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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 呈氏血的力量

第十四呈氏血的力量铃儿克制着恐惧,没有说话。

我们望向幽深甬道,它不知通向哪里,是将我们带入万劫不复呢,还是像一根喉管,等着我们送进去给它消化。

甬道中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声音。奇叔他们并没有出现,只有我和铃儿傻瓜似的望着。

“难道这是一扇门,刚刚关上现在又打开了?”我疑惑的说。

“可是谁会打开呢,刚才明明只有我们几个人”铃儿惊恐的说。

“是啊,谁会把我和你关在这呢”我一边随口应着一边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奇叔、强子他们不可能把我丢下,如果那样他们何必带我来。“白人”、老外、黑衣人、刀一,究竟是他们中的谁,本来黑衣人与我不合,最有嫌疑,但他刚刚救了我,况且铃儿还和我在一起。好像他还不反对铃儿与我接触。。。。。。。越想越没头绪,难道还有别人?还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呈哥哥,不会有。。。有鬼吧”铃儿变了声说道,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右臂。

一层冷汗从背心渗出,心跳加速。我强忍着平和的说“哪有什么鬼,指不定是刚才谁碰了什么机关把我们困住了。现在时间到了它又打开了”。

“可是,如果是机关,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的手反而抓的更紧了。

其实我心中一直尽量不去想什么鬼呀的,但这小妮子一再提起,我的两条腿都快软了。这么大个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离我们这么近,不但了无声息甚至连一点风都不曾带起。

如果不是鬼搞的都说不通!可看小妮子的鹌鹑样,我不能做鸵鸟吧,便提高声音说“瞎想什么呢,说不定这机关的声音小!”

随口胡诌了理由,管她信不信,反正我是先信着,至少能壮个胆。

听了我的话,铃儿的手松开了,恍然所悟的说“对呀,师父说过这里机关重重的,而且有的机关牵挂很远,让人防不胜防”。

我瞥了她一眼,见她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中却无畏惧,真是佩服女人的状态切换能力。便拍拍她说“现在路有了,我们走吧,老让这蛇盯着,可不是个滋味”。

铃儿浑身一颤,说“对,反正现在只有一条路,我们走”。显然她想到了刚才大蛇带给她的“美好”回忆。

我点了点头说“好,奇叔他们刚刚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我们两人可不要再走散。”

提到大蛇才想起这会它怎么静悄悄的,没有“咯咯”怪叫也不闻蛇群嘶叫,忍不住向右边瞟了一眼,只见盘踞着的大蛇仿佛对我们失去了兴趣,目光越过我们,如强敌将至一般昂着头,独眼死死盯着幽幽的甬道。似乎有点惊恐的伸缩着口中的信子,它身后的甬道中再无一条黑蛇,显然尽入它腹中,体型增大不少,盘着头已顶到天花板。

难道在甬道的另一边也有什么怪物?我凝神望去,并无异样。但现在也没有选择了,右边是大蛇,想想它那红眼,鸡皮疙瘩就泛起来,我宁愿面对再凶的棕子也不想再看到它。抬脚便往左边走去。

伸手拉着铃儿的手说说“现在就我们两人了,千万不能再走散!”

铃儿点点头,用力握着我的手,欲言又止,眼中却有一份感激。想必她以为因为刚才的不快,我不会再顾着她。却不知我其实也是忐忑,毕竟身处这种环境下,若是在几天前,任我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的。更何况作为一个男人,我也不会丢下一个还算认识的女人,虽然是个迷一般的女人。

微微一叹,扭过头来,拉着她往左边走去。

刚走不到两米,只觉得头撞在一堵岩石上般,耳中“呯”一声炸响。顿时觉得眼冒金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顺势也拉住铃儿。因前方甬道一目了然,我无任何防备,好像是撞在个透明又坚硬无比的东西上,着实不轻。

“呈哥哥,怎么了?”铃儿蹲下焦急的问道。

她走在我身后,见我一拉,顺势便缩回,显然不了解我的情况。

头还是半懵半醒的,含糊的回道“不知撞什么上面了。”

“呈哥哥,你流血了,”我伸手一摸额头,湿漉漉的,这一下撞得可真结实。

铃儿慌忙的拿出她的药粉给我敷上,小声说“怎么你老是受伤。”

我也不禁苦笑,是呀,自从进了这个倒霉的山,我一路霉运不断,现在是从头到脚无一不伤了。

见铃儿眼神中的关切与心庝,甚至比她自已受伤还难过,一番真诚表露无遗。

想想对她的怀疑,不由有点惭愧。管她是干嘛的,她对我的关心毕竟是情真意切,便笑笑说“啊,毁容了吗?”

“没有,没有,呈哥哥,我拿镜子给你看!”铃儿一听急了,就要打开背包。

我心中一酸,除了我妈外没人对我这么好,本是想开个玩笑,谁知反而更惹的她着急。我抓住她的双手说“好妹子,哥哥逗你玩的。”铃儿见我眼中暖意流出,脸色一红挣脱双手道“讨厌,坏死了!”

