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都市小说 > 我的契约老婆 > 060 无语全文阅读

马玲和夏玲只是一字只差,历史居然惊人的相似,只是我变了,没有那么的好骗了。

和马玲的游戏还在继续,她自然是想要从我这里拿到更多的东西,不然她怎么这么的委屈自己呢?

甩了三年的男友,把最初给了我,她还不就一次性的要吊到我这个在她眼里的钻石王老五。

但是,我怕什么呢?这就是个智慧的游戏。

我又一次失眠了,站在漆黑的夜里,看着沉睡的座座高楼,他们都在沉睡中,而自己却异常的醒着。

马玲今天是主动联系我的,大概有半个月没联系了吧,她似乎特别的期待。

门口的时候听到了她高跟鞋咚咚走的声音,似乎穿的是那种最高的细跟鞋子,我想着高跟鞋很好玩的,特别的有意思。

马玲喜欢穿袜,她的腿真的是很漂亮的,穿上高跟鞋我感觉满眼都是她的腿的存在了。

看着熟睡的马玲,我感觉到了存在的寂寞。

我喜欢女人的年轻和美貌,可以说马玲依着这样的美有着她独特的味道,她的皮肤光滑嫩娇,与日俱增的成熟美在马玲的身上越来越有味道。

最主要的是,这个开发者是我,所以我有些洋洋自得。

怪不得别的男人总是对她虎视眈眈!我这样想着心里就及其的不平衡。

马玲似乎在做梦,她的喘息着,身体动了两下,翻转了过来。

隐约可以看到马玲里面的一览无余。

我对马玲有个要求,就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睡觉不能穿衣服,她自然是听话的。

我在欣赏着美景,不管怎么样这样的造型是好的,我有种想请人把她画下来的想法,如果我可以画,那我就去画。

我看着她眼睛休息的神情,依然是那样的美,有些心动。

“马玲……”我轻摇着马玲,是想和她半夜起来来个戏水,可是又拿捏不准她能不能很快的投入状态。

马玲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我确定马玲是在梦中,梦中的她是那样的柔美,梦中的她是善良可爱的,那张天使般的脸掩盖了她灵魂深处的龌。

也许与贫穷有关,可是不是每个贫穷的种子都会培育出龊的,我坚信。

面对她,我现在就是一只蓄意代发的狼,不想做什么君子,应该也要霸道一回。

我就是闭着眼睛也熟悉着马玲的身体,可是这个身体是我大多时间想象着来的,我怕就不明白了,马玲自己带着行李就怎么的来了,这不是白白给我方便么?我可是没承诺每次要给她买东西的,看我的心情而定。

马玲在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不同于往日的温存,她的另一只手被我拉了去。

这样的直接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完全不估计别人的感受的自我的体验,不知道她会怎么样?看得出来,她在极力的配合着我,这让我小小的有些感动。

我今天可没什么耐心等待着马玲的配合,马玲是在睡梦中,可是我睡不着

运动在瞬间被我点燃,此刻顾不得马玲的感受,体内的能量感觉越来越巨大了。

马玲醒了,也许她一直在装睡。

她静静的看着我,居然没有发怒。

“我们要个孩子吧?”马玲满意的闭上了眼睛,今天的她很美,美的很柔软。

可是她的话跟炸弹一样吓了我一跳,孩子?为什么会这么说。

明显,她是想和我一辈子都扯上关系,所以她想要孩子。

“为什么不说结婚呢?而是孩子?”我问她。

“结婚还会离婚,孩子却是一辈子的牵挂。”她终于说除了她的目的,她要孩子的动机一点也不纯。

我不知道盖这么回答她,沉默了。

“孩子也不会是一辈子的牵挂,他有自己的人生,难道你一辈子会靠着孩子?”我有些生气马玲还是个大学生,为什么要把自己过早的捆绑起来。

马玲不说话了,她似乎在思索应该怎么说。

多么现实的问题,她不会乱把自己给别人,也不会乱想着给别人生孩子的。

想着,也许很多男人都会在她哪里奔驰,她那个奔驰的标志摇晃着,窃笑着,朗笑着。

这个女人胃口可是不小的。

最好,月光下她披散的长发,对着我温柔如一。

让我纠结的是,笑笑怎么可以喜欢女人呢?那个女人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是什么东西分泌过剩的,我觉得应该是那种胖的,特别恶心的女人,一想起来就特别的不舒服。

