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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扑空

张天一回公司的时候太阳都已升到半空了,这一夜他睡得相当舒服,苏芳芳抱了他一夜,这个女人被满足了后甚是粘人,虽然比她小,虽然什么都不如她,但她喜欢就好,她想让张天一做她一辈子的男人,一想到跟了张天一,可以日日夜夜都这样舒服,她就幸福得脸上笑开了花。

回到公司后,张天一把老胡叫到办公室,如此这般,两人商量了一下,于是,从这天开始,瘦猴子就专门负责照顾马经理的饮食起居了,这个在农村象火眼金睛一样的人这下派上了用场,张天一和老胡都对他寄予厚望。

瘦猴子并不清楚马经理修行为了哪般?张天一告诉他马经理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可以冒昧的询问。所以虽然马经理的行动那么神秘,他也只是贼眉鼠眼地瞅着,马经理不叫他的时候,他从不敢进他的修行室。

瘦猴子虽然不问,但他的好奇心却与日俱增,他将这个现象跟李翠花说了,李翠花也不知所以然,瘦猴子不用上工了,闲暇下来后,心也闲了,一闲就想撒欢,一想撒欢就在李翠花身上使劲,李翠花那空了十多年的身子,经了张天一和瘦猴子的不停灌溉,也水灵得差不多了,况且身子里面都怀上他的崽了。

可是她经受不住瘦猴子的软磨硬泡,加之这段时间,张天一对她说要照顾好瘦猴子,所以上工的时间也少了,就更有责任更有时间迎合他了。

这一天,俩人大白天就在屋里弄上了,知道这时间工友们都在上工,所以一点都没设防,连门都没上锁,而是虚掩着,两人就这样放心大胆地嘿咻,偏偏李翠花高兴的时候叫声还大,大得使破天荒巡视一下宿舍楼的马经理的耳朵立即就竖起来,就象大白兔,他蹦着跳着无声息地凑了过来,趴在门口听声。

听着听着,他就骄傲地立起来了,他兴奋异常,他好使了,他肯定好使了,他又蹦着跳着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修行室,在那里,他打起了飞机,打了足足有半小时,他高兴得在屋里独自大喊大叫,他成功了,他能在女人身上撒欢了。

可是继之而来的是,他却又无力的垂下头,如一只孤独的困兽。

他感激张天一,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他信任了他,在他对一切都怀疑的时候有了坚实的依靠,可是不知为什么,张天一近来的举动有些反常,他找他的时候少了,他派了个瘦猴子照看自己,这是照看自己吗?这分明是在监视自己,他早就从瘦猴子的鬼鬼祟祟的表现里看出端倪了,张天一也不可靠了,目前没人可靠了,只能靠自己,他在内心里恨着,张天一啊,张天一,我真看错你了,这世界我以为只有你是好人了,结果你也让我失望了,想到这里,他就想哭。

确实,他面临着牢狱之灾,不仅仅是牢狱,还有杀头的危险,他知道他做过的伤天害理之事足以让他死过好几回,可是该死的只有他吗?李市长不该死吗?马副市长不该死吗?可是马副市长却要高奏凯歌了,他当上市长那一刻就是自己完败之时,正所谓成王败寇,在这条道上混,他懂这个,他早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了。

这辈子他也够本了,可是他还是想活着,而且想好好地活着,因为他雄性的力量又要恢复了,他生的快乐的前途在向他招手,可是死神也在向他招手。

这种危险时刻是他最痛苦的时候,最矛盾的时候,最纠结的时候,他生的渴望越强,就越加谨慎小心,越加疑神疑鬼,他还有一丝侥幸在心里,他正紧盯着当前的政治风向,李市长跟马副市长到底鹿死谁手还不太明朗,如果是李市长获胜,他将再展宏图,如果马副市长获胜,他会立即卷铺盖走人,往哪走呢?他自有打算。

现在,随时时间的向后推移,他的脸色不断暗黑,他的心情不断变坏,因为种种迹象表明,马副市长将获胜,目前正在彻查房地产的猫腻,目标直指自己,在这关键时刻,李市长跟他交流的也少了,他自身难保,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可能丢卒保车,那自己岂不是更加危险,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此地不能久留,他已从银行中取出了一大箱秒票,这些钱够他下半生用了,维也纳将不属于他,而是属于银行,因为所有建房的钱都来自银行,维也纳也将不属于张天一,他恨恨地想,我垮了之后,你张天一也是失业之时,你不该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我下绊,我对你够意思,没想到你恩将仇报,他真想在走之前收拾一下他。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想曹操曹操就到,张天一无声无息地到了,看着满地狼籍,更看到马经理站在屋地正中间满脸的焦虑与仇恨,他轻声地说:“马经理,你快走吧,越远越好,远到他们抓不到你为止,再不走就迟了。”

马经理一时被张天一弄懵了,不知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他瞅了瞅他,道:“为什么要走,谁要抓我?”

张天一走到马经理身边,拍着他的肩说:“别装糊涂了,天罗地网都要布上来了,再不走就完了,我不会坏你。”

马经理狐疑地问:“你为什么救我?”

