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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守口如瓶

“贺神医,正如亚楠刚才对你说的那样。本君不会对你和那个男人做什么。今天见到你们的事,本君也会守口如瓶。但请你认真告诉我,亚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皇权斗争,权力富贵,于他而言,都比不上妻子的平安健康。等亚楠的身体彻底好了,司雀想带着亚楠归隐田园,安静平凡地过完下半生。

“按照亚楠的脉相,不是寒毒复发。亚楠,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虚弱都是因为什么。”要想找出病因,也得病人本人的配合才行。

不是寒毒?司雀疑惑地看向刘亚楠。难道是因为他树敌太多,有人对亚楠下毒?刘亚楠伸手挡住司雀的眼睛,“神君,你不要胡思乱想。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刘亚楠感慨地看向贺海冬,“海冬,我的这种病。你其实也有。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你没有吃解药还能生龙活虎。但想来,肯定跟你的医术高明有关。”

讲到这里,司雀还有什么不明白。他急切地抓住刘亚楠放在他眼前的手,“亚楠,明明刘长老每月有给我使虫的解药。你难道没有吃?”司雀很快自己否认了这个说法,“不,是那个老女人把药效减弱了,对不对?她想让我为她所用,去给她卖命!”

神门的四大神君向来桀骜不驯。别说是长老,就算是教皇,也只有在危及神门存活的关头,才能命令他们做事。其余的时间里,神君向来是随心接任务,不给任何人面子。

神君实力强悍,长老们早就想掌控他们了。只是苦于没有捉到他们的弱点。而现在,作为神君之一的他,弱点显而易见。

司雀握拳垂在床侧,床板被打通了一个洞。

真是心狠啊,连自己唯一在世的孙女都想利用。

“贺神医,你身上的使虫已经不在了吧?没人能够带着使虫,在不吃解药的情况下活这么久。而你,一次都没有去吃过。”司雀断言使虫死了的语气非常肯定。“神医,你是神医,所以你也一定有办法救亚楠的,是不是?”

面对司雀和刘亚楠带有希望的眼神,贺海冬低下头。表达的意思,显而易见。

刘亚楠率先从失望中缓过神,她心疼地捧起司雀握拳的手。往破皮流血的手背的关节处,呼呼吹风。“神君,你不想我出事,我又何尝想你出事呢?我没有关系。只要按时吃解药,不会出事。就是身体会像现在这样弱一点儿。”

谎言,显而易见的谎言。司雀远比熟悉自己还要熟悉刘亚楠。从她的神情中,司雀立马判断出刘亚楠说的是谎话。刘美英给的解药远没有药效减弱这么简单。

“嗯。”司雀替刘亚楠掖好被角。“是我太着急了。贺神医就这么出来,还没有跟那个狗皇帝打招呼。我先送贺神医回去。你再睡一会儿。”司雀俯身往刘亚楠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平躺在床上的刘亚楠轻轻拉住司雀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要为难海冬。”

“不会的。”司雀垂下眼睛,“贺神医,我送你回去。”

单单只是清醒了一会儿,刘亚楠看上去就已经变得很疲惫。贺海冬不再打扰刘亚楠休息,她起身朝她告别。

走出翠竹苑后,一如贺海冬所料,双面男人司雀拦下了她。司雀板着一张脸,在贺海冬以为他要一如既往地威胁时,‘扑通‘一声,司雀的双腿跪在青石板上。“贺神医,求您救救亚楠吧。”司雀的双手手心撑在地上,朝贺海冬深深地叩首。

他不信任刘美英这个女人。

但,贺海冬,他信任。

司雀的举动让贺海冬措手不及。她后退了好几步,没去扶司雀。“你这么大礼,我可受不住。至于亚楠,我是一定会尽全力救的,你不必如此。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不准再帮神门害人。”

“好。”司雀半点儿不带犹豫地答应下来。

“这几天我有事情,四天后,我会在书屋门口等你。”关尚北在准备科举的重要时间段,她不能离开让他分心。这几天,她也得照顾关尚北这个大龄考生。“放心,亚楠的身体情况还算稳定。”

“好。四天后,我会去书屋那儿接贺神医你。狗皇帝那儿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要是有,贺神医你尽管说。”司雀没有问这几天贺海冬是去做什么。目前他们站在对立的立场,知道的越多越不好。

贺海冬摇头。“你只要不说见过我们就可以了。”

回去的路上,司雀不像来时那样,粗暴地拎住贺海冬的衣领子,就用轻功在屋檐上蹦哒。知道贺海冬愿意救刘亚楠后,他态度恭敬地领贺海冬到大街上,为她叫了一辆舒适的马车,吩咐马车夫送贺海冬回朝阳书屋。

面对前后判若两人的司雀,贺海冬表示很受宠若惊。

去朝阳书屋买了需要的书后,走到街尾的贺海冬瞥见有人在叫卖山上的野核桃。考虑家里会有一个大龄考生,贺海冬把买来的书夹在腋窝下,挤进买核桃的大叔大婶们中间,张开五根手指,“来五斤核桃!”

