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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青峰险斗

几人一听都是吓的一身起毛,白乐山更是后怕,心中后悔:“若不是得潘月虹的提醒我和陈大哥恐怕早就死在花丛中了。唉,当真是自己糊涂!”不觉向潘月虹,潘月虹知看到白乐山看她,心知他是羞愧,她身世可怜待人也好,也不计较,微微一笑。白乐山见她友好一笑心里宽慰了不少。

静心继续说道:“这有两瓶藏花水,倒进水中,浸的棉布相蒙便能进入花谷中。”拿出两个蓝色小甁放在桌上。众人都赞得静心此法好法,陈忠说道:“我们这么多人定是能抢的那九节菖蒲,便又怎么能辨别药是真是假呢?且放置刘震云不说,孙禹这人奸诈险恶,若是被他偷偷换了药又当如何?”此话一说,在场之人都是一愣,要是如陈忠这么一说,便是抢的九节菖蒲也是没用,怎么都是等死不是?

柳松青哈哈一笑,说道:“陈兄不必担心,孙禹再怎么混蛋,可刘震云在江湖上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如果不出我所料,刘震云退的掌门之为目的定是为了研习峰山猿猴神功。以他的武功昨日不可能只和白兄弟过了几招就逼的自己使出峰山猿猴神功。”一笑又道:“容我在此猜测一下,二十五年前南山先生除了少林寺和七星派掌门没有挑战,天下所有有的名号之人都挑战了一遍,过得五十招的不过也只有三四人,唯刘震云武功和南山先生过的一百招。”看了一眼南山婉儿又道:“便是在南山先生的虚让之下能和南山先生过的百招的只有他自己,若是除了七星派掌门杜剑锋和少林寺僧人,那么能和南山先生争的这天下武功至强的只有他一人。如果我没猜错,他必然和南山先生私下有了武约,再比试个高低;不过他武功不成所以没有对外宣传,而南山先生淡泊名利,又怎么回介意一场手下败将的比武。”南山婉儿心中对柳松青不满,说道:“那又怎样,他二十五年前打不过我爹爹,再过多少年也打不过,便是他闭关多少年都是白搭。”嘴角稍错,不屑道:“那和孙禹有什么关系?”

柳松青一转茶杯,说道:“这样青峰派中所有大事还是由刘震云说的算,谅那孙禹胆子再大,我想他也不敢违了刘震云的话。况那九节菖蒲由单友庆掌管怎么又换的了假。”静心也道:“单友庆这人我也从未见过,花谷之毒甚多,尤其是单友庆房间,谅孙禹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去,这个还请诸位放心。”向众人看了一遍,又道:“刘震云武功天下能独战他的人已是少有,孙禹武功受的真传也是不弱,虽是和刘震云相差甚远却也有他六七成的功力,单友庆武功不弱也不在孙禹之下,而且青峰派大弟子、四弟子功夫了得,非一般高手可敌。”她说道青峰派的大弟子和四弟子时话语一颤,显是对两人感情深受。柳松青了解清晰,知道她武功在青峰中排的不低心想该是受得这两位师兄帮助,心里闪过一丝可惜之情。听静心又道:“诸位若是硬闯是万万不可的,要是智取也要想个完全的周全之策。”

柳松青听的静心这样说知道他不知这房内皆是当今武林好手,向她介绍道:“师太,这两人便是名震江湖的受得南山先生真传的忠义兄弟,这位姑娘便是南山先生的干女儿南山婉儿,武功也是了得。”静心听得柳松青为自己介绍,着实惊讶,起身向陈忠陈义合手道:“原来两位便是江湖上令人自愧不如的忠义兄弟,恕贫尼不知。”又向南山婉儿看去。这时南山婉儿和叶舒已换了衣裳,收拾了自己,两个十七八的少女穿的不故意隐藏美貌,自然美丽的令人惊叹,虽是南山婉儿嘴上无情,也不得承认是赛西施的轮廓。这时静心看去却已是一个脱俗美丽的少女,静心心中一叹闪过自己当年一丝的样子,说道:“南山姑娘真是漂亮。”又看向叶舒,叶舒武功舒浅心想:“这里人人武功厉害非常,师太定是也觉得我武功不凡了。”赶忙起身道:“师太,小女叶舒,武功稀疏平常,不能和几位相比。”静心礼貌一笑,继续说道:“贫尼方才不知诸位皆是武林好手,当真眼拙。”

