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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江月回手中的刀光映着漆黑眼底,不见一丝温度。

“没有什么无解这一说,反正本小姐都已经解了,至于怎么做到的 ,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梅夫人呼吸一窒,紧握的双手渗出层层薄汗。

沈居寒转身坐下:“阿月说得对,没必要告诉你。现在,是本公子来审问你。”

梅夫人咧嘴笑笑:“审问我?沈居寒,你以为你真的无敌吗?天底下可不是只有一个凉州!”

沈居寒狭长的眸子幽深似海:“这句话倒是有些见识,不像你说的。谁告诉你的?”

“呵,”梅夫人竖起手指,指指天,“是天意。”

沈居寒莫名其妙,江月回看着梅夫人的神色,感觉有点不对劲。

“玄丹砂,哪里来的?”她问。

梅夫人扭头看她:“什么玄丹砂?”

刀尖上的黑珠子散发诡异的冷光,梅夫人疑惑道:“这个?”

随即她又嗤笑一声,语气傲然:“你懂什么?

这根本不叫玄丹砂,而是叫仙人珠,并非什么人都有资格得到。”

“这害人的东西,居然也配叫仙人珠?”

“害人吗?我不觉得,只是让人死的比较有趣罢了,一般的人我还舍不得用。”

一语未了,门口有人冷然道:“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沈夫人大步走进来。

“阿梅,我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即便在病中,你来了我也从未拒绝,你为何要害我?我必须当面问个清楚。”

梅夫人看看她,又看看沈居寒:“所以,今天的事,是你们布下的局?”

“不错,居寒的身体早就没事了,之所以传出病重的消息,就是为了等你自己来上钩。”

沈夫人顿一下:“阿梅,我多希望你不要来。”

梅夫人短促笑一声,抬手掠掠耳边流苏:“我为何不来?你知道我等你死,等了多久吗?”

“为何?”沈夫人追问。

“为何?”梅夫人声音陡然一厉,“你居然问我为何?你是明知故问吗?

你的出身,容貌,哪一样比得过我?

可为什么你能嫁给指挥使,而我就只能嫁给一个副将?

以前的时候你就爱出风头,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后来嫁人,竟然还要压我,凭什么?”

“就连他,”梅夫人一指沈居寒,“收养的一个儿子罢了,当成亲生的,还瞒得死紧。

要不是碰巧被我发现,你也不会告诉我,对吧?

可偏偏就是这个收养的儿子,嚣张狂傲,明明就是个病秧子,还总要骑什么马,射什么箭。

若非如此,我的儿子也不会想跟着学,更不会去山上打猎时,失足坠下山崖而亡!”

“我儿子死了,你儿子凭什么活?他也该死,你们母子,都该受尽痛苦而死!”

梅夫人声嘶力竭,近乎疯狂。

沈夫人微微闭眼:“阿梅,我本来有很话想和你说,从我们小时候到现在。但是……无话可说了。”

“这东西绝非是你自己找来的,”沈夫人一指玄丹砂,“哪来的,说吧。”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想知道?我偏不……”

梅夫人话没说完,忽然嘎然而止。

江月回暗叫不好,立即起身到梅夫人身前。

正要伸手碰,沈居寒一把拉住她:“别碰。”

此时,梅夫人的七窍中,缓缓流出黑红色的血。

她死了。

沈夫人脸色泛白,紧抿着唇,一言未发。

江月回对沈居寒道:“你先扶夫人到外屋休息一下,我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像是中毒,”沈居寒不放心,“你还是别碰。”

“没事,我有分寸,会小心的。”

沈夫人垂眸开口:“我来看吧。”

她仔细查看,沉默无语。

江月回捡起一旁梅夫人的帕了,迅速查看她的生平。

如同走马观花,那些重要片断,在江月回识海一一闪现。

原来,梅夫人在沈夫人不想学女红,不想练琴棋书画,只想学医乔装入军营的时候,就开始记恨她。

嫉妒让一个人面目全非,分不清对错。

还有梅夫人儿子的死,是她管教太过严苛,她儿子承受不住与她争辩几句,策马奔去山上,失足而亡。

这些不幸,都成为梅夫人憎恨沈夫人的筹码。

直到……

江月回看到,在梅夫人生平中,一个夜晚,她无意中看到,一个男人穿着黑色斗篷,与她的夫君见面。

梅夫人悄悄躲起来,以为没有被发现,却不料想,次日晚上,黑斗篷就找到了她……

“阿月?”沈居寒叫她一声。

江月回收回思绪,把帕子收起来。

“没事吧?”沈居寒问她。

“没事,”江月回岔开话题,“看出原因了吗?”

沈夫人点头:“她应该是一直服用慢性/毒药,不过,应该不会这么快这么突然地死才对。”

江月回目光在桌边掠过,捡起地上暗影中一小段香。

“夫人,看这个。”

沈夫人接过,手指捻下一点,凑近烛火仔细观察。

“原来如此,”沈夫人叹一口气,“这香就是解药,可解一部分,不至于让她很快死。”

“今晚,她还没来得及点香,”江月回接过话,“所以,毒发了。”

“正是,”沈夫人低声,“天意。”

沈居寒想要安慰两句,沈夫人扯扯嘴角:“我没事,不用安慰我。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在她想害你我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我的小姐妹了。”

“我们走吧,等明日她的人发现,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江月回暗暗 赞叹,沈夫人果然够通透,是非分明,不是个滥好心的人。

沈居寒也微松口气,带她们二人离开客栈。

沈夫人自顾上马车:“居寒,你去送阿月,我先回去了。”

“好。”

沈居寒牵着马,浅笑:“走走?”

“也好。”

两人牵着马往前走,沈居寒道:“今晚没有问出玄丹砂的来历。

不过,这也没什么,她死了,我也照样查得出,不过就是早晚的问题。”

江月回想着刚才在梅夫人生平中看到的那些,挑着一些能说的说。

“可以从她夫君身上下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