“因为我是人不是禽兽。”

马经理原本堆积着的仇恨瞬间化为乌有,他的眼角顿时化出倾盆雨,他跪在他面前,感谢张天一救了他,感谢张天一让他做回了男人。

张天一不动声色,他向门外招了一下手,随即进来一个妙龄女郞,她娇滴滴地扭胯摆腰地进来了,向马经理深施一礼,笑吟吟地说:“马先生让我伺候你来了,咱们开始吧?”

张天一快步退出了房间,女郞很快就嗷嗷地叫了,他知道过了这顿,下顿不知什么时候呢,他从没感觉女人竟然这样好玩,女人这样令他欲仙欲死,他干过的女人成千上万,为什么独独这个女郞让他这样销魂呢?就在他心足意满的时候,张天一敲门了。

女郞在张天一目光中掩面娇羞地飞也似地走了,只剩下马经理颓然地光着屁股坐在地上,他呆滞地望了一眼张天一,张天一说,记住活着比死了好。

马经理嚎啕大哭,他大骂自己还怀疑他呢,他骂自己不是人,张天一说你怀疑得对,我确实让瘦猴子监视你来着,但监视是监视,救你还得救你,两码事。

马经理哭着说,如果这辈子不死,他一定会报答他,如果他死了,下辈子再来报答他。

马经理提着个大箱子,在张天一一人目送下,打了个快车悄无声息地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想整他的人见他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怕狗急跳墙反咬一口,只是出了一千万的亏空,所以弄个通缉令,全国通缉。

李市长见马经理跑了,没抓着,他也大喘了口气,自己也捞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在这个位置待着了,夜长梦多,他于一个深夜造访了马副市长,相谈甚欢。

最后,李市长在省委组织部考核干部时竭力推荐马副市长,说自己有病不再适合市长岗位,而马副市长年富力强堪当大任,马副市长如愿坐上市长宝座。

苏芳芳如愿当上维也纳经理,张天一继续做她的经理助理,他的乡亲们得以继续在这里谋生,春桃自从与三只手那一夜后就再也不理他了,三只手也识趣,不再纠缠春桃,春桃依旧无声无息地在维也纳做她的勤杂工。

苏芳芳当上维也纳经理时,正是七月流火的季节,她穿着西服短裙,精心烫了头发,神采奕奕,张天一在全公司举行了欢迎苏芳芳大会,欢迎后,他们就去了满客居,张天一说维也纳的人都上满客居,苏芳芳说客随主便,张天一说上哪就上哪。

那晚,苏芳芳、张天一、老胡及众位弟兄都喝高了,喝高的还有蒲公英,就是赵秀梅,她亲自主持了维也纳酒会,那是露天酒会,场面甚是宏大,整个满客居当天都被维也纳包了,周围的居民目睹了当时的盛况,都伸出大拇指,说维也纳真他妈有钱气派。

喝过了之后,又开唱,唱过了之后又开跳,跳过了之后就相携相搀着回维也纳了,那天,苏芳芳就睡在了过去马经理睡过的地方,那晚上,张天一被苏芳芳一个电话就叫到了卧室,在卧室里,苏芳芳笑着叫着,说好玩,从没这样好玩过,笑着叫着之后,她忽地刹车一样停止了,一动不动坐在床上,她叫张天一坐过来,张天一如她的孩子一样顺从地偎在她身上。

苏芳芳沉着脸问他:“马经理是怎么走的?为啥警察会扑个空?为啥你没听我的话?”

张天一说是自己让他走的,知道他要挨刀,他受不了,他对他有恩,他不能不是人,宁可自己挨刀,也要报答他。

苏芳芳并未露出些许不快,只是目光里透着寒气,她盯着他,让他心虚,张天一于是哆嗦着说:“要杀要砍随你,反正我做了。”

苏芳芳反倒被他弄乐了,她将额前的流海往后抹了抹,又晃了一下脑袋,“咋有点晕呢?不过我还不糊涂,我要的是马经理走,我来,我与你在一起,这个目的我达到了,所以他走不走与我关系不大,因为他不走也得被警察带走,可是那天你答应过我听我的,你没听,这点就是你的不对了。”

张天一忙赔罪,苏芳芳嫣然一笑,象钦差大臣一样,道:“张天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天一说活罪他也没想过要逃,他乐还乐不过来呢,于是这晚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整个维也纳都在庆祝换了新老板,新老板当然不能辜负了大家,两个人借了酒劲在马经理曾经睡过的床上干得热火朝天,直干得苏芳芳上气不接下气,直干得她好奇地问马经理到后来好使没有,张天一说当然好使了,苏芳芳当时曾沉吟了一下,说马经理其实也挺苦,挺不容易,张天一认为这是她说过的最好听的话,直干得她一直问张天一是不是和那个叫赵秀梅的有一腿,怎么她的眼神看张天一那么特别,内含了无限的风情,张天一说那是瞎扯,人家根本不拿正眼瞧他,苏芳芳不信,她正告张天一,以后他只归自己使唤,如果他敢把自己的东西给别的女人用,定叫他有去无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