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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怪事

抱着张天一的王翠莲泪水涟涟,拭着泪的同时嘴角挂满了笑,“天一,你真厉害,我从没这样热过,一直冷来着,你让我知道什么是女人了。”

天一不解地问:“李大龙不能让你热吗?不能让你做女人吗?”

王翠莲哀叹着说:“李大龙哪都好,就是不能让我做女人,他只会让我冷如铁。”

天一这时又联想到杨美丽,“那他能让杨美丽做女人吗?”

王翠莲说:“女人都是一样的,他不能让我做女人就能让杨美丽做女人吗?”

天一眨了眨眼,又不解地问:“做女人什么滋味啊?”

王翠莲反问道:“刚才你没感觉到吗?”

马天一说:“我感觉你一会冷一会热,一会笑一会哭,一会象死尸一会象疯狗,一会停止了呼吸一会又大口喘气。”

王翠莲娇羞无限地道:“对,这就是女人的滋味。”

天一说:“做女人那么舒服,我也做女人吧!”

王翠莲说:“没男人女人咋做女人啊?你是个真正能让女人做女人的男人,我才不想让你做女人,我要让你做我一辈子的男人。”

天一张了张嘴,无语了。

半夜了,王翠莲锅里的开水被天一的火烧得再也没了水花,快要见底了,她才推了一把天一,说自己要干锅了,天一笑嘻嘻地说再往她锅里填点水,女人说这锅里的水只能自己慢慢填,如何把水烧没才是他的活。

张天一意犹未尽地回家了,沐着月色,看着家家灯火,他在想着男人与女人的问题,李大龙那么厉害的人却不能让姐姐做女人,而自己一个傻子却能让姐姐做女人,天一一贯自卑的心终于平复了,所有的打击,所有的冷嘲热讽都挥之而去,就象这一个来月的阴雨天终于晴空万里了,啊!月亮,多象他现在的心啊!

十月一日以后,小马屯的青壮年都怀着失而复得的愉悦和感激的心情上地了。一个月里天公做美,一次阴雨天都没有,日头毒辣毒辣的,地里的水早都不知跑哪去了,趴腰的庄稼也都黄澄澄的闪着亮光,等待着人们的收割。

李大龙拿着镰刀从东头走到西头,戴着墨镜,逢人就问好,要说原来李大龙睡寡妇大家还有些意见,现在早都烟消云散了,这是老百姓的保护神啊!家家户户不再供关公像了,改供起李大龙。

看着天一躬腰挥镰头不抬眼不睁地在玉米地里奋战,李大龙耐心地等在地头。天一割了一个来回后,见李大龙正戴着墨镜,拿着镰刀守在自家地头,抹了一把汗,说:“大哥好,丰收了,谢谢大哥。”

李大龙不动声色地说:“天一确实能干,别人割一龚,你割两龚,别人都感激我为他们带来丰收,你感激我什么呢?”

张天一想了想说:“我帮你割地吧。”

李大龙说:“好啊!那我可指你了,啥时去?”

天一说割完这片地就去,还有半小时的功夫。

割地是个力气活,特别是割玉米,得用腰劲,李大龙的腰本来就不好,每次秋收,只有王翠莲一个人在地里忙活,他在家搞后勤,天一来了后,李大龙更不用上地了,他对天一说:“我去给你们搞伙食,就有劳你了。”

张天一颤巍巍地上了李大龙家玉米地,看了一眼唇红齿白更加娇媚的王翠莲,对李大龙说:“放心吧,这点活不算事,你去吧。”

李大龙飞快地走了。

两人并排割,王翠莲一直不说话,割到地中间的时候,就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样,荒疏一片,只能听到哗啦啦的风吹枝叶声。马天一停下来,王翠莲仍闷头割,天一扔下镰刀,上去拽王翠莲手中的镰刀,王翠莲用眼瞪着他不放手,天一强蛮地夺过她手里的镰刀,喘着粗气将她抱起,向玉米地深处走去。

王翠莲在他怀抱里奋力挣扎,奈何纹丝不动,天一的胳膊象铁钳一样紧紧箍着,王翠莲左遮右挡,突然痛苦地大叫一声:“天一,你不是人。”

张天一惊诧莫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解地看着她,“姐姐,咋地了?”

王翠莲被压在下面,向上直视着马天一的眼里溢出泪水,她哀哀地说:“天一,想死我了,这么多天,你死哪去了,我锅里的水都满得溢出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被淹死了。”

马天一慌慌地说:“你不说你那水得慢慢地填吗?”

