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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说 是哪儿个吐的

她盯着马桶一脸的凄苦,因为手上有输液管,门是不可能关严的,无论如何门外的人都是可以听到声效的,这种声效应该什么方式都不会让人听出优雅呀!

“晓悠,你没事吧?”

听到褚墨在门外开口问话,她突然急中生智,既然不能消声,那么就用更大的噪声盖住“哗哗”吧!

一只手褪下小内内,伴着冲马桶的声音,她快速又欢乐的解决了生理问题。收拾停妥,她喜滋滋的出了卫生间,刻意不去看褚墨的脸,以免自己会忍不住脸红。

很快到了晚上,晓悠盯着躺在沙发椅上休息的人而暗自神伤,这人,怎么就赶不走呢?

虽然她再三表示自己已经输完了液体,不需要人陪夜,但他却坚持要留下来,他说:“外面在下雪啊姑娘,医院里这么暖和我才不走,感冒了算你的?”

晓悠立即走到窗户跟前儿查看虚实,没想到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斜飞着,真的下雪了呢!她不过是晕了一场,外头的世界已经大变样,看那大片大片的雪白,可见这雪下了好一阵子了。

她也不好再赶他走,却也想着,好在这病房里有病友大姐夫妻,这样与褚墨也不会有共处一室的尴尬了。

说到尴尬,她想到如何处理自己的“哗哗”,她打算夜里就去楼道的公用厕所,想到这里便踏实的睡下了,可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她偷偷瞅瞅褚墨,只见他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也对,一直在照顾着她,一定是累坏了。其实她要求是否让钰尘来医院照顾自己,但他一直坚持除了他和司马,不许她再惊动任何人,以免影响拍摄计划。

因为治疗的药物中利尿的成份,没一会她就有了感觉。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以免夜深人静的惊动到别人。

没想到他听到动静一下子睁开眼睛,歪着头问她:“你下来干嘛?是要喝水?我给你拿。”说着就坐起来去找杯子。

晓悠瞧了瞧旁边的病友,忙小声对他说:“不不不,我只是要去方便方便。”见褚墨要来扶自己,她忙推脱着:“我现在头不晕眼不花脚不软,自己去就好,你就呆这儿别动。”

她一路小跑着去了公共卫生间,这里被护工打扫得也挺干净的。洗手的时候她朝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头发被睡得东倒西歪的还打着卷,忙接了一点水把头发整理得平顺些。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动作,分明是想情人眼中保持美好形象的姿态嘛,这算什么啊,凭什么这么在意褚墨,分明就得乱乱的才对让他失望才对。于是她又将刚理顺的头发将各个方向指挥着,比先前还要乱乱的。

回病房时,她看到走廊里钟表上显示已是凌晨两点了,心想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再做一次高压氧了。突然,她脚下滑出大半个劈叉,“呱叽”蹲坐在地上。一秒钟的茫然后,觉察到手掌下面有黏黏腻腻的东西,抬手一看随即一阵恶心,OMG,谁吐这儿的?

她想快点站起来,大腿处一阵疼痛,使她不小心又重新坐回到呕吐物中,她只得欲哭无泪的呼救:“褚……褚墨!”

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回荡在走廊时,竟然在分析,这求救音怎么还带着一点撒娇的气息呢?

没想到,就这点声间褚墨也能听到,只见他从病房里探出头来,瞧见她的情况,立马黑着脸飞速的奔过来,快速奔跑的动作惊动了值班的护士,也闻声赶来。

晓悠哭丧着脸将手伸到一旁:“我腿好像扭到了起不来,哎呀别碰到手,好脏的!”

护士说:“我早先听到有人干呕来着,我当时正给病号测血压,出来的时候也看没发现有人,哎呀,原来全吐在这儿。”

此时褚墨已将她背后拦腰抱起,问她:“疼吗?”

晓悠仍然平伸着胳膊,将带污物的手避开他的衣服,答着:“还好,就左腿疼点。”

护士见她能够站立,便分析着:“看样子应该是扭伤或是拉伤。快把她扶病房,我去喊医生。”然后指着她的裤子说:“先把脏衣服换下来再进病房吧。”

晓悠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裤子上全是污物,刚想问医生从哪换,褚墨一手将下一拉,宽松的病号服就被拉到脚踝处。

顿时,她瞪直了眼睛,不敢相信和看到自己碎花内内曝光在走廊里,她好想骂人啊,只是张开嘴还没来得及骂,就被褚墨横抱着走向病房。

还好现在是深夜,看到的人只有护士,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见人了。目前她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尖叫,引发群众围观就麻烦了。

回到病房,他将她放在病床上,拿被子盖住双腿。匆匆忙忙的去打水给她洗手。

值班医生随着护士赶来检查了她的腿部,说:“是摔倒时腿部肌肉准备不够,造成一小部份肌纤维断裂,哦,也就是拉伤。”医生稍稍解释了一下,又安慰她,“没事,拿冰敷一会儿,腿部活动量减少些,几天就好。”

医生走后,护士送了个体温计过来,对褚墨叮嘱:“她面部有些红,别是发烧了,一会儿你来领冰袋。”

晓悠也顾不上解释,抢过体温表就往自己腋下藏,目前,她能“亲自”做的事还是“亲自”做吧!让褚墨拉开自己的衣领给自己量体温,想都不要想。

对于褚墨领来的冰袋子,她也是一把抢过来捂在大腿上,另一只手将体温表伸过去:“给,不到三十七度,我没发烧。”她将脸看向墙壁,尽量不去看他。

半天他也不接,她只好去瞪他,他这才坏笑着接过体温计,然后继续津津有味的瞅她。

她被瞅得窘了,豁出去了似的瞪他,凶巴巴的低吼:“看嘛呀你?我倒霉你是不是特高兴?”

褚墨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有喊我的名字呢。欸,听起来挺舒服,再喊一下?”

她撅着嘴,拿自己的双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用刚才恶心的记忆把他恶心一下:“我手上可是沾过脏东西的,你离我这么近,不嫌臭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