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回到天京的时候，苏瓦也已经回来了。
这两个月里，她一直在跟随倚天师太学习轻功。
如今的她，虽然依旧没有觉醒自己的能力，可是依仗自己的索利达尔群星之怒，也可以与寻常能力者打个五五开。
“黑羽呢？”
苏瓦记得，白羽在离开天京的时候，已经和黑羽变成了两个几乎独立的个体。
“我在离开西北圣山之前，和她打了一场……”
“等等，你把黑羽杀了？”
苏瓦看向白羽，眼神变得惊恐起来。
“不是。”
白羽摇摇头，看向苏瓦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看弱智的同情。
“我俩和解了，于是她就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那她……”
“在有需要的时候，她就会出来。”
“当然，我的性格也在逐渐地和她融合，不再像之前一样，有一种把她关在我体内的感觉了。”
“害，那就好。”
叶歌对此倒是挺满意。
他一直害怕黑羽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在某个猝不及防的时刻强上了自己。
现在看来，有白羽在，这种风险应该几乎没有了。
“其他人呢，都还没回来？”
“莉娜跟着祝融夫人去滇国骑大象去了，据说还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程诺据说最近被凌正霄虐得体无完肤，最起码还得半个月才下得了床。”
“米娅倒是一直在家，只不过她在看完亨利的笔记本以后，话就更少了。”
“还有芊芊，喜婆婆最近身体不好，芊芊留在羊城照顾她，可能还得一周才能回来。”
“唔……”
白羽点点头，她总担心自己晚回来了好几天，会让别人等她。
没想到，她修炼的能力者（苏瓦不是能力者）中是回来最早的一个。
“我记得，你说等我回来以后，要去做一件事，是什么事？”
白羽脱掉战斗装，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
“不急，等他们都回来了再说也来得及。”
“那好吧。”
白羽的性格也不是那种好奇宝宝一般，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她见叶歌不愿意说，也就没接着问。
不过，这一对话倒是把苏瓦的好奇心勾搭起来了。
“老板，你说要干嘛去？”
“害，等他们几个回来了，我再告诉你们，你们这段时间就继续训练，到时候别拉胯就行！”
“唔……”
苏瓦点点头，伸手将群星弓收进了意识中，离开了公寓。
白羽则像之前在西北圣山那样，盘腿坐到沙发上，开始打坐。
“喂，你到底和禅心法师学了些啥啊，过两天不会出家当尼姑去了吧？”
“禅心法师教我的，都是运转能量的观想之法，跟禅经没关系。”
“哦！？”
“那他有没有教你，怎么把能量集中在武器上啊？”
“没有。”
白羽闭着眼，继续打坐。
“他告诉我，能量的运转如同河流的流动，顺其自然，就可以汇流成溪。”
“emmm……果然佛系，真·佛系……”
“没事的话，我要继续打坐了。”
“……好吧……”
叶歌撇撇嘴，觉得白羽身上生人勿近的感觉越来越重了。
“这样也好。”
叶歌离开了公寓，他不想独自和白羽呆在一起。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和白羽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毕竟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
万一莫芊芊那个小醋坛子又从哪儿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铃铃铃……”
就在叶歌不知去哪儿好的时候，程诺把电话打给了他。
“叶歌，你来趟我家呗……”
“咋了？”
“凌正霄想见你。”
“好吧，我现在去。”
这时，凌正霄正一脸落寞地扛着伞，站在程诺家门口。
“叶歌，你把灵舞守卫者也解散了？”
一见面，既没有寒暄，也没有打招呼。
凌正霄单刀直入，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失意人的暴动又抬头了，我让他们暂时解散，是为了保护他们。”
“那……新的破界人出现了怎么办？”
“最近几个月，破界人不会出现的。”
“之后呢？”
“之后等我做完了自己的事儿……”
“作为弥补，我会亲自参与灵舞守卫者，然后一直保护破界人到我生命终结。”
“这可是你说的。”
凌正霄盯着叶歌，似乎在判断他话语中的可信度。
“是。”
“因为你的失误，人间第四把锁已经被打开了。”
“现在，人类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说着，凌正霄背起自己的武器，准备离开。
“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
凌正霄走后，叶歌左右无事，进了程诺家门。
“嫂子好！”
一进门，叶歌就看见程诺的妻子顾佳启正在忙前忙后，而程诺浑身缠着绷带，就像个大爷。
“叶歌来了，快坐。”
顾佳启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把叶歌迎进了门。
“程诺，你今天家庭地位挺高啊？”
叶歌把买来的礼物随便往地上一放，就跑到程诺身边和他闹了起来。
“别别别别碰我！我他妈要被凌正霄那个老男人玩废了……”
“哦豁？”
叶歌眼睛倏地瞪大了。
“你想什么呢！”
程诺抬起手，一把鎏金手枪指向了叶歌脑门儿。
“你嫂子在呢，再敢开车我崩了你丫的！”
“好好好……”
叶歌也没在意程诺这充满冒犯性的举动，拍了拍他手里的枪。
“不过你反应这么激烈，很难让人不往那方面想啊……”
“我真要开枪了啊！”
二人又笑闹了一会儿，程诺才把自己跟凌正霄训练的情况讲给了叶歌。
“简单来说，就是怎一个惨字了得……”
凌正霄对于能量的掌控炉火纯青，对于体术的修行更是出类拔萃。
尤其是第四把锁打开以后，他两个月内，便从兽级一段修行到了灵级五段，距离强级只差临门一脚。
而程诺，白天要跟随凌正霄学习体术，晚上要进行能量掌控。
几乎得不到睡眠的他精神无法集中，在于凌正霄的实战训练中被打得差点儿大小便**。
不过，不得不说，成效是卓著的。
程诺现在速度比训练前快了两倍有余，能力等级也从游级一路提升到了灵级。
“你给我……五天，然后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你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