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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可怜的村妇

胡达一手提着菜刀,一手按着那只惨叫连连的鸡,一本正经地说:“霍姨,你们有钱人不是就喜欢这种绿色食品吗,这可真正是绿色呀,你还是尝尝得好。”

说着,胡达眼睛瞪着手里那只可怜的鸡,举起雪亮的菜刀,轻轻吐了一口丹田之气,大叫了一声,“杀!”

一时之只,血光飞溅,鸡毛乱飞!

因为胡达这一刀没剁利索,只切了一半脖子,那只鸡耷拉着脑袋拼命地挣扎,其状惨不忍睹。

那个中年妇人吓得,“啊”的叫了一声,晕倒在椅子上了。

他儿子马上扶住她,连连呼叫,“妈,你醒醒,你醒醒呀!”

刘静是法医,自然不怕这种杀鸡流血的事,见胡达演出的效果这么逼真,有震撼力,心里乐得不行。

不过,她还是装作十分惊慌的样子,“哎呀,霍姨,你这是怎么了,用不用送医院呀?”

刘静这话提醒了郎世昆,他抱起他妈,对刘静和胡达说:“我带我妈去医院,你们吃你们的。”

说着抱着他妈飞快地跑出了饭馆,上了车。

那辆顶级奔驰车一溜烟儿而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影踪。

刘静见把他们娘俩儿吓跳了,乐得哈哈直笑,两只手不停地拍打着胡达,“胡达,你这演技不去拍电影真是白瞎了,我介绍你去演电影吧。”

胡达把那只死鸡一下扔在地上,非常恶心地闻了闻手上的血,跑到后面卫生间去把手洗了又洗,洗了半天,还是一手的血腥味儿。

胡达在卫生间足足洗了半个小时,才算洗得并不多了。

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见刘静竟然点了一桌子菜,和一瓶白酒自斟自饮着。

胡达让她给气乐了,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丫头,我在那边洗手,你可倒好在这里喝上了。”

刘静本来酒量就浅,刚才喝了两杯下去之后,已经是有些醉意了,她双颊染红,一双美丽的眸子好像要滴出水来似的。

她一拍身边的椅子,“胡达,你少废话,给我坐下,陪老娘喝几杯。”

边说边把外面的小漆皮夹克脱了,里面的小衫也给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如雪脖子,一截胸前的肌肤,以及一抹事业线。

接着又把头发给扎了起来,抬头看见胡达正呆呆地看自己的事业线,气得站起一个杯子作势要砸胡达。

胡达连忙举手投降,“别打,别打,你说我来帮你演戏,你没给什么报酬不说,还开口就骂,举手就打,你也太没良心了。”

刘静笑眯眯地说:“不我打你别的,我要打这双狗眼,看什么看,没见过乳神美女,是不是?”

刘静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逗味道。

胡达坐下来,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撇撇嘴巴,“靠,就好像我没见过你的真货似的,勉勉强强是C嘛,人家乳神怎么不得D以上呀?”

说着又瞥了刘静胸口一眼。

刘静哼了一声,凑到胡达耳边小声地说:“你看过那都是快年前了吧,你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大吗?”

胡达差点笑出声来,“还有这话,我怎么不知道呀?”

刘静踢了他一下,“怎么没有,老娘说有就有。”说着又要打胡达。

胡达连忙举手,“行行行,你说有就有,有话好好说,为什么总是打人呀?你说你凶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嫁人呀?”

刘静白眼一翻,“关你屁事!有时间你还是想着你和那个小寡妇的事吧,我的事你少管。来,陪我喝酒。”

胡达陪着刘静喝了几杯,刘静已经彻底醉了。

她把香软的身子粘在胡达的身上,不断地说话。

讲他们在大学时的美好时光,讲初恋的甜蜜,还有胡达的一些糗事。

说着说着就哭了,骂胡达是忘恩负义了陈世美,是吃锅望盆的王八蛋。

胡达知道刘静是真醉了,担心她再闹下去,不好收拾,于是把老板招呼来买了单,搀着刘静往外走。

两人都喝酒了,都不能开车,胡达叫了辆司机是女人的出租车把刘静送到他家门口。

胡达不敢进去,担心那个老警察在家,再看她的女儿这样,害怕他误会,于是给了那个女司机一百块钱,让她把刘静扶回家。

等女司机出来,胡达又让她把自己送回家。

胡达的酒量还可以,不过也多少有些晕,他本来回家,可是路过诊所门口时,看见于素云正站在门口张望着,似乎在等人。

胡达以为出了什么事,马上让女司机停车,付了车钱后,下了车问于素云,“怎么了?”