窥,视了笑笑的秘密,我彻底的被打败了,我内心的沮丧和绝望是别人无法体会的。

我开始刻意的放,纵着自己。

笑笑这么好的女孩子居然不喜欢男人,对男人特别的挑剔,可是对我呢?从来都没好话给我,我也是真受虐,居然对她这么的有耐心的。

总是在笑笑哪里碰了钉子之后唠叨村子,我自己的快乐乐园才会感觉到舒服,我的王国。

我借着给花浇水的空当走进了艳艳的小屋,看到了一张贴着面膜的脸。

“这段时间怎么没见你找幺妹儿了?你和她不交往了吗?”艳艳一进房间就撕了自己脸上的面膜,趴在了床上。

床上一片凌乱,女人的小东西到处乱丢着。最吸引我眼球的不是这些小东西,而是枕头边上放着的的圆柱体,在灯光下贼亮贼亮的。

这一看又勾起了我对笑笑的不满,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样呢?动不动就……

“没有,偶尔碰到了说说话,你知道她总是白天在家睡觉的。”我不太愿意在艳艳跟前提及幺妹儿,他总感觉艳艳探索别人秘密,望很是强烈,我只要说出一点点什么,自然就被艳艳给广播了出去。

大喇叭的功效!

“那我也在家睡觉啊,也没见你来打扰我。”艳艳有些不高兴,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因为我看似不怎么关心幺妹儿,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我也只是在心里怨着幺妹儿的放纵,可是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她。而对她的态度似乎永远都是可又可无的。

这个女人同样的贪心,难道杨满足不了她?

“艳艳你也很忙啊,你不是有你杨哥呢!你这个贪心的家伙。”我故意说艳艳。

她也真是心大,这样的东西随意扔着。

“我谁叫你玩我的东西的?你拿过来。”艳艳笑着扑过去抢,我们在床上扭成了一团。

午后的空气比较闷热,接着又是一阵雷雨,物质也是特别的加温了。

如此打闹了一番,他们都累的平躺着不动了。艳艳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样的消耗体力也是一种快乐,没有目的的打闹。

“艳艳,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笑了。”我也是满脸通红的喘息着,艳艳力气还挺大的,骑着他就是要故意抓着他不下来,他一身的汗水淋漓,但是很惬意。

我们放肆的大笑,笑的很给力,笑的抱成了一团。

我们笑着笑着眼泪都笑了出来,满脸的汗水和泪水。

“嗯,有时候我觉得连做,爱都没什么意思了,你说有什么意思呢?”艳艳突然也面无表情的沮丧了起来。

她现在的确是这样的想法。毕业后工作换的比较勤,不是她炒老板鱿鱼就是老板炒她的,总之感觉这么过着特没劲。

她的确有很多男朋友,她只和他们做但是很少爱。她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爱的能力,她就是一具空壳,在这等待着什么?

杨亮和她是同类人,爱吃爱玩爱潇洒,所以他们可以做搭档。她认为没事的时候可以多做,爱,这样女人才会显得年轻。

她不知道她的爸爸是谁,在她的记忆里,一直都是妈妈带着她,高兴的时候爱她,抑郁的时候拿她出气,她的妈妈不缺钱花,妈妈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和牌友大麻将上,她的家里永远都是麻将声声。

爸爸永远都不在家,偶尔回来看看她们。小时候听别人议论她是小三的孩子,她什么都不懂,只是妈妈在没有买房的时候经常会搬家。

成人的她追逐着男人,也被男人追逐着。她不想像妈妈那样的孤单寂寞,但是她发现,两个人的时候同样也有寂寞的时候。

我看到了一个内心空虚寂寞的女人,这个女人不坏,虽然她身边总是有男人围着,似乎她也不是那样的开心。

她和我一样的只是在玩,寻找那种玩耍的快乐!

