兽神鸟花纹的新玉。都至少有牌九般长大,价值不可估量。

雪艮暗暗乍舌不已,看来萧媚媚不但是翡翠女王,其它种类的美玉同样收藏不菲……逐一挑选之后,他看中了一块带着天然血沁汇聚成麒麟图案地古代螭纹玉佩……考虑再三,他还是请身边的维族克孜帮忙将这枚玉佩用罗缨结缀在了腰带上——自己动手的话,他怕自己粗手大脚一不小心摔坏玉佩。

“真帅。”帮雪艮整理好束发,戴上蝉冠,维族美眉的秋波泛滥成了塔里木河。

“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大姐的男朋友?”另外一个维族美眉帮雪艮缀好了玉佩,偷偷问自己的好姊妹。

“不知道。应该是吧?你不知道,大姐今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让兰剑取来丹砂喂养地壁虎。在胳膊上捣鼓出了一个守宫砂……”

“嘻嘻……也只有这样的大帅哥才配的上媚姐……”

雪艮在一旁听得尴尬无比,这两位玛露夏是在用维语互相进行交流。很显然,她们以为雪艮不可能听懂……饶是官少心理素质强如磐石,呆在这里光听两个花痴小妮子大谈自己如何如何帅气如何如何英俊如何如何潇洒,也不免有点感到难为情。

“好了吧?”等两个妮子过够了嘴瘾,雪艮赶紧插嘴打断了她们的低声细语:“我们是不是该去码头和媚姐会合了?”

“快好了……”两个维族克孜仔细端详了一下他,肯定地点点头,去远处的马厩里牵过了三匹栗色的骆马,抬手从鞍旁取出了一长一短两把镶金错玉的佩刀递给雪艮。

“这是干嘛?”官少有点发懵:“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汉代的服制习俗中男子须得佩刀他是知道的。这是用来显示男子的仪容和尚武精神地必备道具。这一点可能与现代人的普遍想法有点不太一样,但事实就是事实。古代地汉族非但不柔弱不怎么爱好和平,反倒是一个相当霸道相当暴力的铁血民族。

《论语.宪问》中有一则相当有趣地记载可以看出古代炎黄子孙的彪悍习性:某位大知识份子曾经在一次闲扯蛋中很庆幸地告诉过他的弟子:管仲很好很强大,要不是他用很黄很暴力的手段攘除北方夷狄,哥几个现在估计早就很傻很天真地成为被发左衽的野蛮人了,哪还能在这儿吹牛打屁,肥马轻裘把妹妹——管仲是何许人也?他是春秋时代齐国名相,第一个提出尊奉周王室,号召中原各大诸侯联起手来对北方蛮夷实施种族灭绝政策的春秋版希特勒。那个非但没有谴责管仲,反倒幸灾乐祸的大知识份子又是谁?他就是中国历史乃至世界历史上最赫赫有名的大知识分子,貌似无比善良地大成至圣先师孔老二!大圣人、儒家扛把子都能说出这样轻描淡写却又血气凛然的话来,中华民族当时地尚武精神有多恐怖可想而知。也不光是孔子对管仲竖过大拇哥,管老大的铁杆粉丝还包括另外一个世界级大知识份子——诸葛亮!孔明哥哥从年轻时就公开放话说要向管仲学习,整个一新纳粹光头党干将的做派——当然,他后来也确实学的不错,五月渡,深入不毛,把没招他没惹他的南方蛮族狠爆了一回菊花。

雪艮并不是不喜欢佩刀,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的性格中都不缺乏尚武的血液和暴戾的基因,不过……他依稀记得,汉代男子随身佩戴的好像是“刀”,也就是短刀才对,这两个维族美眉弄来一长一短两把刀算是什么?要换成长剑还算说的过去……长刀加短刀,不成居合道了?穿汉服有这方面的古俗讲究吗?要么就不穿汉服,穿了可别穿出什么低级笑话来丢人现眼……

“搞错?哪里搞错了?”两个维族美眉面面相觑:“这两把刀是媚姐特地交待我们拿给你的。”