客栈的‘金榜题名‘号房里,关尚北看着拎了五斤野核桃进来的贺海冬,眼尾跳了跳。“娘子,以为夫的见识和学识,完全不需要靠吃核桃补脑子。”放下野核桃的贺海冬把书递给关尚北,拿了个野核桃凑近关尚北的嘴巴。关尚北嫌弃地把头往后仰。仿佛发现新大陆那般,拿着核桃的贺海冬一蹦三尺高,“北北,你讨厌核桃!”发现被贺海冬戳破事实的关尚北扭过脸去,“我不讨厌,只是不爱吃。”关尚北死鸭子嘴硬。

“真的吗?”贺海冬眯起眼睛。脑海里回想起那段不停吃猪血的日子。尽管已经过去好久了,但猪血的那股子味道好像还挥之不去。

正所谓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关尚北,你也有今天!

贺海冬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语重心长道,“北北,吃核桃补脑子,以形补形。你要是考不上文科状元,之后的事情可是很难办的。”关尚北默默抬起手臂把快要贴到自己嘴巴的野核桃推远了点。“娘子,你要是愿意把嘴角的笑收一收,我兴许还能相信你不是为了报复我当初让你吃猪血,才让我吃核桃的。”

贺海冬举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让你吃核桃绝对不是打击报复。”关尚北凝视贺海冬。在关尚北的眼神下,贺海冬接着补充了一句,“至少,一开始不是。”

多亏贺海冬的核桃,关尚北发现了蒋千帆另一个很大的用处——吃核桃。接下来的四天时间里,每当要被贺海冬塞核桃吃的时候,关尚北总是会准时把蒋千帆叫到房里来一起温书。你三颗,我一颗,大半的核桃仁被蒋千帆吃进了肚子。

在进考场那天早上,蒋千帆还特别不好意思。小贺海买来给丁兄补脑子的核桃都被他给吃了好多。关尚北意味深长地拍拍蒋千帆的肩膀,“你做的很好。”

蒋千帆:?

“贺海,科举连考三天,考生在此期间不能出考场。三天后,你等我回来。”关尚北让蒋千帆先进马车,他腻歪地牵起贺海冬的手,让贺海冬在这三天里好好休息,等他的好消息。

贺海冬乖乖点头,目送关尚北上马车。在马车走远后,贺海冬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地去楼上收拾包袱,准备去治病救人。

事关刘亚楠的性命,司雀上心得很,他一大早就站在朝阳书屋的大门口,等贺海冬。贺海冬一出现在街角,司雀就赶忙快步往贺海冬那儿走去。“贺神医,马车已经在柳树下等着了。我们走吧。”司雀指指百米远的柳树,一气呵成地拦下贺海冬,再带走贺海冬。

四天不见,刘亚楠好像更瘦了点儿。来到翠竹苑的贺海冬把司雀赶出门外等着。她拿出包袱里的布卷展开,一排金针散发着凛冽的寒光。来吧,小宝贝,让我看看你在哪里。

贺海冬指间拈着一根金针刺进刘亚楠的涌泉穴。

……

欢欢喜喜地从考场出来,关尚北神清气爽地奔赴状元楼。三天没见小娘子。想她,想她,想她!快步跑上楼,关尚北笑着推开紧闭的房门,“我回来啦!”迎接关尚北的是一室的冷清。

笑容僵在嘴角。关尚北的心情急剧变差。“娘子?你不要跟我捉迷藏。”关尚北关上门,里里外外地把房间找了一遍。确认贺海冬的确不在房间,而且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后,关尚北坐在椅子上,单手撑在桌面,手指盖住眼睛,“娘子,你可真是不听话。”

深夜,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走进‘金榜题名‘号房,房门打开的吱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蹑手蹑脚地关门,贺海冬还没来得及往门里跨出一步,黑漆漆的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

吓得捂住胸口,里头的心脏蹦哒的特别欢快。贺海冬仔细在昏暗的烛光下瞧了瞧坐在桌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