我“嘿嘿”笑着松开了手,铃儿见我无事,表情放松下来,相对一笑。刚才彼此心中不快一扫而空。

铃儿脸泛红潮说“呈哥哥,刚才怎么回事,这路上没什么啊,怎么会撞到你?”

“我也不清楚,不知怎么就撞上了”说罢抬头一指刚才撞上的位置。

铃儿顺着一看,“啊”的一声惊叫,我的手也僵住了。

原来我刚才头撞伤的地方竟撞出一堵墙来,或者说本就有一堵墙在那,只是它全身透明,现在我一撞之下,献血顺着墙下流,进入一根青铜血槽内。

我敢保证我刚刚溅到门上的血不会比两滴泪水更多,但它现在竟赋予了生命一般,丝毫不浪费,从溅成的不规则型缓缓向下收拢流入血槽内,这根血槽从门顶至下贯通,看似青铜却又不像,比青铜更为青亮,神奇的是,随着血的向下流动,门竟微微上开了一点,这门更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材质,看不出有多厚,现在除了有血的地方外,其余部分显出一种比岩壁略淡的颜色来,并且越来越淡,仿佛就要消失。

我的那些血液仿佛有了生命的小精灵一般,发挥着它最后的能量为它主人拼命的打开门,可惜门刚微微上开一点,能借着火光看到门最下端投射的阴影。

这时,刚刚溅出的血液已全部汇入血槽内,门开始往下落。难不成这门是个吸血怪物,现在没有了食物,便停止了工作?还是。。。。。。。血液是它的动力?不,液体是它的动力?

半支烟功夫,甬道又大张着嘴出现了。那门,好像不曾出现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和铃儿就傻看着它“消失”。

“呈哥哥,你说用水浇上去它会不会打开?”铃儿说。

看来小妮子刚才观察的很仔细,反应也很快。

“试试!”

说着我便拿过背包猛吸一口水喷过去,水像被吞噬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两口、三口。

我确定这水量超过我刚才血量的十倍以上,但门没有出现。便停了下来看着铃儿。

“呈哥哥,看来水不行,水和血液的密度不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古人对血液的研究还真不少。”

“是啊,据说长生丹最主要的就是让血液进化。。”铃儿说到这突然住口,神色间飘过一丝慌乱。随即又道“呈哥哥,要不用我的血来试试?”

我正暗想着什么长生,为什么要进化血液,难道这也不能对我说?难道怕我知道了要去进化,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心念电闪,但我表面不动声色笑道“还是用我的血试试吧,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孩。。。”

“不,不,呈哥哥,你已经受过几次伤了。这次让我来吧,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小女孩!”说罢铃儿不由分说便将右手中指伸进口中,见她眉头一皱,血顺着嘴角流出。也不及抹拭便将右手甩出。

映着火光可见一道血箭一般消失在甬道中。

没有任何反应。

铃儿接着又甩了两下,终于,门出现了。可她的血却不像刚才我的血一般缓缓汇入血槽,而是像洒在油布上一样,极速滑落在地板上。不过两三秒,刚现出的门便又消失不见,更别说它动一下。

这个我们又傻了。

“难道是血洒的位置不对?”铃儿问我摇摇头说“不可能,刚才我只是随便一撞,哪有什么位置?““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难道什么?”见铃儿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不由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我也只是在胡乱猜想。”铃儿躲开我的眼神支吾道。

这小妮子到底是什么人,一会对我关心的胜似亲人,一会又遮遮掩掩,她的血没反应,我的就行,这是什么道理,男女有别,还是刚刚她说的什么血液进化?心念转处,我似笑非笑的问“是不是你的血还没进化好?”

“啊”正在恍然的她听了我的话惊叫一声,瞬间神色大变,语无伦次的说“什么。。什么血。。。”

“血液进化!”眼见她苍白的脸,真有点不忍心。但现地我们困在这鬼地方,她明明知道些什么却不说。不**她不行了。

铃儿一听低下了头,双眼盯着地面,不发一言,甚至连右手伤口还在滴血也不曾发觉。

唉!我在心中重重一叹,我知道我的心又软了,想着她对我关切真诚的眼神,看着她现在难受紧张的样子,还有她那起伏的胸膛、苍白的脸,再看着她不断滴下的鲜血,想必是因她咬指前发现自已说漏了嘴,故而咬的太重,以致现在还在出血。

我握起她受伤的伤柔声说“药呢?”

她轻轻一颤,抬起头来,满脸的泪水,眼神中有着愧疚、不安、恐惧等等痛苦,我的心中也是一阵难受,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说“不说了,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

我明显感觉她呼出一口长气。

只是,我的心中一阵刺痛。因为在我拥她入怀时,我发现她的眼神中有一丝得意和狡黠掠过。

她,究竟在隐瞒什么?又为什么要接近我?还是刚刚只是我的错觉,我希望只是我的错觉。因为在我心里,她是我的朋友、妹妹。

我真想马上问个明白,哪怕是*她,无论用什么办法,我只要知道答案!

但是,我依旧柔声说“只有再试试我的了”。唉,短短几天、几个人对我的改变又有多大呢?

