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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痛苦的…

“对不起,果儿,我从未想奢求你的原谅,我只请求你别和阿黎在一起。”若秊跪在我面前,低头轻语,听得我一阵云里雾里。见这阵势不对劲,忙想拉若秊起来,却怎么也拉不起身。待他抬头,脸上已布满泪痕,依旧温柔的语气:“果儿,我曾幻想,假如我一辈子都不对你讲这事,我是不是能一直都这样静静的呆在你身旁,默默的守护你。”

“既然你愿意跪着说话,那我也没办法。说,你能不能干脆点,到底想说什么?”我见拉不起来他,心里有些生气。就数他怪事多,老是做些神经兮兮的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微微闭眼,我能瞧见他那特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湿了个透:“还记得九年前高中时,你们的班级聚会吗?”

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九年前?班级聚会?

他似乎并不在乎我有没有回答,依旧回忆的口吻:“那次聚会前,你跟我讲,你们班上要聚会,问我来不来,当时我们不是一个班。当时的我,一听是你的邀请二话不说就满口答应。可是后来一想,为了掩盖我的心虚,故意又邀了不少狐朋狗友一起去玩。”

心里隐隐觉得他要讲些什么,收回扶他的手,翘起二郎腿,一屁股坐到他正跪对面的椅子上。

他顿了顿,才继续道:“那晚的你,很美,你知道吗?你扎着清纯的马尾,穿着一身纯白的裙子,那晚的你,是全场最耀眼的。男生个个都故意蹭到你身边和你搭讪,特别是阿黎,他原来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也知道我暗恋了你很久。故意坐你旁边,不住的给你倒酒,你一喝完,他就立马倒满。好几次,我都想凑近你,拉开他,趁今晚的机会,跟你表白。

可是,每次话到嘴边,都没勇气说出口。

一直到你渐渐喝醉,直到最后你醉酒不醒。那晚,似乎你有心思…

后来,我想送你回家,可阿黎却说:假如现在大半夜送你回家,你还是醉酒熏熏的模样,你妈妈肯定事后会责骂你。还不如去开个房,让你休息一夜,第二天白天回家就说在同学家睡的。

我一想,他说的也是这么回事。所以就在当时那家PUB的旁边酒店里开了间房。抱着你过去,刚放你到床上,你突然搂紧我不放,嘴里还细碎的*,说什么头痛,说为什么我身边有那么多讨厌的莺莺燕燕。说我为什么不看你,还说很喜欢我!

知道当时我有多震惊吗?我有多高兴,多兴奋吗?

特别是你紧抱我不放,对我陈诉你的爱恋时,我沉沦了!

原本只想放下你就走,你却死死抓着我,不放我走。

那一刻,我彻底沉沦了…

我当时问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

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回答,你喝醉了,

可我还是把持不住…要了你!

进入你身体的瞬间,我的激动无法用言语形容,刚触碰到你体内的那层薄膜,就不受控的泄了。当时我暗暗发誓:今生,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宠你,疼你。比整天跟着你屁股后面跑的张小鱼还要爱你万分!

可是,

就在这个时候,阿黎进来了,他怎么能进来,后来我才知道,是由于我的失误。

抱你进来时,我没多余的手关门,就算关了,门也没关紧。

阿黎当时说了很多威胁话,让我答应把你让给他一次,他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当时,我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没答应他!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我会为你负一辈子责!就算身败名裂或是退学我也在所不惜,我不会把我心爱的女人让给其他男人糟蹋!

可我,却忽略了阿黎的大个头,他见我不答应,和我扭打成一团,说是有种打赢他就放过你!都怪我,都怪我太没用,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被他打得最后,一直趴在地下爬不起来,我还想和他打。可是我挣扎了好久,始终是没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阿黎当着我的面,*了你…

我恨我自己,恨不得去死,可阿黎却不放过我,偏偏让我看着你们,不放我出去。

我睁着眼,却无能为力!

阿黎当着我的面,要了你一次又一次。

那一刻,我的心已茫然,麻木!好想就这么死了算了。秉着后来积攒的一点力气,我又爬起来朝阿黎扑过去,可,我始终不是他对手。

那时候的我,心如死灰,决绝懦弱而又愚蠢的撞墙自杀!

呵呵,真是好笑。我的自杀就是个笑话!当时我额头一滴一滴留着猩红的鲜血,血滑到我嘴里,泛着淡淡的腥甜,很是诱人…无力的躺在阴暗的床另一侧,看着他的兽行!比刚才更让人难以接受,刚才的我,至少还能积攒点力气和他再拼,可是现在,我只能看着时间慢慢划过,等待死亡!

