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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章 监狱里面的灵异事

看着这个米,看着那个白发苍苍老人的眼睛,我突然进入另外一个世界,可是这个世界陌生得有些可怕!

在这个世界里,我到了以前的学校,看了非常奇怪的一幕:这是初冬的夜,圆月悬在夜空,桥上一片寂静,我可以清晰的听见我的呼吸混杂着风震荡着空气的声音。远处的街灯依稀,可那些灯红酒绿都与我无关。我想,我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点燃一支香烟,猛一吸,感觉喉咙生生的痛,对了,这个月来都在喝酒的缘故吧!所以感冒才如此严重,突然我剧烈的咳嗽起来,这声音一下变的很响,如雷声一样沉闷。

终于不咳嗽了,我整理好衣服,丢掉手里的烟,理了理在空中放肆的舞着的头发,慢慢的爬上桥头的栏杆。我感觉到这栏杆刺骨的冰凉,只是我没有犹豫,而今天我要离开这个浑浊,冷漠的世界!江面上的月亮一闪一闪的随着波浪舞着骄人的身躯,只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没有不舍。我张开我的双手,我的身躯慢慢的倾斜,10度,45度......我终于离开了栏杆,身体飘在空中,我想,如果有相机,这将是最绚烂的画面!前两天我来看过,这座桥高50米,假设空气没有阻力,我将会作自由落体运动,那将需要三秒多钟落到江面。可是这是在冬天,风如一个淘气的孩子,所以我把时间定在了四秒,四秒时间足够我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毫无预兆,巨大的浪在我的身旁开成一朵朵绚烂的白花,巨大的声音冲击我的耳膜,我突然感觉到身体剧烈的疼痛起来,前所未有的疼痛,可是我不害怕。我回头看着夜空,给这世界留一个微笑吧,我是这样想的,然后我就发现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图形,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我没怎么在意,反正都是要离开了,又有什么关系呢?那应该是星星组成的吧,而明天我的尸体不知道在何处浮起来。

水里的世界刺骨的冰冷,我用双手抱紧我自己,然后口里大口大口的喝水,二十年来,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我感觉我的身体在慢慢的下沉,透过水,我还可以依稀的看见月空,今夜的月空异常的美丽,像是在这祭奠我的生命和我二十年的青春。

这不是我自杀时候的场景吗,可是接下来的场景就不在是我所熟悉的,甚至我觉得那是一个灵异的世界:雨丝连绵的秋末,那个武汉的深夜比任何时候都要冷——其实这样反常的天气并不多见的。因还未正式入冬,物业并没有供应暖气,我发着抖坐在电脑前收集关于爸妈死去的一些信息,可是我最后还是一无所获,但是我是怎么从水里面逃出来的这一段却断线了。

我的心情糟糕透了,这里面的桐瑶不知道到了哪里,我只是记得我很想她,只有寂寞陪在我的身边。

窗外月盘好大,白花花的月光从窗帘的罅隙洒进来,是一瓢水一样的光芒。

“呵,夜色还真是美。”算了,我决定不勉强自己,月色早已勾去我的全部身心——良辰美景、心血来潮之时,假使出门兜兜风去一定另有番欣悦。尽管我真的很恨这个世界,我还是决定去看看,去走走或许心情会好一些。

外面的街道会更冷,我披上一件厚厚呃风衣,关了电脑,带上门出来。

我开着我自己的车,手脚还轻盈的出了小区。驶出大门,打开车窗,街上好劲的秋风直扑在脸,微夹寒意。我冷不防打了个哆嗦,停下车,探出一脚踩地,空出双手把衣服拉链拉尽。

空荡荡的,今晚街上人真少。

临十字路口不远,突然,天空飘过来满天像冥钱一样的纸片!我猛地记起来——今天是农历的九月初九了。又不是清明,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冥钱呢,这里离殡仪馆还有些距离,风是从哪个地方刮来的这些鬼东西?

“怎么会在市区发生这么怪卡的事,清洁工人是吃软饭的吗!”我冷冷的嗔怪一句,脚下一用力加快速度想绕过那些幽魂一样的东西,不早不晚,十字路的红灯掌起。

我将车停下,心里暗暗的懊悔为什么今晚要出门来。头上那亮起的血红色灯光,让我心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你说,这红灯像不像一把鬼火啊?我疑神疑鬼的回头看,凄凄冷冷的道路让我想起了常建的诗:松际露微月,青光犹为君。我突然很懊恼,这个世界里面的我怎么会相信有鬼神。

风声过时,好安静。

突然心里那么一慌,我死死地朝着前方路边的一个角落看过去,黑暗之中我分明看见了一团黑色的东西,就在公路中间的人工花园边!

什么东西?

它安安静静的靠在那里,我可以肯定——它方才有动过!身后仿佛有一只手在轻轻地推着我冰凉的脊背,我丢了急于要过马路的心情,我下了车,慢慢的走过去,想看看是很忙东西。

路灯的光线实在太暗,无形的增加了心里的惧怕……我艺不高人胆大,徐徐向它靠去。直到离它约有一英尺的距离,才大约看清了,护栏旁的那团黑影竟是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孩!

她一动不动,双手抱腿,蹲坐在地,我猜测她是女孩的依据是从那绺长及肩头的长发。愣着很久我才又小心的问:“请问,是不是需要帮忙?”

她没有回答,我把话重复了一遍:“请问需要帮忙吗?”

公路少了平时那份喧嚣,俩人都不说话的情况下,风声呼呼,氛围阴森极了。我心里不自在,大晚上的遇上这么个人,何苦多管人家的闲事?