南山婉儿刚才听的静心一夸自是万分高兴,便在此时心中突想起了主意,猛然抢道:“既然青峰派的弟子武功高强之人众多,那他们定是不怕,不如我们就和他们比武,一对一相比,要是他们输了便要给我们九节菖蒲;嘿嘿,想他刘震云骄傲贯了,有人找到他家门口比武,他定是不会拒绝。”陈忠道:“师妹,不要胡说,刘震云武功这般高,我们几人中谁能是他的对手?”柳松青笑着问道:“南山姑娘是想我们多人打他一个?”南山婉儿噗嗤一笑,说道“我才没那么笨呢?若是我们七八人打他一个,就是刘震云同意了我们也是吃亏,刘震云这般武功我们即使赢了也必定受伤极惨,到时回来路上被孙禹暗计所伤那该怎么办?”柳松青任他胡闹,知道她虽说话不客气,看她自信表情知道她定有妙计,所以他也不着急,静待她说完。

南山婉儿嘻嘻一笑,问道:“师太刚才说他们中共有五人武功最是厉害可是?”静心道:“这几人在青峰派极是厉害,江湖上的人不知,就是四弟子崔永的武功便也不再柳大侠之下。”南山婉儿说道:“那倒无所谓,那我们便也出五人和他们打,况且我们先定下人再比武,他们来不及通知单友庆。而且听师太相说,单友庆是脾气古怪的人,怕是刘震云也不敢替他答应,这样胜算又多许多。哼,我倒要看看青峰派的弟子有没有我们南山派的弟子厉害。”她看向陈忠、陈义两人,花容一笑甚是灿烂,说道:“是不是,师兄?”两人瞪她一眼,陈忠假装责怪她说道:“南山派的弟子岂有争这强的事情!”却也赞同这方法,意显露南山派的武功,赚的南山先生的名声。

众人一听,都觉得是好法,纷纷赞同。唯白乐山问道:“你有几成把握能成功?”南山婉儿笑道:“那就看你们两个能不能打的过青峰派的弟子了,反正我和师兄是不会输的!”白乐山不理会她的嘲笑,又问:“若是此法不成功该当如何。”静心一笑,说道:“这位少侠倒不用担心贫尼此次前来本有方法,不过略有冒险,不如南山姑娘之法甚好,刘震云骄傲无比,从无有人向他比武,若是这般相激,十成有九他会应战,况且青峰派几个弟子也甚是厉害,绝不会别人叫阵到了门前他们还是震惊;以刘震云的风范若是我们赢了青峰派弟子绝不会再寻柳大侠的麻烦了,若是不赢便退回来便是,他青峰派掌门怎么会追杀一个手下败将,若是传出,他这般看重江湖流言的人必定羞愧的退出江湖。”又道:“贫尼就在此等候,此法不行,再行我这招。”司马青云说道:“既然这样,我们该派谁出场呢?”他说话语气平缓轻柔,略带遗憾,仿佛已知自己不能尽这份力了一般。

柳松青说道:“司马兄,这次我们几人能够逃出全凭了你,你又这般受伤,你还是在此先调养休息吧!”司马青云说道:“好,我身上有伤不能出战,还得请各位帮柳兄了。”说完一抱手。忠义兄弟和南山婉儿一听柳松青喊他司马兄,知道他便是司马金刀司马青云,听得江湖所传的他的事迹,不禁佩服看去。

南山婉儿虽不知静心和青峰派的关系,但知道她对青峰派知道甚多,问道:“师太,青峰派有几个女弟子呢?”静心识得南山婉儿心思,一笑,青峰派先前门规极严,现在的女弟子大都不成气候,唯六弟子潘月虹武功还算不错。”说道这里停了一下,说道:“和南山姑娘的武功一比是差的远了。”南山婉儿笑道:“那我必须要出战了,我可是出战必胜,不知道你们同意吗?”众人皆认为此发甚好,陈忠陈义两人又是瞪的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忠义兄弟受的南山先生真传自然厉害无比,众人都无争议,柳松青武功陈忠见识过,便是推荐他,陈龙受伤无碍,白乐山的武功如何他们三人不知,取决不定,且两人均想出战,最后决定两人同战刘震云。高阳东池一直站在几人身旁,方才没有说话,这时说道:“刘震云那般厉害,两位又何必冒此险,故意败给他便是。只要我们五局比试中胜了三场便是。”陈忠面色一沉,说道:“武林之人讲究比武之式两人若是比武,纵使两人是兄弟,未分胜负之前绝不能手下留情,若是手下留了情便是对人的侮辱。若是我们也这般,刘震云必会恼羞成怒不会善罢干休,非要给我们苦头。”南山婉儿嘻嘻一笑,说道:“那又如何,那时他成了手下败将,还有什么脸面为难我们。哼,我们偏要故意输给他。”柳松青会的其意,忙说道:“南山姑娘当真聪明伶俐,才智过人,若是我们最后战刘震云那时青峰派已是败方,故意示败刘震云他又能说什么,我说的是与不是,南山姑娘?”南山婉儿听到柳松青夸她,对他好感大增,说道:“你这人还算聪明嘛。”虽是不屑之语,可从欢喜少女口中说出,和兄妹间打闹一般。

