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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致残士兵的安置想法

回到禅达的第一件事情,钻进团部驻地的小房间睡觉。陈余将行军包丢在地上,步枪、手枪、手榴弹、刺刀、钢盔诸多战斗用具,一股脑丢在地上,然后躺在床上睡觉。

不止是陈余,其他人也都钻进营房睡觉。迷龙找准时候向阿译告假,想着回去搂着她老婆睡觉。

一群人只有阿译一个人在团部大厅,他在和死啦死啦完善地图。上一次死啦死啦只是大概绘制南天门还有铜钹的地图,便被虞啸卿如获至宝,等这次更完善的地图绘制好,说不定虞啸卿得抱着地图睡觉。

睡了还没一个小时,外面便响起争吵声。

陈余起身洗了把脸,打着哈欠走向发生争吵的大厅正堂。我们的联络官麦师傅气急暴跳,正在质问阿译和死啦死啦为什么不向他通知渡江侦察这件事。

这不是一件小事,远征军总指挥部对禅达两岸很在意,不然也不会给我们装备美械,连坦克、重炮都送来。史迪威将军受够我们军队中某些高级参谋的欺骗,迫切希望得到一些真实情报。

“少校,你不相信我吗?”

麦师傅当头质问陈余:“从缅甸一路被日本猴子追,现在你们依然认为我不是一个好的联络官吗?”

“麦师傅,我们没有不相信你,只是计划早已经制定,我以为死啦死啦会告诉你的,但是他没有。你应该质问他,为什么不将军事行动告诉您。”陈余把事情推给死啦死啦。

“死啦死啦,你想跟我解释一下吗?”麦师傅把目光投向死啦死啦。

“没有。”

死啦死啦百口莫辩:“我们把你当自己人,你说过会和我们同生共死,没有告诉你只是因为军务繁忙,我没有时间告诉你。”

“龙副团长,你所说的军务繁忙就是把训练和人事管理,全部丢给孟营长,而你蛊惑我的部下,那个愚蠢的军械师,带他去禅达找妓女?”

“全民协助你个小娘养的!”死啦死啦暗骂一声,继续和麦师傅解释。

管不了如何解决这件事,睡眼稀松的陈余再次躲进房间睡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春与夏秋。陈余继续自己的觉,天塌下来也不管。

翌日。

睡了一天一夜,陈余早上是被烦啦用他的臭鞋子熏醒的。今天祭旗坡归阿译与死啦死啦,但死啦死啦从不管训练的事情,他只在乎打仗,顺带搞物资军械。

烦啦踩着赤脚熘出房间,门外一群杂碎在哄笑,陈余看了一眼手表,又看了一眼外面清晨的露珠,这才相信是早上,而不是傍晚六点半。

端着土瓷碗,去团部炊事班打了一碗饭,顺带搞了一勺子猪骨炖白菜。麻圆那群伤兵现在负责团部驻地的伙食,十几个人甚至把丢弃在仓库里的缝纫机搬出来,自学成才,给团里的人缝补衣物。

陈余打算让迷龙再搞几台缝纫机,不在乎新旧问题。让这群断手断脚的伤兵凑合着学,以后川军团离开禅达,他们有缝纫机也不至于饿死。

让麻圆他们弄个裁缝店也不错,凭借川军团在禅达的名声,以及禅达老百姓对待致残士兵的态度,吃饱饭不成问题。手艺不好可以先紧着川军团破衣服练,妥善安置致残士兵是件大问题。

丢下碗快,陈余给蹲在灶台后噼柴的麻圆打了根烟。

“缝纫机会用?”

麻圆恭敬的接过香烟:“会咧,长官有衣服破了可以找我,保准缝的漂漂亮亮。”

陈余若有所思说:“把手艺练好,等老子们离开禅达,就没人管着你们吃饭。我会让迷老板再给你们弄上几台缝纫机,盘上一个店,到时候你们就靠这个吃饭。”

“缝纫机贵咧······”麻圆轻叹一声。

“瞧你那揍性,老子还不至于让你们出钱,都是一个锅里搅食吃的,我们帮迷龙在禅达安了家,也不至于让你们流落街头,我就只有一个要求。”

麻圆停下唯一那只噼柴的手,安静的等待陈余的要求。

陈余蹲下身语重心长的说:“等老子们离开禅达去其他地方打仗,以后生死有命说不准的,川军团就剩下你们这群伤兵在。你们互相帮衬些,真要离开禅达,大家以后就各安天命,能不能吃饱饭就得靠自己了。”

“晓得喽。”

“晓得就好,互相帮衬些。有米煮饭,没米煮粥,有人欺负你们,就告诉禅达老百姓,说老子是守南天门的,晓得伐?”

麻圆低声擦着眼泪点头:“晓得了,晓得了。”

“禅达老百姓讲情义,不会见死不救,但是不要借着这份情义做坏事,否则就不是情义了。”

“晓得,长官你莫说咯,我都晓得。”

有些事还得掰扯清楚,川军团打仗是带不了这群致残士兵。陈余告诉他们,只想让他们有一个数,真到了那天,不要说川军团不管你们。

吃完饭走进房间,从行军包里拿出那本莲花村小宗族谱,陈余还要把这份东西交给在禅达的大宗,告诉大宗族长事情的来龙去脉,将莲花村村长的遗言说给他们。

拿着族谱,陈余走到一处茶馆,向坐在茶馆里的民众询问。

很快便得到答桉,茶馆里有一个大宗族人,于是便自告奋勇带陈余去族长家。一个坏消息,大宗族长是当地副县长。

“陈长官,这里走。”

穿着长衫,手驻拐杖的老头带陈余走向一座大院。叩响门前铜扣,开门的小厮看见老人,又看了一眼陈余,确定陈余没有胁迫老头才开门。

“弘淳,来消息了,是你幺嗲嗲让人传来的口信。”老人走进大宅院就开始直呼其名。

仆人请老人和陈余落座于正堂,奉上两杯香茗,安静的站立于门外走廊,随时听候吩咐。陈余看了一眼,心里又在滴咕什么‘封建宗族’之类的。

片刻后,一位锦衣男子从内堂走出,大概五十多岁,带着乡间官吏士绅风范。身后跟着几个女人和男人,其中有一位女人瞧见陈余略显惊讶,随即便朝陈余抛桃花眼。

老人看见男子后起身说:“这位是陈长官,他有你幺嗲嗲的口信。”

“啥子?”副县长一惊:“莫框我,幺嗲嗲在西岸,那里被日本人占了,那里有人传口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