把车调了头,我正成全她走自己的路让我沉默去吧,突然她开口了,“不用了,天涯”声音竟然比这个夜还要冷,渗得我打心底发凉。

可以确定了——是个女孩。听音色,年龄似乎不大。问题是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还有感觉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我头脑里萦绕着诸如古时那种线装书里才有的怪谈——一个叫宁采臣的书生在送家书的路上,遇到一个叫聂小倩的女鬼……那个女孩刚说完突然发出呜呜的哭泣声把我拉回现实!

我心脏颤抖,其实还真有点害怕这样的哭声——她需要帮忙,只需要我的帮忙。

“小妹妹别哭,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蹲下身,原谅我如此轻浮,竟伸手过去搭她的肩膀,尽管只是想鼓励她相信我的“没有恶意”。

她的身子凉凉的,在瑟瑟发抖。

路灯下,我看清了她的脸,顿时傻眼:挂面长发下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她双目枯瘦,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年龄估计跟我差不了多少,约莫0上下,从穿着看像是一个大学生,令人暗叹的是她面容秀美。我心里突然一震,这应该是许多年前死去的妈妈的模样啊,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啊?

擤了擤鼻子,因她美貌,因她和妈妈的长相如此相像,我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声音有点颤动,“你——你遇上什么事了?”

女孩环抱双腿坐在地上,仿佛尘世中只有那两条腿是唯一的依靠。只有那双如水一样的眼睛始终不离我身,就这么怔怔的剜着我,寸步不离!对不起,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我的感觉,她的眼神带着一股似曾相识的苍凉,我蹲在地上自己吓自己一个双脚发麻。

就在不知道怎么办时,她的眼球往上一顶,眼皮一盖,身子慢慢的失去平衡,然后慢慢的说道:“天涯!”

这更让我吃惊,我的妈妈怎么可能知道我叫天涯啊,我在她的心里应该是叫叶桐啊,这是他们给我的名字啊。

“磞!”

——就在我的面前她倒在柏油路上!

我饶是吓了一大跳,向后跃开好几步,样子有点怂。定了定神又上前,试图推醒她:“喂!喂!你醒醒,可不能在这儿睡觉啊!”当时我的动作幼稚:我竟以为她是睡着了!

天实在太冷,我身体的血液澎湃得厉害,可头脑却清醒着:这一切来得太过于诡异了,不要多管闲事,免得殃及我身!可是她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他是这么的像我的妈妈啊。

最后我还是决定放弃救他,现在天爵界的人会变容貌的夺得数不清,我可不想让我们所有人都因为这个女孩处于危险之中。

我反身跨上车,自动控制系统打开,我的车载着我驶进无边的黑暗中。

我用一种失魂落魄的心情甩开身后那个渐渐被雾气湮没的十字路口。前方的公路被雾气覆盖,什么看不见,冰凉的风不断地扑打着我的脸,耳边风声嗡嗡嗡的响,像是在提醒我一个未知的凶兆。我以为能够逃离,但是越走,我的心里就越加的沉重。

“这样丢开这个女孩好吗?要是等会儿遇上流氓咋办,不然就是冻死也可能,再不然……”我知道,这些只不过是为了“要回去看看她”这个想法找的诸多借口。所有的无情现在都变得相当的脆弱,杨天涯啊,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突然脚下一滑,车子发出“咯吱”一声巨响,在看到死亡的错觉时我险些摔倒在地——车子的自动控制系统坏了!我走下车,站在黑暗之中的公路上,我彻底懵了:为什么脑海里全部都是那个女孩的影子?而且还有我跳江时候的情景。

三分钟后,按着原来的路我开着车,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今晚,我在马路边捡到一个女孩。她的名字不详,家庭地址、社会关系不知,只知道她的性别是女的。还有她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她的长相像我死去的妈妈。

是夜,无暇细想,归家似箭。

我将她带回了小区,保安远远的看见我从外面走进来。露出奇怪的表情,就算远去,也一直看着我。可是这是什么小区啊,我怎么已经有了自己的房子,我的家不是在昆明吗?不仅是保安惊奇,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我正把一个毒瘤往家里带。它是痴人说的一个梦,她是一个谜,我只是那个猜谜的人,猜谜的人需要身家性命作为赌注。

我停在在楼层之间休憩,背上隐隐约约飘来陌生的体香,让我知道现在有一个女孩与我如此贴近。她温热的脸贴在我的肩膀上,发出类似一种紧张的呼吸,那么的不均匀,清澈见底,清晰如昨,恍若在目。我仿佛只要稍微一偏头,就跟她如此亲密。如此假的柔情蜜意,我却错觉这个楼道就是一个小世界,这个小小的世界里只蜗居着我和她,尽管我们彼此在之前与现在并不相识。

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敢相信相貌和我的母亲如此相像的女子在我的背上,而且她知道我的名字,可是她到底是谁?难道她真的是我的妈妈?

“天涯,我们到家了吗?那个女子幽幽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真的感觉这个声音有些像我的妈妈,难道这是错觉,她的语气很虚弱,虚弱得我甚至觉得她快要死去。

“是的,我们到家了,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你不要知道得太多,这些以后你都会知道,你只要记住自己的使命,挽救天下苍生的使命!”这个女子说道。

我没有在说什么,我感觉这个世界里面的我和以前的李叶桐一样,有些懦弱,我甚至想不起小小狂狼等人的模样。可是我居住在这里似乎过着一种平凡的生活,在这里我就是一个人间的小角色。

突然感觉我背上的女子有点沉重了,沉重得我无法接受,难道这个女孩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天涯,你记得你的妈妈的样子吗?”背后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记得啊,怎么了?”我问道,但是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紧张起来,还是因为她太像我的妈妈了。

“孩子,你要记住你会面对许多奇怪的事,你生命中许许多多的人以后都会离开你,所以要学会放开,我给你一个锦囊!以后有大用!”这个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未完待续)