吃过晚饭,叶舒为陈龙和司马青云看的伤势,陈龙只有左肩受得一剑,敷了金创药天亮即好。司马青云伤势严重,叶舒先是用了针术活血放脉,又用灸术治疗,幸得静心已经运功助他淤血排除,真气无碍,这样一来,所受内伤不过二天便好,但由内伤便看出刘震云武功之高,虽是当时他右手持剑与白乐山相搏之时左手拍的一掌,力道差了几成,但这掌也足以击毙一个武林好手,司马青云凭的内功修为不普通才挨到碰到了静心。他内伤虽是此刻无碍,外伤却又严重非常,叶舒拆下粗糙的包扎,看他左右臂,小腹,下掖都有剑伤,显得整个人甚是狰狞,对刘震云隐生出了怕意。小心敷了金创药,又细心包扎,直忙到亥时才完成。

翌日,六人乘了快马直上青峰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到,几人下马走到门口,守卫弟子拦道:“你们是何人?”陈忠一笑,拱手一礼,说道:“还请小哥禀报贵派刘掌门,就说陈忠、陈义两人拜访。”这人一听陈忠陈义的名字,变得甚是恭敬,说道:“原来是忠义两位大侠,稍等稍等。”陈忠微微一笑,说道:“不敢不敢,还需劳烦小哥快去快回。”那人正欲奔去通报,旁边一人认识的柳松青,大声道:“柳松青!”柳松青也是微微一笑,说道:“正是。”那人回头一看,奔的更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那人急跑下来,他怕的柳松青,知道来意不善,只说道:“掌门有请。”六人一同上石阶,旁侧又有人拦道:“还请几位卸下武器。”柳松青哈哈大笑一声道:“青峰派难道是少林寺不成,还要人卸下兵器;江湖人都说兵器不离身,离身便自败,岂有让行走江湖的人卸剑之理。”这人也本来畏惧柳松青,但这在自家门派门前,怎么示弱,说道:“这便是外人进本门的规矩,几位不可无理。”他本是拔剑助势,知道凭借门口几个弟子不是这几人的对手,手按剑上做欲拔之势,偏又不拔出来。陈龙一个晃步,虚闪两步,晃过通报那人,手掌一拍那人的剑,那人手掌猛受一震,虎口剧痛,方才紧握的手立即张开,陈龙再是轻轻纵跃已回远处,手中拿着他的剑拔出来看了看说道:“你这剑不过如此。”手指用力,剑尖竟然断了。

陈龙是千手门的大弟子,跟的何千手多年,受得他真传,尤其是在双掌之间,且双掌的功夫高出剑术不少,这时手指断剑便可看出他内力的纯厚和掌上功夫的厉害。那人看陈龙夺的自己的剑,甚是慌怒,又见他手指断剑知道他内力惊人,此时心中都是惶恐,说不出话。陈龙慢慢向他走去,说道:“卸人兵器就同别人断自己宝剑一般,我断了你的宝剑,这位小哥你现在可是高兴?”青峰派众弟子见陈龙夸耀武功,十几人把他们六人围了起来,但几人都历经繁多世事,又是武功了得,也不作怒,纵使几人包围也是从容向上,南山婉儿哼了两声,吓唬几人道:“再拦可要杀你们了!”再走两步青峰派弟子仍是不退不动。几人都苦恼,柳松青转过身来,朝通报那人怒道:“你青峰派掌门可说要我们卸下兵器?”那人一惊,说道:“没有。”柳松青不及他再说,喝道:“掌门都说不用卸下兵器,你们敢不从!”十几人被柳松青一吓,本不想和这他们几人动手,又听此话有理,缓缓退去,只一名弟子带路到了百岁宫。