还好,还好这时候你醒了,你竟然趁他不小心,推倒了他,聪明的逃了出去。还好,你没有被阿黎蹂躏的更久。

呵,我真没用,连你都保护不了,行凶的竟然还是我最好的朋友!醉酒不是他的借口。

事后,他酒醒了,想起之前的荒唐事,给我道歉,又送我去医院。

可我再也不想理他,这么一个无耻的男人,伤害过果儿的男人,不配做我朋友!

还好接着是暑期,整整两个月,我都在养病。一直都去看你,看你过得怎么样,可是我不敢,我没脸,没脸见到你,新学期开学那天,我早早就到了学校,只为偷偷看你一眼。

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凑近你,跟你诉说我的爱恋,以及对不起!

可你似乎看起来不对劲,你的肚子似乎在慢慢变大,粗神经的自己却没发现,倒是你身边的张小鱼发现了异常,他估计也不是很懂,只知道你大概怎么回事。我也在偷偷看着你,深怕你出意外,所以好几次我跟踪送你回家时,都被张小鱼逮了个正着,对我一顿拳打脚踢,对于张小鱼的暴行,我只当是他为你打的我,我不还手。那时候,为了以后能保护你,我特意去报了跆拳道班,每天努力的练习,只单纯的为了能保护你!

还好你们班上的胖女孩比较多,所以对于你的发胖,他们也只认为你是青春期的发育。没太在意你。

只有我知道,我细细的观察着,每个月,你的肚子就会更大点,那一段时间,我疯狂的查阅相关资料,推算你临产时间。想必当时张小鱼也推算了你的大致时间。那一段时间,我们都比你还紧张,只有粗神经的你像傻妞一样,整天只知道埋怨最近发胖的厉害,零食的胃口也越来越大。却没找过原因,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你迟些烦恼。

终于,在发现你三天没上学后,我知道,你肯定是生了或是在住院。知道张小鱼在你身边,我很放心。甚至天真的想,假如张小鱼不介意你的经历和孩子,我祝福你们能长长久久在一起。

可惜,你回来了,却是一个人回来,回来的你消瘦的厉害,我好心疼,那段时间我天天偷偷放各种你爱吃的零食到你书桌里,每次看你发现书桌内有新的零食时,你那调皮的表情,像偷了腥的猫儿一样可爱。

我,依旧偷偷跟在你后面保护你。

张小鱼像是凭空消失般不见踪影。

你生的宝宝我也不敢问你怎么处理,我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张小鱼会帮你解决的。

虽然你像之前一样的好胃口,可你却越来越消瘦。我曾一度怀疑你是不是病了…

一直静静的跟你到大二,直到某天,我突然发现你竟然领养了个孩子。知道你心里记着那件事,只不过把对自己宝宝的思念转嫁到他身上。也更加让自己内疚。

毕业后,见你天天不出门,只知道宅在家里,后来联系了下你身边走得近的同学,才打听到你的近况,原来你在家写小说。

呵呵,也好,总比在外面上班好,家里毕竟安全点。

其实,我很想对你说:让我养你!不必这么累的赶文,每次见你半夜三点都还在赶文,我都恨自己的无能!(马小甲:嘎嘎,我泪糊糊,这不就素咱家滴真实写照呀,咱家可是被月票给哄得现在都还在耕耘~~!)

你不知道,我早就加了你QQ与MSN,只不过我一直隐身,默默的看着你那些或是搞笑或是恶搞的无良小说,当然,说无良是你自己讲的。其实我觉得还挺有趣。

直到阴差阳错的某天,偞笠让我帮忙监视下你,说是家里要搬来位大婶,这位大婶是为了应付他家里的那群老爷。

见到你的瞬间,我彻底石化了,是什么让我们再一次在同一个屋檐下?缘分吗?呵,只希望不要是虐缘就好。

我很满意目前的状况,你就在我身边,我能随时随地的看你,想你,念你。还可以做你爱吃的饭菜,为你收拾房间,和你偶尔讲几句话,我都很开心。只要是有关你的事,我都甘之如饴。

可当我发现你不知何时又和阿黎相遇了,并且你们貌似还十分亲密时,那天我清楚的看着阿黎挑衅般的看了我眼,然后低头吻了你。我很心疼,心疼你,阿黎不是个好男人,从小我就知道他是有钱人家的花花公子。却没想到他竟然又来玩弄你,更没想到你们能再一次产生交集。

所以我万般阻扰,只是你似乎不理解我的行径。对我越加生厌。一直到今天……

我的话说完了,要打要骂随你处置。假如你还愿意和阿黎在一起,那么,我祝福你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