“锵啷”一声清越袅袅的龙吟声,雪艮攥着鲨鱼皮鞘,按动绷簧,将一泓秋水般的雪亮长刀缓缓拽出了鞘。这是一柄曲刃刀,款式很像柳叶苗刀,但刀尖是很罕见的平头式。亮出鞘后,刀刃上泛起的砭骨寒气顷刻间便叫

子上窜起了一排鸡皮疙瘩,根根毫毛直竖。不得不I媚的锻造手艺,这把长刀一定是乌兹钢锻造的极品利刃,浮满层层叠叠云彩状华丽魔纹的刀身自然地弯曲成了钩状弧度,锋利的刃口凶悍的几乎能割裂目光。

“男儿何不带吴钩。”雪艮一看刀制,很快就明白过来萧姑奶奶的意思了,这柄样式奇特的平头曲刃刀显然就是传说中的“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吴钩”。

两个维吾尔族克孜牵过了骆马,连声地催促他上鞍,她们的手机都快让萧媚媚打爆了。出了绿洲,两个维吾尔美眉一个陪雪艮继续沿着人造沙漠迤逦而行,另外一个抖开缰绳,向北疾驰而去。官少一时兴起,猛地一击*的骆马,风驰电掣般追了过去。三个人你追我赶,不过六七分钟时间便冲出了人造沙漠的疆域,在两三个山旮旯里一转悠,很快就冲到了小蓬莱岛北部的临水码头。

雨过天青的湖中,停泊着一艘二十米长度的白色双桅实木帆船。

这是刚刚来时的一点小插曲。

萧媚媚坐在船首处的酒桌旁,握着古拙的竹根剜成的酒盅,正一杯接一杯自斟自饮,在她面前,有四个身着唐款大袖衫襦、脸戴着金色面具的栗发舞女两两相对,绰约摇摆着纤细的腰肢,急速飞旋挥帛作舞。周围还有一圈手持檀板、、金鼓等乐器地白衣女子在毯子上团团围坐。一边演奏着音乐,一边唱和歌词玄奥、音调清越的美妙曲子。

纵然雪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萧姑奶奶的排场,也还是吃了一惊。

这舞蹈显然就是刘禹锡“鼓催残拍腰身软,汗透罗衣雨点花”一诗中描写过的唐曲,按说雪艮的语言能力绝对属于大杀器级别,可他照样无法听出这些歌女唱出的曲子用的是哪一种语言和方言。只隐约感觉音调和节奏,很像演唱《指环王》主题曲地爱尔兰女歌手恩雅(ENY—使气息一样的绝美音。有清澈无暇的至性至灵,有魔幻般的深邃幽秘,有让灵魂展翅飞翔的错觉。

当这个俊美绝伦地红纸扇带着满腔的疑问踏上船头时,美轮美奂的拓枝舞、仙音般飘渺的歌声,也随即出现了一瞬短暂的跳闸和走调。他是能一个你不得不覆盖赞美目光的美男子,长身玉立。春衫激荡,一双勾魂夺魄的迷人桃花眼中闪烁着四个需要血泪历史才能证明的大字:祸国殃民!

萧媚媚咬着唇角,很矜持地笑了。

这个妖精不笑的时候,满湖十分春色已有九分被她盖住,一笑起来,简直能让人跳长城。

“帮俺也拍萧照片,难得穿一次这么漂亮的衣服……”雪艮把吴钩、钥匙和希特勒青年团佩刀之类杂七杂八地玩意一股脑拍在了桌子上,出于职业习惯,他先低头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肴——首先看到地是萧媚媚放在手边的一架蠢头蠢脑地照相机,然后是酒酿圆子烧划水、虾子春笋、芦篙炒香干。清蒸妙龄鸡,神仙汤。

“手艺不错。”官少半真半假地赞了一句。从这些普普通通的家常菜上不难看出萧媚媚严谨的烹饪风格和一丝不芶的完美厨艺,精美利飒的刀工处理和五彩缤纷的花卉雕刻点缀。让这四菜一汤显得格外素淡精致。

“媚姐,她们唱的是什么歌啊……”雪艮指了指周围的歌女,开始插科打诨寻找话题,争取拖延时间,好让自己重新整理一下思绪,萧姑奶奶刚刚的问题提醒他认清了一个无情的现实:无论如何,今天恐怕都要把红纸扇的老底透露给萧媚媚知晓了。

“嗯哼,好听不好听?”

