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什么？”卫贝贝装傻。
“嗓子怎么了？”李镇歌担忧地看着卫贝贝。
这个孩子......总能让自己担心......
“没事，我真没事。”卫贝贝一点也不想让李镇歌知道自己的事情。
“说。”但是李镇歌是非常强硬的状态。
卫贝贝瞬间被吓着了，委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突然嗓子就不好了，面试的时候一到高音就破音，我能怎么办？”说到最后，卫贝贝直接就哭出来了。
“好，好，好。不哭了，乖啊。”李镇歌见卫贝贝哭了，连忙哄道。
李镇歌轻拍了拍卫贝贝的背，等着卫贝贝的哭声没那么大了，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嗓子坏了呢？”
接着又问道：“你之前复试的时候有出来练嗓子么？”
“有啊，你不是看见了么。”卫贝贝带着哭腔回答道，每说出一句话都让李镇歌心里疼上一分。
不过该问还是要问的，李镇歌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是我之前看到你拿着水杯出去接水那次么？”
“嗯。”卫贝贝点点头，伸手拿纸擦了擦眼泪。
李镇歌闻言，眼神暗了暗，好像想到了什么......
卫贝贝眼泪擦干净了，直接把李镇歌的手拽过来，把纸扔到他手里，然后心安理得地躺在李镇歌怀里。
李镇歌：“......”
你能别这么恶心么......
李镇歌掀动了一下眼帘，坏笑着在卫贝贝的耳边说道：“贝贝，你就这么躺我怀里，不怕我碰你啊？”语气十分的谴隽勾人。
卫贝贝轻哼了一声，说道：“是么？我不是你表妹么？你要违背道德伦常啊？”语气中充满了嘲笑。
李镇歌：“......”
“在古代，近亲是可以结婚的。现在只要户口本上没有，同样可以。这都不算是违背道德的。”李镇歌调笑着说道。
卫贝贝扁了扁嘴角，缓缓地坐起身，一眼都没再看李镇歌，只是耳垂微微发红。
......
这时候，舞台突然响起了声音，“喂，喂，喂。”是工作人员在调试声音。
没过一会儿，各位领导终于姗姗来迟，到齐了！
接下来，按照惯例，是一番很长很长的长篇大论。
对于卫贝贝来说，在这一年多的学习过程中，她早就习惯了领导讲话。玩玩手机、打个哈欠，就过去了。
但是卫贝贝无意间扭头，却看到李镇歌臭着脸坐在那里。
“呵，”卫贝贝笑道：“大领导，是不是从来没体验过有人敢跟你说这么久的话。”
李镇歌看了看卫贝贝，说道：“你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眼里闪过一抹疼惜。
“不是我一直这么过来的，而是所有人都是这么一直这么过来的。你那美国学校没这些东西？”
“没有，也许是我从来没去过的原因吧。”李镇歌摇摇头。
“那你可真幸福！”卫贝贝撇撇嘴说道。
突然，唠叨的话音终于落下，主持人宣布表演开始。
“行了，不说了，看表演吧。没准你等会儿还得当家长上台领奖呢！”卫贝贝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