百岁宫内刘震云和武功不低的弟子已是等候,见几人进来,刘震云坐在椅子上也不起身,孙禹在他身旁,再看他的左边一排弟子已然坐好,剩的右排六个座位。白乐山眼睛向左排扫去,发现苏信也在其中,竟还坐在第二个座位上,不禁惊讶:“这人武功虽有过人之处,但武功也非十分了得,怎会坐在第二个位置?”又想起听柳松青讲孙禹那时武功还不及静心师太,不再惊讶,反生高兴,心中喜了起来:“青峰派弟子不济便是甚好,最后都还不如那人。”

陈忠、陈义名声虽大,可刘震云身为一派掌门又是武功卓绝,是几人前辈,自然不用起身相迎。陈忠向前一步,陈义跟上,陈忠说道:“在下陈忠。”陈义也道:“在下陈义”皆是拱手,同声道:“见过前辈。”刘震云勉强一笑,起身说道:“忠义两兄弟为国驱倭,造福百姓,着实令人佩服。”两人同道:“前辈夸奖。“南山婉儿也不失礼节,上前一拱说道:“南山婉儿见过前辈。”刘震云听到南山婉儿报的自己的名字,眼中闪过一惊,问道:“这位姑娘便是南山先生的干女儿了?”南山婉儿心想:“这老家伙知道的还真不少,反问他道:“小女正是,不知前辈怎会得知?”刘震云哈哈一笑,竟不做答,坐了回去说道:“忠义两侠原来是受得南山先生真传,难怪武功这般厉害,使得江湖上人人自叹不如。”南山婉儿对他没有好感,抢道:”前辈真是聪明,这都能猜对。”

以刘震云这般精明早知他们两人武功不一般,自然得到高师指点,但闽南一片出名的江湖人物身手都不甚厉害,已猜到他们是得到南山先生的指点,今日见他们和南山婉儿一起,更是心底感叹:“南山老儿竟能教授出这么厉害的徒弟!”他花费不少时间培养孙禹,虽是武功不错,可独树一帜,但终只是一人数量不足,败给了南山先生。南山婉儿故意说他是猜中,便是故意要他难堪,况她这话说的甚是随便,完全没有方才的尊敬,众弟子一听皆是感到生气,向南山婉儿瞪去。南山婉儿嘴角一撇也不在意。刘震云怎会计较,哈哈轻笑了两声,脸色又变回严肃,问道:“不知道你们和这几人同来所为何事?”陈忠诚实说道:“所为九节菖蒲。”指了指白乐山说道:“我在路上碰到这个小兄弟,他说自己是胸口疼痛,腹中难受不已,郎中说非得九节菖蒲不能救。小侄不能见死不救,听说这九节菖蒲只有在前辈这里能找到,同请前辈赐药。”刘震云听到他说九节菖蒲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孙禹倒是说道:“陈兄可是被这小子被骗了,我明明听说有江湖恶人之称的松青找了两个帮手要前来我青峰山偷九节菖蒲,昨日我和师傅以及师兄弟们听到消息说他们到了不远处的小镇,为的除江湖一害,赶忙去小镇拦截,可他们三人实在狡猾,是以昨日被他们逃脱,怕是陈兄如何都不信,正式这三人。这三人在你身后,这小子和柳松青是一伙之人,可非什么中毒的可怜之人。”又道:“昨日他还和柳松青联手伤了我青峰派不少弟子,若如陈兄所说他中了毒胸口闷痛,腹中难受,又怎么会动手伤人,今日又能站在这里?”他一连咄咄逼问,使得气愤变得甚是寒冷。陈忠早想到如此不利,并不惊慌,向白乐山问道:“白兄弟,你中了毒为何还能催功发力,给刘掌门说以说。”白乐山说道:“在下中毒后多亏在一个小镇遇到一个赤脚郎中,这人披头散发甚是怪异,衣服破旧,头发乱扎,当真有些不正常,但医术却是非凡,给了我一副药方说这药可解我的毒,我便死马当活马医,跑到药店去假抓药,可如何也找不到九节菖蒲这味药。”南山听到他说到死马当活马医,打断道:“你是人,又不是马。”她说的甚是轻柔随便,似把百岁宫当做了家中小堂一般无所顾及,仿佛上座上的刘震云是她爹爹,其余之人都是他的哥哥一般。青峰派众弟子听她说话如此随便是从未见过的事情,个个心中发怒。怒瞪南山婉儿一眼,看刘震云声色不便不敢动手出口。白乐山说了声“是,南山姑娘说的是,是死人当活人医”后又继续道:“我便回去找这郎中,他说这不全的药方也是良药,可缓我身体之毒五日,五日之后才再发作,高度我九节菖蒲这味药只在青峰山上有,要我来青峰山寻的九节菖蒲便可解了身上之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