“好听是好听,但我听不懂她们唱的是什么……”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从上船开始就纠缠雪艮了,要知道,他对自个的语言水平还是很有一点自傲的,连他都听不懂的语言,在广陵市应该不可能存在:“这应该不是古代词牌的唱法,她们的歌词里我一点也没听出古代雅言的头绪来……”

“听不懂就对了,她们唱这首歌时所使用的语言,是我发明出来的一种新语言……不,也不能说是发明,确切的说,应该是天授才对……我好像在这方面有种莫名其妙的灵感,没费啥事就把体系架构起来了。”萧姑奶奶再一次很矜持地笑了:“不光是语言,我还编了对应的文字呢……”

雪艮的眼神顷刻间变成了不会拐弯的激光,直勾勾地瞪住了萧姑奶奶。嘴里含着一口[玉浆]都忘了下咽——湖南也有过一个文盲老太婆号称天授文字,结果湖南卫视颠颠地带上文字专家跑过去实地采访,发现那个文盲老太地自创文字,实际上不过是汉字的一种变体……

雪艮感觉这话问得怎叫一个别扭。

他到底是什么人?当然是中国人!难道还是ET外星异形?从异时空穿越过来的未来战士?

“你不会是台湾特务吧?”萧媚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算是看出来了,官帅帅对自己的能耐完全是理当如此的坦然,他一点都没意识到,他的厨艺、丹青、骑术、扒窃技术、语言能力、学识全部加在一起,会给旁人带来多大的震撼。

“我还是美帝派来的特务呢!”官少狂翻白眼,开着名牌跑车玩头文字D,和美女在锅做厨师的?

“那你是从哪儿学会的[女书]?从哪学到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本事?千万别告诉我是监狱改造了你,浪子回头要是回成你这样,那还让不让好人天天向上?”萧姑奶奶是黑夜里的萤火虫,照着别人却照不清自己。其实她的财富,她的兰花收藏,她的锻造技术,她的敏捷身手,她的百步穿杨箭术,又何尝让她产生过鹤立鸡群、与众不同的优越感?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社会现象,所有具备非凡本领的人好像都是这幅“宜当如是”的德性,反倒是那些半瓶水晃荡的厉害,自我感觉尤其良好。

“过誉了,身为一个[红纸扇]。某些技能都只能算是基础科目罢了!”雪艮将手中地象牙筷伸进酒杯,饱蘸雪白色的马奶酒,在溜光水滑的红漆木桌面上一挥而就,行云流水般撇出了三个漂亮的菱形字体。

仨字儿都有着斜长轻灵的结构、削瘦娟秀的笔画,恍若三位垫脚独舞的蕾女演员——虽然写的是湘瑶女书,但也可以清晰地看出雪艮在书法上地不俗造诣。

萧姑奶奶半倚桃腮,看看桌面上的菱形女书,又看看官帅帅。一脸云里雾里。红纸扇?她听到这个词的第一反应就是“红玉叶金花”——这种生长在云南的茜草科玉叶金花属植物,学名也叫“红纸扇”。

“我出身于天都[架势堂],,七扇。”雪艮用筷子点了点桌面上的仨字,又指指自个的脊梁:“你刚刚看到地纹身,就是我们红纸扇的专属刺青。独一无二的身份标志。”

“我隐约记得,我爸好像是念叨过什么什么纸扇之类的黑帮切口——”萧媚椒摩挲着自己小荷已露尖尖角的耳朵,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问道:“是指打手吧?还是黑帮里的智囊?呵呵,我记不大清了……”

“打手是[红棍],军师是[白纸扇]。”雪艮纠正了她的萧冠李戴:“我们[红纸扇]和这些职司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在野的,而且是[架势堂]独家拥有的特殊编制。[红纸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担任地,每一代活着的[纸扇]永远只有两个——老红、少红。”

“我师傅就是当代地老红!”雪艮的脸上闪烁着一种奇异地光芒,这种光芒来源于发自内心的骄傲和自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