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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修)

春月楼

长安城的春月楼,是很多贵人商贾最喜欢来的地方,是一个适合谈生意的风月场所。这里人来人往,生意红火。妓女们,迎来送往,客官们穿着绫罗绸缎,戴着价值不菲的珠玉玛瑙,推杯换盏喝得热闹。那妓院的荣妈妈,正拿着一条手帕,非常风骚的向客人们招着手,招呼着他们,喝得高兴玩得尽兴。

她那臃肿的屁股穿着一条宽松的裙子,如果这时候有细心的人就会发现她的裙子底下,多了一双绿色的虎头鞋。她走到哪里那双鞋子就跟到哪里,好像和她是一个连体人似的。那些喝得醉眼朦胧客人们都没有发现这个异状,照样高高兴兴的,搂着身边的小美人们在喝酒,调戏。

那荣妈妈推开一个牌匾上写着“海棠”的厢房,里面几位富商们在边喝酒边谈生意。那荣妈妈上去,落着笑脸说:“各位大爷。今天喝的高兴吧?这几个姑娘给你们伺候得怎么样?如果伺候得不好,可要告诉我啊。”

“荣妈妈,不知道那小香玉在不在,她的老相好可来了!”他们挤兑着中间坐着的一个中年汉子,他小眼睛,脸上挂着笑。

“哟,哟,哟,这不就是风雨钱庄的大老爷吗?您好久都没有来了,我们的小香玉可想你了。安财,快点来把我们这里最好的酒拿出来,给风雨老爷满上!”一个叫安财的小厮手脚利落的捧来一坛若下酒,荣妈妈就给风雨魔煞倒酒。

她在倒酒的时候,大屁股翘着。在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她肥硕的裙摆下面钻出一颗小脑袋,是一个丁点大的小孩,那小孩离开荣妈妈的裙子又飞快的爬到桌子底下。大人们都看着桌面上的物事,谁也没有低头看见这一幕。

然后那些大商人们每人手上抱着一到两个美女边玩,边谈生意。不一会儿,那叫小香玉的也来了。

碰杯声,说话声,美女们的叫冤家,叫大爷的声音四处响起。酒过三巡,丑态毕露。有的人急匆匆的抱着小美人回房去了。有的现场就捏起的美人的大腿和胸部,惹得人家娇喘连连。

整个儿童不宜的场面。

有个三岁的小屁孩,蜷缩在桌子底下,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自己老爹,泡起妞来那可真是威武霸气,手段无穷。那是在家里绝对看不到的,放松的表情。

那些人一个一个地走了,风雨魔煞也抱着小美人,亲了一口,说:“小香玉,想我了吧?家里面夫人管得太严,我都不敢出来。”

“咯咯,谁不知道,你家夫人可是京城第一美人,还敢跑出来偷腥。”那女人伸出春葱一样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头。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大美人又怎么会有小美人的味道呢?”他的大手,在她身上邪佞的一捏。接着往她艳红的小嘴里,灌下了一口自己刚刚喝进去的酒。

“就你这张嘴甜。”那女人听到非常满意,也砸吧砸吧回亲起他来。

那孩子却在桌子底下掏出一只本子,认真的记录着什么。然后又自己点了点头,露出了小恶魔的微笑。

镜头拉近一看,在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某年某月某日,阿爹瞒着娘亲来春月楼泡妞。他还说:“家花没有野花香。”

然后又看见,老爹伸手到那女子的裙子下面干些什么。那女子忽然紧张得大腿一缩。她娇笑着说:“老爷你真讨厌!这里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还是回我屋里去吧。又暖和,又温馨,还可以多说说体己话儿。”那风雨魔煞会心一笑,立刻抱着小美人,踢开房门,往他们私密的房间走去。

那小孩儿见四处没人,立即从桌子下边钻了出来。

他身上穿着一身半旧的小男孩的衣服,脸上脏兮兮的,像个小乞丐,他趴在桌子上,左手一只鸡翅,右手一只鸭脖子啃了起来。

他鼻子在空中闻了闻,不慌不忙的记住了刚才那女人身上发出来的香味。于是,又多抓了一个鸡腿,循着那香味走去,终于在一个房间门口站定。

那门没有上锁,一把就推开了。

他那风流威武的爹爹点正在宽衣解带,和小美人准备来个亲密接触。

那女人正在床上摆着撩人的姿势,光着身子,抬头发现被一个非常幼齿的小乞丐给看了,吓得她大叫起来。“丫丫丫丫,啊啊!有个小孩!”

那小乞丐边吃着鸡腿,漆黑闪亮的大眼睛边往她身上扫来扫去。

风雨魔煞扭头看过去,脸上显现出震惊和难以置信。原来这个脸上油腻腻,看上去像小乞丐的正是他的八女儿小米!仿佛在偷情时被夫人抓了个现行。他赶紧把衣服裤子穿好,把小米风一样的抱出了春月楼。

“谁带你来这里的,你怎么会在这?”风雨魔煞边把她像个陀螺似的拎上车,劈头就问。

“我坐在爹爹的车上过来的啊!我来看爹爹做什么啊?”某女儿老实作答。

“这,爹爹正在跟这名女子练习怎么生小弟弟小妹妹。”风雨魔煞苦恼的抓抓头,他说:

“不过,回去可不许跟你娘亲提起,要不以后你就没有小弟弟小妹妹了!”

“哦。生小弟弟小妹妹也需要练习的吗?”小米天真地问,“爹爹你不是生了好多个了,应该很有经验了吧。还要找人练习?”

“咳,那个,俗话说得好,熟能生巧吗。爹爹我多练习,你就会有很多,很多的弟弟妹妹了。”风雨魔煞在春月楼包下小香玉这个清倌,一直没有空享用,今天才有机会,却被女儿破坏了。

“可是我要这么多弟弟妹妹干嘛?”

这小米正处于求知欲非常丰盛的阶段,所以凡事都想问个子丑寅卯出来。这句话,问得让风雨魔煞非常无语。

“弟弟妹妹多了好干活啊。”

“哦。”

“你回去千万不要跟你娘提起啊,要不然的话,阿爹以后就不带你出来玩了。

如果你能守口如瓶,爹就会给你奖励。听懂了吗,丫头。”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承诺似的放在她手里。

小米默默的收下,又在她的本子上偷偷记着:某年某月某日,阿爹给我封口费,多少多少两银子。我是一个爱学习的小孩子,我记这些,并不是为了要挟阿爹要他的银子。

我把银票都放在一个安全隐秘的地方,只有我知道。等我长大了以后我就会有很多银票可以当嫁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