女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打开心扉,我明白艳艳很想要诉说。

“艳艳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想呢!你买这个干什么?你不是有杨亮么,还用得着这个?”

我小心翼翼的搂过艳艳的香肩,她身上的味道吸引着他的嗅觉,他的思维被特殊的气味影响着,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想着笑笑在别人面前那种贱的样子,我的脸就更阴郁了。

她玩他也玩,看谁玩的过谁?

我狠狠的掐断了烟,似乎是在掐着笑笑的脖子。

他恨恨的目光一接触到艳艳那好奇的眼神,一下子缓过神来。

“你似乎有什么心事呢!你看你那眼神跟杀人似得,谁得罪您老人家了?”

艳艳在他的眼前晃动着,也不知道危险。

我很是不理解眼前的这个艳艳,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前卫,思想很是前卫。和她可以放开玩,不必考虑太多的因素,可是看不到她内心的想法,她总是掩饰的很好,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最近很是烦躁,特别是看到女人就烦躁。

也许他时带着某种情绪来看身边的女人的,他心里有一股子火,发不出来。

“谁也没得罪,你说你一天跟着杨亮混什么呢!也不找个班好好的上。”

我今天就是看着艳艳不顺眼,不顺眼他来找她干什么?

艳艳似乎并没有在意我反常的态度,她自顾在哪里修着自己的指甲

艳艳一不小心剪到了手指头,疼的她直皱眉头。

她把指头小心的放在最里面允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她绝对是有目的的。

犯罪!我想到这个字眼的时候看了看柔情似水的艳艳。

要是犯罪的话,那他们就是共犯,同犯。

艳艳突然就停住了,俏皮的真开眼睛:“这个坏了,不能用了,还是用你的吧!”

艳艳拿着指甲剪专注的看着我,那眼神包含着太多的寓意。

她分明是有意的,她这个样子让我感觉特别的贱,很是急切的样子。

处处鲜花处处香,管是家花还是野花。也许家花也是野花。

“艳艳你真坏,关键时刻就是不让我够。”

“那你要怎么玩呢?我今天奉陪到底。”艳艳也是好不客气的豪爽着,可是我的感觉很不对了。

我一下子跌入了冰窖了,但是口是心非。

“艳艳,这都够刺激了,你没看我现在都反,应了。你要怎么玩呢?”

我这个时候也不想装着酷了,现在正是自己主动猎物的时候。

我要爬上去,占领失地。

艳艳一本正经的神情把我给逗笑了。

我不知道艳艳的脑袋里面在想什么?她的一举一动的确会牵动他的那根不安分的神经。艳艳就像黑玫瑰,是那么的神秘和莫名的恐惧感。

我一把绊倒艳艳,在他的耳朵里面轻轻的说:“现在还是真人来的快些。”

艳艳溜一下子从自己的臂弯滑走了。

她似乎明白我只是装的很热情其实不一定,这个女人真的很聪明,她知道怎么调动男人的情绪,她似乎也不着急了,本来离的很近的也远了,她这是在玩什么呢?

“你敢陪我玩死亡,游戏么?”艳艳的话让我惊呆了。

什么意思?难道做个那啥还要死么?多么恐怖的假设。

“玩什么?你疯了么?”我看着笑嘻嘻的艳艳,她胆子可是真够大的。

难道,只有极致的体验才能得到想要的感觉,我不懂艳艳说的,她说nbsp;只是一种感觉很是玄乎。

这些都是玩笑的,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突然有只老鼠窜了过去,居然有老鼠?

“呀……好怕”艳艳钻了过来,表示自己特别的怕,需要保护。

哈哈……就这样的胆量还说玩什么游戏,真的是……孩子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