“那也填不上一个月啊,你真傻。”她破涕为笑,主动抱紧天一,闭上眼睛将自己全部都交给了天一,在这玉米地里,王翠莲又做了回女人。

日落时分,原来站着的玉米秧都成捆成捆地趴在地上,看着劳动成果,天一露出满意的笑,王翠莲拍了一下他肩膀,暧昧地说:“天一,你真能干。”

李大龙早已准备好七碟八碗,见张天一和老婆风尘仆仆地回来,叫他们洗漱后快来吃饭。

桌上除了鸡鱼蛋肉还有二瓶老白干酒,李大龙指着二瓶酒对天一道:“咱俩一人一瓶,谁也不许装熊。”

张天一说:“大哥,我从没喝过酒。”

李大龙说:“你还没干过事呢,现在比谁都能干。”

张天一呵呵地傻笑,直挠头,坐在一旁的王翠莲不自然地低下头,李大龙象探照灯一样扫视了两人一眼,接着说:“天一,你知道我为啥叫你来吗?”

天一回答道:“不是帮忙吗?”

李大龙把瓶盖启开后,一人倒满一杯,他举杯道:“对,找你来就是帮忙,但此忙非彼忙。”

天一不明其故,但王翠莲已隐约感觉到了点什么,她借故出去了。

天一问:“到底什么忙啊?”

李大龙冲天一诡异地一笑,道:“你觉得我老婆咋样?”

天一直言不讳,“挺好。”

李大龙指着桌上的老白干商标说:“可是你不能老白干啊!”这个干字,他念的是四声。

天一不慌不忙地说:“你都知道了?”

“我还有不知道的事吗?刚才是不是也玩儿了?”

张天一点点头。

“我说天一,你干了我老婆一点也不害怕啊!”李大龙一大口酒下肚后,脸涨得象猪肝。

“怕什么?如果你真要咋地我,就不请我喝酒了,早都一刀劈了我了。”天一出奇地镇定,出奇地说出这样有道理的话,令李大龙不禁对他另眼相待,“看这样这小子不但能干事,脑子也很了得。”

“好,天一,我服了你了,自从那次你把我老婆的水整热后,天天要我,我感觉象个男人了,过去你打我,我报复你,算是两人扯平,这次你帮我把老婆的水整热,等于我欠你一笔帐,所以这次请你喝酒算我感激你。”

“李大龙的话说得这样大气,显然是不按常理出牌,这个世上竟然有跟我一样出奇的人吗?”天一心里道,同时脸上也显出疑惑的表情。

象是看透了天一心理,李大龙说:“天一,过去我在这方面一直很自卑,越是不行越向别人显示我行,结果每次都遭到女人耻笑,上次跟杨美丽本想好好做回男人,结果还是丢了大脸,弄了半天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讥笑我不如傻子,就是你,她跟我说你有多厉害,你知道我死的心都有,回家后,看到老婆被你伺候得唇红齿白的,而且第二天晚上就把那热身子偎向我,这是很久没有过的事了,她一直冷淡得很,天一,我对你真是羡慕忌妒恨啊!”这次李大龙说的好象是真心话,因为喝酒时他没戴墨镜,那三角眼里有泪花在闪烁。

天一也不禁动容,可是他不明白李大龙怎么知道的他跟他老婆的事,于是就直接问了。

李大龙说:“知老婆莫如我,你们俩在屋里干啥,我在外面看得听得一清二楚,你们就没察觉?”

天一回想了一下,道:“确实有察觉,我们还起来开窗看了呢,结果啥也没看到。”

李大龙道:“那我能让你们看到吗?天一,现在咱们言归正传,你帮我个忙吧,怎么才能象你一样厉害,传授我一下。”

天一说:“传授可以,但你厉害后出去就祸祸女人,我可不干。”

李大龙发誓他只跟老婆厉害,不再出去瞎扯。

于是天一趴在李大龙耳边说:“你看我啥样你就啥样就行。”

李大龙大惑不解:“学你那傻样?”

天一拍手大笑:“你真聪明,正是如此,只有这样你才可通天,通了天你就厉害了。”

李大龙还是不解。

天一说:“傻子为啥傻?是因为在天和地之间的路没给他打通,所以就一直保持天性,天性就是傻性,天性为阳,地性为阴,你太接地气了,所以阴重阳弱,自然那方面不行了。”

李大龙听得有些发呆,身子僵了,夹菜的手也不动了,眼睛大睁着,嘴大张着。

天一看到他这样,立即惊喜地道:“就这样,对,就这样,只要你以后经常这样,你就象我了,你就厉害了。”

李大龙这才恍然大悟,大声道:“天一,你不愧为傻子,从此后我拜你为师。”

天一欣然接爱。

从李大龙家走出后,乘着酒兴,踏着月亮地,法天一踉踉跄跄来到杨美丽家,见杨美丽蓬头垢面躺在床上,身子象散了架似的,屋内冷清一片,掀开锅盖,一点油星都没有,只有一把镰刀挂在墙上,要多凄晾有多凄凉,天一握住杨美丽的手,道一声:“嫂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