我轻轻推开铃儿。也学她拿起中指就咬,“呦”他妈的真疼!成天看电视中的道士张嘴就咬,原来都是骗人。十指连心,这滋味真是谁咬谁知道!

强忍着没叫出声来,只觉中指火辣辣的痛。拿出来一看,妈的,竟然没破!

瞟瞟铃儿,还好她正在刚砸出来的青铜壁上察看,不然可丢人丢大了。暗想这女人也真奇怪,平时好像什么都怕,到关健时候对自已下口真狠,难怪说最毒妇人心。

换了只手,挨个试着咬了咬,都挺痛。没办法,深吸一口气,对准左手中指,眼睛一闭用力咬了下去,只觉一股剧痛伴随着口中咸味和着凉气顺喉而下。

所幸只是一刹间剧痛,后面就好多了。见血出来,我用力向前方甩了出去。

奇迹出现了,鲜血先是像停在空中,接着门出现了。每甩一次不过两滴血,落在门上像盛开的花,只是花儿缓缓变形,所到之处,门身上现出了类似人身体上七经八脉般的东西,血液像被吸引一般渐渐进入这些“经脉”。

再由这些“经脉”汇聚到刚刚出现的那条由上至下的“主动脉”中。

整个门像一幅抽像的油画,只是色彩单一而诡秘。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这画还欠缺几笔,不停的甩动着左手,想尽力完成我的画作。

突然我觉得全身被困住,眼见血全部流入“主动脉”,一幅画即将消失。此时的我觉得自已是一个画家,眼见大作即成却被人夺了画笔。我无比愤怒,声嘶力竭的吼叫着、挣扎着。无奈却挣不开来,心中充满沮丧,却也渐渐冷静下来了。

“够了,够了,呈哥哥”我听到一个哭喊声。

“谁在哭?我在哪?”我的意识模糊。

“呈哥哥,是我,我是铃儿!你怎么了?”

“铃儿?”大理、古墓、二叔、奇叔等等纷至沓来,我终于想起我在哪了,我现在正坐地甬道的地板上!

腿上的、头上的、手上的处处伤也种种不同的痛来帮我恢复神智。

两眼平视过去正见铃儿一边哭着一边给我包扎着手上的伤。

“铃儿,你怎么又哭了?”我不解的问道。

铃儿打结扑到我怀里,泣不成声的说“呈…哥哥,你…你吓死我了”。

我对刚才的事一点记忆没有,只记得我把血甩向门。便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铃儿总算止住了哭泣,嘶哑着嗓子说“刚才你不停的甩血,我喊你你根本不理我。我拉你你把我推倒。”说着又抽泣起来。

见铃儿衣服上的撕痕,我不好意思的说“真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怎么搞的….”

“呈哥哥,没事的。我又不痛,只要你没事就好。”说罢一双含泪的眼睛忧心的望着我。

我心中一暧又是一痛,这铃儿,到底是个什么人?

不愿在多想,活动了下胳膊,还好没事。便站了起来,一阵昡晕袭来,看来刚才出血量不小啊。强自忍住,免得小妮子又是一大堆话。

铃儿见脸色不太好,扶着我说”要不再坐一会?”

“没事,我们看看门怎么样?”我拍拍她的手转过身去。

此时血液已全部汇入“主动脉”中,奇怪的是血液到门的底部后竟然并不下落,渐渐凝成一个血球。随着血球的增大,门缓缓上升。半支烟功夫,血槽中的血已耗去三分之一,门也升高了有一尺多。

从门下能看到外面的火光的依稀的人影,我心中一喜,难道是奇叔他们?但也不敢冒然出声,门外的人也正如我的担心一般。我们就在门两边静静的等着门的升起。

又过了一柱香时间,门升到一人高时,所有的血液汇聚至最底端成为一个血球,泫然欲滴。这时我才发现,门的正下方有一个青铜凹槽,它仿佛正期盼着血球的到来。

“快出来!”一声暴喝响起,我一听大喜,因为正是奇叔的声音。

我顾不得多想拉起铃儿迅速跃过大门,因为从奇叔的沉稳来看,他能大喝,肯定不是小事,也不是好事。

果然,在我们尚没站稳之际,便觉身后风起。回头一看,那血球正快速坠下,紧随其后的,便是那难得一开的门。但它关起来却只用了不到一秒,就在那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我竟然看见半天不动的大蛇飞腾过来,如果加两只角,简直就是年画中的飞龙在天,因为我清楚的看见它腹下有脚。

只是,看它那势头好像要去撞那奇怪的门,它刚刚不是对这青铜怕的要死吗?现在是怎么回事,突然想不开还是小宇宙爆发了?

念头万千,只是须臾。耳边同时几个声音也阻止了我。

“小郎,你没事吧?”这是奇叔。

“死白眼狼,我以为…”抽泣起的,当然是董歌。

“铃儿,没受伤吧?”黑衣人看来对铃儿还是很在意的,言词中情意恳切。

“又西,呈氏血的力量!”这是谁的声音?

国庆出去几天,8号复更,见谅见谅。

顺便问下各位,我是不是写的很差?能坚持看五分钟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