于素云急切地问:“你手机怎么关机了呀?”

胡达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

胡达把手机举给于素云看了一下,“你看,手机没电了,出什么事了?”

于素云眼神里闪过了复杂的味道,“你这一身的酒气,跟谁喝酒去了?”

“哦,一个朋友,男性朋友,不是刘静。”胡达看到于素云的样子,只能撒谎。

他知道如果自己说和刘静在一起一定会惹得于素云不高兴。

于素云听说是跟男性朋友去喝酒了,这才松了口气,一拉胡达的手,“你快点吧,玉芳嫂子的病好像很严重,打了几遍电话,你都不接,都快把我急死了。”

胡达进了诊所,看见一个村妇趴在病床上,正在轻声的哼哼着,似乎是非常难受。

这个女人叫何玉芳是桃源村的一个“半拉寡妇”。

之所以说她是半拉寡妇是因为他老公是跑海的一个海员,已经六年没回家了,音信皆无,没有信寄回来,也没有钱打回来。

何玉芳带着一对年幼的儿女没办法生活,就去找当初办她老公出海的劳务公司,可是那个劳务公司却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打原来的电话已经变成空号了。

何玉芳苦巴巴地拉扯着两个孩子过日子。

因为她有两个孩子,老二还是在没有放开二胎政策时候生的,被罚了几万的款,本来就家徒四壁,本想着老公去外边跑几年海赚点钱回来。

现在可倒好,钱没寄回来多少不说,连人也没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有人劝她再嫁,可是因为她老公生死不明,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回来,再加上她还有两个拖油瓶,所以,没有男人敢娶她。

虽说没人敢娶她,并不代表没有男人想睡她。

她今天刚刚刚刚三十岁,而且颇有些姿色,身材也好,胸也不小,所以,村里的那些光棍一有空工夫就去她家磨牙,找事儿,晚上去敲她家的门,把娘仨吓得又哭又叫。

因为是邻居,而且胡达妈是个非常有爱心的人,经常会悄悄地拿些钱粮周济她们娘三一下,胡万顺非常不高兴,骂了她几次。

胡达走过去问:“玉芳嫂子,你怎么了,哪地方不舒服呀?”

何玉芳转回身看了胡达一眼,张了张嘴,没说出口,求援似的看了于素云一眼。

于素云指了指自己的臀部,小声地说:“这里长了一个囊肿,有苹果大小,马上要溃烂了。”

“这么严重呀,那为什么不去大医院做手术呢?”

何玉芳无奈地叹了口气,“达子,我们家现在外面还欠着几万块钱的外债呢,我哪有钱去医院呀,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都不想来找你了。”

胡达这才醒悟过来,这个何玉芳是没有钱,不敢去大医院,所以,才来到他这里来治。

胡达想了想:“既然这样,那我就给做这个手术吧。”又对于素云说:“你来帮我。”

于素云会意,去把门给插上了,又把床边的帘子拉上了,这才上去把何玉芳的裤子给轻轻地扒下来一半。

胡达仔细地看了看那里,一个苹果大小的包,水莹莹的,用手轻轻按了按,里面全是脓液。

胡达判断应该是恶性皮肤囊肿。

患上这种病患者会有剧烈刺痛感,会坐卧不宁,心绪烦乱,如果不及时做手术,一旦囊肿破了,因为是在这个地方,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手术本身并不复杂,只要用手术刀刺破患处的囊肿排除脓液,割除腐肉,再上点药,养个一两个月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

胡达用一副非常轻松的语气对何玉芳说:“玉芳嫂子,你这是小毛病,做手术最多一个小时就药到病除,你不要害怕呀。”

何玉芳怎么能不害怕,不过,她咬了咬嘴唇,点点头,“达子,你就放心地治吧,我不害怕。”

胡达让于素云先给何玉芳做了皮试,确定没什么过敏之后,给她进行了全身麻醉。

过了一会儿,何玉芳只觉得眼皮打架,顿生睡意,不一会,就趴在枕头上竟然睡着了。

胡达让于素云把何玉芳的裤子全给脱下来,对她的伤口先进行了消毒之后,就开始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给她做手术。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手术顺利完成了,胡达让于素云给何玉芳的伤口敷上消炎止血的药膏,眼看着于素云用纱布包裹完患处后,他才长长地出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于素云拿来一条毛巾轻轻地替胡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轻地说了声,“你刚才是不是和那个女警察喝酒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